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苏达与复仇 > 16 娇娜

16 娇娜(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海贼短篇]锦衣卫 重生系统之风水道士混娱乐圈/重生系统之雌性是风水道士 官僚之夏.续 高岭之花 第N次初恋 契约宠妻别想逃 掌国狂妃 韩娱之偷心贼 仙二代攻略 豪门追妻

苏达这几天略失望。

失望是,这几天不管醒着还是睡着,都没有任何的幻觉出现,“场外友情提示”全断了,自己俨然变成了正常人,睡觉也十分的安稳,几乎是挨枕头就着然后一路到天亮,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而大脑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虽然苏达知道自己下面该怎么走不需要提点,可他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寄托附在梦里,梦境是链接他们的唯一纽带。苏达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异地恋,始终见不到面,满满的全是牵挂。

这还不算,下面有个大问题,苏达手上的那份名单和地址上,除了荀冬,剩下这四人全不在本地,苏达要大老远的跑到A市去寻找,虽然坐动车也就1小时的时间,但是要带着枪……,那就只能找黑大巴了,现在正规的长途大巴都有安检,苏达不知道怎么把这些东西带过安检,也许以前有成功经验,但现在完全没印象,也不知道该问谁,而黑长途会把他放到A市的哪个角落这就要看司机的心情了,而且到了A市,苏达两眼一抹黑还是次要的,最主要是不能像现在这样自由随意。

苏达从顾先生那得知,在此之前自己和那个同伴都是常驻A市的,A市算是苏达曾经的老家,他的仇家朋友都可能聚集在那,至少那四人是,所以到了A市苏达要特别的小心,他现在在别人眼里还是“死亡”中,没人知道他又活了,最保险的方式是跟过街老鼠一样,昼伏夜出,而他过街老鼠的同时,还要把那四个人都找到,然后一一处理。

这一系列的事情,苏达想想就头大,头大到了不行的时候,苏达会沮丧的想,要是那个同伴,那个真正的苏达没有失踪……,而是跟自己站在一起,也许一切事情就能简单很多。

但头大归头大,想归想,苏达在烦躁完以后重整精神,还是收拾行李出发了。

行李和他当初离开便民超市时带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件棒球衫和一把枪,顾先生说能搞到自制的,苏达拒绝了,心想带那么多自己也不省心,谁知道到时候能不能真正用上呢。

苏达6点不到就出发,在黑大巴的走走停停中颠簸了8个小时才到A市的一片荒郊野岭,下了车腿都伸不直了,然后拎了包一瘸一拐的又上了辆黑出租,这才到了一家黑店住下。

苏达住下后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探索起周边的环境,熟悉路线,同时把这四人住所周围的大街小巷都记了个遍,等他基本把行动路线和应急路线都搞清楚后,胡茬子也铺满他半张脸了。

为保险起见,苏达留起了胡子,再配上他那些半新不旧的衣服,整个人看着土里土气灰了吧唧的,像极了出来务工可好几个月没找到工作的社会闲散人员。

不过苏达对这种形象很满意,要的就是这种别人看一眼就懒得看第二眼的效果。

苏达按照地址的远近来决定下一个目标是谁,在确定下来后,苏达针对目标人物进行了发散式的思索,俗称瞎琢磨,最后决定这次不像上次一样假扮员工,而是直接入室等人。

娇娜是住的最分散的一个,也是这五人里唯一的女性,苏达将她锁定目标后反而更加小心,他总觉得,这女人的第1、2、3、4、5、6感中,保不齐哪一个会特别敏锐,如果自己不取得先手,可能就没有后手反制的机会了,想要得到先机,就要格外的胆大心细。

苏达专门乔装一番,蛰伏在娇娜住处附近,经过观察发现,娇娜没有苏达想象中的那么忙,用苏达的理解,娇娜一人居住,平时好像待业在家一样,出门不多,或者出去后很快就回去,但是也有规律可循,要是穿着随意那就是很快就回家,要是化了妆打扮漂亮了就是要在外面多耽误一段时间,不过后者属少数。

苏达很有耐心的等,终于在一次午后,娇娜花枝招展的外出,而她前脚离开小区,苏达后脚就进了大楼。

娇娜在外面一直逛到了晚上,活动无他,逛商场。

娇娜今年也满33了,正处于花开浓艳之时,她钱都花在脸上身上,没见细纹没见下垂,仍然漂亮光鲜的好似20出头,人如其名。

在商场扫荡一圈儿后,娇娜又去老衣铺拿了定做的旗袍,付了钱就直接穿身上。旗袍通体蓝闪闪,上面银线秀满花纹,金线封边,抢眼又合身,把娇娜的身材勾勒的显山露水,令人神往,又因她身怀绝技不是个平庸之辈,顾盼生辉之中毫不掩盖高傲之色,走起路来都带着风,风中暗香涌动,引得路人频频瞩目。

