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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危险的信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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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为嫡皇孙继位做准备的时候,皇帝白君元先后以各种理由削弱藩王势力。

两年后,皇帝驾崩。嫡皇孙继位,改年号新象,意味打造新气象的南刹国。

新象元年,诸王进宫参拜新帝。白傲雪地位颇高,被安排暂住在皇家弄堂。朝堂之上,诸王皆拜新帝,唯有白傲雪不拜。此举受到城御史弹劾。

“齐王爷身为人臣,见君不拜,乱尊卑之序,按罪当诛。”新一任城御史杜驰一直是跟着旧太子的人,对太子和嫡皇孙忠心不二,自认为有皇帝撑腰,直言不讳。

白傲雪不屑地瞥城御史一眼,挑衅地笑看着新帝,高傲地说:“回皇上的话,臣之前已经在书信上道明,膝上有伤,跪不得,确实不是臣故意不拜,还望皇上明鉴。”

新帝也希望有人站出来,只要人多,就无所畏惧,可是此时的朝堂之上,鸦雀无声,他也只好强压住心头的火气。无所谓地笑说:“朕自然知晓皇叔膝上有伤,奈何杜御史不知状况,还希望皇叔别放在心上。”

朝堂之上的人,自然不是谁都站在白傲雪这边,奈何畏惧其强大的势力,只好都沉默不语。

昭阳殿外的沈辙将殿内的争执听得真切,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愤怒。忧的是白傲雪不知天高地厚,与新帝对着来;怒的是白傲雪依旧不放弃,越发放肆,按这样下去,起兵是早晚的事。

这一次朝见,在白傲雪的大胜之下散去。白傲雪与武王等人有说有笑地出宫。吃了闷头一棒的新帝觉得耻辱,回到偏殿大为光火,当下便命人私下去召集国中位高的几位公爵,让他们晚上偷偷进宫。

听到这个消息的武王急匆匆赶往白傲雪落脚的客栈,废话不多说,劈头盖脸地就开始禀报,说:“刚才白傲苏让人带话来,说小皇帝召了几个位高的人进宫,怕是商量着对付你,你还是回去避避风头吧。”

“当真?”白傲雪蹙眉问。

侬兮走过来,担忧地说:“武王爷都说了,这是赵王爷亲自看见的,你还怀疑什么?”

事情既然到这地步,白傲雪只好妥协,嘱咐武王说:“那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们,无论如何,照料好沈浮坦。”

武王心急地催促,说:“都什么时候还想着保全别人。沈都尉有李老头护着,比你还安全,你就放心地回去吧。”

翌日,白傲雪称病启程回封地,自此不问政事,深居简出,过起逍遥自在的世外桃源生活。

这让小皇帝很是着急,因为有人为自己撑腰了,可是却找不到弹劾那位位高权重的六皇叔的罪名。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只好对其他势力较弱的藩王下手。

新象元年二月,在楚王封地发生一件王府下人强娶民女之事,有人说楚王白傲祺因自恃为王,目无律法。小皇帝一旨令下将他从富饶的东边封地贬至西北边陲。

新象元年五月,怀王白傲珙离奇死亡,小皇帝派出钦差调查,没有查出死因,却查出裕王与之交往过密,也间接知道裕王意图谋反的端倪。小皇帝昭告天下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今文治天下,当以德服人,倘若裕王真心悔改,也不必赶尽杀绝。最后,裕王被削夺封号,流放西南。

楚王与白傲雪相交最好,流放楚王,翦其羽翼;怀王离奇暴毙,裕王流放他乡,则是杀鸡儆猴之举。

小皇帝登基不出两年,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接连削夺了多个小藩王的权利与封地,划归皇城管辖,就连武王之类的大藩王,只要还活跃的,皆被打压,唯有对白傲雪没敢大动干戈,只是稍稍夺回一点儿封地,可是于白傲雪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之举罢了。

新象二年五月,秘密活动的莫叔且回归东北城。

“浮决可汗已经答应出兵,并且会让暗夜死士来对付皇城铁面军;独立出去的古罗部也答应出兵,这样一来就可以牵制住北城和西北的军队。西南王的条件是王爷登基后给他足够的自治权。南城和东南城铁了心要跟随皇帝。最危急的是西城,皇帝已经再派沈都尉前往西联盟,若是说服成功,西联盟很有可能出兵与我们为敌。”

一边频频点头以示在听其汇报,但是此时的白傲雪心中更在意另一件事。

“沈都尉……王爷打算怎么劝说?”

