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不该劫的人(1 / 1)
为什么它和云丫头会在这处陌生的后花园呢?而他们又为什么要倾听眼前这位明显阴盛阳衰,纵欲过度,两眼乌黑涣散,阴阳怪气的男人的自我吹捧?
本已迅速用完餐,躲进冷轻云领口怀中昏昏欲睡的熊哥被一阵颠簸给唤醒了,而当它露出脑袋后所看到面前的景象后,一连串上述的疑问立即涌进了脑海。
“我们不是应该在旅店的客房用餐吗?怎么到这里来了,云丫头?”伪装成宠物小兽,躺在冷轻云腿上让其为它顺着毛,熊哥用意念向她询问道。
“其实我也不想来的,只是那个人私自把房间给退了,我们就变的没地方住,只能跟着他来到他家了。”因为一直和有钱的墨无痕在一起,冷轻云都快忽视金钱的重要性,直到刚才旅店老板委婉的把他们请出店门时,她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身家却是身无分文的,而又凑巧的是,那人“好心”想提供他们住处,哪有何乐而不为呢?
但冷轻云万万没想到的是,一来到他家住处,居然没有立马为他们安排住所,而是在他家的后花园开始展开自我演讲大会,并且那人已经在她的跟前喋喋不休的讲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要停下的趋势,虽然他讲的内容她都没什么注意听,但打断“好心”人的积极性她还是知道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冷轻云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好心?和冷轻云的想法截然不同,以熊哥几百年的阅历,看人类的眼光那是一顶一的准,这准一个色欲熏心的丑样,怎么云丫头就是没看出个所以然呢?
“你真觉得他是好心?”熊哥忍不住再次询问道。
“起码不是恶意,我没察觉出他对我们有杀气。”已到大玄师巅峰的冷轻云很容易察觉到别人是否对自己有害,虽然,还是有个例外的,邪恶的欲念,她就不擅长区分。
“云丫头啊,云丫头,你让我说你什么是好?”是太单纯,还是太无知?熊哥不禁想到,一定是她那山上的无良师父给害的,连这些常识,女性的自保意识都忘了告知她,要不然,如今他们也不会逃出墨无痕那小子的狼窝又入了这淫贼的虎穴!
在熊哥的心里,墨无痕表里不一的伪装,和对它身体心灵的摧残,不待见程度其实和眼前这男人也相差无多。
“姑娘姑娘,你听到我说的了吗?是我报案让李捕快把那缠人精给撵走的,还为你准备了如此的住处,不错吧?”正当纳兰雨天自信心爆棚的把自己的英勇壮举,身家背景,祖宗十八代都快讲完时,他这才发现,想让其聆听的正主早已神游开外,低头专心致志的玩弄着她家宠物小兽,一时之间,脸面有些挂不住,自己的一腔热情难道都白演了?这可不行!思及此,纳兰雨天咳了两声,缓解下自己的尴尬,并换回冷轻云的心神,提醒道,且希望她的反映如自己谱写的剧本一样,对自己感恩戴德,以身相许。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嗯,我听清了,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带我们去客房吧,也好不耽误你纳兰公子你办理其余正事。”冷轻云很呆很天真,并没有听到纳兰雨天心里的愿望,而是背道而驰,冷淡的把自己的要求说出口。
……这,不该啊!纳兰雨天闻言愣在了原地,有点手足无措起来,这姑娘的反映居然没跟着自己的剧本走,那他该如何把她拐入自己的房间呢?
正当他准备另谋它法或是来个强取豪夺之际,一股微弱的清风拂过他的脸颊直袭他的下半身。
“嗯,怎么感觉凉凉的?”纳兰雨天后知后觉的感到身下一片凉意,右手无意识的向下摸去,双眼也低头向下看去,想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而他的右手随即触摸到的却是湿漉漉的一片血红和骨碌碌一阵在地上翻滚的某样身体器官,怔在当地半响,纳兰雨天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而后一阵剧烈的疼痛却唤醒了他全身上下的痛觉神经,立即大吼一声,双手捂着裆部,跌跌撞撞的向后倒退着惨叫道,“啊!好疼,好痛!”
“劫了不该劫的人,下场你应该早就想清楚了吧!”悠悠的低沉男音不带任何色彩的从后花园的进口处缓缓飘来,一位脸带微笑,双眼却迸发着冰冷寒意的修长身影渐渐走入了惨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