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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云家大小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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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看到此处,微微叹口气,皱起月牙般的眉头,难过地说,“人生于世,怕就怕,得不到自己所爱的,恋不上自己所愿的,见不到自己想见的,梦不到自己所思的,可是,这些便也是人生。”云梦眼睛有些许的酸涩,看着前方的卢梦,不由自主地落下一滴滴晶莹的泪滴。

“小姐…”冬至在一旁颇为心疼地看着云梦,她紧紧抓着手上的丝帕,虽然她不是太明白小姐的意思,可是小姐从小都是特立独行的存在,以平常女人生存的方式约束小姐,浪费了小姐的才华。

“哼!”只听到旁边的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大爷叹息:“沂梦记,这哪里算得上是沂梦记,沂梦未寒,一梦难易,梦寒一绝”说完便叹息着走了。

云梦眨了下星子般的眼睛,头僵硬地转向一旁,看着一旁同样有些许呆愣的冬至,惊讶地问道:“我娘以前是唱戏的!”

冬至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会吧,没听黄大娘说过夫人会唱戏啊,应该是同名不同人。”

“娘的名字可不容易同,而且我貌似从来不知道娘姓什么。冬至,你见娘的娘家人么?”

“小姐,你都没见过我哪里见过啊。”

“那我娘从哪里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梦寒别有所思。

“小姐,别瞎说了,回去问问夫人不就知道了。”

“也是,走,回家去。”

一阵风儿吹过,院子里一树黄李迎风挣扎着,几片黄色的叶子打着转儿在空中不断沉浮,不一会儿就慢慢失去气力,慢慢安静下来。

“小姐,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今天的府里好安静。”冬至四处看着。

“没事的,我们快速冲过前厅,绕过走廊,滑过拐角,只要我们速度够快,娘肯定发现不了。”梦寒轻声说,拉着冬至准备冲过去。

“站住!”

突然一声巨响,吓得梦寒跟冬至呆立在前厅门口,只看见前厅的门一下子拉开,所有的丫鬟跟家丁全部站在那里,正前方坐的是正是梦寒跟云翳,梦寒一脸怒色,云深跟玉岑站在梦寒旁边,朝着云梦使眼色。

冬至一下子扑到在地,颤抖着说:“老爷,夫人,少爷,少夫人,奴婢错了。”

“该死的丫头,整天跟着主子不务正业,该打。”梦寒厉声道。

冬至赶紧磕头,咚咚的声响回荡在云梦的耳边,冬至害怕地喊着“夫人,我错了。”额头血丝隐隐浮现,梦寒有些许颤抖地看着眼前的冬至,一时不忍,低下身子,抬手阻止冬至继续磕头,然后缓缓站起,慢慢走进前厅,跪倒在地,“娘,是我威胁冬至跟我出去的,你别责怪她。”

只听见梦寒说:“云二公子,这倒是还上演主仆情深呢,跟丫鬟出去了一趟,胆儿肥了,是吧。”说完猛地一拍桌子。

云梦颤抖了下,吞了吞口水,不敢讲话,委屈地偷偷看着下玉岑,玉岑不忍,刚要上前讲话,梦寒就说,“怎么,我这个娘现在问你话,你都要你嫂子帮你答了是吧?”

“女儿不敢。”云梦唯唯诺诺道。

“你还知道你是女儿,打扮成这样跑出去干什么了?你马上就要大婚了,我还说你懂事了,不用像以前那么约束着你,你就这样让我心寒的。”梦寒气的身子直发抖。

云翳赶紧走过去轻扶着梦寒,温柔地说:“梦寒,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梦寒叹息着扑进云翳的怀中,禁不住落下泪滴,云翳伶俐的眼神看向云梦:“你给我去祠堂跪着,没你娘允许,不许吃饭,不准起来,任何人不准求情。”然后扶着梦寒向内堂走去。云梦看着爹娘的背影,心中不禁难过,慢慢落下泪滴。

云深看着云梦,“你啊!”