娇娜好像是习惯而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脸上的神色愈加的倨傲,几乎目空一切,仿佛除自身以外,周遭一切皆为苍蝇粪土,等闲不会去理睬。

痛快血拼过后,娇娜又去做了头发做了指甲,期间对服务员的询问和殷勤毫不理会,眼皮都不带抬,服务员碍于她VIP的身份不敢拉脸,各个都笑在脸上恨在心里,轮流强打精神伺候这位女金主,直到把脸笑僵了把女金主伺候好了,娇娜这才用白皙手指深入钱包要结账,刷完卡后,众服务员这才由内而外的乐出了花,恭送这尊佛出了店。

娇娜本想去珠宝店买一套新首饰,好几天后去参加聚会带,而参加聚会的目的无他,娇娜已经很久没接到任务也没有爸爸的消息了,感官敏锐的她觉察到了一丝异常,这次的聚会,来宾皆不是省油的灯,娇娜决定主动去打探点消息。

而最终娇娜首饰没有买成,她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挂了以后便回了家。

进了家门,娇娜没有立即开灯,而是站在门口往屋内巡视了一遍。

娇娜的家不大一样,屋内没有门,因为除了承重墙其他墙全部打穿,把格局完好的房子弄得空空旷旷,只有孤零零的两面墙矗立着,除了睡觉用的床和厕所有一层高高的帷幔,将整体罩住,其他地方没遮没拦的,人站在大门口就能将屋内的所有角落都尽收眼底。

娇娜啪的将灯拍亮,眼睛盯着床的位置。娇娜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床边的帷幔是拉开的,而此时它却围的死紧,隐隐的,帷幔之中有个阴影。

娇娜把门虚掩,快速从包中掏出一把带着□□的P228□□,对准帷幔重的阴影就是三枪。

子弹打在墙壁上发出巨响,带着回音,娇娜举着胳膊对准床的位置没有动,直到听见一声轻轻的“扑腾”后,才缓缓地走了过去,站在床前,娇娜猛地拉开帷幔。

映入眼的并没有鲜血尸体,只有两个枕头,其中一个枕头上面有两个弹孔,还冒着烟,是被人摞起来摆在了床头,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娇娜瞪大眼睛,接着感觉后颈一凉。

“你太配合我了,娇娜,”苏达出现在娇娜的身后,枪管顶着她的后脖颈;“把枪放下。”

娇娜听了这话松了枪,接着慢慢转过身。

苏达没想到她会突然有动作,立刻大吼;“别动!!!”,而娇娜已经转过身面对了苏达。

“怎么,”娇娜无所畏惧的直视着苏达的眼睛,下巴对着枪口,讥笑了一声;“真想杀我在我开门的时候你就开枪了,有事儿问我?”

苏达没想到娇娜会这么坦荡,又或者是鄙夷,胸口不禁腾起了一阵怒气,瞬间,脑海中的景象就和面前的人合二为一了。

娇娜这张脸较3年多前没有什么变化,连神态都没变,头发短了而已,3年前,她就是这个神态,这个表情,站在苏达的对面看着他,一手按着同伴的肩膀,一手拿着根钢针,钢针深入同伴的耳道。

……他不会死,他会比死还痛苦……

……担心你自己吧,安静的死才是你的本职工作……

“你是……,”娇娜张口还想说话,不想苏达忽然眼神一变,目露凶光,脸色煞白,娇娜暗叫不好,这是个不按理出牌的。

果然,苏达立刻下移枪管,对准娇娜的腹部就要扣动扳机,千钧之际,娇娜血液上涌快速欺身缠住苏达小臂,同时用力扭屈小臂关节,苏达猝不及防,关节一弯子弹出膛,一枪打在了身侧的墙壁上。

苏达右臂受制立刻松手弃枪,大脑也没有思考,一手抓住娇娜前襟将她拉近,卯足力气一头撞向娇娜面门。

距离太近娇娜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下这一记重砸,眼冒金星之际娇娜凭感觉找准位置猛抬膝盖,狠狠顶向苏达胯间。

