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九、崩溃的相思。(1 / 1)
很多时候,一旦习惯深入骨髓就很难改掉了。比如说,现在。
在这大半年里,他们近乎是定期光顾田间太太的店。一般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最多也不超过三个星期。但是这次却。
两个月过去了,不同寻常得可怕。
这种情况缥碧不得不开始担心时不时出了什么事情,毕竟忍者这种职业可是一趟浑水。一不小心搞不好就这么死在某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等着后人的发现。不!或许就这么失踪谁都找不到才最有可能了!
缥碧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焦急频频看向窗外的动作却出卖了自己,连田间太太都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她只好安慰自己:“会没事的。”
田间太太也算对蝎他们眼熟吧,毕竟是这家店的常客。
缥碧现在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仅仅只是两个月未见就像发了疯似得想他。
‘不求我么。’
缥碧现在没有心情理南虎。因为事出必有因,所以她对于这个住在自己心底的百兽之王并不是十分的信任。南虎见缥碧并不是很想理自己,有些无趣的瘪了瘪嘴。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又对她开口道:‘如果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缥碧虚了虚眼神道:‘代价。’南虎有点讶异她这么爽快的回答,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
缥碧觉得那一刻所有的声音在有些冷清的小店都听得格外的清楚。
沉默还是沉默,南虎对自己的条件十分的满意:‘怎么,不敢?’
缥碧扯了扯嘴角,低低的轻笑出声。笑得十分讽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不,正中下怀!”
从那天之后她便可以通过南虎发来的影像而时常的看着他们的行动。虽然他从那具绯流琥里出来的次数不多,但对于她真的是十分的满足了。
[只要可以看到你,一切都无所谓。]
缥碧都觉得自己要疯了,就这么崩溃了。
一切情绪都在见到他真人的时候瓦解,她居然在他们面前哭的泣不成声。
迪达拉对于莫名其妙的自己十分的无措,十分垫脚的安慰她甚至都忘了他的尾语。在脑海里她甚至都能看到迪达拉还时不时的对蝎示意快来安慰自己的眼神。
好不容易等她平复心情之后她还有些手抖的擦着眼角的眼泪,对他们说:“真的很抱歉…太激动了一不小心就……”迪达拉有些无奈的打着哈哈,她才急急忙忙的迎他们进门坐下。
直到现在蝎和迪达拉才发现,原来被人担心的感觉——还不赖。
“还是跟平常一样吗?迪达拉君,赤沙君。”一出口之后才发现不对劲,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蝎看向自己探究的眼神。
面不改色的听到迪达拉的回答转身进入厨房。就是冷水也不能洗去心中的烦躁。缥碧觉得真的回到了以前。
“还是跟平常一样吗?蝎君。”注①。
这样的问话她问过蝎很多次,近乎他每次来到店里时她都会这么问上一句。如今也成为了习惯。
并且那时候蝎告诉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也只是单单说了赤沙二字。
好想好想,再对他喊一次:“蝎君。”
[如果……如果能回去的话,结果会不会……]
南虎听到缥碧的心声不屑的耻笑:‘痴人说梦!’听到这句话缥碧的脸色瞬间黑了。
》》》
“不过还真的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们就这么遗忘了这家店的存在!”缥碧夸张的对迪达拉抱怨着。迪达拉骄傲的一甩金色的刘海说:“爆炸艺术是不会落败的,嗯!”
缥碧听到这句话无奈的对迪达拉包容的笑了笑,“嗯!艺术不会落败!”看着缥碧柔和的笑容,迪达拉感觉像是微风抚过一般的清爽。
迪达拉并不讨厌缥碧,反而很认同这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她的担心并不是对他们实力的不认同而是处于最纯粹的情感。并且这种情感却真真正正的让他与旦那感觉到了。或许旦那也是这么想的吧。
而且他自己曾多次的对于她的存在感到了怀疑。因为她过于的普通,但是论谈吐学识乃至思维都不似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女孩,很多时候她对与他的感情都是一种……
包容吧,像母亲一样的包容着自己。
虽然这么说很难为情,但是这是事实,这个女孩确实让他感觉到了温暖。
要是有困难他完全可以帮她解决,嗯!
这么想着的迪达拉更是对缥碧的认同更上一层楼。
而此时的蝎则是十分沉默的躲在绯流琥里盯着缥碧笑意盈盈的面容看着。今天的她难得的没有戴白色的手套,在她不经意抬手将黑发挽至耳后的时候,微微眯起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
无声的笑了笑。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