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祭奠(二)(1 / 1)
在这崩败的世界,仰望一角的星空。——白沫
享受完丰富的早餐后,秋凉就拉着白沫出了公寓,左拐右拐的来到一个铝制卷帘门前。
“你带我来这干嘛?别想浪费我时间啊!不然跟你急!”
“等会儿。”说罢。
只听见大门突然被拉起的嘈杂声,白沫感觉好像要迎接什么重要的事物,整个神经都崩的紧紧地,大门一点一点被拉开,直到全部打开。
“切,什么呀,乌起码黑的,就让我——看这个!”白沫鄙视的声音忽然哽住,黑暗的空间骤时大亮,那是一辆以宝蓝色为主打色,白色与红色为辅色的跑车,低调中宣扬着自己的霸气,幽静中张扬妖异。
“怎么样,我真正的坐骑。”秋凉平静的诉说着,但白沫还是从中听出了骄傲,她360度无死角的查看他。
“看不出来,老兄还是有几分能耐的,怎样,和妹妹分享一样哥哥您是怎样发家致富的?”打死白沫,她都不相信他的零花钱够买这么一辆剽悍的车的。
“呵呵,这点能耐你哥我还是有的,我宣布以后你就是它的半个主人,开心吗?”
“大哥,你说笑呢吧,这样大的惊喜,小妹我怎么好——不接受呢。”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屌丝样。
“呵呵,看你,不需要笑成那样,以后哥哥的东西都可以与你分享。”他就这样在她面前定下约定,白沫的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的渗人。
“哥哥,以前都是我不好,总是让您老人家受伤害,要知道伤在哥身,痛在妹心啊!小妹我决心痛下狠心,永不欺兄。”收了好处怎么着也得表表志。
“妹妹好客气,不就是分你半个摩托,有必要如此感动吗,让做为兄的真是汗颜。”
“什么——!”原谅她死机半天,听不清那白开水刚刚讲了什么雷人雷语,圣母玛利亚,请告诉她刚刚什么声音都没有,一切都是幻听。
“怎么了,妹妹,别这么吃惊,为兄说的是心里话。”“拿着。”说罢,递给白沫一顶黑色的头盔,白沫眼前一片黑云飘过,“别傻着呀,不会是不会系吧,来,哥哥给你系上。”眼前的黑云下起了大冰雹。
她开始与圣母玛利亚,神各自进行申述反抗,只是,此时,她的'好哥哥'从死拉风的跑车旁的暗道里拉出一辆与头盔一样颜色的摩托,白沫在黑色头盔下呆呆的石化了,神啊,告诉她这一切不是真的。
如果没有之前的雷打冰雹,她势必会夸夸这辆令人眼前一亮的车。只是,此时此刻,白沫的心正在臭水沟里泡着,发酵,冒泡。
“走啊,妹妹,怎么,开心的傻了,不会吧!”她隐约从那正常的语气里听到那位'好哥哥'哧哧的笑声,好啊,竟然欺负到你妹头上了,叔可忍,婶不可忍,妹却该忍着。
“是——啊,真——是——太——开——心——了。”
“呵,走吧。”
白沫无奈的上了贼车,在风中陷入了凌乱。
“抱紧我,要走了。”
“哼,我偏…不——啊——开——慢——点——”
“呵呵…白沫…我说了抓紧…”
“啊——白——开水——你——说什么——”
“我——说——你——有——驾——驶——证——吗——”
“证…什么证…我一直都这么开的…”
“啊——你——好——毒——”
赵宅
管家赵伯微躬着背,候在赵简旁,看着自己的小少爷对着那部黑白相交的手机发呆,全没了狠厉劲,露出焦虑,忧思来,忽而又有了些许精神,开始不停的拨打同一个号码,只是怎么也打不通,小少爷却不会生气,只是哀愁不堪,他想,小少爷终是遇见了对手,一个让他愁,让他思,让他正常的人。
“为什么打不通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喃喃不惑,觅觅幽怨,赵简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白家
白沫的闺阁,海蓝色大床的一角,一只精巧的紫色手机不停地嘟嘟作响,不住地闪着明艳的灯光,似在倾诉急迫,排遣不安,只不过房间里空无一人。
西藩区墓地:彼岸苑
这里是贫贱的人死后息卧的地方,墓园荒芜不堪,碑石散乱,杂草疯长,随着冬季的来临,草色开始发暗变黄,使得原本不咋地的小苑变得更渗人。
随着一声轰鸣,一抹黑色身影迅速靠近,直到声音消失,一辆黑色劲酷的机车停下。
“到了,这就是西藩区的公墓,彼岸苑。”
“彼岸,是到不了彼时的暗吧。”
“你确定你母亲埋这?”
“恩。如果没弄错的话,是的。”
忽忽作践的风,沙沙径走的砾,发暗的太阳,孤独的虫鸣,这里是死者的天堂,生者的修罗场。
白沫深深吸了口气:母亲,你可安好——呵,怎么会好,你都来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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