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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 4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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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裴回吓得急忙过去捉燕华的手指。

“没事,缝得急了就扎手,难免的事。”燕华一哆嗦往回抽手,针尖反而手背上划了道寸许血痕,他自己吮了吮指头,把手里布带往前一递,“帮看看染上血没有?”

“没,可是手背破皮流血,去拿金疮药敷敷。”裴回也吓一跳,就要起身。

“容翔,用不着麻烦,”燕华叫住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支圆底大肚药瓶,“这是少爷给的止血药。”

“那来敷。”

“好。”

挤出脏血,裴回拧开瓶子,见是深褐色药膏,用小指甲挑了一块,给伤处抹匀,讶道:“这真是好药,里面好几种贵重药材,重芳大哥真厉害。”

燕华也动了动手指:“果然不痛了。”他自是明白自己为何失态,一想到若是与王谢分开,心头就痛,胸口就酸,眼睛就涩,他稳稳心神,把话题岔开去,“——容翔,这么为以后打算,是不是看中了哪家姑娘?要少爷去做媒么?”

“没有没有,没有看中。”裴回连忙摆手,心想,其实看中燕华了,可惜的是已经明白王谢的心思,不用想也知道配不上。

他一时沮丧,便又冲动了一把:“其实。。。。。。说出来以后燕华大哥别生气喜欢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是个断袖可是没有坏心放心好了绝对不会阻碍和重芳大哥两个的!”

燕华正把药瓶往怀里收,听见这话差点把瓶子摔了。

裴回说完了醒悟过来,也差点自己扇自己一耳光,连忙又道:“燕华大哥别往心里去是一直误会们是一对儿但是重芳大哥已经告诫过了所以已经知道自己误会了。可是们明明就是老夫老妻一样相处所以才会误会再也不会误会了。”

燕华默然半晌,就裴回忐忑得坐不住要溜走时,忽然一笑:“容翔,今日才知,竟然会一口气说这么多字。”

“呃。。。也不知道,太紧张了,平时不是这样的。。。”裴回脸上发烧,又恢复了吞吞吐吐的样子,心想,燕华大哥虽然没有给个正式答案,不过看上去并没有显得为难,也没有讨厌自己,是吧?

他可不敢再主动去问燕华是不是断袖,只要燕华没有生他的气或者厌恶他就好。

待王谢回转,就见厅里,各自正低着头,忙活手上活计,两个大男,齐齐做起针线,只让觉得认真,并不显半分娘气。

王谢微微一笑,忽然觉得这场面无比和睦。

是夜。

即使一天没怎么歇着,该给燕华换药的时候,王谢仍然不肯怠慢

。一如平日般,将那处秘穴清洗了,手指轻轻周围按压揉捻,而后勾了药小心探入,四壁涂抹均匀,再取一条浸饱药液的生牛肉,旋转着,缓缓填进去。

一般秦楼楚馆调理小倌,是想法子令其后面易于放松,日日用牛肉养着、玉势撑着,一日比一日粗大,方便客使用。王谢调理燕华,目的完全两样,所用方法便反其道行之,令后面紧缩,□入体,是以生牛肉条是日渐缩小的,至今将养了四十余日,玉质塞子也往小号换过两次。

燕华安安稳稳伏床上,任由王谢动作。

面上不显,然而王谢指节探入时,觉察出了与往日的微微不同。王谢有些奇怪,每日换药,燕华虽然尴尬,但也能放松了身子,今天却如同初换药那几日般,肌肉绷紧,花了比平日稍长些的时间才将药敷好。

“累了?”王谢轻声问。

“不累,少爷,为何这么问?还是。。。怎么了?”燕华低低道,并没注意自己言语中不仅以“”自称,而且大着胆子直接反问。

“说不累,脉象也不是哪里不舒服,可这儿,比平常紧张些。”王谢触了触那个地方,“这儿的变化,虽说是肌理应激而发,但是也随本性而动,控制不了,言语更遮掩不住。。。”话音未落,便觉手指所触,又紧了紧。

“少爷。。。”燕华将头转向了床内侧,“。。。没什么。”

说“没什么”,看着可是不像,王谢暗忖,莫不是燕华因着复明,看到自己便又觉得别扭?

直到二床上并肩而卧,似睡非睡之际,燕华忽然又幽幽地说了一句话:“少爷,少爷早就晓得,容翔是断袖。”

王谢不由忐忑,困意一下子不翼而飞,心道这话听不出喜怒,难道燕华因此心中难受?那可大大的不妙:“容翔虽然是断袖,可是他懂事,平日也相当规矩,觉得没有什么妨碍,若不喜,就。。。”

“不、不是,燕华并没有这个意思,南风断袖一事,本就异于常,少爷肯留下容翔,也是帮他。只不过。。。少爷不是不喜男风么。。。”

王谢暗想一是老家大半辈子见的太多了,断袖就断吧,悲欢离合更惨烈也管不着别,二是喜欢。这两条理由他又无法宣之于口,不如就给燕华定定心,便道:“忽然想开了,其实也没什么的。”

燕华往他一边凑了凑,依然低声道:“男风之事,与男女之情虽然无异,床帏之间区别甚大,少爷不会不知。”

这是燕华初次主动这一节上与王谢沟通,王谢小心翼翼答道:“没错,是知之甚详。”

“那少爷又可知,‘喜男风’与‘断袖’有何不同之处?”