“还没想到合适的法子。”

“属下觉得,可以让李五小姐相劝。”

“他你还不了解吗?如果是铁了心要跟随小皇帝,任谁劝都没用。天下即将大乱,让七遥待在巫水涧也好。”稍作停顿,又说:“具体情况我已经知道。这儿还有一件事要你马上去办。”

莫叔且恭敬地站在书桌前,颔首说:“王爷请吩咐。”

“去劝劝侬兮。”

“她怎么了?”莫叔且担忧的神色立马跃现。

“自从去年去皇城朝见回来后,她就不喜欢说话,整个人日渐憔悴下去。她最听浮坦的话,我也让人托浮坦写信来,一点儿也不管用。只好叫你早些回来,去劝劝她。”

“是。”

心里担忧,走路也似脚底生风,急速前至。

一宿院一个下人也没有,显得空旷而荒凉。诺达的院子里,一把摇椅上铺了一层软软的毛褥,侬兮躺在上面,漫无目的地盯着天空。听到熟悉的一声‘侬兮’,偏头去看,莫叔且已经走到了门口。

对面的人自摇椅上起来,站在那里,面庞消瘦,毫无血色,苍白的唇角微微上扬,眼睛却通红。

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她都经历了什么?这样憔悴的她惹得莫叔且很是心痛,紧皱眉头朝她走去,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

一句话将侬兮满眶的泪引出来,她哭着质问:“你都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他的那些兄弟都没一个好下场,可他还在豁出命地去试探皇上。我怕他再这么下去会万劫不复,可是他不听我的话。你去劝劝他好不好?”

剜心之痛,说的就是这样的感觉,莫叔且终于体会到这样的痛楚,痛得他快要窒息。

“我去劝就是,你别再这么折腾自己。找大夫看过没?”

侬兮弱弱地点头,又催促说:“你快去找他。”

打量她一会儿,点头说:“好。我待会儿再来看你。”

事实上,莫叔且并没有劝说。白傲雪和侬兮之间的隔阂越深,他越有机会,而侬兮心中的痛,他莫叔且自信有能力去抚平。才回到书房,回禀说侬兮不愿多说。之后又出府去了。

等到夜幕降临,也不见莫叔且回来说情况,侬兮便自个儿去溪茗轩,却看见白傲雪和赵凝烛有说有笑地进赵凝烛的屋子去。一瞬间仿佛掉进冰窟窿里,冷得侬兮浑身战栗,死死地咬着牙,瞪大已经红了的眼,像樽没了魂魄的木偶,楞楞地转身离去。

自己在为他劳神担忧,常常被噩梦惊醒,整日过得胆战心惊,就怕一觉醒来就听到他身首异处的消息。难怪他为何不来一宿院找自己,原是在温柔乡里流连,忘了死心塌地跟随的自己。想到此处,侬兮不禁苦笑,她是流着泪回去的。

还没走到一宿院,觉得头晕眼花,浑身乏力,又转道从西门出府去看大夫。

里齐王府最近的一家医馆里的主治大夫是以前为赵凝烛安胎的人,认得侬兮,让人将她扶到里屋就诊。

“这些日子,会常常觉得困乏,浑身没劲。”侬兮坐在桌边,有气无力地诉说病状。

秦大夫拿了一方丝巾搭在侬兮的腕上,一边听着侬兮所说一边为之把脉。稍稍片刻后,秦大夫确诊后笑道:“易姑娘这是有了身子,最初时候可能会出现困乏之态,不必担忧。只是姑娘气血不畅,万事都得想开一点,找个可信的人说说也好,别憋在心里,对孩子不好。”

该喜该忧?侬兮觉得茫然。不见欣喜于色,又问:“孩子多大?”

“两个多月,还在危险期。易姑娘本身身子也弱,若是再心情不佳,对孩子不利,当注意点才行。”

“知道了,多谢大夫。这件事,还望大夫别对外说。”

秦大夫闻言,笑着表示理解,说:“这样的喜事儿,自是姑娘亲自与王爷说,更让王爷高兴。”

对于这样的误解,侬兮不做多的解释,只是微微一笑,算做是回应。

没过几天,赵凝烛再次有身孕的消息在府上传得沸沸扬扬,白傲雪不再让赵大夫来安胎,而是去府外请了另一个医术精湛的人。

“听说宋大夫是东南城人氏。”

隔着帷帐,里面的赵凝烛与把脉的人闲聊。

“是的。因为母亲想回东北城生活,便举家迁到了这里。”

“我也是东南城人,这也算是缘分。”

“那是宋某荣幸,能与赵夫人出自同一个地方。宋某这辈子只佩服三个人,一个是家师,医术精湛实在让人敬畏;一个是齐王爷,未到而立之年便已功成名就;再一个便是那秦大夫,他的医术远比我高得多,医德更是让人钦佩。”

“赵大夫在这城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自是了不得。”

“府上接二连三的喜事儿,大家见王爷整日地喜逐颜开,也都高兴。”

“接二连三的喜事儿?”赵凝烛不解。

“是啊。前两日易姑娘去秦大夫那儿问脉,乃是喜脉,易姑娘还交代别说出去。因宋某与秦大夫是深交,才得以知晓。”

“当真?可是王爷从未说起过。”

“可能是易姑娘还没告知吧。”到这时,将丝巾取下折好,说:“赵夫人好生休养,今日脉象稳定。宋某告辞。”

“多谢。蓝夏,送宋大夫。”

一旁的蓝夏回答:“是。”而后做一邀请之势,对宋大夫说:“宋大夫请。”

她也有了身孕?怎么不告诉白傲雪?还是白傲雪已经知道了,故意瞒着大家?赵凝烛心有不安,心中念念升起一计。

从秦大夫的医馆回来后,侬兮再也没有踏出过一宿院,连上北山向雾苏婆婆问安也推脱。她不出去,以为可以避免事端,可是她不找麻烦,麻烦会找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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