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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 1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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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王谢心里虽有把握,却也不敢冒风险王谢留燕华。他一辈子见的生离死别那是数也数不清,苏文裔生死本与他无多大干系,但是谁知道重生以后是个什么样?交好宁芝夏,至少宁芝夏还是活,而苏文裔。。。若活,证明燕华的寿数也是能改的,若自己抢救下还是死了,那就是说燕华。。。不行,绝对不行!

一想到燕华,王谢就心惊胆战,进而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苏文裔这条命先抢回来。

他一边想着一边说话,便讲得慢了,结果小舅子心急,闹了误会王谢留燕华。

“——苏掌柜,丑话说前头,下提醒您一句,少掌柜的身子,几乎就是无底洞,全靠着银子,不知道您愿意往他身上花。。。”

“倾家荡产!”苏掌柜毫不犹豫接口。

王谢一扫屋里其余几,众眼中都是求恳,没有半点不甘愿,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他也是怕,万一中途苏家觉得不合适放弃治疗,苏文裔必死无疑,到时候他还得想法子把弄家里自己治,才算是改了苏文裔的命数。

得到保证,王谢笑道:“苏掌柜尽管放心,不过试试您决心多大而已,既然您为了少掌柜都肯倾家荡产,那更是要鼎力协助,给收拾一间空房,这一晚,能不能这里叨扰?”

苏掌柜只愣了一瞬间,登时大喜过望,连声儿道:“能能能,这就去安排,谢少爷稍待!”小舅子更是一蹦三尺:“没没没问题,太好了!”

王谢愿意留下,苏文裔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立时求医,大家焉有不喜?这样的好大夫,真是旷古少见。

“但是,还有件事情要说前头。”王谢道,“下回家一趟,收拾些东西,接个过来,两住一间房,如果苏掌柜觉得不方便,那只好再想其他。”

苏掌柜稍微疑惑,王谢主动解释:“就是家燕华。”

——燕华?这个大家不用再听解释也都知道,就是王家干活那个,挺可怜的残废下嘛。

“没问题,谢少爷这里歇着就是了,们去接。”

见到苏掌柜放松的神情,王谢正色道:“不必。燕华是下很重要的家,他若是有什么不妥当,下可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话里隐隐暗示,要是怠慢了燕华,他可会撂挑子一走了之。

“这是自然。”苏掌柜虽然心里奇怪,但王谢的要求也不算过分,燕华这孩子是个本分,前些年过得苦,谢少爷良心发现想弥补也是可能的。况且想想谢少爷都肯亲身照顾苏文裔,如此大的活命之恩,对他的下尊重一点也没什么,不过。。。“家”?

“家”有两个意思,一个是指亲,家里,另一个是指仆从,下,二者待遇自然不一样。联系王谢的神态语气,苏掌柜觉得还是郑重点好,就按前一个行事。

王谢见他允了,这才转身提笔写方子:“先将这些药一样一样分门别类抓来罢,晚上说不定要用到,还要多准备些蜡烛铜镜。大家也别都等着了,找几个精细小厮少掌柜门口轮流听着,有什么动静过来说一声,很快就回。”

王谢离开,苏掌柜叫收拾房间,又安抚家,向东方管事道谢,安排小厮等等,小舅子自告奋勇第一个过去守着,幔帐不能掀,屋里血腥味又实是重,于是还像之前那样,拿椅子坐门口。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王谢回转,苏掌柜已经打发去酒楼要了好些菜,也不算正式宴席,单等他回来开桌。

王谢一看上首空着并排两个位子,顿时十分高兴,想着苏掌柜很会做,客套两句,道过谢便和燕华坐了。

苏家女眷还其次,苏掌柜、小舅子、东方管事三一看燕华,有些不敢认,记忆里低着头总穿着灰黑短褐、可怜巴巴的小厮,就是面前这个长身玉立、唇红齿白、盈盈微笑的?再看一身豆青色衫子配水蓝外袍,群青色腰带还缀着小荷包,通身穿着衬出了气质,虽说因为目盲行动不便而略显拘谨,分明也是个物。