王谢一愣,动动脑筋便明白了:“前者不过尝鲜,并不忌男女之事,后者却是非男子不可?”

“正是。”燕华又往他身边凑了凑,两半边被子紧紧贴作一处。

王谢隐隐约约清楚,燕华要说出什么话,或者做出什么事,对自己十分重要。

果然,接下来燕华的一句话,径直将他的心吊到了半空,随风摇摆,不上不下,上头是乌云闪电,下面是万丈深渊,就等一锤定论

燕华声音不带一丝波澜,道:“灸艾的时候,燕华并未始终熟睡。”

“嗯。”克制着自己心情,王谢淡淡应着,将手心里悄悄沁出的汗水,往被子上抹了又抹。

虽说他跟裴回说话的时候也分神,可手底下是心心念念惦记之,熟睡与装睡的区别,再分不出来,他这个大夫还不如自挂东南枝。

不过,燕华经过了一个晚上,直到现还没有远离他,他是不是可以认为,至少燕华不会厌恶?王大少,前后两辈子,加一起超过一百岁的高龄,此时此刻就为了一个的答复,真个是患得患失到了极点。

“燕华,。。。听到了。”

燕华淡淡的,然而坚定:“听到了。少爷,阿小,喜欢。”

幔帐中一片寂静。

燕华没听到回音,呼吸不由渐渐急促起来,再也无法伪装平静,挪动着身体,想离身侧远些。

谁知刚刚一动,整个连同被子便被环胸抱住,压床上动弹不得。

胸口传来颤抖的声音:“、再说一遍!”

从善如流:“阿小,喜欢。”

燕华感觉环抱着的手臂又紧了紧,用力之猛几乎勒得他透不过气。

胸口的重量一动不动:“燕华,再说一遍。。。”

继续温顺地,重复:“喜欢。”

又是一阵无话,但是渐渐听得见微弱的哽咽。

燕华十分清楚自己绝对没有流泪,他想了想:“少爷,轻点,手臂疼。”

力道松了,重量没减。

燕华自被中探出手,摸摸对方的发顶,哄道:“少爷,别哭。”手底下的脑袋晃了晃,仍是没有任何言语。

忽然身上一轻,盖着的被子被掀开,一具身体钻了进来,再次将他拥个满怀,两之间不过隔着薄薄亵衣。

燕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手臂也环上对方肩膀,让两个贴得紧一些,再紧一些,深深感受着彼此体温。

头挨着头,心贴着心,一时间觉得安宁喜悦,一时间又都有些不敢置信。

透过亵衣,传来微微湿意,燕华没有出声,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对方后脑:“少爷若是再流泪,明日可没法子见了。”

王谢这才闷闷回道:“不见便不见。有刚刚那四个字,就是天王老子也不想见。”说着吸了吸鼻子,抬起脸来。

燕华恰恰正低着头,两张面孔靠得极近,唇瓣擦过唇角,一片轻柔如羽毛拂过。

王谢小心地二次凑过去,试探地啄了一口,见没被推开也没说拒绝,便再次啄了一口,又一口——被当场捉住了。

燕华主动送上自己的唇,柔软、微凉而甜美

也不知是谁攻破了谁的防线,谁又着意地婉转迎合,两条滑溜溜的鱼儿口中来往,虽然青涩生疏,但是恣意纠缠不休,不经意间勾勒出条条银丝,牵成一张网。谁先张网的已经难以分辨,况且对方也并不乎,重要的是已经网住了想网的东西不是么。

良久,两的唇喘吁吁分开,身体仍然粘成一个儿。

王谢才没头没脑、后知后觉地问:“为什么?”——为什么喜欢?

“燕华也想知道。”——少爷怎么会喜欢?甚至,说“喜欢”的时候,哭了?

二不约而同笑起来。

“先问的,燕华先说。”王谢扭动了一下,将脑袋对方胸口上蹭了又蹭,那举止那口气,哪里像平时自诩的老家,连一点风度也欠奉,倒像是邻家哪位磨着大买糖,不给买就撒泼耍赖的小娃儿。

“燕华一直都很喜欢少爷。”刚说了一句便被打断:“燕华,叫阿小,刚刚叫了,听见了。”

稍微歉意的语气:“。。。一下子叫不出口,不习惯。”

“好吧,等着习惯,继续讲。”

“燕华一直都很喜欢少爷。。。”燕华停了一会儿,“就这样。”

王谢等了一阵,没有下文,不由有点傻:“没了?”

“没了。”

王谢不死心地追问:“只一句话?”

“只一句话。”

恹恹地,问:“就这样?”

