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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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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大红花轿就迎进门了。

拜天拜地,拜父拜母,夫妻对拜。仪式过后,新娘子便被送进了洞房。

热闹的大厅人声鼎沸,吆喝声,碰杯声此起彼伏。

顾非文站在大厅门口看了一回,最后还是悄声离开了,从马厩拉出了自己的棕马,打算在半月山林间奔腾一番。

烈风吹散了发髻,顺带也刮走了几滴泪。

非文放开了缰绳,覆在马背上,紧紧抱着马脖子。

要是跌下马的话,他会不会像那次一样,前来相救?要是就这么死去了,又会如何?

顾非文闭上了双眼,任由马儿驰骋。

像是有意识一般,马儿竟然跑到了那片大草地,顾非文抬头,风一吹过,花苞和青草就随风摇摆身姿,在月光下美轮美奂。

顾非文跳下马,倒在草地上。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身体疲惫不堪,想要歇息很久很久,久到能忘却许多事情。

比如说,这种奇怪的情感,是何时出现的。

比如说,为何会变得如此贪恋。

一旦生根,情爱便如毒花一般,迷人如仙,却又能致你于死地。

何况,自己本就是一个不配拥有情爱之人。

“非文。”顾长威唤住顾非文,“方才去哪了?堡主找你。”

顾非文苦笑道,“疯玩了一会,堡主找我做什么?”

“这堡主倒没说,不过我也有事找你,小允喝疯了,今夜就由你守在外头吧,明日一早就让人轮换。”说到洞房花烛夜,顾长威严肃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暖意,“我得回到喜宴上了,今夜辛苦了。”

“没有的事,伺候堡主是分内之事,”顾非文扶着他爹走到院门,还故意调笑,“不过爹爹,您可别多喝,不然姨娘不会罢休的。”

被儿子这么一说,顾长威老脸满是尴尬,呵斥了一句多嘴,就离开了。

新房前,站着顾佑安,门前还有两个新娘的小婢,顾佑安拎着酒瓶,笑眯眯地和两个小婢说话,把小婢逗得掩嘴嘻笑。

顾非文摇摇头,走过去对他说:“佑安,爹让我来替你值夜。”

“哟,哥哥来了。”顾佑安走路摇摇晃晃,还满身酒味,看来之前在喜宴上没少喝。

“嗯,你回屋休息吧。”

顾佑安笨拙地点点头,还对那两位小婢摆摆手,离开了大院。

顾非文不像顾佑安那般痞气,不说话时和顾长威有些像,让人不敢接近,两个小婢看着清秀的哥哥也不敢上前搭话,偷偷笑着指点说话。

大院到处都装饰着大红的饰物,油灯烛光点亮了整个院子,灿如白昼,所有的门窗都贴着大红喜字,顾非文也帮忙贴过,就是新房大门这一对。

剪纸的是厨房的李厨娘,别看手上满是老茧,其实特别巧妙,大剪刀在红纸上辗转几下,打开便是一个喜字。

那日厨娘也说过,当初前堡主和夫人,爹爹和娘亲成亲时,也是她来剪纸贴画,却没想到,如今还能给堡主剪红纸。

是啊,这世上许多事情,都是不能预料的。

“这位哥哥。”一个绿衣小婢拍拍顾非文的手臂,顾非文回头,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无事,不过我们姊妹看着哥哥像是有事扰心,才来冒昧问问。”另一个粉衣小婢向顾非文张开手心,“这是我们那地的松果糖,给哥哥吃一颗罢。”

“谢谢。”顾非文不矫情,拿过那颗小小的松果糖,放进嘴巴,糖的味道溢开,带着木的味道,不甜不腻,“很好吃,谢谢两位妹妹。”

“哥哥喜欢就好。”粉衣小婢把一个小小的油包塞入顾非文手中,“我们姊妹以后会留在半月堡内伺候小姐,还望哥哥多多照料。”

原来如此,顾非文苦笑着接过油包。

这大宅大院到底有什么法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也会拉拢人心了,这不过是第一日而已。

也是为了生活罢了。

月上枝头时,一群人闹闹哄哄地围着越江进了大院。越江喝得醉熏熏,由几个好友扶着才勉强走路,两个小婢赶紧为姑爷开门,开始了闹洞房。

顾非文看到秦继走在最后,没有进去闹洞房的意思,就过去问他。

秦继诡异地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他怎么不去大厅喝酒。

“今晚我还要守夜,不能喝酒。”

“嗤。”秦继喷了口热气,摇头笑道:“越江还真是无情啊,竟然还让你守夜。非文,我们别管他咯,哥哥带你喝酒,和我们家小若思一起。”

顾非文推开他的手,对于他的流里流气早已适应,“少胡说八道,不过,若思呢?”