王谢很是满意三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那一丝惊讶,互相敬过酒,便挑着荤素搭配往燕华碗里夹,一边和苏家众说话。眼前他苏家的地位,那绝对是高高上,但王谢又不拿架子,谈吐风趣,再看他照顾燕华时小心周到的样儿,哪有半分治病时的疾言厉色。苏家不由渐渐放下敬畏之心,更不拘束,苏母和苏夫尤其心疼燕华年纪轻轻双目失明,频频给他介绍菜肴,若不是心里还牵挂着那个躺着的苏文裔,这顿饭到是吃得宾主尽欢。

席间,这位忙前忙后的小舅子终于和王谢通了名姓——江海。

这两回春城正好是一前一后,否则苏文裔也不会这么快送回家。又说到这无妄之灾,都不知道谁下的手,对方几匹马突然发难,击碎了篷车,一见打错,又都催马离开,来去如风。苏文裔也是不凑巧,惊慌时从车上滚下才受的重伤,被马踩踏时护住胸口,废了肩膀,之后被另外一匹马腿扫到□,等纷乱过去,马上骑者只咒骂了一句“认错”就都散了。

苏文裔撑着一口气,爬道上等救,车夫胆小始终没回,幸亏遇上小舅子江海。他二年纪只差七八岁,平时关系不错,苏文裔强撑着,将事情简单说完,一头昏倒。江海吓坏了,拼命催促车夫,车子都要飞起来,进城直接拉到一家医馆门口,大夫看过后只给开了些止血安神药,告诉他,回去准备后事。江海又接着找医馆,都说没救,只好一边带着苏文裔回家,一边四处请大夫。眼见到了天明,苏文裔出气多入气少,江海心头也疼得要命。幸好突然有个谢少爷闯进来,不然可能下一个哭的就是他了。

苏掌柜操心一天了,岁数也大,东方管事跟着自己站了三个半时辰,也累。饭后,王谢坚持下,劝这两位以及女眷回去歇歇,江海带着客去了房间。

王谢还是老样子,和燕华手牵手,慢慢走到地方,道了谢,又说一会就过去探看病,江海这才告辞,又门外留下一个小厮,听候传唤。

拉着燕华的手,将房间四处摸过一遍,王谢看燕华脸色并没有十分拘束,也没有不悦,这才放心。二并肩坐了,便低声道:“如何?委屈跟着,这里待上一夜,尽快让苏文裔清醒,然后就回去。”

燕华微笑道:“少爷,行医是少爷的正业,燕华没关系。其实,燕华一个家也是可以的。”他路上大概知道自家少爷救了首饰铺的少掌柜,少掌柜伤势严重,少爷要多加留意才决定住下王谢留燕华。

“不行,不放心。”王谢道,“每晚调理不能断,的药更是必须天天换,差一天都不行,不然怎么好起来?还有——等等拿给。”起身取过两只匣子,“这一个是金针,这一个是器具,都很锋利,小心一些。”说着打开,让燕华探进手指。

“这。。。每根针都不大一样?”

“嗯。”

“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

“切割。”

“这个呢?”

“包扎用。”

“这些,都是少爷经常念叨的工具?”

“嗯,燕华,等着,就快好起来了。”王谢心道若不是地方不对恨不得马上给治伤啊,若不是要看命数能不能改怎么会这里住下啊。

说了一会话,王谢开门,一看那小厮果然守着呢,见他出来赶紧问:“谢少爷有什么安排?”

王谢道:“去少掌柜那里看看,这里陪燕华说话,把哄高兴了就行。”说着腰间掏出几个钱。

王谢是苏掌柜全家上下的贵客,小厮起初根本不敢要,王谢坚持说这就算是他说得口渴时茶水钱,小厮才欢欢喜喜收了,尽心伺候不提。

到了苏文裔那屋,小舅子还门口呢,也有点困意,头靠椅背上一点一点,见王谢过来,立即跳起:“谢少爷。”

王谢拱手:“江叔,辛苦了。”

“哪里的话。”江海疲倦笑笑。

王谢问知除了打扫,没进去,也没听见动静后,点头:“江叔跟来,看一下他。”

“去叫其他?”

