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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得知叔且身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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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想与沈辙刀剑相向,所以白傲雪选择带兵去阻断北城之军。直到皇城攻破第五天,他才带着雾苏婆婆等人一起进城。

银白盔甲,高头大马,好一个英姿雄发。白傲雪见城中诸多百姓夹道欢迎,遂心情舒畅。

行至宫门口,莫叔且已经带领朝中降臣候在那里迎接。有人过来牵马,在诸臣叩拜之声里,白傲雪如威风凛凛的战神自马上下来。

天元君‘嫡皇子’的身份,在外树立的贤良亲民形象,与嫡皇孙种种反人民之举形成强烈对比。名正言顺又深得民心,正因为如此,从起兵到入主皇城,不过短短一个春秋。朝中除了固山王等几个恪守先皇遗愿的老臣外,其余的要么已经被高易说服跟随白傲雪,要么就是趋炎附势的墙头草。

在白傲雪下马后,莫叔且便上来禀报情况:“皇上,城中招降之事已完成。属下找了先生,算出后天是登基吉日,皇上看可否行得过?”

即便没有行登基大典,但是白子玉已死,朝野上下皆将白傲雪当做了新的皇帝。

环顾四周,浮诀军士竟然比南刹国军士还多,可是那莫叔且还是一副卑躬屈膝之态,意欲何为?这让白傲雪身后的神羯警惕起来。自从知道莫叔且的身份后,神羯一直致力于寻找充足的理由说服白傲雪,不敢轻举妄动,恐那条狡猾的毒蛇反咬。

“嗯。”白傲雪应声,随后问:“浮坦呢?”

“他不肯受降,不来迎接,属下安排他在昭阳殿偏殿等着。”

那人到底不肯再侍二主。白傲雪顿了片刻,才说:“国不可一日无主,早日登基也好,你去准备所有登基事宜。”

“是。”

白傲雪直接穿过人群,朝皇宫内而去。神羯跟随,与莫叔且擦肩而过的时候,明显看见莫叔且得意而冰冷的一笑,虽然只是一瞬即逝,却让一向淡定的神羯陡然一惊。他又有什么阴谋诡计?恨自己无计可施。

神羯停在昭阳殿外,没有跟着去偏殿。宫中的人大都去了宫外迎接,诺大的皇宫越发冷清。一路疾走上浮阶,命守在偏殿外的人都退下。

在屋外驻足片刻,在忐忑不安中移步入屋子。沈辙就坐在原木凳子上,见白傲雪进来,只是抬头淡漠地看一眼,没有行礼,连一声问候也没有。沉默着与沈辙相对而坐,中间隔着檀木圆桌,却像是隔着看不到边的鸿沟。

静默不语良久,还是白傲雪先开口,却只有两个字:“浮坦……”

“终究是走到这一步。既然做了天子,就用心一点,别像草民为那所谓的情谊而心软,到最后追悔莫及。”

知道他话中有话,在埋怨。白傲雪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辩解,说:“我也是天元皇考的嫡出子,是皇位继承顺位第一人,可我遵从皇考遗愿,退居东北,是他们不放过我。我不过是求得自保,又错在哪里?”

是这样没错,可是沈辙不会应承,说:“皇上是怎样的心,别人又如何得知。相信你的人,不需要你解释,不相信你的人,也没必要解释。”

“那你相信我吗?”

沈辙一颔首,说:“草民愚昧,不敢揣测圣意。”

听完,白傲雪一个苦笑,自嘲道:“一口一个草民,一口一个皇上,不就说明不相信吗?可我还不死心。”话语间尽显悲情,似寒冬腊月随风旋舞的雪花,飘飘然寻不到一个安身立命之地。

当初他是皇子,是王爷,但是对沈辙和莫叔且都是以‘我’自称,从未因为自己的身份而疏远他二人。到如今,入主皇城,即将成为一个泱泱大国之首,他待他二人依旧。不管是白傲雪还是沈辙,亦或是莫叔且,谁都不曾想要放弃过那么多年的情谊过。

多说无益,沈辙也不再继续。转儿打开此行的目的,说:“七遥还活着,你在骗我。”

“就算我如实说了,你会抗旨不娶李四小姐吗?”

是,他不敢抗旨,因为天元帝早就打算让沈李两家联姻。沈辙难以回答,缄默不语却心有不甘和怨恨。

“你不喜欢朝堂,不喜欢宫里,费尽心思地取得皇考信任,不就是因为令尊恪忠职守,你担心他会受奸人所害吗?这样的你又怎么会为一个区区李七遥而抗旨置家人于不顾?那是七遥的嘱托,她担心给你希望,又让你失望,所以让我们对谁都不能说。我一直处在风口浪尖,有太多的人想要伤害七遥来破坏我与太子的关系,为了七遥的安危,我只好对外宣称她病故。”

“我又不会伤害她,你何苦瞒我?”