“他当然是在房间里面等我咯。”秦继的表情流露出几分恶心的猥琐,顾非文不由得退后了两步,被秦继看到了,故意靠近两步。

孩子气地玩闹了一下,新房里面的人就出来了,喜婆也离开,两个小婢关上门,把温暖迷人的暧昧,留在了门内。

秦继忽然抬手摸摸顾非文的嘴唇,非文吓了一跳,连忙狼狈地退后,“你做什么!”

“无事无事,看到你嘴角脏了而已,我先离开了。”秦继慌忙逃窜,根本不像是无事的样子,分明是做贼心虚。

顾非文赶紧抹抹嘴角,秦继擅长用毒,可别着了招。

“若思,若思...”秦继拉开床帐,床上,躺着一位赤/裸的人,面上的面纱也被脱个干净,露出精致的小脸,秦继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相公回来咯,还好吗?”

若思那张清冷的小脸带着难耐的红潮,他皱着眉头,“你又使药了?”

“哎呀呀,果然是我的若思,鼻子那么灵敏。”秦继点点他的鼻尖,“做了个恶作剧,反正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别管了,我们还是过我们的花烛夜吧...”

两个小婢熬不住夜,顾非文就让她们先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站在走廊守夜。

大厅的嬉闹声渐渐散去,来去的脚步声也渐远,四周变得寂静无比,一点声音都被放大,回响。

月色更加清澈,照亮了清凉的夜晚。

顾非文知道这夜里还有其他和他一样守着这个院子的人,他们淹没在黑暗之中,守护着唯一的主人,忠坚不二。

总觉得,有些寂寞,孤独。

新房里的灯将一夜不灭,温暖的暖光透过雕花木门,在地板上留下被拉长扭曲的影子。仔细听听,新房里面时不时传来暧昧的声音,传入清冷如水的夜晚,惊起一层涟漪。

那是亲密的声音,由心而发的声音,唯有最亲近的两人,才能完成。

顾非文坐在阶梯上,头依靠着柱子,缓缓吐出一口热气。

他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可以认定是秦继搞鬼。

身体变得绵软,一股热流在体内分散流动,奔腾在四肢百骸,最后全都集中在下腹处。非文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男性的鼓动澎湃汹涌,他惊骇地发觉,那处竟然开始发硬。

双手颤抖地抓住自己的衣领,双腿紧缩着,害怕有人会突然出现,发现他丢人的羞事。

怎么办?该如何是好?

喘息变得粗重,汗流如瀑,在皮肤滑过是特别明显。顾非文只能缩着身子,等待这种奇异感消散。

但却没有。

理智摇摇欲坠,喃喃间竟然说出了越江。

新房那些模糊的声音开始清晰,在身体里面回荡着...

怀念那副强劲的身体,那个温暖的怀抱,还有包容的双手,总是那么安心,他的体贴入微,他的嬉皮笑脸,他的沉稳严峻,许多许多......

情潮忽然涌至,脑里霎地出现一个画面,迷人的烛光中,两个纠缠的赤裎的人影变得清晰无比,稍微大点的,就是越江,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索吻,热烫的手掌在身体游走,每走一处都带来难耐的波澜。

好热...

越江的吻往下,和灵活的手指一起逗弄两颗小珠,另一手顺着腰线滑落,探入双腿间的秘密。

被健壮的身体压住,身下是凶猛的挺动,全身似乎都被他掌配了,只能随着他的意识反应,发出细弱颤抖的声音,直到最后欲/望在体内迸发......

“非文,非文!”

“赫!”顾非文猛地被惊醒,急急地喘气。

小允拍拍他的肩膀,“累了吧?快回去歇息。”

顾非文茫然地看看面前的人,才发现眼前的人是小允,环顾四周,舔舔干燥的嘴唇,才回过神来。

原来,是梦...

