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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第84章、情花禁谷我心乱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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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谷主对杨过和我很客气,称杨过“石小哥”、称我“石小弟”,对我们的“爹娘”却没大搭理,只是客套地点点头,大约把龙、尹当成了仆人。

确实世上没这样做爹娘的,一声不吭跟后头,由儿子呱啦应酬。

原本尹志平比杨过老练多多,问题是他充家长了,“主母”小龙女没理由不应酬一二,那还不如双双扮哑吧。

即使如此我心里也七上八下,昨天仗周伯通撒赖我们才没赴谷主的迎客宴,今天跟着乌姝出来,谷主多半是专门在禁谷等着,即使杨过没问三问四,乌姝也会找个借口带我们来,那大有可能会请我们吃个“便饭”。

绝情谷的谷主是太监,试想“谷主夫人”会是什么人?小龙女顶着“石家主母”头衔,免不了要跟“谷主夫人”寒暄几句,搞不好一家伙就露馅。然后元国把我们囚困在绝情谷,不效忠元国不得出谷……我们四个倒霉不提,西贝熊你也没后援了!

该死的蠢熊,哭去吧,谁叫你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没弄到手?

周伯通更可恨,不信他不知道这是啥地头,难怪想把墨明带走!喵了个咪的,为了他的宝贝徒弟自己来送死不够,还拖上古墓派!

杨过了无危机感,在那儿叨叨全真式的场面话,还青出于蓝污蔑本丫:“我家石蛙最喜欢花花草草,令媛提了一句她就念叨一晚上,打扰公孙谷主了。”

太监谷主笑道:“都好奇,外间少见嘛。其实不是什么珍稀物,观赏不及映山红,入药替代的多着。谁叫是祖上留下的?由它自生自长呗。”

一行人寒暄着往情花谷走,一道绿影从后方掠来,远远便叫嚷:“爹!就知道你在这块!你不陪娘,成天陪客人,娘要生气了!”

谷主回身扶了把她,板着脸训斥:“少拿你娘说事!都快及笄了还没点稳重样,想气死爹啊?听好了,中神通是你哥的师父,几位贵客都是随他来的,不许慢待。”

绿萼吐吐舌尖,朝杨过呲牙牙:“本姑娘慢待石爷了?”

她那两排小米牙实在没什么威胁力,但杨少虾识做,满面惶恐:“是小的未遵公孙姑娘的训令,非要看什么情花。小的有罪,求公孙姑娘饶命。”

绿萼投桃报李双手合什:“我佛慈悲,本师太饶你不死,跪安吧。”

谷主面带无奈:“还说没慢待,爹的话都不听,做老姑娘吧!”

绿萼大发娇嗔,举粉拳乱捶她爹。

瞧这父慈女娇的!我脑子乱成一锅粥,就我的感应,这两人是如假包换的嫡亲父女。

太监谷主十五年前没了那玩意,有十四岁的女儿、十六岁的儿子不奇怪,或许他本是元官,犯事被去了势,罚到绝情谷做谷主?

但西贝熊的情报……这家伙的情报直接扔一边!

尹志平说王重阳少年时在绝情谷住过一阵,那应该是七八十年前的事,那会太监谷主的爹有没有出世都得打个问号。有可能真正的公孙氏已经被元国灭了,换上了自己人,顺便将这个绝佳地头变成皇家秘密别院。

大有可能,当年王重阳不余遗力助成吉思汗,他的小师弟自然会跟元国一些权贵打交道产生交情,于是周伯通徒弟之一耶律齐是元宰相的爱子,徒弟之二公孙墨明的爹在元国的地位也低不了。可恨,我要撕了那个贱神通!

他喵的,说起来绝情谷并不难占领,天险难突破可以施诡计,一点腥荤就能让绝情谷的武力值归零,任由混入谷中的细作屠宰。

不过也有可能太监谷主并非西贝货,他就是公孙氏一员:绝情谷在元国,公孙氏效力元国理所当然,然后公孙谷主在十五年前犯了罪,被割了那玩意。

不想了,无论眼前的谷主是不是原装公孙氏,他和元皇室都关系密切——窝阔台的嫡女九公主在谷中住了好一阵,还有忽必烈,谷主和他的交情明显不浅。

怕个P!终南山一样在元国,山头高竖反元大旗,天天处于危险中,本丫一住四年!

哼,绝情谷是元皇室别院正正好,可变成妥帖之极的掩护。惟有一点,不能让杨过娶公孙绿萼,不然这一卷可就卷得深了。

主意打定我回神,发现我们仍在情花谷外——绿萼正关心我们的起居,大力抨击她哥的石屋腥臊满屋,热情讴歌素食之美,顺带恶攻渣周不守清规:“……即是全真教祖爷爷肯定是道士嘛,某人百无禁忌狗见狗逃鸡见鸡奔,这就是‘鸡犬不留’的来历……”

谷主声声喝斥,越喝斥傲娇女越来劲,爹有一句女有十句,但丫言语恢谐,跟郭妞不在一个档次。杨过听得笑声不断,公然背弃“周师弟”在一边帮腔。

谷主终于绷不住,笑骂着拍打了傲娇女两下,眼底满是宠溺。

墨明怎么会说他爹冷冰冰呢?怕是不懂怎么跟爹相处吧。依稀父子大多这么回事,要不怎么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

