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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 3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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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燕华瞧不见,突然的两的手碰一起,不由顿了一下,动作乱了,带落几枚围棋。

“啊,公子不要动,小的来拣!马上、马上就好。”小柱子连忙弯腰去拾。

燕华怕不慎踩到小柱子,只好僵着身子,等他拾捡完。

小柱子拿着棋子看了一眼,惊讶地道:“咦,棋子怎么一个两个都裂了?”

“不是裂,黑子上是刻痕,以便分辨黑白子。”燕华解释,伸手摸摸围棋罐,不由笑道,“黑白子各装一罐,小柱子放混了。”

小柱子稍有些忐忑,命好的一般都娇贵,娇贵的意思是爱发脾气。他赶紧认错,放软了声音,试探道:“华公子对不住,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自小就整天忙着吃顿饱饭,从没有下过棋,所以不知道规矩。请华公子念小的初犯,不要责罚。”说得楚楚可怜,不过欺燕华目不能视,抬起头细观对方表情。

燕华微微一愣:“不过不知道围棋规则而已,愿意来帮忙,有那份好意为何要责罚?听少爷说,今年才十二岁,日后慢慢知道的东西就多了。”

小柱子心道对方是个没有脾气的,便继续试探,甩了一句牢骚:“知道东西多了也没用,不过是个小厮,能伺候好华公子就够了。”

“不是这里只待几日么?何必说这样丧气话,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知道一辈子都是小厮,说不定哪一日立下什么功劳,平步青云也非不可能。少爷对说,肯自断一指,想,若没有些志气,也不会断指明志吧?”

小柱子心中一动:王谢对这位燕华可真是看重,竟然全无隐瞒。他出身市井,是被“蒺藜”选中的,但是要想真正留帮中,必须自断一指,以示决心。

他到春城的时候打听过王谢的情况,知道燕华是下,初见两时,也以为王谢着意燕华不过是体恤下仆,仆从分三六九等,他把燕华当做高等,自己定低等,又听燕华口口声声称呼“少爷”,更是坚定了自己想法。可相处起来,却又不像,虽然燕华也干点活,但看王谢那眼神,那紧张劲儿,主从似乎倒了个个儿,这两绝不是普通主仆,勉强归一归类的话,有点像。。。皇帝和太上皇?

皇帝管着天底下所有事,太上皇什么都用不管,专管皇帝,皇帝还要好好伺候——小柱子当然不清楚皇帝怎么样太上皇怎么样,这个印象还是从街头说书那里听来的,就被他套用了。至于太上皇和皇帝的父子关系,他倒是没想到。

这里就是王谢管事,燕华不说话,但是燕华想做什么,王谢都好好伺候着。

小柱子追问:“谢少爷跟华公子说了小的的来历?华公子不担心小的么?还是觉得小的年纪轻,成不了什么事,所以不乎?”

“小柱子,少爷不会乱收,收做小厮,也帮得上琐事,该谢谢,并没有看轻的意思。有志气,爹娘亲定然很是欣慰。”燕华转了话题。

小柱子啐了一口:“他们管才怪。”

“怎么?”

“一个醉鬼,一个偷汉子,哪有工夫管?就连兄弟,都是带大的。”见燕华始终和颜悦色,小柱子放大了胆子,继续装可怜,“华公子,家里爹娘不管,还得照顾兄弟,家里也是穷的要命,才会想尽了办法养家糊口。要是能从谢少爷身上学到点本事就好了,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省得花钱请大夫,若是谢少爷真收了做学徒多好。”

这话里有请燕华帮忙说项,让王谢教医术之意。燕华也领教过生计艰难的滋味,然而话题一涉及到王谢,他便多了些心思,笑道:“这么上进自然是好的,不过若真做了学徒,日日此,岂不是耽误了的正事?算不算脱离的组织?他们会不会因此伤害到?”

小柱子一愣,他见燕华始终性子和软,以为自己卖个可怜,对方就会同情,进而相助,没想到对方将他的意思按另一种想法理解了,让他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不过此时,他没猜到这是燕华有意为之,只觉燕华替他想得太多,也算好心,便加了一把力,打探道:“做学徒又不是脱离帮派——谢少爷自己也有师承门派?那样的话,还是做小厮好了,就是怕谢少爷说笨。”

“小柱子,少爷一向和气,这里的这几日,不会刁难。”燕华再一次避开关于王谢的问题,“若实担心,不如这里陪聊会天?”

