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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 1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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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大院便传出夫人摆刺客所害,被夺去性命的事,说是刺客想要夺走亲女,夫人奋力相救,为保女儿结果却惨死。

至于真正的事实是如何,无人追究。

越江一天都呆在大院,对外说是为亡妻伤心,实则是练刀偷闲。

只是半日都没见过顾非文,连送膳的人都是小允。午后顾长威来禀报时,越江特地问了一下。

“哦,非文身体不适,我就让他在屋里休息。”顾长威随意找了个借口,哪知道越江听闻顾非文不适,就起身想要去看,顾长威立刻阻止,“不过是普通的发热,堡主还是先处理事物,大事为重。”

越江瞥了他一眼,回到座位上翻阅起顾长威带来的文簿,顾长威趁机提了让顾非文到半月城管账的事,“我让李勤安排另一位有能之人在堡主身边,也好让堡主能分心其他事务。”

“不用。”越江一边翻看文簿一边不经意道:“非文挺好的,无须换人。”

听到这话,顾长威便有些矛盾,要是昨晚没有看到花园的糊涂事,他还会觉得把非文留在堡主身边是好事一桩,可偏偏被他撞见了,也装不得糊涂。

没等顾长威再说话,越江先开口,“顾叔找人去南方那边看看吧,转移的事或许要提前动作了。”

“是。”顾长威轻叹气,还是离开了。

越江忽然抬头,看着顾长威的背影,似乎觉得有些不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起身去找顾非文。

偷偷潜入西院,直直走到了最西的房子,那里是最偏僻的地方,四周了无人声,像是和忙碌的半月堡分离了一般。

茂密的大榕树下,顾非文斜靠着树干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卷书,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越江浅扬嘴角,跃到树上,树枝不安地晃动几下,没有惊动任何人。

包括出神的顾非文,怔怔地看着手里的书卷,却没有翻动一页。

越江轻松坐在树枝上,一脚曲起蹬在粗大的树干,一手放在下巴处轻轻摩挲,嘴角弯起恶劣的角度。

这可是一个新奇的角度,他只看到顾非文的头顶,若隐若现的鼻尖,姿势随意舒适,仅仅是这几样,就让越江觉得心痒难耐。

昨夜可是辗转反侧啊,总觉得床被空空,怎么躺都不舒坦,忐忑了一晚。

想了又想,越江就呆不住了,一跃而下,平稳站在顾非文面前,把出神的非文吓了一跳。

“堡,堡主!”顾非文狼狈地起身,手里的书不慎掉地,越江帮他捡起,塞他手里笑道:“怎么连个大活人躲在树上都不知晓?没有练习心法了?”

非文摇头,“堡主轻功了得,龟息功也是无人能及,非文怎么会察觉到堡主的行踪。”

即使语气平淡恭维,但那战战戟戟的紧张还是没掩住。

越江莫名有些心焦,莫非是昨夜把他吓到了,啊,也难怪今日顾叔会提起找人代替非文的事,难道这事还是非文主动提起的?

“非文。”越江靠近一步,想要拉他的手臂却被躲开,脸色不免有些阴沉了,“这是什么意思?”

不能毁了他,丢人现眼,唾骂,不要纠缠不清......

顾长威的一字一句如同利刀直直插入身体,顾非文眨眨酸涩的双眼,衣袖下的双拳紧紧握住,指节发白。

越江上前钳制住他的身体,顾非文惊恐失措,想要挣开强硬的手掌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拖进屋子。

顾非文的房间有些阴暗,灿阳只能从唯一的窗户照入,在地上落下斑驳的黑影,还能看到如尘如烟的东西漂浮在空中。

啪地关上了门,越江把非文困在门的角落处,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只是顾非文依旧执拗地瞥开视线,后背紧紧抵着冷墙。

“为何不看着我?”越江放轻了语气,把脸凑过去,亲吻他的眼皮,“莫非昨夜之事,非文没有心动?”

越江看到顾非文表情有些松动,便轻笑一声,继续道:“呵,非文从小就不是个坦诚的人,今日不如让哥哥教非文如何随心随性...”

最后一字隐在交叠的双唇之中,越江温柔地,一点点撬开那张紧闭的嘴巴,然后再放肆地探入其中。

不心动,就是谎言,轻易就被拆穿的谎言。

越江知道,他不会没有感觉,在屋顶的那一夜如此,昨夜亦是。

那夜那个轻如鹅毛的触感,昨夜肆意掠夺的接触,怎会是毫不心动?

