11 第十一章(1 / 1)
Ailsa看着从自己面前走过去的易少墨和齐岩,再看着自己手里的咖啡,又是自己多此一举吗?把咖啡倒掉,ailsa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无力的坐了下去,想着这些年的自己。
ailsa中文名字尤桐桐,桐桐谐音痛痛,加上自己的姓尤,她总感觉自己的名字想起来就有种没由来的疼痛,所以自己进公司就改了名字,ailsa在古德语中的意思:快乐的姑娘。ailsa是四年前来到这个公司,三年前易少墨的助理霞姐因外嫁他乡辞职,至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提上做了易少墨的助理。还是破格录取。听当时的经理说是易少墨钦点的她。这当然在公司引起了很长时间的流言蜚语。
刚开始的一年自己也存那种心思。认为易少墨对自己有意思,因为见过太多的这样的事。直到两年前因为自己在做合同时一个错别字,被易少墨狠狠的训了一个小时,不留一点情面,甚至说出了不想干就滚蛋的话,并取消年终的优秀评选资格。她才明白易少墨不是冲她的外貌来的,所以以后做事越发小心认真,人真的奇怪,当真的知道易少墨对自己没有那种心思,自己却不知不觉的动了心思。并一发不可收拾。
长得有点姿色的女孩永远无形中有种优势,但是这种优势只是暂时的,毕竟在商场上没有实力的花瓶真的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也只能是一个被人欣赏的花瓶。
在这个到处都要关系的时代,来自农村的她,没背景、没人脉、自是明白相貌不过是皮囊而已,想要出人头地,必须付出比别人更多倍的努力。
大学以后她就不再给父母要钱,大学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份兼职。发传单、做促销、家教、图书管理员等等,所以现在无论自己走在路上谁给自己发传单,自己都会接住并谢谢,因为太了解那份艰辛和不易。
还记得自己刚进公司的时候,或许女人都讨厌比自己好看的女人,所以貌美有时是一种负担。部门的人那时对自己真是不够友善,很多的工作都交给自己,很明显的欺负,自己却不敢言。那段时间自己没少加班,因为自己大学刚毕业没钱,自己有时拮据的晚上只吃泡面,一天两顿或一顿饭,还记得自己有次加班自己饿的不行,因为没钱,从包里掏出自己吃剩的半盒饼干,喝着白开水,边吃边掉泪,ailsa当时想人生真的tmd一点不公平,为什么有人生来就是富贵,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要挨饿呢?人人平等,狗屁。人与人出生就不公平。还记得自己当时面对黑暗还喊出:“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老娘接得住!”的豪言。
大学哪怕直到今日,追求者抑或是那种情人、包养的词语和人都不曾断过。Ailsa认为一个女孩也或一个女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的堕落都是可耻的。会堕落那只不过是给不上进、不想努力、想走捷径,想用最小的付出换去最大的回报的无耻行为找借口罢了。世界美好的东西那么多,为什么一定要走那样一条不能见光的路呢!自己五肢健全、身心健康有什么过不去的呢!直到今日,ailsa一直相信:女人是什么样未来同自己走完一生的人就是什么样,所以女人应该学着完善自己而不是完善别人。可是面对自己的感情时,总也是不由心伤。
齐岩跟着易少墨,不知不觉已经走出大厦,齐岩才惊觉,不是合计事情吗?怎么不去会议室两人出来了,易少墨脑子有问题吧?
仿佛看出齐岩的疑惑,“陪我去吃早餐,饿啦!”
易少墨道,“我去,你拿老子三陪呀?陪吃陪喝的”齐岩很不忿问道。
“你不是吗?”易少墨转头看着齐岩反问道。
说完就大步向楼下的早餐店走去。
齐岩这才反应过来边追边喊:“易少墨,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晚上就把□□给你补上。”
到了早餐店易少墨点了两份皮蛋瘦肉粥,两份招牌的小笼包,两份小菜。
齐岩边吃边道:“还是中餐的早餐好吃,我去年去美国的那一个月,天天面包牛奶,老子吃到吐,现在看见面包就难受,绝对的阴影”,
吃饭间易少墨打了个电话只说了句“10分钟后在楼下等我。”就挂了。
“谁呀!”齐岩问道。“吃你的吧!你事爸呀!”易少墨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齐岩碗里说道。
“我问还不能问了,不过这小笼包真好吃。”说着就把碗里的小笼包吃了。
两人吃完,服务生把一份打包好的小米粥和小笼包递给了易少墨,齐岩看着易少墨手里的早餐惊道:“不是吧!对我那么好,粥就算了,你喝吧,那个小笼包给我就行了。易少,没看出来呀!你挺善解人意吗?”说完还向易少墨抛了个眉眼。
易少墨无奈的笑笑出了早餐店门。
方秋刚到楼下就见易少墨和齐岩远远走来,两人一前一后,这厮肯定回家换过衣服了,今天穿的有点悠闲呀,白衣黑裤的左手拿着外套,很是能迷住一片少女心。不过右手拎个袋子,这就和气质有点不搭了。
易少墨也看见站在那里的方秋,低头扯动一下嘴角,走过去,把袋子递她手里,方秋看着四方铺子的招牌袋子,不确信的问道:“给我的吗?”
这时电梯刚好下来,易少墨把她推进去“赶紧上去吧!”
还在呆滞中的方秋看着刚才推自己进来的易少墨,那动作叫一个流畅,大哥你这是赶人吗?随着电梯慢慢合上,居然看见这厮着看自己笑。
方秋再次看着手里的袋子,才反应过来自言自语道“是给我的,应该是”。
齐岩看着刚才的情景,转头对易少墨讽刺道:“我还以为你多好呢!有异性没人性说的是你吧!”
“你有意见吗?”易少墨反问道。
“老子没意见,易少墨你看你那闷骚样。”齐岩不忿的说。
“少墨,你这次是认真的吗?”齐岩不安的问道。
之所以这样问,是易少墨这人心太深,他们看不出,也看不懂。想易少墨与景枫分手有四年了吧!四年来易少墨除了偶然一段出现个女朋友,其他时间也算得上是洁身自好,商场的人说易少墨狠,不近人情,没有人情味。齐岩他们则不那么认为,如果不是性情中人,怎么会有这个逸枫大厦,有谁能想到逸枫大厦是为一个女人呢!逸—易枫—景枫,只因当时这个大厦开发前这里的公园是两人感情开始的地方。
当时易少墨不是这地方的开发商,确实这里的建筑商,建筑没有给大厦名字的权利,这家伙竟然用当时市中心的地换了这个地方的开发权,并增加10%的利益给当时的开发商,除了他们四个没人知道易少墨当时的执着为什么?包括少墨的父亲在内,大家都说他疯了。这一切想必谁都没有想到吧?易少墨的心太深,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齐岩经常笑他闷骚。
这几年易少墨交过几个女友,不过尔尔,不介绍,不说明,不知不觉的来不知不觉的去,象昨天介绍方秋的方式一样,忽然出现不知不觉中又消失。象从来不曾出现。或许每个男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和心事。不为外人道,不可道,也不能道。
电梯来了,一句“可能吗?”打断齐岩的思考。可能吗?对别人齐岩不知道,可是方秋,齐岩知道不可能,易少墨会找方秋这样的,如果不是已经说好结局,易少墨是不会开始的,既然预知了结局,剩下的不过是过程。齐岩看着站在前面的易少墨,想:方秋又一傻姑娘,不听劝的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