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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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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金针与惑术

苏文裔一看,画的精细,注的也详细,金针样式、大小、份量、金铜比例,连针尖是粗是细是圆的是扁的还是三棱锥的等等一应俱全。苏文裔不懂针灸,但也看得出这一套二十四枚精巧别致的金针各有各用,另外一套银质器具,剪刀刀子镊子以及一些形状的物件等等,最大的连柄不过长一拃左右,便道:“我去问问师傅,谢少爷稍等。”又招呼小伙计上茶。

王谢等了一会,苏文裔领了位老师傅过来,道:“张师傅可以做,但是想当面请教详细些。”

王谢道:“这个自然,我也想跟师傅分说分说。”当下指着图纸,又要了文房四宝,和老师傅你一言我一语,连说带写。

苏文裔也在一旁听,感觉这位王大少,嗯,确实转性了,说话那叫一个心平气和,举止那叫一个不急不躁,而且不经意冒出来几个词,颇有些大夫的口气——嗯?怎么真给号上脉了?

就听王谢说:“。。。春日肝火难免旺盛了些,口舌生疮不是什么大毛病,是药三分毒,有个偏方,每晚饭后,用小半盅醋,温水冲淡饮下,醋能平肝散瘀,还不伤身。不过,老师傅,您的眼睛可是有些不妙,是不是时有流泪,日下见黑影?既如此,我给您开个方子,每日早晚煎水洗洗眼睛,再有,每日一钱草决明,代替茶叶,随时解渴。” 说着,写了药方。

张师傅谢道:“多谢先生了。还不知先生怎么称呼?我一看这样精细的金针,就知大夫的传承不一般,普通金针可没有那么多讲究。”

王谢也谢道:“那么劳烦您了,我免贵姓王。老师傅能打造中空的金针,也是技艺非凡。我原还打算,实在不行,用银针代替一二,这下放心了。”

“好说好说,原来是王先生,这诊金不知多少?”

“老师傅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能将金针造好,我就非常感谢了。”

“那我这就带着图纸进去,思量打造之法。”

“老师傅请自便。”

张师傅起身,这才想起俩人从金针说到经脉又说到时症,自己一提最近有些上火,王大夫就给号脉,到是把苏文裔晾在旁边了,不禁有些尴尬:“少掌柜,这。。。”

苏文裔不以为意:“张师傅去忙吧。”随即再对王谢说话,言语中客气仍在,但不那么疏离了:“恭喜恭喜,谢少爷果真医术了得。”

王谢也知他说的是客套:“哪里哪里,日后还望大家给几分薄面——这些造价多少,少掌柜算一算罢。”

苏文裔自是不能耽误了生意:“这料是从我铺子里出,还是谢少爷自备?”一边说,一边拿起算盘。

“金料银料自备。”王谢道,“我算过,黄金是九钱三分零五厘,银料三钱五分。”

苏文裔道:“待我去拿图纸。”说着又进了里间。

王谢清楚这是要跟师傅讨论时间费用等等,果然片刻后苏文裔出来,拿着图纸,噼里啪啦打算珠:

“这一枚若干。。。一共两套若干。。。黄金没错了,但是要算上损耗若干。。。以及手工若干。。。这活计精细的很,手工可不便宜。。。时间上半个月,不能再短了——金料需要一两二钱,多退少补。银料三两五钱,多退少补。铜料没多少,我可以做主奉送。手工本该收您三两银子,不过谢少爷要用,我再给您打个折扣,九折,三九二十七,给您省了三钱,再凑个整,算四钱,所以是足色纹银二两零六钱,如何?”