也幸好,只是一个梦。

顾非文起身时,门正好打开,越江披着薄衣,眼中带笑地看着非文和小允,‘“早啊。”

“果然是春风满面啊,早就说堡主该娶媳妇了。”小允向来喜爱调笑自己的主子,绝对不放过洞房花烛后的第一日。

“就你爱多嘴。”越江作势要过去踢他,被小允险险躲开。

顾非文在外面呆了一夜,竟然做了个旖旎的梦,如今看到越江,越觉得尴尬担忧,唯恐自己那边龌龊的心思被人知晓。

现在醒来,也是一身冷汗,连脸色也不好。

越江拉着他的手臂,“怎么脸色那么白,着凉了?”话落,就要抬手探热,却被非文躲开,只是窝了一晚的双腿还发软,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幸好越江及时拉住他。

顾非文推开他的手,摇摇头,不敢抬眼看越江,淡淡地说:“无事,大概是熬不惯夜,奴才先回去了。”

没等越江再说什么,顾非文就逃似的离开了大院。

越江看着那个慌忙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小允摇摇头,道:“非文大概也想媳妇咯,毕竟也十八了。”

越江瞪他一眼,“就爱胡说。”

回到僻静的房间后,就着冷水擦干净了身体,顾非文换下肮脏的衣裳。

强烈的羞耻感越渐强烈,整个身体都在发冷发颤,像是是心底的无名深处溢出来的寒气,裹紧了棉被也是毫无用处。

明明喷出的气息是热的,身体却冰冷。

“非文。”

顾非文稍稍转动眼珠,就看到床边站着的两个身影,一高一矮,是秦继和若思。

“哎呀,越江怎么舍得让你住这种房子?”秦继一边嫌弃一边在简单的房子里转悠,“还有你,不是练了心法练了内力了吗?怎么还是如此不堪一击?”

若思没有说话,惨白的小手捏着一颗药丸,放进了非文的嘴巴,再喂进一口茶水,药丸顺着吞咽的动作滑下。

“你...”顾非文瞪着罪魁祸首秦继,气的说不出半句话。秦继干笑着退后,“不过是个玩笑罢了,哪知道你那么容易受凉。”

若思没有说话,反而是脱了鞋子,钻进了被窝。

“若思,你怎么...”秦继气的跳脚,他的小若思居然爬上了别人的床!“快下来!”

“今日我陪着非文。”若思木木地看着顾非文,眼神没有多少生气,却莫名让非文觉得心安,况且还能气气秦继,何乐不为。

最后,秦继就被赶了出去。

吃下了若思的药,顾非文很快就感觉身体正常了,脑袋也不再昏昏沉沉。

午时,大厅那儿又传来鞭炮的声音,顾非文觉得心烦,没有去大厅吃宴,带着若思到厨房拿了吃食就算。

若思不是一个多话的人,非文也不是,两人一起经常就是发呆,不说话也无碍。

“有人来了。”若思忽然开口,然后顾非文也听到了一个匆忙的脚步声,进来的人顾佑安。

“大哥,堡主让你过去呢。”顾佑安看到古怪装扮的若思,奇怪地问道:“咦,这是?”

若思躲在顾非文身后,非文就抬手打断顾佑安打量的目光,“这是堡主的客人,堡主有说让我过去做什么吗?”

顾佑安摇摇头,“不知道,午宴刚开始,许是让你过去一起。”

说是这么说,不过顾佑安心里也在嘀咕,这个顾非文可真大胆,堡主让过去居然还问有什么事?堡主叫去不全是大事吗?

“佑安你先回去吧,我换件衣服在过去。”顾佑安点点头,离开了。

顾非文烦躁地叹气,无端端地叫人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等顾非文带着若思过去,就明白了一切都是秦继搞鬼,说什么师兄弟聚聚,其实就是不让若思和非文独处。

秦继抓到若思就不愿松手,抱着他喂饭,而越江,就拉着非文坐在右手边,他的左手边,就是那位新任的堡主夫人。

这可是大不敬,自己是什么身份,怎能坐上主位,顾非文赶紧起身,小声对越江说:“堡主,奴才还是坐到别处。”

越江把他按下,语气有些严肃,“今日没那么多规矩,我让你坐就坐,风寒好些没有?”

顾非文紧张坐下,点头道:“已经无事了。”

“嗯。”越江点点头,“快吃吧。”

顾非文拿着碗筷,用余光偷看越江左手边的美人。

这位堡主夫人,真不愧是江南第一美人,带着南方的温婉可人,眉目如水般温柔娇羞,还带着迷人的媚态,这是经历过□□才有的动人风采。

想到昨晚,顾非文不由得挪一下屁股,离越江远了一点。

但即使坐远了,越江和夫人的对话还是一字不漏地传到了耳边,忍不住眼睛发酸。

偷偷叹气,不让任何人发现,只有一颗眼泪,悄声无息地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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