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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番外 陈炎彬 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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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陈家还真是热闹。

端着一只水晶高脚杯,晃荡着杯中小半的法国贵腐甜白,我冷笑一声。

杯中被誉为“滴酒滴金”的贵腐甜白散发着浓烈的蜂蜜,黄油及贵腐霉的香气,稍稍冲淡了空气中那种令我恶心的腐败气息。

——是啊,腐败的气息,无处不在,填充了陈家老宅的每一个角落,挥之不去,闻之欲呕,真真令人倒尽了胃口。

这样的陈家,毁了也罢,倒也算是废物利用,用他那庞大但是腐坏的身躯来饲养更多更年轻、更有利的猎食者,发挥它最后一点余热。捕猎层需要新鲜的血脉,正是这种弱肉强食的环境,更新流替,才能保证我们这种圈子,生生不息。

前庭花园和大厅都被装饰起来了,到处是彩灯,鲜花,大厅里搭了小舞台,餐厅那边的长桌上的鲜花点缀也架起来了,看样子是自助晚餐——只不过真不知道这些自助的“餐点”里面包含些什么,呵。

但是东西两侧的大小休息室布置的就有点趣味了。棋牌室,怎么看怎么像赌场的贵宾厅;还有那沙发宽敞的简直跟床没什么两样的休息室。也有布置成小会客室的格局,倒是个官商勾结好好会谈的好地方……

懒懒的一间挨一间的看过去,身后传来一个令人作呕的声音:“哟呵~这么巧啊……这不是我那亲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吗?”

卡着那“同父异母”的重音,陈老爷子不成器的宝贝儿子陈年煜骄傲的晃晃悠悠的靠了过来,脸上那不加掩饰的嘲讽和讥笑不由得让我对他的耐心尽失。

他得意地斜了我一眼,晃晃悠悠的从我身旁走过,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恶狠狠的说:“你妈死得好,省的活在这个世上还浪费我们陈家的口粮——一个卖B的表子也配?我爸当初就TM应该带套,这样就可以把你从你妈的YD里面拖出来,直接冲到下水道里你这个贱货!”

我狠狠的按住了身后宋一拔枪欲射的手,懒散地俯下身子说:“陈少总,您慢走。”

等陈年煜背影走远后,宋一低头对我说:“主上,对不起。”

“你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我睇了他一眼,唇角微勾。

“属下无能。”

“你很忠心,活计干得也利索,但是,你最大的问题在于,你不能忍。”我幽幽地说,“太冲动不好。很多事情都不是用枪来解决的,得靠这儿——”我点点太阳穴。

宋一还是那副恭谨的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有疑问。

“什么不明白?”坐进车里,我问。

“属下不明,明明主上的能力已经掌控了大部分陈氏,为什么……”后半句话他没有说,但是我明白。

“树大招风,前面总得有什么替我挡着才行。”留着陈年煜那个渣滓继续在我面前洋洋得意的原因很简单,我喜欢看他在一点一点的蚕食之下逐渐崩溃、疯狂、痛苦的活着——是的,活着。

活着,活在对死亡的恐惧和渴望中,才能慢慢的承受我以前所受过的罪。

作为我不想走到台前的代替目标只是理由之一。

在我有能力完全取代陈氏并且快速崛起之前,不能出一点岔子。一时的纵情只是片刻的快活,远远比不上长远的打算。

所以,陈年煜留了下来,用他那如刺一般的存在提醒着我、激励着我不断地向目标挣扎。

该做的我都做完了,该吩咐的我也吩咐了,我没想留下来在这里参加什么party。今天晚上,我还另有聚会。

我的一处私宅,灯光幽雅,歌声袅袅,衣香鬓影,美女如云。洗澡、打理仪表,造型师、发型师,然后,七点过半,不到八点,我不算失礼的出现在宾客中间——正好和陈氏的宴会同时开始。

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接到了手下的报告,我无声点点头,很好。

挥挥手让手下退下,转过头,我微笑,“李兄,就这样说定了,我祝您新的一年官运一定亨通!”

“借您吉言,借您吉言。”李局长激动的满面红光,“陈氏以后绝对是您的!您老这才华,怎么说来着?嘿,对,运筹帷幄,哈哈,运筹帷幄!”