面对沈辙的质问,白傲雪给出的解释是:“你不伤害,不代表你身边的人不伤害。七遥的异母姐姐、你的嫡夫人、李府四小姐李扶,她本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和你长期的相处,你以为你喜欢七遥的心她不知道?她完全可以从你的神色看清一切。越多的人知道七遥活着,那对她来说就越危险。”

他的意思是李扶会伤害七遥?沈辙矢口否认,不知何故竟有些激动,说:“扶儿心地善良,从不曾害过他人,又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妹妹。”

“扶儿……”白傲雪兀自冷笑,是为远在他乡不知生死的七遥而叹。在沈辙微愕的神情里,他很认真地说:“算起来,你与李四小姐成婚已经五年了吧。你对七遥,还有多少感情?”

一直咄咄逼人的沈辙没想到白傲雪会问这个问题,突如其来,让他哑口无言。是啊,对五年未见的七遥到底还存着多少感情?沈辙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最初听到七遥病故的时候,那种锥心蚀骨的痛不言而喻;后来迎娶李扶的时候,想起七遥,更加觉得难过,从来认定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竟也哭得昏天暗地;在五年的时间,是李扶不离不弃的相知相守,他也渐渐习惯了李扶的存在,那个曾经誓死相随的人在他心尖渐行渐远。突然间听到莫叔且说七遥还活着,他就一门心思要找到人,从没想过找到人后该怎么办。

从他愁眉苦脸里,白傲雪猜测,或许七遥已经淡出了他的心中,心里为七遥难过起来。他说:“你口中心地善良的李四小姐,我一无所知,所有会威胁到七遥的因素,我都不允许存在。”

“神公子知道去巫水涧的方法?”

“只有他知道去巫水涧的方法,我会让他亲自护送七遥回来。”

沈辙仰头,长叹口气。不知她好不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等这么多年,苦这么多年,到最后还是没个盼头,更让他惊慌的是,不知道对七遥还有多少感情可言。

不管怎样,白傲雪在风雨中还想着要保护七遥,也不算良心全失,沈辙决定在离开之前,还是提醒他。说:“皇城的浮诀军士太多,恐怕哥舒浩然会置皇上于被动地位。”

“哥舒浩然?”白傲雪震惊,不解。

早知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沈辙倒没什么诧异的,解释说:“皇上没有听错。那个我们追寻多年的暗夜主公、浮诀国失踪多年的三王子哥舒浩然,一直潜伏在我们身边。更可悲的是,我们还将他当作过命之交。”

或许是惊恐,或许是茫然无措,总之,在听了这一番言语后,白傲雪不知所措。轻轻上扬的唇角显得很是牵强。难以掩饰心中的不安。他说:“叔且也当你是挚友,若是听到你这么说,他一定会难过……”

他这自欺欺人的话,只是为了掩盖心中的无措。

“最早知道他身份的人是神公子,但却因为我们对哥舒浩然盲目的信任而不敢明说。暗中警告却换来危机四伏,导致卓副都尉成了探路石。如果我们听他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手足无措。因为草民的家人还在他手上,所以请求皇上让草民回归乡野。皇上若还信得过,草民请愿,在临走前,去跟哥舒浩然谈判,让其退兵,争取以最小的代价换取皇城安定。”

哥舒浩然就是莫叔且,这一突兀的消息,犹如晴天一记闷雷,在白傲雪的世界炸开。当他还沉在那一份愕然里没来得及回神的时候,又忽闻沈辙要离去。夺得皇城,再过一天就要登基为帝,该是普天同庆的时候,可是白傲雪有种心痛到窒息的感觉。头脑一片空白,恍若置身在无垠的苍茫荒原,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是苦尽甘来的日子,可是怎么还是觉得曙光再现遥不可及。

“嗯。”憋了半天,白傲雪只说得出这一个字。

沈辙站起身来,说:“草民想见易姑娘一面。请求皇上恩准。”

白傲雪依旧低垂着头,两眼无神地回了一句:“可以。”

重重地颔首,道:“草民告退。”

他前脚才踏出去,白傲雪后脚随之起来。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恢复成那所向披靡的天之骄子。

守在昭阳殿浮阶下的神羯看见沈辙二人一前一后走下来,皆是面无表情,谁也休想从他们的神色里瞧出什么端倪。

抛开白傲雪对沈辙的态度不说,即便他沈辙只是个市井布衣,凭着坊间听到的那些关于他的传闻,就让神羯很敬重这位年纪相仿的翩翩公子。如今的沈辙不是降将,但是神羯还是向之微微颔首致礼,以示敬重。

作为礼节,沈辙也微微颔首回礼。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白傲雪行至浮阶下时,神羯颔首:“皇上。”

“传朕口谕,礼部负责后天的登基大典,由楚王监督,务必做到万无一失;武王全权负责皇城整顿事务,赵王协助。”

皇城的整顿,一直是莫叔且在做,加之之前白傲雪才亲口说出让莫叔且负责登基事宜,这会儿又突然下这样的旨意。莫不是白傲雪已经开始怀疑了?又或是更胜一些,沈辙已经说明了莫叔且的身份?可是白傲雪神色自若,不喜不忧,不惊不惧。这到底是他白傲雪装得好还是自己想太多?神羯无从得知,也不便多问。

点头回道:“是。”言罢,垂首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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