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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惊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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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早朝之后,令狐冲便前往营寨练兵,空暇时前去赵太师处查案,直到深夜才归府。在这期间,兰郡主又独自出宫寻找令狐冲,两次皆是尽兴而归。如此又过了两月,阵前传来捷报,原是那刘正恩夺回吕成失地,如今正镇守贤城。皇帝心情大好,下令于西苑庭外摆起盛宴,邀请百官与外国使者前来祝寿,到时举国欢庆,连放三日,好不热闹。令狐冲本欲借出战拖延赐婚一事,却不想那刘正恩确实了得,自己居然无半分相助之处。

再过一日便至皇帝寿辰,令狐冲与陆大有退朝后步下殿阶,忽感面上一丝凉意,原是飒爽的秋风飘然而至。二人又向前走了数步,一阵嘎咕的叫声从天上传来,他俩抬头一看,一群大雁抖擞着翅膀排成人字,向南而飞。令狐冲深深瞧向那大雁,想到世人皆赞大雁的矫健双翅,其实大雁那般自由亦是处处受制,其间无奈又有几人知晓。想到此处,令狐冲不禁黯然神伤:去年秋季我随太师讨伐应起薪,如今又是一年,不知小师妹在那嵩山过得如何?如今我为了父亲之事于朝廷当职,还未能前去相救,不知她是否怪罪?”

陆大有见令狐冲双唇紧闭,神色凝重,便问道:“大师哥,今日上朝,我见那皇上时常问话于你,面色甚为欢喜,不知是否还在留意赐婚一事?”

陆大有所言正是令狐冲此刻最为担心之事,他沉声道:“现下皇上还未提起,若是他再提起赐婚一事,恐怕我再拒绝也是不易。”他顿了顿,皱眉道:“自古以孝为大,倘若爹娘知晓我因为小师妹拒绝赐婚,耽误了令狐家雪冤要事,不知作何感想。”

陆大有知晓令狐冲此刻必是左右为难,便安慰道:“大师哥,伯父和伯母在危难之时请赵太师送你出府,可见对你极为关爱,你若执意不娶兰郡主,想必伯父伯母也不会怪罪的。”

令狐冲点头道:“倘若真如六师弟所言,便是最好。”

二人相谈时,远处传来一阵傲慢的笑声,令狐冲与陆大有听那声音甚是熟悉,猛地抬头向前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墨缎衣袍的男子立于石阶之下,细长的丹凤眼中充满着鄙夷的神色。

陆大有一见那人,蹭蹭几下下了石阶,怒道:“吴天泽!”

令狐冲忽见吴天泽傲慢的嘴脸,只觉一股怒气袭来,他握紧剑柄,暗暗发力,就似要将剑柄捏碎一般。他如何能够忘记乌鹫谷的鲜血肆意,如何能够忘却五岳弟兄成堆的尸首,如何能够淡忘他险些与岳灵珊生死相隔的那一战。

“令狐将军,陆将军,当真好久不见。”吴天德见二人面露怒意,也不在意,他高声叫道,那神情如同一只高高在上的公鹅。

令狐冲剑眉倒竖,怒道:“吴天泽,你来此作甚?”

那吴天泽邪恶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意:“皇上寿辰,邀请五岳剑派前来参加,有何不妥?”

令狐冲与陆大有相视一眼,面上皆是疑惑,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寿辰此等重大宴席之中,竟也邀请了五岳剑派,可见如今五岳剑派声势浩大,自己若想借助朝廷对付五岳剑派恐怕已成空想。正在二人皱眉沉思之时,一位窈窕少妇自吴天泽身后缓缓而来,令狐冲一见那少妇双眸明净清澈,灿若繁星,身子瞬间钉在原处,脸孔由于心脏的痉挛而变得苍白,心中砰砰直跳:“令狐冲啊令狐冲,你竟如此头昏眼花,吴天泽何等卑鄙,小师妹怎可能与他一同来此。”

他用手揉了揉双眼,凝神一望,只见那少妇绿裙拂地,匀称的体态略见清瘦,白皙肌肤透出淡淡红粉,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岳灵珊。梦中的人儿此刻这般站在自己眼前,令狐冲感到心口被重重一击,情不自禁唤道:“小师妹。”那呼唤之声饱含眷恋,如薄雾般飘渺。令狐冲的话音一落,便见岳灵珊眼眶倏地红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晶莹的泪珠于眼眶里滚动。

令狐冲一动不动地与岳灵珊相视,渐渐的,这个世界似乎仅剩他与爱妻二人,其余人等都化作了飘渺的云烟,连这皇城的红砖琉璃瓦也成了华山上的苍松翠柏,见证着二人难得的相逢。陆大有见大师哥终于和日思夜想小师妹相见,心中感怀,亦是面露喜色。

令狐冲正自沉浸在与岳灵珊的对视间,忽听吴天泽一声冷哼带着不屑和轻蔑,这才醒悟:“吴天泽现下还在此处,倘若他见我和小师妹如此相视,一时气愤伤害小师妹,又该如何是好?”,他如此想罢,恋恋不舍地将留恋在岳灵珊的目光抽离,对岳灵珊的满腔柔情瞬间燃烧成熊熊的火焰,狠狠投向吴天泽。

吴天泽见令狐冲看他的目光充斥着浓烈的仇视,便摇摇头,嘴角一下抽动:“令狐将军,你这么看着我又是为何。你的前妻如今与我如胶似漆,恩爱有加,我相信你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让吴夫人成为寡妇吧。”