王谢毫不犹豫地道:“二两三钱。”

“这可不成,再让一钱,最多了。”

“二两四钱。”

“谢少爷,二两五钱实在是不能让了,您这金针不仅费工夫,还费眼力,这辛苦钱就别再让了——这样,小店的定金一向是先付一半,您就付三一之数吧,算是给您的优惠,往下可再不能少了。”

“。。。可以。”

苏文裔招手唤小伙计取了天平砝码,王谢将碎金叶子拿出来,双方验了成色,称了金料银料,又称了八钱的银子作定钱。王谢趁机提出要换两串铜钱,苏文裔问问柜上还有,给他换了。

王谢将自己剩下的金叶子和银子铜钱分别收好,起身道:“少掌柜,半月后我来柜上自取,丑话说在前面,不按图样我可不要。”

“那是当然。”苏文裔心道,你都晓得备料和讲价钱了,又有眼力,我自不会把你当冤大头,省得砸了自家招牌,“若谢少爷医馆开张,我等少不得过去叨扰。”

王谢口中道着“不敢劳动大驾”,两下拱手作别。

看看天色,在首饰铺呆了不短的时间,王谢赶紧去肉铺,买了一大罐猪脂,三斤肉。付过钱,又嘱屠户,但凡有人卖牛,千万给自己留一块精肉送到家,他愿出双倍价钱,说着又给了屠户十几个定钱。

他是出得起钱的王谢王大少,虽然没来过肉铺,屠户也见过他,谁把生意往外推呢,当下允了。只是牛肉不是随时都有,牛为农耕之本,朝廷自古以来明令严禁宰杀耕牛,除非是这牛伤残老病做不得活计了,还要报个备,方能宰杀,因此牛肉不是天天都卖。

王谢再看看附近,因已快到黄昏又只是开春时节,卖菜的担子几乎都收了,也没有几样青菜,于是随便买了些,又进了干货铺子,买点果脯瓜子之类零嘴,再到木匠作坊买些玩意儿,大包小包提着,最后重又进了玉器铺子,出来,高高兴兴地回家讨燕华的喜欢去也。

王谢回到了家,东西放在厅上,一眼望去没看见燕华。找了找,瞧见满架新洗的衣裳和被单,又心疼上了,他的燕华诶,总是不闲着,得盯住了才行。

燕华听到动静,迎出来得稍微慢了点:“少爷回来了?”

王谢立即应道:“回来了,我买了东西在厅上。”

“燕华这就去收拾。”

“用不着你收拾。”王谢笑道,“几样吃的玩的,买给你消遣。”

燕华浅浅绽开一个笑容:“谢谢少爷。”

“少吃点,留着余量吃晚饭。我去做饭了。”

“好的。”

“等一下,抬手,让我先摸摸脉。”

燕华抬起左手,王谢指头刚一搭上就愣了,那手冰冷。

自己又粗心了,二月天气虽说不寒但也够冷,拿这伤手洗衣服,是嫌毁得不够快吗?

“那只手也给我。”

燕华发现王谢不是在诊脉,而是把自己两只手合在他手心里搓,一边搓一边说:“觉出疼了吧,动不了了吧,非要我请个人盯着你是不是?不许有下次,以后要干什么必须先跟我说,我不同意的绝对、绝对、绝对不许做!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天天捆在床上,连地都不许下——现在,跟我一起去厅里拿东西到厨房,我做饭的时候,你烤火。”

燕华觉得自家少爷真的越来越像处处操心又嘴硬心软的老妈子了。

王谢到了厨房,淘米下锅,时不时望一眼坐在灶台前面微侧着头面无表情的燕华,将菜放在盆子里:“帮我择菜。”

“好。”燕华的语气微微上扬。

王谢看见自己还剩了一包药,想想,拆开,捡了几样出来,剩下的倒进药罐子煎上,预备着自己喝。紧接着清洗了另一些药材,剁肉,煮汤。

他手下不停,嘴也不闲着,顺口说说自己要作什么东西,怎么做,又有什么诀窍,见燕华仰着脸听得很认真,便笑道:“前天还说我开医馆你来坐堂,怎么样,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当学徒?叫声师父听听。”

燕华顿了一下,笑道:“少爷师父。”

以前他很少笑,偶有笑容俱是浅浅淡淡的,带着些无奈和沉郁。这两天在王谢的改变下,胆子稍微大了,笑的次数也多了,虽然还是浅浅淡淡的笑,郁色却已消失。

两个人用过一顿气氛很是不错的晚饭,收拾妥当后,王谢轻咳一声:“燕华啊。”

“少爷?”

