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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迎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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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证得知令狐冲病发,从观中抢了出来,冲虚匆匆赶到后,安慰道:“令狐兄弟,你尽可放心。我已吩咐凌虚师弟代我掩护武当派退却。掩护恒山派之责,由老道负之。”令狐冲点头示谢。

方证见令狐冲额上汗珠渗出许多,显然是疼痛难忍,便道:“令狐少侠还是先行退入深谷,免有疏虞。”

令狐冲慌忙摆手道:“万万……万万不可!拿……拿剑来!”

冲虚也劝了几句,见令狐冲执意不允,便也无法。突然鼓角之声止歇,跟着叫声如雷:“五岳剑派岳盟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秦绢捧着令狐冲的波谲剑递了过去。令狐冲伸手欲接,右手却不住发抖,竟拿不稳剑,秦绢急忙将剑挂在他腰带之上。

正在此时,观中忽然传来几声嬉闹之声,方证、冲虚、令狐冲等立时骇然变色。桃谷六仙不知何时闯进了清虚观中,正在争坐这张九龙宝椅,坐得久了,引动药引,那便如何是好?冲虚忙抢进清虚观中。大声喝道:“快起来!这张椅子是五岳剑派岳盟主的,你们六人坐不得!”

桃谷六仙的声音从观中传出:“为甚么坐不得?我偏要坐!”

“快起来,好让我坐了!”

“这椅子坐着真舒服,软软的,好像坐在大胖子的屁股上一般!”

“你坐过大胖子的屁股么?”令狐冲心知桃谷六仙正在争坐九龙宝椅,你坐一会,他坐一会,终将压下机簧,引发埋藏于无色庵下的数万斤炸药,峰上日月教和少林、武当、恒山派群豪,势必玉石俱焚,他初时便欲冲进观中制止,但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却似乎是盼望那炸药炸将起来,反正岳灵珊若是因此而死,自己也不想活了,大家一瞬之间同时毕命,岂不干净?他一瞥眼间,蓦地见到仪琳的一双俏目在凝望自己,但和自己眼光一接,立即避开,心中忐忑:“仪琳小师妹年纪还这样小,却也给炸得粉身碎骨,岂不可惜?但世上有谁不死?就算今日大家安然无恶,再过得一百年,此刻峰上的每一个人,还不都成为白骨一堆?”

只听得桃谷六仙还在争闹不休:“你已坐了第二次啦,我一次还没坐过。”

“我第一次刚坐上去,便给拉了下来,那可不算。”

“我有一个主意,咱们六兄弟一起挤在这张椅上,且看坐不坐得下?”

“妙极,妙极!大家挤啊,哈哈!”

“你先坐!”

“你先坐,我坐在上面。”

“大的坐上面,小的坐下面!”

“不,大的先坐!年纪越小,坐得越高!”

方证大师眼见危机只在顷刻之间,可又不能出声劝阻,泄漏了机关,当即快步入殿,大声说道:“贵客在外,不可争闹,别吵!”

这“别吵”二字,是运起了少林派至高无上内功“金刚禅狮子吼”,一股内家劲力对准桃谷六仙喷去。冲虚道长只觉头脑一晕,险些摔倒,桃谷六仙已同时昏迷不醒。冲虚大喜,出手如风,先将坐在椅上的两人提开,随即点了六人穴道,都推到了观音菩萨的供桌底下,俯身在椅旁细听,幸喜并无异声,他只觉手足发软,满头大汗,只要方证再迟得片刻进来,药引一发,那是人人同归于尽了。

令狐冲腹中又是一阵剧痛。方证见他满脸冷汗淋漓,说道:“令狐少侠,丹田内疼痛难当,不妨以风前辈所传的内功心法,试加导引盘旋。”

令狐冲体内十数股异种真气正自纠缠冲突,搅扰不清,如加导引盘旋,那无异是引刀自戕,痛上加痛,但反正已痛到了极点,当下也不及细思后果,便依法盘旋。果然真气撞击之下,小腹中的疼痛比之先前更为难当,但盘旋得数下,十余股真气便如是细流归支流、支流汇大川,隐隐似有轨道可循,虽然剧痛如故,却已不是乱冲乱撞,冲击之处,心下已先有知觉。