“娘不会忍心的,我会再去劝劝娘。”玉岑看着哭泣的云梦,心中一阵阵抽痛。

“嫂子,不用了,是我错了,请哥哥嫂子帮我把冬至送回房间,她为了我受委屈了。”云梦说完便低着头,向祠堂走去,玉岑看着她的背影在她眼前一步步拉长,忍不住抬手,想喊住云梦。

云深伸手搂住玉岑,“玉岑,这件事你别搀和了,十年了,她也该长大了。”

“可是..”玉岑隐隐道。

“我都明白,云梦之于你,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可是她始终要长大啊。”

“我知道,可是我不舍得,这些年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孩子,如果不是云梦,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像是我们的女儿一样让我疼着,宠着,让我觉得我像个娘亲一样。”玉岑说着流下了泪水,云深叹口气,紧紧抱着玉岑。

“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们强求不来,云梦要长大也是必然的,她下个月都要嫁人了。”云深叹口气,“别哭了,我们送云梦一份好嫁妆,好好送我们的女儿出阁。”

“嗯。”玉岑看着自己的良人,心中一动,依偎在云深怀中,心心念到,这是自己的相公,只有他,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只有他,明白自己心中所想,只有他,了解自己心中所爱。

一个月后...

媒婆冲到房门外,大声喊:“新娘子好了没,迎亲的队伍已经来了,快点啊,错过吉时就不好了。”

云梦看着镜中的自己,蛾眉淡扫,凤冠霞披,微微一笑,恰如那句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

梦寒拿起床上绣着鸳鸯的红头巾,看着镜中含笑的美人,轻轻地滑落眼泪,云梦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娘,“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娘,别哭,要是我不想嫁不出去怎么办。”

梦寒走过去抱着云梦,“我的女儿,长大了,要嫁人了,以后娘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娘,我知道”云梦依偎在梦寒的怀里。

玉岑看着这一幕,静静地走上前去,从颈子上取下一块龙形玉佩,来到云梦面前,慢慢说到:“梦梦要嫁人了,嫂子没什么送你的,这是嫂子的家传玉佩,可保梦梦一世平安。”

云梦站起来看着玉岑手上的玉佩,急忙阻止,“嫂子,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嫂子家中只有嫂子一人,嫂子希望梦梦一生平安。”玉岑说着便把玉佩挂到郁闷脖子上,“嫂子希望梦梦在以后的日子中快乐平安,与夫君相亲相爱,举案齐眉,齐手共进。”

“嫂子...”云梦感动地哭了,“都是你们俩,在人家新婚的时候让人家哭,都怪你们。”

梦寒跟玉岑看着孩子般的云梦,相视一笑。

媒婆在外面焦虑地喊:“好了没啊,这该上花轿了,新娘子。”

梦寒跟玉岑慢慢把红盖头盖到云梦头上,“走,该上花轿了。”

玉岑打开门,和梦寒一起扶着云梦,慢慢把她送到门口,门外唢呐鞭炮声震耳欲聋,铺天盖地地席卷着这似乎不真实的一幕。

花轿缓缓抬起在这一片喜悦中渐行渐远,梦寒跟玉岑看着渐行渐远的轿子终于落下了泪水,在二人身后的云翳跟云深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远行的轿子,心中颇为安慰。

坐在花轿上的云梦想起一个月前跪在祠堂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娘伴着月色慢慢走到祠堂,看着她跪在那里,慢慢落下泪水,她看着娘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哭了,然后俩人就在祠堂哭了好久,直到爹把娘带回去,自己也被嫂子带回房间,那时候嫂子玉岑温柔地说:“梦梦,你长大了,要理解娘的一片苦心,娘不想你到柳家之后不好过,你新婚前几天还跑出去,这件事传到柳家就不好了,柳家毕竟也是柳城的大户人家,注重礼仪,你以后做事都要以你的夫君为主了,知道么?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嫂子的宝贝,是全家人的宝贝,我们都不舍得你受委屈。”嫂子抱着她,她听着嫂子的话,一直抽咽,最后哭累了,竟然趴在嫂子怀里睡了。那以后,她真的听话了,一整个月,她都在家认真的刺绣,就算针扎的自己手上冒血滴,还继续绣,嫂子不忍,帮她绣了,她自己可是很认真地孝顺父母,逗哥哥嫂子开心,这一个月过得真的很憋屈,不过还好,终于不用继续了。云梦开始左动动,右动动,委屈地看着这四面红色的木头,真心想说坑人啊,嫁人好无聊。

云梦喊到,“冬至,好无聊啊!”

