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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聘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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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方原木八仙桌,端进来的点心早点撒了一桌,床上□□过得痕迹还没有去除,四下散落的衣衫,只是不见了人影。巫山云雨后,人去楼空,并非如此,若是百里慕颜没有一大早提着剑跑上来,至少不是这样光景。

“百里无忧,别忘了你说过什么,你对我的承诺。”百里慕颜踢开了无忧的房门,手里提着剑提醒他,那剑锋只差一点就能刺进他的喉咙。

无忧两只眼袋更严重了,满脸倦容的耷拉着脸,小笼包噎在嘴里的蠢样,凤容还没有说任何话,百里慕颜的怒气难以平息,将桌子上的饭菜都扫到地上。无忧衣衫上全是汤汤水水,唔唔的嗓音喊着,“堂姐?”

“闭嘴,你不是要补偿我嘛?你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做还把凤容抢走了。”

“我似乎说过不要利用忧儿做任何事情,你忘了?”凤容怒气不言而喻,深邃的眼窝之下的眼睛无忧也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

“凤容,你别闹了,你还要当着我的面把她杀了吗?你杀的人还不够,她可是我堂姐,凤容。”

凤容看着身上被喷溅的饭渍,眼角抽动一下,有些薄怒喊着,“出去!”

“凤容?”

“百里慕颜!出去!”凤容不耐烦了,直接站起来,将外面的深衣褪下来,身上红红的印子睡了一夜没有褪去。

无忧受不了百里慕颜他堂姐泪眼婆娑的样子,尤其是被凤容欺负的时候,“凤容,你能娶了我堂姐吗?”

“忧儿,你在说什么?”凤容的冷语直接刺透无忧的身体,将六月的无忧冰冻在原地,什么也说不出来,凤容披上一件深紫色绣绒花的大袍子,然后说出来让三个人都后悔的一句话,“好,那成亲之前,你不能出现在我面前。”

“好!”百里慕颜就这样,哭笑着,激动看着无忧,将剑收回去,彩色的小辫子就是无忧最后记得的画面。

一颗石头垒着另一颗石头,将无忧完全垒成一个石人,凤容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将他青色的衣衫慢慢解开,“凤容,我…”

“换衣服,我有一份礼物送给你。但是百里无忧,若有下次,本谷主就打断你的腿,留在身边,知道吗?”凤容捏着无忧的下巴,两根手指捏的生疼。

“凤容,我只是,心疼堂姐,只有你能压制铁云,我宁愿让她嫁给你,也不愿她受别人的欺负。”无忧心疼的眼神还追随着百里慕颜,毕竟一个女子,他最担心的一个女子受了那样的欺负。

“你说呢?”凤容恶狠狠的语气想把这个不争气的无忧咬个遍,食指在无忧的额头滑到嘴角,唯有那双眼睛从怒火中慢慢平静下来,“惩罚来了。”

所谓惩罚并不是在床上被凤容折腾的不死不活,而是被他捉着领子走到大街上,带着金色面具,招摇过市。

鹤千羽曾经说过,凤容富可敌国,古董店字画廊十之七八是凤容的,无忧信了,可他没有告诉无忧,凤容还有杂货店和酒楼,万事总有意外。尤其,无忧随着他一走进去,就发现了这个掌柜,两颗金牙,明晃晃的镶嵌在嘴巴里,大金牙,无忧见过他,在百里庄。

“谷主,您来了,这是上半年的账本,听说谷主要成亲了,小的准备了贺礼,您?”金掌柜点头哈腰满头华发,让无忧心中苍凉不少,如果爹娘活着一定也白了头发,黑白相间的发丝,嘱咐无忧要成亲生子。

凤容匆匆在眼下翻过去,将它置放在一旁,“把你店里的地契房契拿过来。”

“好,好!”金掌柜赶紧退下去,眼角里全是雀跃的笑容,终于这个不开眼的凤容把这个赔钱的杂货店买去了,屁颠屁颠的将房契地契拿出来。

无忧还不知道凤容要做什么,只是挨着店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看,小时候从百里爹爹手里得到的礼物,都陈列在上面,驴皮刻印的皮影,小铃铛,狐狸手套,小罐子,“凤容,我爹以前总会给我带些小玩意,如果我爹娘没有死,该有多好。”

“那我就将这个送给你,怎么样,”凤容从身后递过来几张写满字的大纸,不过一会的功夫,房契地契就已经重新拟定好了,“这间杂货店归你了,忧儿。”

“你说真的?”