这一顶是稳准狠,苏达嗷一嗓子哀鸣全身懈了劲儿,倒退几步委顿在地,娇娜喘着粗气靠着床位的栏杆,摸上右侧眉弓,粘了一手血迹。

“你他妈的……,”娇娜见了血,眼睛也红了,抬脚甩掉高跟鞋赤脚踩地,单手撕开旗袍前襟,将手伸进去掏出个闪着银光的小物件儿,一脚一踏步冲苏达碾过去。

苏达跪倒在地疼的叫不出来,下半身发麻,眼角瞥到了一丝银光,心道是钢丝!?立刻全身紧绷,挣扎着要起身。

娇娜看苏达冷汗涔涔,站不稳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些许残忍之色,挑了一边的嘴角,向前迈一大步抓住苏达衣领将其拎起。

苏达等的就是这个,没等娇娜回过神来,他一把压住娇娜手背,扣住她的无名指,同时左脚踩住她右脚面。娇娜惊觉自己被制,可已经无法后退,就见苏达扣着娇娜手臂猛一转动,将其手肘向上,另一只胳膊屈起对准,由上而下狠砸过来。

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后,娇娜的一只胳膊反关节折叠。

“啊啊啊啊!!!!!!”娇娜痛嚎一声,另一只完好的手快速在苏达颈前一晃,银光一闪,苏达顿觉颈部刺痛用手去捂,娇娜咬牙忍痛,另一只脚蹬向苏达左腿关节里侧,苏达顿时失去平衡松开了娇娜的胳膊。

伤臂自由下落,娇娜疼的脸色泛青,另一只手赶紧扶好胳膊,接着快速后退捡起了苏达扔在地上的□□。

苏达捂着颈部,刚才针扎过后的刺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明显的麻木眩晕感,这种感觉让苏达渐渐感觉全身无力。

苏达心中警铃大作,明白了刚才娇娜掏出来的那个什么闪着银光的东西不是钢丝,恐怕是小型麻醉剂。

娇娜举起枪对准苏达,呼哧呼哧的看着苏达从站立到跪地,从跪地到躺倒,娇娜确定苏达已被麻醉后,才慢慢的放下枪,走近查看。

苏达虽已被麻倒,但意识还在,全身抽搐着挣扎,姿势扭曲。

娇娜最后长出了口气,缓过来了,冷静了下来后,她抬起完好的那边胳膊擦了下流过眼睛的血液,接着回身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掏出一把尖而长的锥子和一条绳子,娇娜拿着这两样东西走过来俯下身,对苏达轻声说;“来了就别走了。”

苏达一直没昏迷成,虽然他头晕目眩精神恍惚,但他强打精神,同时娇娜也不给他昏迷的机会,她将苏达拖到床尾,双手上扬紧缚在床位栏杆上,然后手拿长锥,泄气一般在苏达全身开了多个眼洞,都不在致命的地方,血窟窿小而深,泉眼一样的往外冒血,没一会儿苏达就变成了一个血葫芦。

等娇娜痛快了,她这才直起身,从床下拿起急救箱给自己进行包扎。

苏达心中焦急身体却不能动,舌头都是麻木的,不过也托了麻药的福,浑身疼的不是很厉害,苏达眼看着自己的血液在身下逐渐积成一小滩,身上越来越冷,眼前黑一阵白一阵,明白生命力在一点点从体内流失,这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刺激着苏达的神经,他知道,娇娜这是有心要放干自己的血。

苏达明了了娇娜的意图后,一个激灵瞪大了眼,额头暴起青筋,心在胸口里乱跳,提起口气咬紧牙关,苏达用尽全力去调动身体,拼命挣扎。

苏达死过一次,还是很痛苦的死,按理说现在也不该怕,但他此刻却多了份执念,他觉得自己活了也是借尸还魂,目的和动力就是复仇和找到那个同伴,在目的达到之前,只要他还活着一刻,就绝不做出妥协的姿态。

娇娜似乎对麻药很有信心,站在苏达身后处理自己的伤臂,费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固定住,但要真说到治疗,还是得找医生看,现在它肿的就像是个面包,淤青的五彩缤纷,受伤的右侧眉骨也高高地隆起,娇娜把它涂上药,简单理了理乱掉的鬓发,拿起镜子想看下自己,举起来后还没看清就放下了,娇娜想着自己今天漂漂亮亮的出门,而没过几小时就这样挂彩,顿时怒火涌了上来,一把摔烂镜子,拿起长锥,气势汹汹的走到苏达面前想把他捣烂,而看见血泊中的苏达,娇娜愣了一愣。

苏达的姿势跟之前大不相同,刚被绑上时就是一滩烂泥,歪歪斜斜的堪称是血流如注的霍金,而此刻他不仅姿势坐正了,脸上还通红恢复了血色,见到自己过来,他抬起头望着自己,什么也没说,单是望着。