“小姐,别撒娇,我不会让你出来的。”冬至坚定地看着云梦说。

“冬至,你好无情。”郁闷委屈地说。

“小姐...”冬至瞬间感觉无力了。

突然,云梦惊叫了一声。

“小姐,怎么了?”冬至赶紧上前。

“我忘记问娘一件事。”

“什么事儿啊,小姐。”

“我忘记问娘,唱戏的事儿了,现在还能回去问问不。”云梦一副要冲出来的架势。

“小姐,您消停会儿吧,今天是您大婚啊。”冬至直接快晕倒了,跟着这个神经大条的小姐,是幸?还是不幸啊?

“姑娘,你姑且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多谢老人家了。”眠秋看着这间简陋的茅草屋,嫌恶地看着地上的绳子。这绳子上沾染了好多味道,可是都不是什么好的味道,让眠秋觉得恶心想吐,地狱比这里的空气还要好的多。

老头子赶紧过来,拿起绳子说,“这是老汉绑柴火的绳子。”顺道儿拍了拍床边的尘土,“姑娘姑且讲究一晚吧。”

眠秋忍着发霉的味道,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老头子谨慎地看着眠秋闭眼,帮她关上门,走向另一间茅草屋。

“老东西,这次又带来什么好东西。”一个脸上一条刀疤的男人抖着腿,不耐烦地坐在凳子上看着这老头。

“一个女人。”那老头子随便找了个离刀疤男很近的位置坐下。

“小四,去给老东西倒点水。”刀疤男吩咐道。

小四麻溜的给老头子倒上水。

“我刚从窗口看了下,这女人长的还算不错,卖到窑子里,可是一大笔钱,花妈妈这下该高兴了。”刀疤男得意地说。

老头子还是默不作声。

刀疤男觉得很没有意思,就喊到:“小六,你去把那女人绑了。”

“慢着,我总觉得这女子很怪,怕是有什么高深武功,还是用迷烟弄倒,卖到窑子,再出什么幺蛾子都与我们无关,岂不快哉。”老头子看着刀疤男说到。

“这注意不错,小六,照做。”

“是,老大。”

一灰衣男子悄悄走到眠秋睡的茅屋窗口,拿出一根细长的竹管,轻轻探进屋内,只见竹管那头冒出一股淡淡的烟,不一会儿就消散了。

眠秋躺在床上,紧皱着眉头,心中颇有些不安,忽然她闻到一阵香味,觉得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慢慢地她搭下眼帘,晕了过去。小六踢开门走过去,捂着鼻子走进去,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绿色的衣裳衬得女子整个人都水灵灵的,忍不住想亲上一口,小六吞了吞口水,赶紧退出房门,跑到另一件茅屋里,对着刀疤男喊:“老大,这次这女子真不错,水灵的很啊,我都忍不住想亲上一口,哈哈哈哈。”

刀疤男一拳头打到他头上,“你个色鬼,没有动她吧。”

“老大,就这么点时间,我哪里动得了啊?”

