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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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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穆雨宁回来了。不过是无可奈何的回来的。

苏子墨已经在整理行李。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你不会想告诉我这就是你订的新房间吧?”

穆雨宁咬牙,顶着他的冷嘲热讽悻悻然进入房间。她想的太好了,现在是元旦放假的黄金周啊,来北京旅游的人更是可以用多如牛毛来形容。酒店怎么可能还有空位?

她蹲在地上打开自己的行李。苏子墨的嘴角微微往上扬。

不过跟上一次韩绍宇去度假村不同,穆雨宁跟苏子墨呆在一个房间内还是比较没有压力的。

衣柜各占一半,其他东西也放得很好。

没多久,就接到了王俊涛打来的电话,让他们下楼去吃饭。

穆雨宁放下心中的负担,既来之则安之。不玩白不玩,白玩的谁不玩啊,事情都这样了,没必要给自己添堵不是。于是高高兴兴的下楼吃饭去了。

满满的一大桌子,他们一到就开始上菜了。

北方的人就是豪爽,上来的菜不但盆子大而且量多,大家热火朝天的吃吃喝喝,讨论着下午要去哪里玩。大家都是成年人。各有各的想法。于是决定分头行动。

“老板,你们下午去哪里啊?”王俊涛暧昧的朝苏子墨眨眨眼。”他咧咧嘴,帮她把围巾整理好,进了警局。

第一次来北京就光顾警局,穆雨宁只能说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不过首都人民的办事效率还算可以的。即使是元旦,也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苏子墨只说自己是跟太太来北京旅游的,三两下就把问题给解释清楚了,民警让他们在笔录上签了字,还把他们送出了局门口:“两位走好,那人是惯犯,我们一直没有证据,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

“客气了。”苏子墨不想多呆,就要离开。

可派出所的门口却开过来一辆黑色的车子。从里面急匆匆的下来三个人。

一人为首走在最前面。

苏子墨的脚步顿了顿,不着痕迹的转了个方向。

穆雨宁狐疑,与过来的三个人擦肩而过,那为首的人却多看了她一眼,走过了,突然又回了过来,在他们的身后叫:“苏子墨?”

苏子墨拽着穆雨宁的手想当做没听到就这么离开了。可是那人却跑到他们跟前来继续叫:“苏子墨,是你吧?”

都到了这份上了,苏子墨见无可躲避,这才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男人。

穆雨宁也趁机多看了他两眼,很正气的男人。眉宇间透着一股子光明磊落和坦荡。

“刚子,这么巧。”苏子墨干笑。

“你小子,我刚才就觉得像你。”刚子面色大悦的指着他,对身后的几人挥手,“你们先进去,我等下再过来。”

“是,刘所。”两人恭敬的回答,先走了进去。

刘所?

苏子墨倒是不意外的说:“都当了所长了,混得不错啊。

“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

“都有。”外头夜色阑珊,苏子墨靠在床头,似乎陷入了回忆。

“哦。”如果他不愿意说,没人可以强迫他。穆雨宁拿来了活血散瘀的药,蹲在地上道,“把脚伸出来。”

沁凉的液体冰冰凉凉的涂在他的脚上。她的表情认真而仔细,为他推拿:“好点了吗?”

苏子墨点点头,熄灭了手上的香烟。

房间内陷入了沉默,只有穆雨宁盯着他的伤处出神。苏子墨也看着她,目光幽深而沉郁,四目相对,明明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倒影,可是她始终觉得,他看的不是她……

睡觉前,穆雨宁听到苏子墨说:“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她哦了一声,久久无法入睡。在这里,必定发生过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去,可是请原谅,她没有勇气去问起。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去看北京天安门上的升旗仪式了。穆雨宁却在酒店里睡觉。直到八点的时候才起来。苏子墨的脚上的淤血淡多了,让她安心不少。

简单梳洗了一番下楼吃了点早点。9点的时候他们准时不发。也不知道苏子墨哪里弄来了一辆车,安稳的停在酒店门口。幸好他上的是左脚,所以对于开车到没有多大的影响。

首都啊,首堵。

穆雨宁第一次对首都这个概念有了如此清晰而明确的认识。

一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清华。

去往清华大学的路并不宽敞,甚至还带着几分萧瑟,可是却是人流交织。门口更是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车子。清华的西门不大,却可见百年的沧桑。

站在大门口的时候,穆雨宁惊呼:“苏子墨,你原来是这里毕业的啊。因为他的手在颤抖。

老者闻言,回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看到苏子墨,手上的案卷都掉了下去。

穆雨宁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熟稔而激动的拥抱,寒暄。

老者紧紧的抓着苏子墨的胳膊,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苏子墨也有些哽咽,老者注意到了穆雨宁,这才放开他,招呼他们坐下来。