“不,先看看情况。”

幔帐之内,苏文裔的脸色仍然惨白,若非胸口微微起伏,看上去就是个死。薄被下,是一具重重包裹的身体,白色和棕黄色布条层层缠绕肩头、上身、腰腹直到大腿。

王谢摸过了脉,放下帐子,道:“去厨下预备一些汤药,他今夜凶险得很,厨下至少留一个。”

“好,今晚留这里给他守夜。”江海坚定地道。

王谢道:“守前半夜就可以了,估计他后半夜发热,因此丑时到卯时之间,来,别弄不了。”

“谢少爷——”江海是真感动,“若文裔大难不死逃过此劫,日后必报此大恩大德,即使赴汤蹈火,所不辞!”

王谢心里苦笑,表面是帮苏文裔其实是帮自己:“江叔言重,房间里头请备下烈酒、白布、蜡烛、铜镜,怕是后半夜要用。就先去准备些药材了。”

挑了药物煎熬,吩咐别熄了火,王谢回转。

门口就听到小厮滔滔不绝的讲话:“。。。那是鸡翅木的,木器作坊送过来的时候,两个壮汉抬进来的,您说,苏少掌柜要是能单手提起这么个物件,那得长成什么钢筋铁骨啊。。。”

推门进屋,一眼看见燕华含着微笑,正听得入神,王谢暗中高兴,觉得至少他没有太寂寞,笑道:“说什么呢?”

小厮连忙过来:“谢少爷,小的正给华少爷讲日间的事。您回来了,小的就不打扰了,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王谢顺手又给他几个钱,将随身带来的一个罐子递过去:“劳驾把这个温热了端过来,再烧水准备沐浴。”

“好嘞!”

王谢坐到燕华身边,问:“一会就歇了罢?”

燕华眉宇间是担忧的神色:“少爷,原来您忙了一天,可是乏了?燕华给您揉揉肩膀捶捶腿可好?”王谢对他讲述时,不过轻描淡写,他刚刚才从小厮口中得知王谢的事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王谢想了想,又怕燕华对自己忽然摇身一变,成为杏林圣手的事生出什么疑心,便解释道:“别听别说得天花乱坠,也知道家里的书杂七杂八,偶尔看到的方子拿来用而已,凑巧赶上了。别的病症,还不一定敢凑过去。”

燕华连连点头:“少爷能救性命,就是好事。”竟然半点都不怀疑。

王谢拉过他的手,低声诉苦:“好燕华,给揉揉手指罢,指头疼,疼得都抽筋。”

“好,需要药酒么?”

“不,就这么揉吧。”

“嗯。”

扭曲的指头覆上正常十指,灯下,畸形显得不那么突兀。他指甲粉润润的,仿佛三月桃花瓣,只可惜甲缝里有一点泥污。指尖指肚上都带着茧子,手心手背处处蜿蜒着伤疤。王谢望着两握一处的手,燕华姿势不对,但是很用力,也很细致,从力道里透着关怀的心意。

王谢抬头,燕华晚间也陪着喝了些酒,酒力行过,清俊的面容上染着两团绯红,双目合拢,羽睫又黑又翘。

这个呢,就这么默默陪着他,真的关心,真的关注,真的全心全意王谢留燕华。这一刻王谢有些把握不住,自己隐约觉得,虽一直宣告燕华是家,可似乎,没那么简单。。。

房门敲响,小厮送了温热过的罐子来,王谢回神,看燕华将罐中汤水饮尽,饱满的唇瓣微泛油光,鲜艳欲滴,忙递上手帕。

燕华拭拭唇角:“少爷?手指可还要再按按么?”