“我烧了水,你去清理一下,不要包裹,然后,去床上躺着。”

“少、少爷?”燕华声音有些惊慌,“少爷不会是想。。。”

王谢缓步走到他身边,轻轻搂住他略微颤抖的身子,道:“我是个大夫,对不对?所以没关系的。”

“可是那里。。。那个地方。。。污了少爷的眼。。。”这怎么行。

“前天晚上,我说过,我来想办法。若不是昨日发烧,这件事昨天就做了。”讲理。

“少爷。。。”真的不行。

“燕华,拜托。”讲情。

“少爷。。。”太为难了。

“燕华。。。拜托你。。。好不好。。。求你了。。。”已经不是柔情攻势了,简直就是撒娇耍赖。

“。。。好。。。”

燕华自从被赎出来以后,何曾听到过如此温和柔软,又带着求恳和微微撒娇意味的语气?尤其说话的这位,还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的少爷。迷迷糊糊点了头,直到解开了衣带,身上觉得微凉,才醒悟过来,后悔已晚。

反复清理了三遍,比昨天晚上还仔细,遮遮掩掩地捂紧中衣,走到自己床前,飞快掀起被子躺下,将幔帐紧紧合拢。

不多时,听到脚步声响起,立刻一动也不敢动。

王谢见帐子垂得严丝合缝,微一笑,旋即敛了神色,轻唤:“燕华?”

细如蚊蚋的声音,从帐内传出:“少爷。。。”

王谢上前,轻轻掀起幔帐,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燕华,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燕华两手死死抓着被子,几乎将整个头都埋了进去,一听这话,更是抖抖的问:“少爷,要。。。动刀。。。切。。。那里?”

“怎么会。”王谢坐在床边,“燕华,嗯。。。你先把头露出来。。。听我说,我不会让你难受,也不想让你怕,如果你实在不想让我看到,你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上,这样我们就一样了,不是么?”说着,将一块布巾塞到燕华手里。

燕华很是迟疑,但还是摇了摇头:“燕华。。。这个身体。。。很多人。。。太脏。。。”

王谢自打重生以后,已经听燕华反复提起好几遍“脏”了,即使是在发现燕华的秘密后,抱着他说不脏也没有用。

望着燕华颤抖的嘴唇,捕捉到“很多人”这个词,忽地恍然大悟。

燕华憎恶的,不仅仅是污物,还有造成他伤害的那些人,那些肆意进入他的人。

——这才是心结所在。

不解开这个结,即使燕华同意自己给他后面治疗,心里也不会舒服。

想到了这一点,王谢道:“你等我一会。”转身走了。

燕华惶惶不安,在自己说完话以后,少爷只是沉默,随后离开,是。。。什么意思?

忘记什么事要做?要拿东西过来?还是。。。后悔了?

布巾上还残留少爷的温暖,燕华收紧手指。

胡思乱想着,忽略了二次靠近的脚步声,所以王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燕华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啊——少爷?少爷在说什么?”

“我说,你往里面躺躺。”

燕华动了动身子,身旁被褥就是一沉。

“。。。少爷?”

被沿透了一点风,进来一条微凉的腿,随后是另一条。。。身体。。。最后手臂合拢将人箍在怀里。

燕华呆掉,完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即使不用双手触摸,他也知道,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是的,只一层。

。。。对,那布料就是他穿着的中衣。

换言之,王谢本人,完、全、赤、裸。

“燕华,”声音几乎是贴着耳珠的,热气几乎拂动了耳垂上的细小绒毛,“你说,我脏么?”

