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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围棋赌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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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朗无奈的看着王瑾之,他本想给这些贵女们一个教训,让她们明白不要在别人背后飞流短长,见王瑾之不欲与她们纠缠,只好作罢,跟着王瑾之向前院走去。

“气坏了?”他问道。

王瑾之撇撇嘴,“不在乎。”

“这般污你名声,放任下去,不妥。”谢朗蹙眉。

“她们于我,是陌生人。若每个陌生人的话都要在乎,岂不累死?”王瑾之笑笑。

“哦?”谢朗看着她,若有所思。

“何苦自寻烦恼,我不在乎,这些流言便是不存在。”王瑾之跳起,从身边的梓树上拽下两片绿叶,“我未来时,此树与此山皆寂,我不知有它,它不知有我,于彼此都是不存在。我来此处,若不用心看它,它于我仍是无物。”

谢朗不自觉的笑了笑,这人说起话来好生胡搅蛮缠强词夺理,不过,“这说法倒是新鲜。”

王瑾之狡黠的笑了笑,废话,说这话的大贤要一千年后才出世呢,这理论能不新鲜奇特标新立异吗?

两人走到院门口,正要出去,忽听得背后清脆的女声道:“瑾之姐姐留步!”

两人微微侧过身去,见丹阳公主带着侍女从僧房旁侧的小径转了出来,“姐姐,今日正巧遇见,听闻你的九霄山学得一手好棋艺,不如咱们切磋一把?左右大家也都闲着,无什么事情。”

王瑾之嘟哝一声倒霉,这位公主似乎和自己有仇似得,见面就要刁难她,有一股不让她出丑身败名裂就不罢休的狠劲,这样滴水石穿下去,她早晚挂在这公主手里。

宫宴回家后,她问过兄长,是否自己得罪过公主?王凝之回答的很确定:“你一直在九霄山,回晋国公府的时间都很少,哪有功夫去得罪公主?何况公主年幼,太后和皇上也是这两年才让她偶尔微服出宫游玩,两人根本就不可能打过照面。”

但是,她过来之后,得确已经见过公主多次,而且每次都是惊险。

细细思忖,原因可能只有一个。那日公主试图制造她与男子轻浮的表象,后来又和薛旻一起出现,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公主应是想让薛旻看见不堪的一幕,如此说来,公主大概是喜欢薛旻,想拆散她们。

王瑾之苦笑,这算是空降了一个情敌么?

公主既然已经发话,她不能装作没听见,只好转身,行礼。

“公主,棋道,我并不精通,上次生病,……”

丹阳公主撅起嘴巴:“瑾之姐姐,不要总是这般谦虚,上次你说不会跳舞,不也舞得满堂精彩么?可是嫌弃妹妹棋艺太差,不屑与我对弈?”

又来了,王瑾之在心中长叹一声。

“公主既然有雅兴,我来奉陪。”谢朗道,言辞灼灼,语气斩钉截铁,不容忍人有丝毫的推却。他迈步走到亭中,挥挥手,君玉嗖的一下出现,手中捧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匣子。

谢朗指指桌面,君玉会意,将石桌上刚才贵女们用过的棋子收起,从玉匣中另取出一副黑白冷玉棋子,又在石凳上铺上厚厚的锦垫,然后退了下去。

谢朗伸手让了让,“公主,请。”

丹阳公主冷哼一声坐下,吃了谢朗这一憋,心中十分不爽。

丹阳公主执黑子,正欲落子,谢朗转了转眼珠子,道:“慢,公主,这单单下棋,也无趣,不如咱们来围棋赌诗,现今正是秋季,秋景颇美,谁输了做一首咏秋景的诗词,不拘韵脚格律,词牌,如何?”他嘴角噙一抹浅笑,难得的露出温和的模样。

丹阳公主皱了皱眉头,她的棋艺,自认为在南舒可谓顶尖,能胜过她去的人屈指可数,谢朗叫嚣,她并不担忧,但要说到作诗,摆明了就是要为难她!皇室公主,平日都有专门的琴棋老师,诗文方面也有老师,但是,诗词并不是公主们学习的重点,她们学得是大学中庸孔孟圣贤,女则妇训,以做全国女子的表率,诗词一道太费心思,被认为是旁门,她并不擅长,如果输了棋,又做不出来像样的诗,那她南舒公主的颜面何在?

但是谢朗既然说了出来,她若拒绝,更是让人瞧不起。推三阻四的事情,也就王瑾之那种怂人做起来毫无顾忌。

公主虽有些担心,但仍是对自己很有信心。

南舒文宗好棋,且棋艺高超,他即位后,设立了棋院,聘请国内高手入院,挑选棋艺出众少年的详加指导培养,从众多的棋手中经严格考核,挑其中佼佼者封棋待诏之职,陪同帝王下棋,地位极高。

因此原因,自文宗起,南舒皇室的棋风盛行,皇子公主都精于此道。

虽到宣宗,已是经过好几代帝王,棋院不复昔日辉煌,但棋院里的棋手,历经多代传承,仍是实力不容小窥。

丹阳公主为先帝肃宗幼女,为肃宗宠妃柔妃所出,肃宗爱屋及乌,颇为喜爱,看得十分娇贵,时常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她四岁就跟着先帝的棋待诏学习下棋。后来肃宗薨逝,她在太后宫中,闲来无事,常以对弈为乐,宣宗为解幼妹苦闷,特意破格为她配了一名棋待诏。