我不置可否的一笑。

“春宵苦短,就不耽误您了,再说下去我这就叫不知情识趣了。”我暗有所指。

李局长心领神会,旁边的保镖上前带路,到了某间小休息室的门口,那保镖在明显肾上腺素爬升的局长耳边介绍,“里面有朵小百合,正对您那口,□□的服服帖帖的,一直在等您给她□□呢。”

“真的?”李局长这次真的是见牙不见眼了,“陈总裁真是太客气了,我会回头好好谢谢他老人家的。”

保镖点点头,“请慢慢享用。”

而这边,我也早已经是蓄势待发了。

距上一次我手下见血已经有段时间了,或许还不到一年?可惜这些事情摆弄的越多,我就越喜欢以智取胜,未雨绸缪、釜底抽薪。

想到这儿,我忽然笑了,是啊,太久没有立威了,久到,他都快被人忘了谁才是正主呢。

“该走了。”

宾客们正玩的嗨,今晚这里将属于不眠之夜。我则离开了宴会厅,推开了地下室的大门,后面跟着的还有两排手下。

看下面那群乌合之众,我也没说什么,直接打个响指,让人把一个人推上来了。

几个一身肃杀气的保镖把人往大厅中央的地上一推,低声嗡嗡的大厅才有了一瞬间的安静。然后又开始嗡嗡……嗡嗡……

我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就那么冷冷的站着,盯着,然后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最终消失,大厅里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人们终于意识到气氛不对了,因为宴会喝多的人也多少有点清醒了。

“从你们跟着我陈炎彬开始干的时候,我就定过规矩,一直以来大家也都非常配合,相安无事。不过现在,我得说说这个擅自闯入鄙人家宅隐私部分的事儿了。”

我冷冷的扫过全场。

“我不喜欢办事出尔反尔的人。所以,我不得不承认,在我的书房里发现这位客人的时候,我,很失望。”

我温润的转着手腕上那串玉珠子,微笑着说:“诸位……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呢?”

下面立刻有几个人跪下了:

“陈总……您大人大量……”

“陈总求求您高抬贵手……”

“陈总,陈总,我是云石会的家臣,这家伙——这逆贼他实在是……请您……请您看在当年跟着陈老爷子的香火情……这是我们家老大唯一的独苗……”

“你要我给你面子?”我冷笑,“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个小崽子坏了我的规矩,闯了我的禁地,意图不明,他们要怎样赔罪,才算适当?”

“我……我……”

碰——

我一枪打在了这个家伙的大腿根处,他惨嚎一声就被保镖堵住了嘴。

所有人都没敢出声。

“在我定下的规矩面前,你踏线就是死。”我看着所有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

不过,不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就是了。

“那边怎么说?”换上一套休闲装,我在书房的皮椅上坐下,揉着太阳穴看着面前的文件。

“三方会谈。”武一德把另一个文件夹递上来。

匆匆扫了几眼,我冷哼一声。

这个“天威集团”出现的时机还真是赶得好不如干得巧——巧的让人不得不心生戒备啊。下意识的摸着手腕上的那串玉珠子,我的心里瞬间已经转过了无数个念头,最终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好,办下来。”

“天威集团”,好名字。后天我倒要看看,你是哪座山头上的大佛。

后天的酒会很快就到了。

这处说是酒会大厅,不如说像宴会更恰当一些。宽敞明亮的主厅,头顶是水晶吊灯,脚下是红木地板配波斯地毯。有小吧台、有舞池和点歌台、有喷水池,冬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投在淡蓝色水幕上,水幕旁边是一架漆黑锃亮的大钢琴,舒适的宽大沙发一簇簇散落在房间的几处角落,还有绿油油的盆栽偶尔点缀其中。

当然,主厅右边一侧便是暖色调的层层叠叠的帷幔,先是轻纱,后有大绒、天鹅绒,待绕过这些看似遮得虚虚掩掩,实在围得密密实实的帷幔之后,后面则是幽暗华丽、包金镶银的阿拉伯后宫风,宽大的引人遐想的贵妃塌,埋在柔软蓬松的垫子背后的金属链,直径一米五的圆形大沙发墩儿,以及每一处休息软榻之间的厚重帷帐,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旁边有一截楼梯通向更幽深的二楼。

一丘之貉罢了。我三两下扫视完全场,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定夺。

这次三方合办的酒会,承办方是除了我和天威的另一个中间商,一本正经的生意做的不怎么溜,倒是花花肠子多不胜数,倒也硬是被他磨出来了一块地儿。看样子,这次的这个酒会,又是秉承着他那一贯的“规则”来的了。

在这种腐坏的气味中,我微感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这次为了探探虚实,我亲自过来了——反正我明面上的身份也只是为了这纸合同替陈氏卖命、奔波的一个不入流的陈家的私生子罢了,这合约也只是被分派到了我头上而已。

不知“天威”那边派来的代表,是不是一个和那个中间商一样的酒囊饭袋?