“。。。好。”

一会热水也送到,王谢要燕华先行清洁,燕华听话地去了,出来以后稍微有些疑惑:“少爷,这里只有一张床。”

王谢看他红扑扑的脸蛋,笑道:“睡里面,躺好,换药。”

“嗯。”燕华毫不迟疑照做。

“燕华啊,怎么说什么就听什么呢,要是床上撒一堆针,也躺。。。”王谢逗他。

燕华回头一笑:“少爷说话做事总是有道理的。”

“这性子,以后被骗走了怎么办啊。”

“不会的,燕华有少爷。”

王谢莞尔:“也只要燕华。”

不久,两并肩睡去。

小厮唤醒王谢的时候,刚过了子正。

王谢急匆匆穿衣出门,见燕华睡眼朦胧醒了要起,忙按住他道:“少掌柜病情有变,去看看。”想了想,又道:“不必等,尽管休息,不回来睡。”

——他敢肯定,要是不说后面那句话,燕华会等他一夜。

燕华答应着重新躺下,王谢已经抄起金针银器冲出了房门。

“明明不应该此时出事啊。。。”王谢对自己的医术相当自信,但是对天命之说确实没有任何信心,如果这次失败,燕华。。。

一边走一边吩咐小厮:“炉子上温的药拿来。”

苏文裔果然“醒”过来,但绝对不是“清醒”,两只眼珠上下乱翻,嘴里荷荷有声,身上滚烫。

屋里灯火通明,江海急得团团乱转,看见王谢,几乎扑了上去:“谢少爷!”

“别急。”王谢声音冷冷的,“要害怕就出去,不怕就留这里,按着他手脚。”说罢,亮出自己金针,往烛火上一烤,一口酒喷上去,十指眼花缭乱掠过,苏文裔头面直到胸口便是密密麻麻的针。

江海看得头皮发麻,忽见其中三根,针尾颤颤巍巍冒出一点黑色血珠,赶紧指着,叫:“谢少爷,这里有血。。。”话到末了自动闭嘴,王谢那刀锋一般的眼神扫过,他招架不住。

“那是淤血。”王谢56书库道,手下不停,刺、捻、提、按,也不见他动那三根针,三针尾端的血珠越来越大,蜿蜒流下。

苏掌柜一干等也接信而至,今夜大家都提心吊胆不敢睡熟,闻讯都赶了过来,王谢头也不回往后一指:“们别进屋,碍事!药还没拿来吗?”

“这里。”小厮赶忙呈上。

王谢伸手一拧便卸了苏文裔下巴,再拿手一卡直接将药灌下去,嘴里报出几个药名:“这些放一起煮,连同白布。”再报出几个药名:“大火猛煎,三碗水煎成半碗,速速拿来。”

江海不敢怠慢,暗道进入状态的谢少爷真是威风凛凛手脚麻利,连忙回身重复了一遍传话,自己觉得苏文裔挣扎似乎又猛了,赶紧说给王谢。

“就用这个力道按,按不住说一声,然后松手。”王谢捏着苏文裔的脖颈,阴沉着脸。

“。。。。。。按不住了——”江海叫着松开手,苏文裔重伤身,竟然一个挺身坐直了身体,张口呕出紫黑的大块血污,又软绵绵倒了下去。

王谢飞速收针,再次过一遍火,喷一遍烈酒,对江海道:“接着按住他。”说罢插上了针。

片刻后苏文裔再次挣脱,呕出血块,颜色紫红。

王谢如此炮制,第三次看见鲜红色,知道吐尽了淤血,才叫将大火煎制的汤药端来,抹抹嘴唇,指尖一晃,一枚小小药丸滑进自己口中,跟着含了汤药,依然用嘴喂给苏文裔。又叫将熬煮的白布拿来,利落地剪开包扎,给苏文裔重新换过。

——他白天两次用嘴度气喂药,秘密也都自己口中的药丸上,此丸名为“鬼见愁”,顾名思义,和黑白无常抢的,专用凶险之症,护心安神保命。借着给燕华熬制药膳,以及洛大夫初次登门送的谢礼,两下挑拣了药材,王谢暗中炼制出一些小药丸,预备救急。这东西拿到外头绝对有价无市,但王谢深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之理,自己毫无根基,绝不敢拿出来

真的木有JQ。。。

很亲情的。

还有,那个,既然是大夫,日后这种情况会源源不断的,一个接一个的,ps也可能有百合的。。。(抱头跑走,有亲想看重、口、味、百、合,俺两眼金星。。。)

继续拥抱留评的亲~~~天冷,抱抱很舒服~~~来多少都一起抱~~~~羽绒被打滚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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