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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举头搓麻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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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想到这么狗血的情节的……ORZ

于是我加入了该情节,我真恶趣味啊啊啊啊

于是下章可以继续H?汗?40

不消一会儿,就听见远处传来几个女子放肆的大笑。又过了片刻,声音和脚步都清晰了起来。

接着哈哈笑声中,几个穿着异邦服饰的女子就走了进来,边走还在便笑,这中间就有早晨鞭打容玉的女子。

只见一个女子对着她道:“多罗,你这破地方还是这么简陋,也不学学大周人的习惯,把屋子收拾得好看点。”

多罗一拧眉头:“大周人太弱,总睡些什么丝绸床垫,我可受不了,还是毛皮的束缚。”

另一个女子也笑她:“蓝铃,她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说受不了还硬拉着我们总玩麻将。”

被称为蓝铃的女子已经落座,道:“可不是她一个人喜欢玩,我们也不都喜欢玩么?”待她们都坐下旁若无人的高谈了一会儿,我便已经知道他们谁是谁了。

北獠关内外共有四名将领各自统帅,扣押容玉的多罗负责内城,米如负责外城防御。蓝铃负责整体防守督查,还有一个女子,似乎是清琅王族,出去办事,未曾归来。

我一边听着紧要信息,一边猜测他们为何而来。就是打个麻将?

蓝铃抬眼就看到了我,惊讶的“咦”了一声:“额刺墨莲?这个莫非就是青玉大人要的……”

多罗一脸得意:“就是他。”

蓝铃艳羡道:“又叫你抢了先。等青玉大人从中都回来了,定会重重有赏。”

多罗哼哼两声,一副消受的很的样子。

此时容玉进来了。

“大人。”她冲着多罗低头道,“诸位大人的马匹都安顿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我就退下了。”

多罗皱起眉头,刚要撵他走。那个蓝铃就连忙喊起来:“你干嘛赶他走啊?上次我们打麻将就输了她的,这次说好了要赢回来!你说是不是,米如?”

被叫做米如的女子,严肃的点头:“是。十天前咱们就说好要赢回来,这次可不能让她跑了。”

容玉在他们争执的时候,已经默默拿起酒在炉子上温着。几个人的争吵她似乎全未听到。

多罗听了半天,倒有些怒了,一挥手:“好了!别吵了,今天青玉大人不在,反正三缺一,就让她上就是了。容玉,你过来陪各位大人打牌。”

另外两个人捂着嘴一副得逞的表情偷笑。

容玉缓缓站起来,问道:“这……怕是不好吧。如果我再一不小心赢了大人们的钱,岂非这次你们还要光着屁股回去?”

原来上一次竟然输的这么惨,难怪要念念不忘赢回来。我想到那个场景,差点笑出声。

蓝铃哼了一声:“我自然是带足了赌资才来的!”

容玉还要说什么,多罗已经不耐烦道:“你他妈的哪儿那么多破事儿!还想再吃鞭子么?”

容玉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不敢。”遂在桌子一侧坐下,正好面对着我。

剩下三人,依次坐下,开始“哗哗啦啦”的洗牌。

几人各自随即抓了一张,米如哈哈一笑,道:“对不起了,在下幺鸡,第一盘坐庄。”

蓝铃哼了一声。

几人垒了牌,掷筛子后,开始发牌。

除去容玉,几人倒是神态各异,有拿了一张牌后得意洋洋,有摸了又摸却还是一脸阴沉。开始打牌了几人也不多话。

连走了几圈,众人都是杠得杠,碰的碰。此时,只见多罗面红耳胀,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摸个好牌!摸个好牌!”她右抓了一张牌后,用左手烘住右手,把牌放到鼻子底下,慢慢打开。然后好把右手高高举起,“啪”得一声,把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高声喊道:“我胡了,四喜碰碰和大吊杠开,翻四番,拿钱来!”