像是经历了浩瀚火热的沙漠,经历过无边无际的大海,爬上吹着骇人烈风的高山,最后终于找到的,那一份专属的宝藏。

有一种,唯一的感觉,特别汹涌。

等越江放开,顾非文微微喘着气,双目含泪地看着他,然后在越江诧异的目光中,脱下自己的外衣,一件一件,最后只留身下的亵裤。

顾非文把脱下的衣衫放在一边,艰难地哑声道:“命是堡主的,这,这身子亦是堡主之物,堡主想要,非文不会有半句怨言。”

话落,颤抖的双手抬起,放在越江的腰带上,笨拙地解开了。

越江却抓住他的手腕,脸色阴沉像是来自地狱深层的恶鬼,声音也带着惊骇的怒火。

“你就是如此看我?”越江冷笑一声。

顾非文不敢说话,半/裸的身体微微发抖。温热的手掌抚上瘦削的肩线,滑过锁骨缓缓往下,最后在凸起处徘徊。

酸麻的感觉自胸口处往全身散开,非文难耐地缩着身子,越江却贴近他,松开他的双手改而抚慰嫩处。

“非文,莫非早就想哥哥我这般弄你了?”越江凑到非文耳边,细声道,“哥哥疼你宠你,可别就认为不敢伤你。”

越江抚上非文的左胸,流转不走,“你说的不错,命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只是哥哥我想要的不止如此,还有非文的这里。”

大手盖住左胸,感受皮肤底下紧张的跳动。

没等顾非文反应,越江就退了身体,捡起非文方才的外衣为他披上,语调少了阴郁,却依旧不容反驳不容置疑。

“顾叔今日提了找人替你之事,我没有同意。”越江边说,边抬手放在顾非文额上,“风寒好了,可别再偷懒,哥哥我可受不了小允泡的茶,毁了上好的茶叶。”

木门开了又合,房里又剩下顾非文一个。

顾非文闭眼,像是溺水之人重新呼吸一般,吐出了身体里的恶气。

一半是水,一半是火,心在水深火热之中。

不是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吗?那,为何我没有成功呢?

似乎还陷得更深了...

顾非文紧紧攥住衣领,方才被越江碰触的悸动还萦绕不停,他忍不住把手伸到胯部,那里的发硬和润湿让他逐渐情起...

晚饭过后,七上八下的顾长威带着顾非文在半月堡外散步。这一举动可吓坏了二姨娘,只是经历过上次吵架之事,她也不敢再多放肆,只能愤愤地坐在房中咬手绢替自己喊怨。

顾非文拿着一个黄纸灯笼,隔着半步距离跟在顾长威身边。

半月堡的墙壁用坚硬的白玉石,据说这白玉石是半月岭的稀有之物,也不知当年建堡的越氏祖先用了什么方法采出如此数量的白玉石。

白玉石反射着皎洁的白月光,像是自然发光一般,虽然有些幽深,不过也是神奇夺目。

顾长威抚摸着平整的白玉石墙,语气平淡地对顾非文说道:“今日我和堡主提了昨夜与你说过的事,但堡主没同意。”

非文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顾长威看看他,又问:“今日有没有和堡主见面?”

“没有。”顾非文微微摇头,灯笼里的烛光晃了一下,两人的影子跟着摇曳一下。

“非文你看着白玉石墙,是不是以为这很坚固?无坚不摧?”说着,顾长威还用指节敲敲石墙,石墙发出“叩叩”两声厚实的声音,“事实啊,这石墙是中空的。”

“空的?”顾非文学着顾长威的样子敲石墙,只是他不晓得这些也不懂分别,装模作样的样子让顾长威发笑,“你自然是听不出,没有人听出也没有人发现,若不是当年堡主的父亲跟我说,我也以为这墙是厚实的。”

顾非文似懂非懂地点头,顾长威拿着他的手覆上冰凉的石墙,非文不解地看他,“爹?”

“我们就是他们的墙,我们就是他们的一砖一瓦,即使无奈,但我们已经摆上了这样的位置。说是根深蒂固的奴性也罢,但每个人都有他们的使命和意义,或许是出生时就被注定了,注定成为成就他们的人。”

“那也不代表他们不能挣扎不能摆脱,不是吗?或许正因为心里有想要追求的,才会空出一个位置,想去追求..”察觉到自己失言,顾非文不敢多说了。

“非文,你这是在告诉爹,你不愿放弃?”顾长威有些吃惊,语气似乎也带着怒气地发抖。

顾非文看着他,镇定地说,“不是,恰恰相反。”

说着这样的话,仅仅是开始,非文就发觉身体不可抑制地疼痛,强装镇定的身体里面,还藏着一个要冲破皮囊的灵魂。

“我不会多说,不会多做,安分守己,不会有其他想法。”顾非文坚定地看着他爹,“您放心,从前不会有,往后亦不会存在。”

顾长威这才欣慰地笑了,“我知道你为难了,但你要明白,你和他,便像水和油,不合就是不合。”

顾非文艰难地点头,“我懂。”

真的,全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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