苏达眼睛颜色浅,淡褐色的,并未因失血而丢掉神采,放着又硬又恨的光。娇娜跟他对视,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盯着,这野兽阴森险恶,虽然受了伤却还有力气撕咬,无声的震慑着猎物。

寒气由脚底往上生,娇娜攥紧了手里的长锥,心想自己碰上了个亡命徒,活着就是威胁,从他嘴里也不可能问出背后主使,直接解决了最好。

娇娜这么想着,同时蹲下身一手抓住苏达的下巴,将他头抬起露出脖子。苏达知道娇娜要下杀手了,浑身开始剧烈的抖动,双腿失控的蹬着地面。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

等了片刻,娇娜手里的长锥并没有如他意料的那样到来,而是松开了,苏达像马一样的喘着粗气,用带着疑虑和警觉的眼神看着她。

娇娜此时皱着眉,表情堪称是惊愕,她看到了苏达脖子上的一条浅浅的疤痕,从疤痕上看不是用刀划的,更像是用钢丝勒出来的,松了手再看苏达的脸,娇娜脑中飘过了一个人的身影。

“是你……?”娇娜终于认出了苏达;“你……没死……。”

“你居然没死!?”娇娜退后了一步,像是看见了怪兽一样的来回端详苏达。

苏达纳闷为什么现在她才认出自己,也可能是自己瘦的脱了形还留着胡子的过。

“荀冬那个蠢货……,我他妈就说要亲自处理尸体,他嘴上答应了还是交给别人了!”娇娜露出了和当初荀冬一样的会很表情,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怒道;“这个他妈的蠢货……。”

娇娜恶狠狠地低语,接着抬起头看向苏达,问道;“你是不是特别得意,嗯?荀冬现在消失了,是你杀的吧……,”还没等苏达回答,娇娜恍然大悟的继续道;“爸爸最近都没有消息,难道也是你干的!?”

又是爸爸?苏达不解,心想这个爸爸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爸爸!?你的反应……和荀冬一样……,”苏达吃力的说出这句话。

娇娜听了这一声面上不动,心里却是一跳,他没想到苏达现在有能力说话。

“他在哪……,”苏达看娇娜不说话,又问了一句,同时动了动脚趾,知道自己腿差不多能动了。

娇娜没有注意到苏达下半身的动静,而是迅速理解了苏达所说的“他”是谁。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啊,”娇娜说着,用长锥顶了顶苏达的额头;“死到临头还惦记着他,当初你也是,要不是我们手上有他,可能还真压不住你呢,真是人间自有真情在。”

“荀冬说他不知道,人送回去了,你们送到哪了?”苏达没理会继续问。

“他说他不知道!?他真这么说?”娇娜很夸张的问,接着笑了一声;“哎我问你,荀冬失踪是你干的吗?”

苏达没有回答,娇娜了然于心;“那看来就是你了,怪不得我去他家没见到人呢……,他跟你一样,要走,可惜这事儿由不得他,我本来是带命去清除,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你替我完成了任务。”

“他人在哪!”苏达几乎是用喊的问。

娇娜瞪着一双眼睛又细细的打量了苏达一遍,仿佛没听见似的摇头道;“你真是让我太意外了……,我想谁都没想到你……,不过想想是你也不奇怪,你本来就是生命力跟蟑螂一样,当年肚子上那一刀肠子都出来了也没要了你的命,凡萧,你可他妈的命真硬!怎么就不死呢,祸害遗千年啊。”

苏达脑中“咣当”一声,仿佛是有人在他的脑袋里撞钟,轰鸣过后有点耳鸣,苏达全身颤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娇娜看苏达忽然变了脸色,仿佛是看见鬼一样的盯着自己,心中纳闷的同时回答道;“怎么,戳到你痛处了?”

“你刚才……,叫我?”

娇娜更是纳闷了,略略回忆了一下,轻轻吐出两个字;“凡萧?”

苏达的身体又是一震,仿佛由内而外在碎裂一样,娇娜将这些细微变化尽收眼底,轻笑了一句;“你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了?麻晕头了?没关系,晕就晕吧,我这就送你去见苏达,”说着,娇娜挥起手中的长锥。

苏达此刻忽然回光返照,速度比她还快,恢复知觉得双腿猛地抬了起来,牢牢地夹住了娇娜的细脖子。

娇娜就觉得眼前的景物忽的一晃,整个世界横了过来,然后窒息感突然而至,她被苏达的双腿带倒,整个人摔在地上。摔倒还不够,苏达并没松开她,而是夹紧双腿死命勒住娇娜的脖子。