“当然,本谷主作为夫郎当然要给你聘礼,好好收着,小忧儿。么!”凤容守着金掌柜的面,亲吻无忧的侧脸,连无忧都没有想到凤容还有这样的时候,如此柔情,甜蜜。

“谷主您能买下这个小店真是太好了,这是小的给您的贺礼。”金掌柜捧着两个盒子,用锦布包着,弥顺手接过去,金掌柜傻笑着,无忧没有和他相认,总体来说,无忧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百里家的。

无忧将两张地契写上百里无忧的名号放进衣衫里,转身抱住凤容,无比柔情的说道,“凤容,多谢。”

走出杂货店,凤容牵着他,一步一步走在被日光普照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街道,就算有人认出了凤容也远远地站着,握紧了兵器,然后怒视着凤容和无忧,直到他们走远。

凤容的聘礼远不止这些,哪怕是无忧有意无意提到的事情,他都记在心里,更何况无忧身边安插了眼线,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凤容,你是不是经常去百晓堂,找君子卷那个臭小孩?”无忧略显天真的问凤容,后者站在街上,蜻蜓点水的吻印上,然后无比深情的说道:“吻了你,还需要去问百晓生,你我彼此相通。”

“呃,水船,去划船,走走!”无忧赶紧从凤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这个凤容今日有些不正常,甚至比是越濯的时候还要腻人,无忧越过他,走到河边。

还只有嫩芽的柳树,疯狂的滋长,柳叶长,河水长,长情长曲长相思。弱柳扶风的身姿,柳条摇曳相互说着不为人知的密语。碧绿的湖水之上,翩翩莲叶,耀人芙蓉色。

一只装饰及其素雅的大船,白色珠帘青白色纱帐,船上还有可打开的窗户,孤零零停在湖上,无忧来不及感叹呢,凤容就将他横抱起来,轻功落在船上。

凤容得逞的表情,“忧儿,你的聘礼。”

黄杨木雕花,船内用青色深盆装着冰块,沿着船体各放三个,红色芙蓉放在船上,掀起船上的帘子冷气积攒了整个冬季,一起涌到无忧身上,“呼,凤容,这是你做的?”

“当然。”凤容走过去,走到船的里面,将船上的白纱一把拉下来,窄窄的小床,鹅绒上铺着青纱,柔软的鹅绒枕头,凤容坐到上面,“过来,忧儿。”

无忧从来都不知道羞涩为何物的少爷,竟然又一次脸红了,“你果然是用心良苦。”然后慢慢走过去,将凤容扑倒。船身摇晃几下,然后归于平静,凤容在他的耳边呵气,“不如让你来一次怎么样?”

又是这样一个问题,在结发的那一夜,梧桐说了同样的话,无忧没有做,因为那时候无忧觉得梧桐会因为这个而永远都不离开。这次,无忧说了,“好。”

凤容牵引着无忧,暧昧的语气直到无忧慢慢走上攻位,做的多了,无忧也知道怎么前戏,尽管嘴巴被凤容吸得紧紧地,无忧摸索着将他的衣服褪下来。

无忧是有些笨拙,处在主导的位置,凤容就一字一句的将无忧领上位置,“你该进来了,忧儿。慢一些。”

恐怕没有人能趴在凤容的身上,将他开发,凝香膏的味道淡淡的在周围散开,船外一曲《凤求凰》,无忧沉醉在床上,不管凤容是因为疼痛还是痛快额头冒出来一层细汗,薄汗轻衣透,无忧附身到凤容的耳边,轻轻的说:“凤容,我好想喜欢上你了。”

“呵,好忧儿。”然后吃痛闷哼,半阖着那双紫色的眼眸,抚摸着无忧的皮肤。无忧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疯,进行到一半,趴在凤容的胸膛上痛哭起来。

“怎么了?”

“呜呜,凤容,梧桐他和别人有了孩子,我,怎么办?”终于,终于,将这些日子的痛苦都说出来了,无忧的后背不停地抽搐,凤容的手掌轻轻划拉着他的后背。

“先出来,忧儿。”

“啊哦!”无忧抽身出来,眼眶已经血红,泪水泛滥哭的样子像个小孩,凤容什么都没有说,将无忧拉进怀里,坐在他的身前,紧贴着身体,“没事了,忧儿,别哭忧儿。”

“凤容,我忘不了梧桐。”无忧垂下头,擦拭着脸上滚烫的热泪,抬头看到凤容有些绝望的眼睛,似乎不曾见过无忧一样。

半晌凤容才僵硬的开口,“你还成亲吗?”

无忧不知道,所以没有说话,任何一句话都不想说。凤容似乎知晓了他的一丝,揽着无忧的肩头,“睡吧,睡醒了告诉我。”

无忧点点头,听着船外一直弹拨着的琴曲,静谧悠扬,相恋相虐,船内冰块慢慢融化,凉气久久不散,无忧往凤容身上靠靠,才发现他的身体比他还要寒冷,拉过他穿的袍子盖在身上,凤容就笑眯眯的看着无忧做的一切,在他眼睛上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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