“少爷。。。”燕华觉得从耳朵开始往下,全身都酥□□痒了,“少爷自然不脏。”

“那你说,我的物品,脏么?”

“少爷的东西,也不脏。”

“那你再说,我的家人,脏么?”

“少爷的父母都是好人。”

“我的家人,脏么?”

“不脏。”

“那你为什么,要说自己脏呢。。。你不是我的家人么。。。还是我在世的唯一家人。。。我的家人,脏么?”

“我。。。”

“燕华,我贴着你呢,全身贴在一起。。。我不脏,你也不脏,我们一样。”

“少爷。。。”

“燕华,你说我不脏,那么我碰过的地方,也会干净。”

从指尖开始,轻柔的抚摸:“这里。。。干净了。”手臂:“干净了。。。”脖颈、胸膛、后背、腰腹、双臀、足尖、小腿、大腿。。。额头和面颊,很纯粹的吻过,两腿之间,温柔的触碰,再到后面那处伤,慢慢地,轻轻吻过。

“燕华,你已经很干净了,身体干净,心也干净。愿意好起来吗。”

“愿、愿意。”

“那么,睡一会儿吧,安安稳稳的,睡一会儿。。。”

最为脆弱之处被握住的时候,身体一霎时绷得很紧,但是耳畔的低喃,柔得恰似细雨春烟,又包容,又呵护,足以让人放下一切戒心。

手脚禁不住就软了,似乎能掐出水来,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更不想反抗。

浑身发热。。。喘息。。。中衣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但是他整个人被揉搓得很舒服,很舒服。。。好像,忘记了什么。。。

好困。。。

见燕华睡了,王谢轻吁一口气,“惑术”好久不用,但对燕华而言,效果甚佳。

所谓“惑术”,便是前人所云“祝由”,以语言和动作,令受术人以施术人的意志为唯一意志,按着施术人赋予的指令行动。有些地方称之为“傀儡术”,“控心术”,以及后世所谓“催眠”,都是大同小异。

很多人觉得“惑术”控人心灵,是歪门邪道,其实不然。一把刀,拿去切菜就是菜刀,拿去杀人就是凶器,跟刀本身有什么关系?

“惑术”也是医道的一种,往往用于减轻病人痛苦,安神助眠等处,有时候还能帮着病人找回失去的记忆,总之颇为有用。

——当然,王谢前后两辈子,也只有这次对着燕华,才会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

全部的付出,全部的接受。

施展惑术的要领之一,便是受术人对施术人的信任,越信任越依赖,惑术便越容易成功。

燕华很快就进入状态,睡熟了。

王谢捏着燕华的脉,又黑了一张脸。

还好,幸好,自己是大夫,不然燕华可怎么办,还不知道他会暗自烦恼到什么时候。

趁燕华睡着,手脚利落地将早已备好的药敷上,裹好。

药材是从那几包药里挑的,煎得浓浓的,调了猪脂,制成膏,厚厚涂在器具上一层,然后小心旋入。

器具是催玉器铺老师傅赶工的,尺寸是上午量的。

连对后面那个地方的诊视都是上午完成的。

——王谢拜托宁芝夏在临走前又点了一次燕华睡穴,拆了布带检查,之后又重新裹好,梦里的燕华丝毫不知。

一夜好梦,燕华仿佛回到幼时的无忧岁月。

夏日炎炎,阿小跑来玩,一眼看中自家后院的池塘,跳进去玩水,他怕出事,自己也跟下去,阿小便捧了水泼他,两人笑闹一团,惊得池子里的锦鲤四处乱钻乱窜,有一条慌不择路的还、还进到。。。

蓦地醒来,满眼黑暗。

唇角的笑,慢慢淡了,平了。

舒展的眉头,却一点点皱紧。

下边的身子不对劲,动了动凭感觉而知里面有东西,却不是自己平时佩带的那物事,大小形状更像——

燕华身体猛然绷紧,那种东西。。。一开始吃尽苦头的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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