娇娜的头夹在苏达双腿的膝盖间,脖筋被膝骨压得咯吱响,脸上迅速涨红,她一边胳膊完全不能动,严重影响了她的反抗能力,她用尽全力挣扎,踢打,可苏达腿长,娇娜够不到他的胸口,光脚踢踹没有任何威胁力,娇娜心急如焚,脸上泛起紫来。

苏达全不理会娇娜的反抗,咬紧下唇专心用力,丝毫不松劲儿,娇娜感觉脖子要被夹断了,肺里不进不出憋得痛苦,她扬起手臂,将长锥使劲儿刺入苏达大腿,想用疼痛刺激苏达松劲儿,而苏达此刻跟没有痛觉一般,只是爆出一声大喊,面孔扭曲,眼珠暴突,腿上的力道却是更大了,紧绷的肌肉挤着长锥,娇娜想再给他一下却没法将它从苏达的大腿上□□,几次尝试后都未果,娇娜捶打着苏达的身体,翕动嘴唇无声的咒骂。

人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更别说脖子拧不拧的动了,苏达几乎用上了吃奶得劲儿,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他咬破了下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娇娜从一开始的挣扎踢打,到后来无力的抓挠,直到现在的面孔肿胀变型,眼睛上翻,身体神经性的抖动,苏达以防万一,仍不敢松开双腿,只怕一松开她就立刻跳起来。

直到娇娜的脸色呈青灰色时,苏达也没了力气,他上身瘫软,下身僵直,两条腿绷得抽了筋,动也动不了,而麻药也早就过了劲儿,刺骨的疼痛巨浪一样袭来,扑的苏达一身冷汗,汗水留到伤口上蛰的他一抖。

娇娜睁着眼,凌乱的头发半遮着她的脸,苏达看不清她是个什么表情,也不想知道她为什么是这个表情,更不想知道她在最后一刻想了什么,人死,一切化为虚无。

两个了,还差三个。

苏达缓了半天腿能动了,深扎在腿中的锥子也渐渐麻木,他用另一条腿蹬开娇娜,看着她僵硬的向后出溜了几下,确定是死透了,只是可惜这身旗袍,苏达伸头看了看,觉得这衣服真是料子不错,不止花纹好看,这么一通折腾还没弄出几条褶子。

苏达动了动手腕,仰起头琢磨着怎么揭开手上的绳索,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动静。

娇娜回来时门没关,是虚掩的,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同时嘴里唤着;“娇娜,在吗?”

这个男人看着很年轻,不到30,身上穿着随意,他推开门后简单一扫就看到了满身是血的苏达和躺在地上的娇娜,神情明显一愣,快步走了过来。

苏达的心提到了喉咙口,此时他全身是伤,力气已然用尽,双手还被绑着,就剩一口气吊着命,根本就没法应付接下来的事情,而眼前这个手脚全乎的人明显是认识娇娜的,这不是个好兆头。苏达下意识的往后撤,双腿在地板上划出了一道道血印儿。

这个男人看上去也是个老手,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不但没有惊慌失措,还十分清醒的快步走来要检查情况,在离苏达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男人忽然停下脚步,猛地用手捂住了嘴,他露在外面的眼睛近乎瞪圆,难以置信的看着苏达。

又是个熟人……,苏达翻了个白眼这么想,同时觉得今天恐怕是自己大限,错就错在自己身边没有个帮手。

“是……是……,”男人瞪了半天终于开了口,声音很奇怪,轻的像猫叫,像受了巨大的惊吓一般,接着他松开了颤抖的手,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带着哭腔的开了口;“是……是你……,你……回来了!?”

这个反应着实出乎苏达的意料,他仔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想看看这人自己是否有印象,可无论他如何眨眼晃头,眼前的景象却是越来越模糊。

苏达没有力气强打精神了,他的身体已经透支,放松下精神后再次紧绷加速了情况的恶化,最后,苏达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他跑过来跪在苏达身边,拍着苏达的脸让他清醒别睡,没看错的话,这个男人的神情是关切的,眼睛里还有泪水。

他是谁?苏达昏迷的一刻仍然在思考这个问题。

目 录
新书推荐: 天师大佬在恋综用玄学震撼全世界 嫡姐骗我替嫁?重生庶女嘎嘎乱杀 摄政王别急,太子妃要带崽嫁你了 扬她骨灰后,疯批帝王一夜白头 旗袍引梦,佛子为她杀红眼 穷掉渣老公竟是豪门继承人 祖国分配对象后躺赢了[七零签到] 替嫁病秧子,夫君他装弱骗我生崽 认错崽崽后,京城大佬争当我夫君 被吃绝户?侯门主母重生杀疯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