蓝铃和米如都一副怏怏的样子,各自从怀里掏出三寸后的纸包,打开来,里面竟是十足的黄金,往桌上重重一甩。

“你倒是好运气,开门红啊。”蓝铃道。

“那是那是。”多罗哈哈笑道。

容玉却直接站起来拖掉外套,她淡淡笑道:“恭喜大人赢了。我浑身一分钱没有,还是照老规矩,穷的不行了就拖一衣服吧。”

我在旁边看着着实为她捏着一把汗,她却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

多罗似乎也不想和她计较,哼了一声,就把两大块金子塞到旁边的口袋里。

几人又开始洗牌。

几圈下来,四人都是各有输赢,金子是一会儿这里堆起来,那个拿走了。容玉的衣服更是拖了穿穿了脱。然而胜负却似乎渐渐分出来了,容玉面前摆的金子最高,其他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糟糕。

又是一局结束。

蓝铃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容玉怒道:“你……!”

容玉眼睛也未曾抬一下,问:“大人您可是输不起?”

蓝铃哼了一声,遂开始脱衣服。我猜她所带赌资应是干净了。

“大人难道要跟容玉这种人比?”容玉又慢悠悠的开口。

蓝铃脱衣服的手停了下来,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旗下不是还有许多从附近的村子里抢来的奴隶吗?容玉倒是很感兴趣。”

“你想怎么样?”

“容玉听说大概来去不少于一千人。一局一百人,输了就随我任意处置。怎么样?”

“这不可能!”蓝铃怒道,“抢来的奴隶怎么能交给你这个俘虏?”

“哦?”容玉挑衅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蓝大人也号称血罗刹,应该是无所顾忌才对,怎么?怕了?”

蓝铃狠狠地瞪着她半天,突然笑起来:“好!不就是奴隶么?我赌了!但是我有个条件!”

“请将。”

“我输了,给你人。你输了,一只胳膊。”

容玉哈哈一笑:“好,容某一只胳膊换一百条人命?不错的买卖,好!开始吧!”

蓝铃这才坐下。

容玉又看看多罗。

多罗这会儿跟霜打了茄子似的,咳嗽一声:“容玉,我也没有钱了。但是俘虏是绝对不能给你处置。你还想要什么尽管说。”

容玉想了想,突然脸上出现一丝不太端正的笑,指着我道:“那大人,您就让他脱衣服怎么样?输一次脱一件。”

我本来正听了她那冒险之极的赌约,暗自担心着。却猛然听见她的的玩笑,脸色一下绯红了起来。

然而其他几个女子听见都笑了,纷纷问:“那脱光了呢?”

容玉嘿嘿一笑:“最后一件就不用脱了,就把人送给我一个晚上就行。”

明明是她说千万不要相认,又在这个时候故意调戏我!若不是还记得男训,我早就在心里咒骂她了。

她又唉声叹气:“哎,反正说不定等一会儿,我就断胳膊断腿了,怎么的也过过眼瘾嘛。”

这、这人真是不良之极!还专门抓我的痛处!听见她这么说,心顿时就软了。

多罗道:“那好!就算是青玉大人到时候怪罪下来,我也就担了!”她说着大步走过来,把我扯到她的座位边,正好在她与蓝铃中间,能够清楚的看都两人的牌面。

容玉却似乎再不理我,冲着米如抬抬下巴道:“大人您呢?”

米如一笑:“哦,我还有点儿钱,一会儿再说。”

容玉一拍掌,哈哈一笑:“那在下就开始了!”

我在旁边围她担心不已,然而却似乎是多余的,麻将就好像听她操纵一般,下一牌,下下一牌,竟然次次她都赢了。我本身就未着几件衣服,三来五往,竟然脱得差不多了。

几人的脸上表情已是不好。

蓝铃却突然伸手动了动,一只牌掉落在她袖子里,我在旁边顿时听见了“啪”的一声。

她竟然在偷牌?!