但见挨了两下拍的绿萼手捂小胸胸,宣布她的心肝肺“受了很重的内伤,要去情花海大哭一场”,拖了站一边低眉顺眼不出声的乌姝领头杀进情花谷。

拐过一个小弯,有个简陋的大草棚,几位年过六旬的老人正在棚中喝茶闲侃,见我们走来纷纷起身行礼。

和我们一路来遇上的恭敬疏离不同,这些老人们脸上的笑意暖暖,但这份暖意好像只是给一个人:心肝肺受了“重伤”的绿萼小妞。

就见绿萼携乌姝投向众老怀抱,呱呱诉委屈,大声吸鼻子。谷主苦笑着摇了下头,步履不停地往里走,显然见惯不怪了。

谷主不等他女儿,我们只能跟着走。

小弯拐过又是一个小弯、再一个小弯,再再一个小弯、再再再一个小弯……杨过一边和谷主扯着闲话,一边纳闷地四顾打量。

不怪他纳闷,走了这么久应该在情花谷中了,情花在哪儿?

情花就在我们眼皮底下——真版情花不好说颠覆原著,最起码是花,只是长相不大对得起观众,红色的发暗、白色的发灰,间夹带刺的青黑小果。瞧上去升火都嫌它太阴湿还株身带刺,不如随便扯两把干枯的杂草。

然而看在我眼中可不同:灵植“囹”,谷中灵气丝丝!

“囹”的生长条件不严苛,和一般的凡草凡花差不离,只是长的比较慢,长到开花需万年,花开后挂枝头千年,结成熟果需五千年,故此看上去像四季花开、四季挂果。

“囹”需要一个封闭安静的环境生长,不然等不到开花就完蛋了。这么一大片有花有果的“囹”,不知道长了多少岁月。

“囹”虽为灵植,凡人也能用。对凡人来说,它的药用价值是抑制生育,白花抑阳、红花抑阴,刺则见血生“毒”。

毒打引号是不能称之为“毒”,而是抑情夺欲,对邪修来说可做助修之物。

莫非公孙氏的先人是邪修?邪不邪的反正没了,要么是被元人灭了,要么是后代中没人具灵根:眼前这位谷主及绿萼兄妹就算是公孙氏正宗子孙,也是普通人。

哇哈哈,谷中的灵气以后便宜我!“灵气”这东东对邪修正修都有益,是青黑小果中逸出来的,然后被谷地锁住积存,有了稀薄库存。

绿萼说“情花海”,没说错,这是一个接至边陲的深谷,红白花朵一路漫向远方,遥遥爬向北方万丈赤刃。

谷内环住情花海的山虽不高,却相连紧密,除出入口愣是没一道山沟通向外。我们走的路便是紧贴南边环形山的石径,“囹”被无土山石挡着,无法长到石径上来。

这时走在前面的谷主停下了脚步,原来已经没路了,再往前尽是花海。

此处距谷口不到三里,我因深受震撼落在最后,忽有劲风从后面袭来,我忙闪让。

来者绿萼,乌姝远远拉后头,瞧情形是不够胆跟谷主娇女一块扑击贵客。

见没扑着我,绿萼咯咯笑,俯身摘了几朵花,眉眼弯弯递上一朵:“你不是喜欢花吗?吃吃吃!”然后示范地一瓣瓣摘下来送入口。

杨过好奇地从她手上抢走一朵,我没制止,这玩意少吃些没什么妨碍。

贬眼功夫,杨哥哥开始表演变脸:先是唇角勾起眉头展开、再眉大皱唇微咧,似乎想吐出来,碍于礼貌只好下咽。

我抢在他制止我之前吃了一瓣,话说以前我还没吃过“囹”呢,养“囹”是为积灵气,谁会去吃花瓣。喳,入口略带甘味,嚼多几下却涩死人。

这和书版不尽相同,书版情花是入口甘甜如蜜,还有股醺醺酒味,再品苦涩之极。如此奇妙的滋味估计不好泡制,应是“囹”的特点和对凡人的效用与书版情花有些相似,大灵就用了它。反正只是一个名,我也叫它情花吧。

那头绿萼笑得见牙不见眼,谷主笑斥:“你就淘吧!”又对我们道:“就这么个东西,老人倒喜欢用花瓣泡茶喝,年轻人没中意的,偏偏有个好名字叫‘情花’。”

杨过大摇脑袋:“何不叫老人花?”

谷主再度推到祖先头上:“祖上起的,又不是能拿出去卖的东西,改什么?听说外间又是乱世了,鄙谷虽偏僻倒是宁和,石兄不妨多住些日子。”看一眼宝贝儿女,复道:“我这一对儿女啊,女儿倒比儿子懂事些。墨明的性子太活,不肯成亲,老想去外头闯闯,穷山僻壤的也难怪他,将来绝情谷怕是要萼儿撑起来。”

瞧这意思有那么股招婿的味道。哼,你如果真的如你说的是个隐世者,本丫可以劝杨哥哥认真考虑,就怕你挂羊头卖狗肉,想借招婿把我们绑上元国战车!

我打着肚皮官司移开目光,忽地心一紧:小龙女手上拿着一朵白□□花,手指隐有被刺出的血迹!死龙妞,一直规规矩矩的,怎么好死不死去摘花?杨过都没犯规!

谷主顺我的目光望去,“呀”了声,宽慰:“没事没事,令慈是习武的,清心静神什么都别想,调息十二个时辰,再服颗解药就行了。萼儿快回去收拾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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