穆雨宁有些不好意思朝他颔首致意。

老者替他们泡了一杯茶,看着穆雨宁,有欣慰,也有遗憾。莫名复杂的情绪让穆雨宁的心跟着提了起来。

苏子墨替他们介绍道:“雨宁,这是我的导师,夏和平。”

导师,夏和平。简单的三个字,却让穆雨宁目瞪口呆。事务所每月都会订好几期的法律周刊以及杂志书报,夏和平的名字,只能用如雷贯耳来形容。

他的文章以犀利见长,针砭时弊,往往一针见血。穆雨宁很早以前就想过,能写出这样文章的人,在生活中也必定是一个嫉恶如仇的血性的人。可没想到,真正的夏和平,居然真如他的名字一般,如此平和,甚至还带着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夏教授,你好!”激动之余,她只能口拙的想出如此的敬语来。

夏和平睿智的双眼掠过她,又看看一直握着她手的苏子墨,点了点头:“子墨,这就是你妻子吧。”

穆雨宁知道他误会了,刚想辩驳,谁知道苏子墨却承认了:“是的,老师,她叫穆雨宁,她就是我的选择。”

穆雨宁瞪大了眼睛,欲开口澄清,苏子墨却紧紧了她的手,这无声的警告,她懂得。喉咙间像哽了一根刺,很不舒服。

老者看着他许久,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老师相信你的眼光,对了,星露在你那边还好吧?那丫头都好久没回来看看我了。”说道最后,语气中已然多了几分思念与牵挂。

星露?夏星露?夏和平?穆雨宁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为这样的事实,她感到惶恐。”

“那就有吧。”

苏子墨的回答让穆雨宁感到生气:“苏子墨,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你就那么希望跟我划清界限?哪怕是安抚一下两位老人的心都不肯?”苏子墨突然停住车,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幽深的瞳仁深处只能看到她的身影,他认真的凝视着她,表情沉重而庄严。

穆雨宁的喉咙咕了咕,读懂了他眼眸深处的情感。垂下眼睑,点了点头,懂了。

下车的时候,穆雨宁看到苏子墨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许许多多的营养品。

原来是有备而来的。

他们跟着夏和平上楼。这是清华校园的教工宿舍,外面是红墙绿瓦,低矮的二层楼,已经很破旧了。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老头子,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一个温和的女音从外面的阳台传来,穆雨宁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头发半白的女人从里面走来,手上还拿着一个水壶。

“老婆子,你快看看,谁来了,”夏和平放下手中的钥匙,边脱外套边说。

“师母。”苏子墨上前一步,站在她的面前。

手上的水壶咣当一下掉在地上,在木质的地板上晕染开层层的水渍。透明的水滴珠圆玉润的滚在地上,折射出温和的光芒。

“子墨?真的是你?”她颤抖着手走上来,太过震惊,以至于打破了她的平和。

“是的,师母。”苏子墨拥抱了她。

她像个母亲看到归家的孩子一般热泪盈眶:“子墨,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们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也很想你们。”

穆雨宁跟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

很嫉妒。原来他也可以笑得那么心无城府,那么灿烂。

苏子墨靠在窗边,窗外边有棵大大的洋槐树,枝繁叶茂,只要夏天,那硕大的枝桠就会蔓延过来,一伸手,便可触摸。

似曾相识的感觉再度袭上来,穆雨宁心中咯噔一下,终于明白,苦笑一声:“苏子墨,你娶我,是不是因为她?”

这个女孩,长得很像她。或者说,她很像这个女孩。

苏子墨回头,穆雨宁就拿着相片站在床边,阳光在她的脸上投下暗影,她的笑容僵硬而牵强。

“她叫夏星雨。我们大学的时候曾经在一起过。”苏子墨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像一幅年代久远的山水画铺陈在她的面前,已然退了颜色。

“哦,那然后呢?为什么分开了呢?”她强烈的抑制着心颤的冲动,尽量以最冷静的声音问出来。

她冷,可不能静。

苏子墨笑了笑:“个性不合。”

个性不合……这也许是大部分大学情侣的宿命。一旦毕业,就意味着结束。不管曾经多么相爱,终究难逃分手的厄运。

“你今天带我到这里来,是不是就是想要告诉我这个?”她感觉一股冰冷从自己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眼前的他,似乎要融进光影里,看的不真切。

他慢慢朝她走来,定定的站在她的面前,从她的手中拿掉相片:“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你,她是她。”

“是吗?那现在她人呢?”穆雨宁耿耿于怀的,是苏子墨这些年来到底在看的谁。他试图从她的身上寻找这个女孩的身影是不是?

“不知道。”苏子墨摇头,分手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夏星露没有告诉过你?”

“我拒绝了。韩绍宇?

“我说我在西门等你,十分钟内必须到!”