“这女子卖给春漾院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到时你再去嫖完事了,春漾楼肯定能把她*的更好。”刀疤男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老东西,老规矩啊,这下你又有钱可以去酒庄了。”刀疤男拍着老头子的肩膀。

突然,小四拿着只信鸽冲了进来,“老大,寨主来信了。”

“我看看。”刀疤男打开卷纸,看到上面赫然写着:速回,大买卖来了。

“老大,怎么办啊,寨主让我们回去,那女子怎么办。”小四纠结地说。

“寨主说有大买卖,这女子绑了带回寨子里。到时候再说,先去干大买卖。”刀疤男看向老头子,问道:“老东西,你跟我们一起去吧,你帮我们看着这女子,我可不想出任何差错。”

老东西叹了口气,“我这把老骨头帮不上寨主什么忙了。”

“这话不能这么说啊,您以前也是青龙寨的军师不是,虽说被寨主废了武功,但是您老现在还是老当益壮。”小四赶紧说着。

“何必强人所难呢?”老头子看着刀疤男。

“军师,寨主的信件你也看到了,我可不想你下山嚼什么舌根,害了青龙寨,老头子还是随我们走一趟吧。”刀疤男冷冽着面孔说到。

老头子拿起茶碗,喝光了里面的水,“既然如此,就走一趟吧。”

“小六,把那女子绑了带回寨子。”刀疤男吩咐。

“是,老大。”小六拿着绳子跑进屋子,把眠秋绑的结结实实地扔到马上。

“老东西,你跟我骑一匹马吧,您的心思可是很难猜的,这样我放心点。”刀疤男看着老头子笑着喊到,直接冲过去,拎起老头子转个身,放到身后, “没吓到你吧,老东西。”老头子不语。

“驾。”一行人在尘土飞扬中渐行渐远。

“寨主,我们回来了。”刀疤骑着马冲进寨子,“把老东西带往大厅,把那女子关到柴房。”

刀疤开心地来到前厅,看见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坐在厅上,旁边安坐着各堂堂主,他直接冲上去,兴冲冲地说:“寨主,我把军事带回来了。”

寨主抬眼看着他说,“我知道,你一进寨子就有人来禀报了。”

老头子来到厅前,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寨主,“寨主,多年不见,尚且安好。”

“军师,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不论如何你都不会在踏足寨子。”旁边一位手持大刀的汉子说到。

“刀疤怎么带他回来了。”厅上的人窃窃私语。

“寨主飞鸽传书的时候我跟老东西正在交易,都被老东西看见了,只能带他回来了,各位兄弟,给个面子。”刀疤环视四周。

“来人,把曹旭带到柴房,关起来,看好他,在我们成事之前别放他出来。”寨主大声喊。

“是,寨主。”

“进去吧。”两人粗鲁地把老头子推进柴房。

老头子一下子摔倒在柴房内,他慢慢爬起来坐到地上,环视着四周,看着眠秋被绑在旁边,他走去过,帮眠秋松绑,然后自言自语:“姑娘,对不起啊,为了老朽的私欲,让你卷进里面。”

眠秋倏得睁开眼睛,看着那老头。

老头子吓的往后一退,扑通一下又坐到地上,颤抖着手指着她说:“你没被迷晕。”

眠秋垂下眼帘,微扯嘴角,“不算吧,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想做什么?”

老头子长长叹了口气,说:“姑娘,老朽只是想摧毁这里,抓了这帮土匪为老朽的妻儿报仇。”

“此话怎讲?”

“说来话长。”

“正好,我现在很有时间听你说话。”眠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

老头子叹息道,“老朽以前是这寨子的军师,人称曹诸葛,我跟我妻子相遇在青龙山山脚,那个阴雨连绵的天,我送她回家,可是一个月后,我竟然在寨子看见她被吊在柱子上,原来我刚刚策划的一场掠夺,竟然杀死了望月的父母,甚至害了望月。我那时候真的悔悟了,为了望月,我决定离开青龙寨,寨主不放心我,对我百般阻扰,甚至于废了我的武功,我执意要俩开,他终于同意,可是,那竟然只是他对我们赶尽杀绝的开始,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在我外出经商时,冲进我家中劫杀了我怀胎五月的妻子,在我妻子死的那天起,我就发誓,我要报仇,我不会放过他们,所以从十年前开始,我就绸缪,如何把他们都害死,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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