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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与母为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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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父亲总对我说道:千惨万惨莫若出生贫困的男儿家。

我当时却是不信的。

世上男儿虽廉价,但若能找到好的妻主,恩恩爱爱相敬如宾,也是分外幸福的事情。天下儿男莫不向往这般的生活。

然而渐渐大了,父亲的院落变得萧瑟,母亲再不往这里光顾,也再不看我一眼,我才察觉,父亲的苦涩。如若父亲生下的是个女娃,便凭女则贵,而生下的却是个男儿,母亲本就对父亲失去兴致,这一下,更加是无甚喜爱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母亲的院落里添了许多新人,父亲便被遗忘了。

然而父亲却对我很是温柔,教我识字读书,帮我织衣缝鞋,绝不比那些得了母亲宠的女孩儿们差了去。

当年母亲还宠爱爹爹的时候,因为他喜爱读书,所以一掷千金,买下了整个书院,没先到最终爹爹却再也得不到母亲的心,只剩下这千万册书,陪着父亲。

这许多年来,我无所事事,只能去看书。看着看着,渐渐的,就升起了一些莫名的想法。

男子真是百无一用吗?

男子真是离开女主就不能活吗?

我把这些想法告诉了父亲,父亲先是惊喜,接着眼神渐渐转为绝望,他垂泪道:“秋,你若不知道这些事情,也许还能活的快乐一些,然而现在我也无可奈何。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让别人轻易窥探了你的想法。这世间,男子有这样的想法,是万万没有活路的啊。”

我点头发誓后他方才放下心来。

时间渐渐流逝,母亲的家业逐渐亏空,近两年更是作坏了几笔大生意,前景更是一落千丈,母亲开始四处走动巴结关系,于是这些养着无用的男孩们也终于派上了用场。嫡出的联姻,庶出的也是当了世家的侧夫,只有如同父亲这种屋里人提成了侍郎的生下的孩子身份尴尬。

然而那日母亲却也找到了我的用途。

我本从院后桃林摘了一把桃花要献给父亲做宝,欢天喜地的拉开门帘,刚唤了声爹爹,就顶在了当地。

父亲站在一边,恭恭敬敬地垂着头,母亲平日冷着的脸今天稍微有些松动,她气宇轩昂,穿着縀子做的长袍,看见我进去,问父亲道:“这孩子叫什么?”

父亲垂着脸,轻声道:“妻主您没有特别起过名字,奴家平日里都唤他小秋。”

母亲点点头:“那就叫秋素吧。”

父亲连忙唤我:“还不过来谢谢母亲。”

我赶紧上前,鞠躬道:“多谢母亲。”却不敢唤作娘亲,父亲之前教导过,只有嫡出的女孩才可以如此亲昵的唤母亲。

“嗯。”母亲点着头,“长得真如你一般,很是美丽。”

父亲笑了起来,眼睛闪闪的,然而我却不解,既然父亲美丽,母亲又为什么另寻新欢?后来才知道,这便是女子的权力,女子合该是天,男子理应是地任由践踏。

“也有十六了吧。”

“是,过年刚满的。”父亲答道。

“那时该到嫁人的年纪了。”母亲说着,父亲的脸色一白,母亲看了看,不懂声色继续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毕竟是亲生骨肉,但是哪儿有男儿不嫁人的,年纪再大一点,就招人闲话了。”

“妻主说的是。”父亲抖着声音答道。

母亲突然叹气,道:“家里近年日益艰难,你也知道。几个孩子都嫁了人家,你相比也是清楚的。”

父亲点头,突然看看我,我却不懂他那满眼的慌乱从合而来。

“不过,这嫁人也讲究门当户对,我们本是商人,门槛不高,几个好孩子都成了侧室。”

“奴家也不敢求太好的亲家。”父亲悄声答道。

母亲敲敲桌子,突然道:“你看这样好不好,荣和亲王府的二公主年纪刚满十八,虽然是过去当屋里人,但是有了孩子也是一样会提成侍郎——”

父亲听到“屋里人”三个字,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哭道:“妻主,屋里人可是下人啊,怎么好让儿郎去?”

母亲皱起眉头:“亲家是王府,公主年纪又不大,家室又好,秋素虽说是以屋里人身份过去的,但是只要能够迷倒二公主,侧室恐怕也不成问题吧。”

“妻主!不能啊!”父亲哭着抓住她的腿,“奴家求您,屋里人奴家是当过的,饱受屈辱,还要看人眼色,绝不能让小秋去啊!妻主,看在奴家和您多年的妻夫——”

母亲一扬手就甩了父亲一个耳光。

我吃了一惊:“爹爹!”连忙过去把他扶起,他本无瑕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

“贱人!还敢用什么妻夫情份来要挟我?!”母亲怒道,“你也真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哪儿轮到你说了算。”

我连忙道:“母亲,莫生气,母亲,孩儿去就是了,只要能为母亲的事业出一分力,屋里人又如何?”