“你在北京?你在清华门口?”穆雨宁倒抽了一口气,双眼瞬间圆睁。这简直是太惊悚了!

“嗯。”说完,韩绍宇就挂了电话,“快点。”

穆雨宁陷入了两难。这么走似乎不太好,可是如果不走,她真的很怕自己会呆不下去。

斟酌再斟酌,见苏子墨还跟他们聊得挺好,她有些心软,然而一看到他手边的那张照片,便走进去狠下心道:“对不起,夏教授,夏师母,我有点急事,可能要先走了。”

她不敢看苏子墨,拎起包。

苏子墨注视着她,一言不发。

“雨宁,不多坐一会儿?这么难得才来一次。”师母极力挽留她。

穆雨宁咬了咬唇,这样走,无异于让苏子墨下不来台,如果他开口留她,或许她还愿意留下来的。然而他说:“韩绍宇在门口?”

顿了顿,她终于点头。

“那你先走吧。”苏子墨冷淡的笑笑,“我再陪一会儿老师和师母。”

穆雨宁独自离开。

冬日的冷风吹来,她的心都凉了。风儿吹着掉在地上的树叶在地上打着卷儿,她压了压被风吹乱的头发,一个人走在显得过于空旷的路上,心也跟着空了一块。

足足走了半小时才走到西门。没有看到韩绍宇的车子。

其实在来的时候她就想过了,这也许就是韩绍宇的一个恶作剧。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不过还是感谢他的,是他的电话把她救出了那样的囹圄。

手和脸都冻僵了。她呼出的气都是白茫茫的。转了一圈,确定没看到韩绍宇,就想走了。

苏子墨的车子停在拐角处,侧头,看着他们的身影慢慢淡出自己的视线。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青筋隐隐乍现。

刚松开手刹,手机便作响。

他看了看,是个陌生的国外的号码。因为号码很长很长。他下意识的有些抗拒。再看的时候,穆雨宁和韩绍宇的身影依旧没了踪影。

那边的人显然锲而不舍。

思量了许久,见对方没有放弃的打算,他才接起。

电话通了,可是存在他们之间的,只有彼此的呼吸。

十五秒之后,他打算挂电话。可是那边却传来一个清淡的女声:“子墨。”

他的心恻隐了一下。

“你要挂我电话了吗?我就知道,你的耐心永远只有十五秒。”她轻轻的笑出声来,背景很安静。

他的耐心永远只有十五秒吗?苏子墨扪心自问,花在那个女人身上的耐心,超过多少了?

看着眼前墨绿色的越野车,穆雨宁还是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它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停在大马路边上,路边有交警在巡逻,但无人上前开罚单。甚至看到韩绍宇的时候还朝他行了个礼。

穆雨宁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级别待遇,不由的发怔。

韩绍宇见她站着不动,替她拉开车门:“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上车啊。”

“这车是你的?”穆雨宁咧咧嘴,仍是无法置信,因为这是一辆军区的车,刚看那车牌就知道身份特殊,难怪无人敢上前。

“朋友的。”韩绍宇跟着上车。

越野车的空间很大,前方的视线似乎也跟着开阔起来。他发动车子,汇入车流。

什么朋友,竟然敢把军区的车子借给他?看着窗外的景致不停的往后退,她终于出声问:“韩绍宇,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在这里呢?”他反问。

“韩绍宇,你跟着我干什么啊,我自己会走。”她奇怪的看着他。

“这条路是你的吗?你能走我就走不得?”他挑眉看着她,让穆雨宁吃了个憋,无从反驳,最后索性就随她去了。

可是她做错站了。等她意识到自己想去的地方与现在做的站简直是南辕北辙的时候,她被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

韩绍宇一直优哉游哉的跟在她的身后,地铁都是相通的,然而她都搞不清楚自己到了哪里。

北京的地铁人也很多,一不小心,她差点被挤下铁轨,幸好韩绍宇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

穆雨宁差点吓得魂飞魄散。拉着他的手胆战心惊。

他翻了翻白眼,拉着她挤出了人群。

穆雨宁沮丧的发现这个事实,想继续研究看看怎么回去,韩绍宇已经发话:“别看了,走吧。”

“去哪里?”

“你不是想去全聚德吗?我带你去。”韩绍宇放下衣服的领子,露出整张干净而帅气的脸来。穆雨宁愣愣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

韩绍宇指着她的脸,一本正经的说:“因为你的脑袋上贴着烤鸭两个字。”

“……”穆雨宁大窘。挥开他的手,气呼呼的转身想走,却不知道这个四通八达的地方要往哪里走。

韩绍宇笑了,追上去拉过她的手便大步朝前。

“哎,你到底怎么知道我想去全聚德的啊。”

“因为你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吃货。”韩绍宇的嘴巴有时候可真够缺德的。

“……”穆雨宁只差没有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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