小柱子毕竟年纪轻,燕华又怕他给王谢捣乱,便想着法子笼络他。不几日王谢甚至嫉妒燕华“厚此薄彼”了,又想到燕华的举动是为了自己,心头便喜滋滋的。

过了几天,那日王谢针灸已毕,又和洛大夫聊了聊医理,比平日回家的时间稍微晚了些。来到自家巷子口,王谢一看乱糟糟停了三四辆车子,有进进出出搬箱笼,便赶紧交待燕华一声,领着他慢慢往里走,

迎面碰上邻居李大伯,打个招呼,才知道有重金向李大伯买了房子,早搬一日,多得五两银子,李大伯自然乐意之极,准备连夜就走。

还有这等事?王谢虽是诧异,也给李大伯道了喜。

不过他看到守着自家宅子门口的两名灰衣仆从后,心里沉了沉,不留痕迹地挡燕华前面。

灰衣仆从见了他迈步往门里走,很是恭敬地行礼:“敢问阁下可是此间的主,王谢王重芳?”

王谢微一点头,两个又施了礼:“谢少爷,家主姓雷讳金,七日前曾经和谢少爷相遇,谈及家少爷的病情,不知谢少爷可有印象?”

可怜天下父母心。

雷金为了独子,确实费尽了心思,不说能不能治,生怕儿子过来以后住的不舒服,先将房舍买了。雷衍水的车子早就启程,虽然行得慢,第二天就能住进来。灰衣仆从便是提前过来收拾房屋兼和王谢事先打招呼,约了次日傍晚时分接他过门看诊。

王谢应了。

次日快给燕华针灸完的时候,医馆门口便来了车子,上次王谢发飙,给雷金留下的印象相当深刻,雷老头不敢催促,候大堂上,直到等他收针出来,才请他上车。王谢自然带着燕华和小柱子两,雷金见多,立刻又雇了一辆车。

两稍微寒暄几句,雷金道:“们中午就过来了,衍水车里颠得不舒服,出门的时候他还午睡,此时应该醒了,他疾病缠身,性子不好,谢少爷可要担待着些。”

王谢微点头,不一时到了门外,燕华和小柱子两个回家不提,王谢雷金引导下,正要往雷衍水的房间行去,一名仆从便上前道:“老爷,少爷书房。”

“多久了?”

“老爷刚走不久,少爷睡醒,就过去了,说等大夫过来再叫他,请老爷和先生他的卧房里稍等片刻。”

雷金稍一犹豫,便看向王谢:“本来叫他床上候着的,谢少爷。。。”

王谢微笑道:“无妨。”心下想,刚来不到一天,就去了书房?雷衍水不是早就对大夫没有信心了,故意别扭,便是个性好强,面对大夫也不愿示弱。

檐下挂着一溜五颜六色的鹦哥,叽喳乱叫,窗台摆着花草,屋中飘着驱虫祛味的愒车香,卧房壁上挂了些花团锦簇的画,摆放的物件不多,虽然是匆忙搬来的,但也收拾得颇为整齐,看着甚是精致,案上两瓶甚是整齐的绢花一望便知是新搬来的,桌椅床榻等物也不是原来屋主的,看看细处雕刻着时新花草纹就知道了。细软则是半新,淡青色床褥,水蓝的幔帐均绣着精细鲜花。总而言之,屋主一望便知是爱好各式花草之。

卧房之内空间颇大,王谢一旁坐定,想想也就明白了原因。果然不多时辘辘声响,仆从推着木轮椅走入。

椅上的扎着很常见的发髻,懒懒散散披着件竹青外袍,里面是艾绿色衫子,领口袖口绣着万字纹,面部微微有点“甲”字型,无须,眉眼微眯,带着一丝不耐,眉间有一道竖痕,脸色有些暗黄,一望便知久病。他上半身与常无异,只是袖中的双手稍显蜷曲,下半身严严实实裹着一条纹理纵横的棕色毯子,只露出一点鞋子尖,隔着毯子也能看得出瘦弱。

“谢少爷,下雷衍水。”来椅上随便一抱拳,中气略显不足,也没有什么诚意,“身有顽疾,不便之处还请见谅。”

王谢还了一礼,雷衍水就将左手微微抬起,让身后的仆从给他挽了袖子,懒洋洋地道:“现切脉么?切了就没事了吧。”

“阿水,”雷金口气带了些无奈,“谢少爷不是那些庸医。”

“是是是。”雷衍水敷衍。

王谢并不意,探手试脉。

然后面色不改,淡淡说声得罪,便沿着手腕向下捏了捏手指,又往上捏了捏手臂:“请躺下,宽衣,看一看腿脚。”说罢又要了一盆清水,一碗酒,一支蜡烛,将金针掏出来。

雷衍水厌恶皱眉:“又是这玩艺儿。可被这玩艺儿害够惨了,就不能换个别的招?谢少爷打算从爹手里掏走多少银子?还不给换个招?”

“阿水。”雷金又叫,有些劝告之意,也有些懊悔,“当年。。。是爹识不清,对不住,就别生气了,这次谢少爷会好好诊治的。”

雷衍水这才老大不乐意地哼了一声,给他推轮椅的仆从便走到他前面,弯腰将他抱起,平放床上。

王谢目光落那仆从左手上,忽然凝住,心里转着念头,暗想:“蒺藜竟然这里也安插了?组织规模之大,真是远远出乎意料。”又想:“雷家既然安心让这仆从近身伺候,想是他已经雷家潜伏已久,却不知如此长的时间,此有什么用意。”

雷衍水顺着王谢目光看去,冷笑:“怎么,家仆缺了块指头,谢少爷也能给安上么?”