随着年岁渐长,她拥有多位顶级高手级别的老师。棋院内的一般高手都是她的手下败将,现在,她常常与老师们杀个平局。

丹阳公主自以为,谢朗要想胜她,可能性不大。

丹阳公主脸上带着一丝自得的笑意,优雅抬起纤纤素手,落子从容。

谢朗如往日一般,冰块着脸,眉眼之间却是毫不在意的神气,他自棋盒中取了一枚枚白玉棋子按下,玉指修长,骨节精美,举手投足间云淡风轻,仿佛坐在这里,只为吹吹山风,看看流云。

一盏茶后,丹阳公主渐渐蹙起眉头。

不多时,她白皙细腻宽广的额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渐渐布满细密的小汗珠。

君玉躺在树枝上,笑眯眯的咬着一根草茎,远远瞧着,丹阳公主虽为女子,但棋风凛冽,杀气腾腾,自家主子似心不在焉,东边随意落一子,西边无意落一子,却不费吹灰之力将杀气化解,不动声色的把黑子步步逼入绝境。

君护卫心情很好,主子太过挑剔,平日只找他陪着练棋,而且为人阴暗狡诈,自己总是被虐的七窍生烟头顶冒火,这回,看主子虐别人的感觉,真是不一般的爽!

王瑾之坐在谢朗旁的石凳上,扭头便可看见谢朗那线条精致完美无瑕的侧脸,她吞吞口水。其实,长得帅算不得什么,她来这个世界已经见过许多帅哥,虽说谢朗比别人都要更帅一些,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国公家的小姐,能吸引她的,还是谢朗那看似随意,实则认真的神气。

“认真的男人最帅!”她在心中默默狂吼道。

“你赢了!”看着谢朗又落下一子,丹阳公主面色惨白,她很多年没有输过了,而且输得这么惨,气得她想暴跳,想骂人,想杀人。但即便这样,她仍是记得自己的公主身份,很快她面上换了笑颜,语气平和,柔柔说道:“二哥此局极妙,妹妹领教了。”心中却仍是愤愤,当年父亲为何要把姑妈嫁与那扶风王室,这个所谓的二哥,真该拉出去砍了,整个扶风王室,都要灭了才好!

谢朗接过君玉递来的茶水,浅浅饮了一口,不在意的道:“公主承让,在下险胜。”

丹阳公主侧过脸去,不再说话。欲起身离去。

“公主,咱们说好围棋赌诗,你可是忘记了?”谢朗突然笑着问道。

丹阳公主欲离开的身影顿住,她缓缓转过身来,默默看着谢朗,那眼神,犀利的能把人杀死,眼光如刀,仿佛要将谢朗脸上挖出个大窟窿。

最先背后说人坏话惹事的几个贵女们此刻大气都不敢出,站得离公主远远的。

空气中,寒气飘荡,似乎气温都下降好几度,让人觉得鸡毛疙瘩炸开,寒毛倒竖。

两人剑拔弩张。

王瑾之憋住笑,依谢朗那臭脾气,他才没心情和公主赌什么诗,不过是要刁难公主罢了。不过公主娇纵狠毒,虽然得罪她以后可能会麻烦不断,不过看她变脸,很解恨!

王瑾之走上前去,道:“公主,围棋不过是游戏,何必为胜负所烦扰?这作诗,要是为难,作罢就是。”

公主的脸色黑了下来,凤眼圆瞪,几欲喷火。

“依我看,不如这样,这诗词,我和王家妹妹各做一首,算是添个趣儿,如何?”站在侍女后面,一直未言语的郑燕飞轻轻说道。

谢朗性子虽冷,却也不是那阴险小人,只想教训一下公主,目的达到,其他他懒得管,遂点点头,看王瑾之一眼。

王瑾之额上落下一排黑线,谢朗,你那是什么眼神!!!那斜睨的一眼,全是□□裸的鄙视,言下之意是:这个不会你也不会吧?

其实这个嘛,她得确不会。不过,这回,咱可以开开金手指。王瑾之得意的偷偷笑了笑。

“小女学识浅薄,拙作不登大雅之堂,还请大家不要笑话。”郑燕飞娇羞一笑,轻言道。见众人目光看了过来,她缓缓吟道:“乳鸦啼散玉屏空,一枕新凉一扇风。睡起秋色无觅处,满阶梧桐月明中。①”

立在一旁的贵女们此刻活了过来,连连惊赞!

王瑾之撇撇嘴,得,看我的吧。张了张嘴巴,突然惊悚,她背不出来!诗词她看了不少,但大多只记得只言片语,要完整背出来,根本就不可能。

谢朗目光斜了过去,嗯?这也不会?还得他帮忙?

王瑾之正好对上谢朗疑惑的目光,老脸一红,慌乱见瞥见山脚下绕景阳东流而去清河,脑中灵光一闪。

“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

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

归帆去棹斜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

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画图难足。

念往昔、繁华竞逐,叹门外楼头,悲恨相继。

千古凭高,对此漫嗟荣辱。

六朝旧事如流水,但寒烟、衰草凝绿。

至今商女,时时犹唱,《□□》遗曲。”②

念完她环视众人,见她们都是一脸震惊!心中暗爽一把,幸好老娘当年辛苦背书!

郑燕飞看着面前的眉飞色舞的女子,微微笑了笑,道:“果然是好词!”双手却在袖中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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