令狐冲暗运内功心法有效,索性盘膝坐下,目观鼻,鼻观心,左手抚胸,依照方证转授的法门,练了起来。他练这心法只不过数日,虽有方证每日详加解说,毕竟修为极浅,但这时依法引导之下,十余股异种真气竟能渐渐归聚。他不敢稍有怠忽,凝神致志引气盘旋,初时听得鼓乐丝竹之声,到后来却甚么也听不到了。过了良久,令狐冲觉得丹田中异种真气给慢慢压了下去,痛楚渐减,便起身刷的一声,拔出了剑。

方证见令狐冲已然大好,脸露微笑,仪和、仪清等女子在观前的一片大空地上排成数行,隐伏恒山剑阵之法,长剑银光闪烁,预备迎敌之人心下更是怦怦乱跳,各人本来预计,五岳剑派杀上山来,便即跃出恶斗一场,杀得一批五岳弟子后,待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强,便循长索退入深谷。这时,便听见山下有隆隆爆炸之声,原是那五岳剑派进攻来了,顿时刀剑之声不绝于耳。

令狐冲远眺而去,山腰山脚大纛旗上的“岳”字依稀可见,双方便如此死死对峙,如同两只猛虎互相厮杀,谁也不能先行脱离战场。如此过不多时,令狐冲便远远望见五岳剑派一队队上来,纛旗愈来愈多,显然是五岳剑派发起总攻。只见他们每队夹杂唐门、青城等援手,皆是配备长弓、大弩,刀剑、锁链,作战时先射箭雨、暗器随后进行白刃厮杀,冲虚先前命人埋下的地雷终是起了效用,爆炸了十来处,五岳弟子死伤不少。冲虚见形式已定,便下令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与方证、令狐冲、方生四人各守险要之处,不让敌人迫近,待御敌之人尽数缒着长索退入深谷,这才最后入谷,随后挥剑斩断长索,令敌人无法追击。

令狐冲到达深谷时已近血色黄昏,天空一片深红色的云霭,各派众人皆在深谷等待动静,冲虚与方证亦是抬首望向峰顶,目光中透露出焦急之色。

冲虚说道:“适才我砍断长索时,便见五岳剑派众人已是冲上清虚观,并将其重重包围起来。”

峨嵋派掌门青依师太师太哼了一声,说道“岳老贼现下八成已经坐上那宝座。”她的话音刚落,果然听见那清虚观爆炸之声迭起,浓烟顿时四起,炸得那武当山地动山摇。

“炸了,炸了!”

“那岳不群八成已是葬身在那观中了。”

“武林终于重获自由了!”

在场众人皆是面露喜色,议论纷纷,逍遥派掌门聂渊悠然打开纸扇,与一旁的昆仑掌门无风点头相视。令狐冲与方正冲虚对视一眼,却依旧不敢轻举妄动。

众人又待了些时候,听得那峰上爆裂声与惨叫声渐止,便一同攀上长索杀将出去,喊叫声惊天动地,五岳剑派众人猝不及防,一个接一个人头滚落,尸横山头。各门派弟子一路凯歌,奔向那清虚观,但当众人踏入清虚观前空地,皆是目瞪口呆。

方证与冲虚诧异地相视一眼,那清虚观如先前那般完好,哪有半分破损的痕迹。此刻观外围着三十来位五岳派弟子,每人胸前绑缚一大带炸药,手持引线,而他们身后一位身着大红长袍,神色沉着的男子正睥睨众人,宛若那朝廷中的九五之尊。

昆仑掌门无风见岳不群未死,当即怒道:“岳不群,原来你还没死!”他的声音用上了十层内力,自然声如洪钟。

“你们以为这五岳剑派掌门人是做什么的?”岳不群也不生气,只是一边摇着纸扇,一边淡淡笑道:“你们暗中安排的弟子已全然被我杀了,如果我连你们这点伎俩都看不透,又如何能够统一武林,泽被苍生。”

青依师太气得满脸通红,斥道:“岳不群!你自从当上五岳盟主之后。武林至此遭难,如今又来攻打我正派人世,会招致天谴的!”

岳不群听罢青依师太所言,便怒睁着眼,如同一只就要盯着猎物的虎豹,但顷刻之间又回复那温文尔雅的模样,他将目光转向令狐冲,微笑问道:“冲儿,你难道就不想回去看看珊儿。”众人听他一问,目光一齐投向令狐冲。

令狐冲听岳不群此时此刻提到岳灵珊,当即郑重道:“岳先生,你屡次将令千金作为棋子肆意许人,以此满足你的野心,我令狐冲绝不可能再成为你之棋子。你此番来到武当山,荼毒万千生灵,我令狐冲没有你这般师父,如今我众人齐心戮力,江湖武林绝不可能落入你的鼓掌之中!”