“小秋!”父亲哭道,“莫要答应。”

母亲却笑了:“好,三日后我派人来接你,上了王府,一定要好好服侍二公主,若是你能当上侧室,还怕我的生意做不起来。”

我低声应了声是,母亲便满意的走了。

父亲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这是何苦!你何苦!”

我扶他坐下:“父亲莫要伤心了。母亲定好的事情企容更改?就算父亲央求母亲也是决计不会改变心意的。”

父亲哭道:“可是你怎么可以如同我当年一般当了屋里人?!那就是下人哟,说句难听的,怕是只比家养□□好那么一点。若不是、若不是生活所迫,我又怎么会……”

我拍拍他的手,安慰道:“母亲也是生活所迫。”

父亲见再也改变不了我的心意,只有抱着我以泪洗面,再不劝阻。

那日的轿子,灰灰土土的布料,父亲千万叮嘱,依然舍不得我走。

他说了那么多,我记得最深刻的就是一句:“秋儿,千万记得,千万莫要爱上妻主,一旦爱上,便是不幸的开端。”

轿子很不安稳,摇摇晃晃地抬出了家中,我听见旁边人声鼎沸,好奇的拉开一角去看,便看见了十六年来我从未成见过的繁华闹市。

我贪婪地看着,似乎一直看不够似的,街上人们匆匆忙忙,我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又要为何而去,只是懵懵懂懂地看着。也不曾想过,我的主人又是何模样。直道所有街道都走过了一遍一般到了一条悠长的青砖小巷里,进了一个窄门,轿子从很多复杂的回廊中穿过,终于在一个诺大的院落里停下,我才开始担心,究竟我的主人如何。

拉开帘子走下去,有一个穿着蓝灰衣服的中年女子站在面前,她把我上下打量的一番,眼睛里不乏贬低轻蔑的意思,我低头躲过。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秋素。”

“姓什么?”

“不曾有姓。”我道。她又多看了我两眼,接着她说:“既然进了容王府,就是容家的下人,屋里人本就是主子的随身奴才,你也别想着什么不该想的事情,该干什么干什么,从今往后,心里只能有容玉容二公主一个人,知道了吗?”

我赶紧应了声是。

她点点头:“我叫容安,是二公主这院子的主事,你有什么事情都找我好了。”

我再应是。

“今晚你就在主子卧室伺候吧!”她到,递给我一条白绢子。

我心里一紧,直到这中间的意思是要我侍寝,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却不敢表露,拿着那绢子,慢慢退到分给自己的房间,净身沐浴之后,有两个男仆过来检查了我锁骨处的守贞痣,然后让我仅穿了里衣,赶往二公主……不,现在应该叫主子了。我心里苦涩,却也走进了主子的房间。

主子的卧室并不复杂,床很宽,坐在上面很舒服,床头却放了许多让我心惊胆颤的东西。像让男人在床上持续更久的束缚环,又或者是用在□□的玉势……我知道取悦主子是自己的本分,但是看到这些东西,浑身冒了不止一次冷汗。

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直到打了过三更的木梆子,才远远的听见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走过来,我赶紧起来,跪在床角边,果然不消一会儿,就有人粗鲁的推开门,然后闻到酒气,几个人就走了进来。

“哟!这是什么?”一个年轻女子声音问道。

我不敢抬头,只能把头埋的更深。

一个暧昧的笑声想起:“哈哈哈哈,玉妹,你可有福了!”

“你瞎说什么呢。”另外外一个冷冷的声音开了口,“你是谁!”接着有人踢了我一下,我连忙道,“奴家是今日进门伺候主子的屋里人。”

“哈哈哈哈!”另外几个声音笑得更加猥亵,“看样子是王嫂送你的成年礼嘛!身材真是不错!玉妹,还不动心?!”

“我可不像你,除去□□还是□□!”那个冷冷的声音又开了口。

“怎么,不想要啊?不想要送给我吧!”

我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妄想。”冷冷的声音回绝了,这才让我松了口气。

他们不再理我,所以我只能一直跪在那里。他们又在屋里拉扯了很久,喝了不少酒,还玩了行酒令,最后才吵吵闹闹的离开,这时候大约已经四更了。

门关上之后,只剩下了主子跟我。

“起来,帮我更衣。“主子说。

我应了声是,就想起来,谁知道双腿发麻,刚一站起,就一下子倒了下去,对面高挑的影子,一下子把我搂在了怀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她淡淡地道。

我却在她怀里愣住了。

从不曾见过这般神采飞扬的人。那头发长而黑顺,在头顶盘起来,简简单单梳着,插了一支古朴的钗子,两叶弯眉温柔妩媚,那对极有神的丹凤眼,似乎好像深潭一样吸引人不住地看进去,高挑的鼻梁,坚毅的唇线,都是分外的高雅不可冒犯。

我愣了,父亲叮嘱过我的话,我都忘记了。那一刻我就把心赔了进去,这样的人物,我的主子,便是我的天,我的主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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