再抬头看她牌面,分明已凑了□□。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么下去,容玉的一只胳膊肯定没了。想都没想,往蓝铃身上一撞,接着装作没扶住,扯着她的袖子就扑到在地,她袖子里那十几只牌哗啦一声就掉了满地。

几人都愣了。

容玉哈哈一笑:“来来,继续继续。”

几人也都仿佛未曾看到她偷牌般,又照旧打了起来。只有蓝铃一人看着我,狠狠的似乎要把我撕了一般。

容玉突然冲着牌面一吹,笑道:“胡了。”抬头看看蓝铃,又道:“多谢大人‘放炮’啊。”

蓝铃脸上犹如刚钻了灶台一样,黑黑的一片。恶狠狠一句话也不说了。

容玉指着我道:“弟弟,你那最后一件衣服就别脱了,把头发放下来,对,就这样,哎,真是我见犹怜啊。”

我被她说的早就忘记其他旁人,只怔怔的看着她,脸上身上滚烫一片。

此时,米如敲了敲桌子。

容玉看过去。

米如笑道:“我也没有赌资了。容将军开个价吧,想要什么?”

容玉呵呵一笑道:“我也没什么特备想要的,就看到你腰间那符虎,很别致。”

米如低头,从腰上扯下那块铁做的符虎,摇头道:“此乃通往外城的军令符,十分重要。”

容玉笑道:“大人,难道你以为我得了它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后面五百多将士被扣着呢。我也不想要,就是看着有趣。不如……你要是输了,就毁了它?”她顺手指了指烧红的炉子。

米如眯着眼睛想了想,点头道:“好,我如果输了就毁了它,也不过是杖责五十。那你输了呢?”

容玉道:“大人开价。”

米如眼神一冷道:“你要是输了,就跪下来,当众从我裆下爬过去。”

容玉点头道:“这个容易。”

话刚说完,几人脸色都是一变,几乎同时兴奋了起来,再无人说话,沉默发牌。

再打了两圈,容玉突然抬头一笑,亮了牌:“三四五筒,清一色。胡了。”

米如脸色淡然,沉默的站起来,挥手将那虎符扔进了火炉中,转身走了出去。多罗愣了一下,连忙跟上去送客。蓝铃站了半天,问:“容玉,我怎么就未曾见你真正输过牌?你莫不是作弊吧?”

容玉淡淡笑道:“作弊的是大人您吧。”

蓝铃脸上一红,道:“你真以为自己能赢?再过十日,我凑齐赌资,定要与你再战!”

容玉鞠躬:“那请大人不要忘记了把那一千百姓放了。”

蓝铃似乎被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你——!”

容玉转身一拦我的腰,把我抱在怀里,暧昧道:“大人,您不是要妨碍容玉赶紧做人吧?”

蓝铃忍着怒气半天方才拂袖而去。

待蓝铃出了大门,容玉脸色突然一变,转身就扑到了火炉前,伸手就往吐着芯子的火碳里抓去。我惊呼一声,连忙上前要去阻拦,她已经抓了什么从里面出来。

“妻主!妻主!”我抓着她的手,使劲掰开。

“咣当”一声,还透着暗红色冒着烟的符虎掉在了地上,滚了两下,才渐渐变回了铁色。

低头去看她的手,整个手背烤的漆黑,手心却还在吱吱的冒着泡,中间的纹路已经全部被烫烂了……

“你、你这是何苦啊!”我忍着泪问她。

她脸上全是冷汗,嘿嘿笑道:“至少我没被人剁了手臂啊。”

我看到旁边的酒,拿起来,对她道:“你忍忍……”

她脸上一变:“哇靠,你不是吧?你要拿这个往我手上倒?”

我点头。

她半天不情愿的伸手出来。

我咬牙淋了上去。

她闷哼一声,未曾烫伤的那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似乎都要扣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喘息的声音。

她有点儿无力道:“小秋,把、把那符虎藏好,我们要逃出去,就要靠它了。”

我依言把符虎拿了过来。

“还有啊……”她的表情又不正经了,“你现在把我折腾的筋疲力尽,我晚上怎么折腾你啊?”

我又羞又气,把她狠狠一推,道:“你、你除了这档子事儿,还有别的可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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