看到门口微微的一片嘈杂,我颇有兴致的望了过去——正主来了呢。

果然,只见一群人熙熙攘攘的拥簇中,有一道娇俏的人影让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个女孩子年轻,温润,但是有种莫名的气质。和久居上位的位阶权重不同,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含而不露却又霸气天成的魄力。

有意思。

没想到对方公司里居然有这般精彩的人物,而且这般精彩的人物居然还是位女士,我还真是有些惊讶。

端起酒杯,我玩味的抿了一口。

但是,就在我抬头再次看过去的瞬间,她回过头来向我这旁扫视了一眼。那一个眼神,居然让我浑身一僵,在这个眼神前突然感到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那双眼睛!

凝视着这双眼睛,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一模一样。

简直一模一样。

就像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那种灵气……不,模子也铸就不出来这般的神韵,简直就像是一个人!

我晃神如身入九霄之外,飘渺不知其所在。

妈……妈。

面前的这个女孩子皮肤白皙,嘴唇薄而含笑,架着一副细框眼镜,看起来文文静静,估计说是经商的都没有人信——不是以为她年纪极轻,看上去顶多二十出头——而是因为她身上那种神韵。

很干净,很纯粹,带着诱人的青涩和不自觉的甜美,像个涉世未深的学生。

而且她有双极美的丹凤眼。

一双人的眼睛无论多么特别多么美,都绝不是仅仅只是因为眼睛本身。若不依赖眉骨、睫毛的共同作用,眼睛是没有那么多神采的。若说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眼睛不只是由两条直线或弧线构成,而是有波动的。而她,就有那种独特的神韵,十分超凡脱俗。那种无法言述的味道,极富魅力。

这女孩子见我凝视着她半天没说话,侧头对我浅浅一笑,眼角微微向上挑起,眼波流转中一片如玉般的姿态。

像。

太像了。

我呆呆的看着她。

特别是笑起来温润如玉的模样,应极了那句“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记忆中,妈妈虽然有着一半意大利的血统,但却是个实实在在的东方美人。她的眼睛带着中国最古韵的风味,一双极美的丹凤眼遗传自我中国的外祖母。每一挑眉,一抬眼,都有种说不出的眼波流转在里面。而我则隔代遗传了我外祖父的蓝眼和深邃的轮廓。

母亲虽然温婉娟秀,但是却并不是一般肤浅女子所能比拟的。她有着一种天生的隐忍的抱负,这种野心和与能力相匹配的聪慧在外祖父被生活逼到绝路的时候尤其的展现出来。

我犹记得她挑起眉梢对着我父亲微笑时候的样子。那种神韵,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拒绝的。

后来她告诉了我她下的每一步棋,每一个回眸一笑、一颦一怒中都包含了怎样锐利的尖刺,牢牢地在陈氏扎下根,吸食着他们的血。

那个时候她浅笑着看着我的眼神,令我不寒而栗,却又令我心酸万分。

我恨我自己没有实力,没有办法护她一生周全,最后连我的命都是拿她的命换来的!而我更恨陈氏,恨我那个贪图美色却又软弱无能的父亲!陈氏竟然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尖刻的留不下来!而他,那个和我有着同样姓氏的男人竟然默许这个荒唐的家族毁了我母亲!

她浅笑着看着我的眼神。

就是那种眼神,每时每刻,如芒在背,使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要稳稳地走下去。

那个女人,就应该是生命里一抹永远不会褪色的奇迹。温润包容和霸气果决同时出现在这个人的身上,是那么的矛盾,却又是那么的美,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令人为之倾倒,为之着迷。

我注视着面前那个女孩子的侧面微微扬起的眼角,心中那阵难以抑制的悸动,犹如山洪泄水,倾泻而出。

就算不是为了妈妈,她也担当得起这份心悸,这份只有懂得赏识的人才能有的心悸。

——我的。

——终有一天,我的。

正了正心神,我捏紧手里的酒杯,带上那种混迹商场的从容潇洒,缓缓绽开一个在他人眼中极富魅力的笑容:“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有这个荣幸请你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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