令狐冲听闻吴天泽用戏谑的语气说起“如胶似漆”“恩爱有加”“吴夫人”,双目顿时化为两柄利剑,咬牙道:“吴天泽,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吴天泽抚掌一笑,细长的丹凤眼充满着骄傲:“哈,干净?没有比你前妻更加干净的女人了。”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搂在岳灵珊的腰间,摇头自语,“不过是别人穿过的旧鞋,不料这鞋竟央求我收留她,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令狐冲耳听吴天泽如此侮辱岳灵珊,又见吴天泽的大手在岳灵珊腰间来去,眉角上扬似在向他挑衅,顿觉火气像火球一般在胸膛乱撞.他握紧拳头将目光转向岳灵珊,却见岳灵珊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双唇紧闭,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令狐冲见无论吴天泽如何践踏,岳灵珊都没有丝毫抵抗,便急声唤道:“小师妹。”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便觉自己的话音已是沙哑到无法分辨。岳灵珊一听那呼唤声,立时抬头用通红的眼睛望着他,而后又躲闪开去,令狐冲察觉岳灵珊神色反常,就要伸手去拉岳灵珊垂在身侧的右手,却听岳灵珊的声音低低传来:“大师哥,对不起。”

令狐冲听罢,顿觉脑中嗡的一响,手停在半空,心好似被拴了块石子直沉下去,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岳灵珊,许久才颤声道:“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

岳灵珊撇过头不再看他,只是两颊惨白,就连双唇也变得毫无血色。

令狐冲只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碎断了,万千斤压在他胸口:“小师妹为何要向我道歉,难道她已和吴天泽。。。难道她。。。”他不敢再想,只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便使劲摇了摇头,仔细观察岳灵珊脸上每一寸神情,只见岳灵珊脸上苍白,嘴唇哆嗦,似乎拚命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令狐冲只觉脑中思绪全数凝固成冰:“倘若她并无此意,那这般神情又是为何?”他悲愤填胸,咬住薄唇,做出最后的挣扎:

“你不是说过,会等我?”

岳灵珊依旧撇过头没有言语,只是双颊愈加惨白,手指奇怪地抽动着。令狐冲不自觉退了数步,只觉自己已是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从心顶凉到了脚尖:“她是否因为怪罪于我,已然把我忘却?”他轻轻摇了摇头:“不,小师妹善解人意,绝非那等朝三暮四的女子,我与她夫妻情深,如何抵不过这两年的分隔。”

吴天泽见到二人这般情状,当即哈哈大笑,随即在岳灵珊的额上亲吻了一声,岳灵珊似乎也未想到吴天泽这番举动,浑身一震,目光中尽是慌乱。

令狐冲手上青筋已然暴起,“哐”地抽出波谲剑。那吴天泽见令狐冲此举,也不惧怕,只是微微一笑,收紧了在岳灵珊腰上的双手,让岳灵珊的身子深深倚靠着自己,令狐冲大吼一声就要向吴天泽刺去,却听得岳灵珊劝道:“大师哥,你不要这样。”

令狐冲本对岳灵珊心存眷恋,此刻听到她如此劝阻,只觉头疼得就要炸开,眼眶酸涩得很,他低声吼叫起来,将手中之剑直接送到吴天泽的脖颈,那吴天泽也不躲避,只是漠然道:“怎么,恼羞成怒了?”

令狐冲咬牙道:“吴天泽,你以为我现在不敢杀你?”

吴天泽冷笑道:“如果你不怕在皇城内闹事,就尽快动手啊。”

“大师哥,不要。”一旁的岳灵珊见二人剑拔弩张,又是急声相劝。一旁的陆大有自然知晓于皇城打斗势必让令狐楚一案陷入瓶颈,亦是抓住令狐冲的手臂制止道:“大师哥,你冷静一下。”

令狐冲耳听岳灵珊与陆大有相劝,面色渐而发青,已全然失去了理智:“陆大有见令狐冲暗中发力,知晓自己若不躲闪必定被牵连进入,急忙将手抽回。那吴天泽神色惊恐,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身上的内力源源不断投注至令狐冲体内。令狐冲此时的功力早已磨练深厚,不须肌肤相触,无需对方运劲攻来,内力便会通过兵刃而传入他体内。

如此过不多时,令狐冲忽感手臂酸软,随之一股寒冰于胸前开始蔓延,身上逐渐结上冰晶,寒冻至极。令狐冲见此情形,大吃一惊,他侧目一看,便见岳灵珊被那吴天泽推于自己怀抱之中。令狐冲耳朵里嗡地一声,全身仿佛作微尘散了:“我适才吸取确是吴天泽身上内力,此刻吸取的却是小师妹身上寒气,倘若我不尽快收手,小师妹非当场丧命不可!”想到此,他掌心发力,一把推开岳灵珊,向后连退数步,站稳身子将那股至寒之气逼出体外,这才渐渐稳定下来。

那吴天泽离开令狐冲的桎梏,顿觉身上剧痛,仿佛被一把刀生生劈开了胸膛,他向后退了十来步,手捂住胸口剧烈喘息,眼中充斥着凌厉的寒意:“好个吸星妖法。”岳灵珊被令狐冲猛地推离至十米开外,想要极力站稳,却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小师妹。”令狐冲见岳灵珊面色惨白,又见她“噗”的一声喷溅了一口鲜血,地上顿时赤血殷然,他心中震痛,大叫一声就欲上前搀扶,忽觉身前一袭紫气横扫而过,周身之穴就似要封闭一般。他急忙向后翻越运起内力将紫气逼退,待到紫气消散后,他定睛一看,只见一位身披红袍的君子手持象牙折扇立于岳灵珊身侧,那君子面如冠玉,眉峰皱蹙之间,隐隐透着一股杀气,正是五岳盟主岳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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