“就是这样。少爷,救了燕华的命,为燕华尽力医治,还对燕华这样好,可是燕华身无长物,就连这个也是少爷的,并不能给少爷什么。。。”

“燕华!不是要报恩!”王谢一听便急了,这也是他最为担心的一点——燕华并不是喜欢他本,而是知恩图报的感激之情——“。。。起初对那么苛刻,没有恨,还处处惦记对好,医治是本分,对好更是应该的,若是感激的缘故,大可不必为此委屈了自己。愿意喜欢谁便去喜欢谁,愿意和谁一起就和谁一起,一时没有喜欢的也没关系,总之,虽然爱,但是绝不会迫着喜欢。”

“燕华明白,少爷针灸的时候说的那些话,燕华听的很清楚,从未想过少爷竟然尽心如此,方方面面都为燕华考虑到了,只是,少爷未免太不看重自己了。”燕华说着,主动将手臂收紧,缓缓地道,“燕华喜欢少爷,一直都是,从始至终。只不过觉得断袖之事,世向来认为龌龊,怎能教少爷为难,更何况少爷向是厌恶燕华之前的身份,所以从不敢企及。今日方知,原来少爷心里,燕华据有一席之地,无论是曾经的邻里之情也好,还是父辈的交好嘱托也好,或者是儿时一起玩耍的情谊也好,尽管燕华自知没什么好的,可是既然少爷都不介意,是以燕华想着张狂一回,也算了了自己的一丝执念。。。若说燕华对少爷没有感激之情,那是伪的,但若说燕华纯粹出于感激——绝无可能。”

王谢听了这番话,得了保证,便如奉谕旨纶音一般,仿佛泡了一个暖暖和和的澡,全身上下热气哄哄,从心眼里到汗毛眼外,没有一处不轻快不熨帖不舒服不松脱的,轻飘飘懒洋洋直如升上琼霄宫阙,又好似九重山上千年积雪,被烈日当头一照,融融雪消,通身滋润,顺畅无匹

燕华又道:“少爷,燕华的言语,全部发自肺腑,即使没有针灸时少爷那一番话,燕华也想寻个由头,试探一二——今晨醒来时,不见少爷,燕华心里忐忑得很,小柱子那里得不到消息,街上又海茫茫不知往何方寻觅,燕华只觉一颗心空空落落,只得一个念头,便是若找不见少爷,燕华活着又有何用。直到得知少爷消息,又听见少爷声音后,才发觉燕华竟受不得半点与少爷分离之苦,当下便存了个破釜沉舟的心思,明明知道少爷不会接受,仍然想将自己这点见不得光的念头宣之于口,若蒙少爷可怜不弃,便永远随侍左右,若是少爷厌恶,燕华便离了此处,找个地方了此残生。谁料想。。。谁料想。。。听了少爷与容翔的对话,燕华再觉得自己怎么卑微不堪,也不能令少爷为难至此。是以思前想后,还是打定主意回应了少爷。只是这副身子实入不了眼,破败残疾得多厉害,少爷比燕华还清楚,燕华。。。技艺生疏,不想勉强少爷不能尽兴。。。”

嘴被堵上了,用另一张嘴。

双唇轻轻摩挲,点到即止的一个吻。

“若只论身体,就是苏少掌柜的身体也比耐看。做大夫的,还能少看了别的身子么。喜欢的是,而且会治好——就算觉得自己身子破败残疾,到觉得是好事,因为这样便没有跟抢了。”王谢得意洋洋,“也对说一件的龌龊心思,曾经害怕一旦痊愈,心思就会活络,自己就留不住了,所以琢磨过,是不是不要采取有效的手段,就这么拖延着,永远都不把治好,让万事都必须听凭来做主,一辈子永远离不开,那该多好。”

燕华忽然接口道:“也好。”

“当突然发现自己冒出这么个荒唐念头。。。燕华,说什么‘也好’?”

“少爷若是担心燕华离开,那么从现开始不做医治,或者把燕华锁屋子里也是可以的。”燕华认真地道,“这样燕华也就知道,少爷究竟有多重视燕华了。”

“说说而已,怎么舍得。。。呃,感觉到了没有?”王谢往外缩了缩,有点赧然。

停了一停,轻微的窸窣之后,带着羞意的声音:“。。。嗯。”大腿上杵着个热热的、硬硬的、慢慢胀大的东西。

“觉得,这已经能证明一些担心的问题了——、干什么。。。嘶。。。手就好,不要用嘴,嘶。。。”喘息声响起,而后被子继续窸窣了一阵。

“啊,少爷,不要碰那里!”声音忽然响起,带着惊慌恐惧,还有委屈,“那里是。。。废的。”

“嘶——别捏别捏,别害怕,别动。。。知道还不行,不过会好起来的,唔。。。这里的问题,也早想解决了。。。唔。。。等宁芝夏带药回来。。。”

“少爷,要不要用后面。。。”

“不要,手就好。”

“可是。。。”

“来日方长。”

“。。。好。”

作者有话要说:燕华表白了!!!请注意:燕华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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