令狐冲修炼了风清扬之内功心法,内力更为浑厚,慷慨激昂的话音齐震武当上下,激起众人胸中热血,不知弟子中谁先行带头,只听众人齐声呐喊:“岳不群卑鄙无耻,五岳剑派滚出武林!”喊声震天动地,诸派掌门亦是手握兵刃,对岳不群怒目而视。

岳不群牙齿咬得咯咯响,那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扭曲成暴怒的狮子,燃着怒火的双目刺向令狐冲,他见令狐冲依旧面色沉着,便啪了一声收起手中纸扇,摇头道:“令狐冲,你在这儿可真是民心所向。只是你自小爱慕珊儿而不可得,便以护送珊儿为由,在那恒山郊外□□难耐,强行霸占我女儿,我迫于无奈只好答应你与珊儿的亲事,只是不知为何在令狐大侠眼里,我竟成了摆弄女儿狠心父亲了,”

岳不群话音一落,武当山各门派弟子皆是“啊”了一声震惊万分,令狐冲一听此言便觉脑中嗡的一响,心好像被拴了块石头似地直沉下去:“我与小师妹在恒山郊外的作为果真是师父一手策划,师父在此刻提及此事,必是要让我陷入窘境,让众各门派弟子心绪紊乱,五岳剑派好趁虚而入,这可如何是好?”

方证大师见令狐冲立于原处,面上忽青忽白,目光飘忽为难,便知晓岳不群所言并非空穴来风,他眼见诸门派弟子轻声议论,心思涣散,便将左手至于胸前,说道:“阿弥陀佛,岳先生,佛海无边,回头是岸。既然事已至此,你我双方各退一步,就此收手吧。”

岳不群微笑道:“方证大师,令狐冲为人虚妄,挑肥拣瘦,对自己的过错只字未提,他适才所言只是小孩子的胡言乱语,怎能当真。”

冲虚道长见岳不群不肯让步,反倒咄咄逼人,又见令狐冲面露愧色,便说道:“方证大师所说正是老道此刻想说的,我和方证大师,以及令狐兄弟早已对岳先生所做之事了如指掌,就请岳掌门就此收手,以免祸患。”

仪和本对岳不群恨之入骨,又耳听岳不群当众揭穿令狐冲,已是按捺不住,怒道:“岳不群,你暗算师父和师伯,我恒山上下早就对你恨之入骨,你若识相就趁早解散五岳剑派,我们也可饶你一条性命!”恒山派众弟子皆是握紧长剑,怒视着岳不群。

岳不群哈哈一笑,用纸扇指了指众人,说道:“你看这武当山上下大都是五岳剑派之人,个个武艺高强,训练有素,而你们各门各派各自为战,敌人一来便如一盘散沙,不若一同并入五岳剑派,与五岳派一同齐心协力对抗大敌岂不最好。”

莫大忍不住道:“敢问岳先生,如今武林大敌又是何人呢。”

岳不群正色道:“正是那魔教!”

昆仑掌门风哼了一声,嘴角流露一丝戏谑:“究竟是岳先生想称霸武林,还是魔教欲称雄江湖?如今在老道眼里,武当派的大敌不就是岳先生你吗?难道那山下躺着的武林人士都是孤魂野鬼不成!”

岳不群摇头道:“令狐冲勾结魔教,罪无可赦,岳某苦口婆心想劝服各位加入五岳剑派,一同抗击魔教,各位却一意孤行,与令狐冲自成一派,如此作为与魔教无异。既然诸位不愿与岳某合作,那么岳某也就无法客气相陪了。”

仪和冷笑道:“岳不群,你一把年纪,不客气的事情做得难道还少吗?你若要斗,咱们恒山派誓死相陪!”

岳不群亦是冷笑一声,他将扇子重重一合,山上立时围上几千弟子,个个手持引线,蓄势待发。岳不群向悬崖边频频退却,就等弟子们一拉动引线便向崖下逃去,却见那几千弟子一同拉动引线,半晌却并无动静,他心下大奇,远远望见众门派掌门皆是面露微笑,他初时疑惑,但后来竟惊奇得如五雷击顶,如同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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