王谢一转念,道:“不是神仙,不过尽力治病而已。既然不喜金针,也可以不用。”

一个大男,对着外显露自身的残疾自然是不愿,但如果常年面对的是大夫,那么也不会觉得多难堪。

雷衍水虽然撂了几句不冷不热的话,还是配合着露出身体,双腿双足均短小如孩童,瘦骨嶙峋,腿间的那物疲软地卧着。

就见王谢用清水洗净了手,揩干后合拢双掌,用力搓了几搓,十指他腿上或敲击或按揉,从足心到腰间,不断问着话,不过是“此处可有感觉”“何种感觉”之类,直到探查到他后腰,才换了一句话:“这就是当年伤口?”

“不然呢?谢少爷以为是什么让站不起来的?”

王谢忽然道:“很了不起。”

雷衍水觉得诧异,仍然讥讽道:“一道伤疤就能得到谢少爷称赞,是不是该说受宠若惊?还是谢少爷觉得,拖着半截身子活到现,很了不起?”

王谢露出微笑,放轻了声音:“如果说两者皆非,会不会想起一点别的什么?”

雷衍水瞪他,怒道:“什么意思?——要干什么!”一把抓住王谢的手。

王谢正握住他的那物,还捏了捏他的囊袋!

“不过检查而已。”王谢抚开他,“未泄过元阳?”

雷衍水一巴掌就扇过去,咬牙切齿:“不用管!”

王谢偏头,及时躲过:“跟大夫计较这个,有什么用?心里怎么想的不管,不过就事论事,早早给检查,早早完事。有的也有,再说作为大夫,见过的这些东西可不少,还别扭什么,又不是治不好。”

“谢少爷?是说,儿可以治好?”雷金反应很大,几乎是立刻蹦到王谢旁边。

王谢见雷衍水扭着头梗起脖子,淡淡笑道:“不知雷家有没有少夫?”

雷衍水道:“打听妻子作甚?”

“既然有妻子,事情便容易得多。”王谢重新洗净了手,要过笔墨,“双腿筋骨尚未长成,骨骼却已定型,且经脉枯竭,暂时只能给缓解阴天下雨时的麻痒酸楚,若调理得当,日后不会复发。但是想要自行站立行走,却是困难。双手情况又有不同,经络中隐有未祛除干净的陈年毒素,祛毒没有问题,但是受损时间年深日久,想要与常一样,还要靠平日锻炼。相较而言,子嗣方面却是容易许多,不外乎服药加上辅助法门,这便需要妻子配合了。”

“立刻传书叫舒儿过来。”雷金马上道。

雷家所谓“少夫”,也不过有名无实罢了,谁不知道雷衍水是个废,肯把自家好女儿嫁过去?就是有说媒的,对方也是看中雷家的钱,雷金自然不放心将儿子交给这样的媳妇。所以这个儿媳妇是雷金外头挑了好半天,一个穷家卖孩子,他看着温顺老实,买过来的。将养了两年,嫁给雷衍水,平日那女子生生守着活寡,此次并没有跟着过来,而是庄子里陪雷夫。

雷衍水微微动容,别看他方才一脸不情不愿,要说不想有子嗣,那绝对是假话。

王谢开出方子,道:“此事也不一两日之间,这是药方,有外敷药浴和内服调理两种,先用三日,再更换方子。还有,方子里写的几味成药,只‘康安堂’药铺售卖。”向雷金嘱咐了服药的忌口之类,并示范了一套活动手指的方法,又道,“既然不用金针,那么每日需推拿。。。这样,这几日先过来推拿,推拿手法是琢磨出来的,雷前辈可以选一个信得过的跟学学。”

“谢少爷竟不藏私?”雷金不仅诧异,而且相当钦佩。医者也是有独门经验的,竟然轻易要教给他,他不诧异才怪。

“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有一点请求。”王谢笑道,“这宅子丁稀少,一不留神就容易出事,雷前辈不介意的话,能否派两个,暗中帮看看门户?”

他说话直截了当,对雷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题,当下便应了。

雷衍水看着他,忽然发问:“方才洗过手以后,搓手是什么意思?”

“的腿受不得凉,总得让手热了才好碰。”

雷衍水呼吸短短一顿,盯住了王谢,仿佛他脸上有什么吸引之处。

“怎么——哦,是个大夫,诊病时,肯定会做好大夫分内的事。”王谢随口回答了,抬头,被他炯炯目光盯得一愣。

雷衍水露出第一个不算讥讽的笑容:“谢少爷果然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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