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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 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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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聚会里出现的超级英雄比餐桌上的食物都多,有人把我们叫到一个有雕花墙壁的大厅里,有种八十世纪的感觉,天花板放大的水晶灯用它数不清的小平面折射光线,那天是什么日子,他们管那叫「纪念日」,只不过没人知道它是用来纪念谁的,又或者是为什么而纪念。我注意到在每个人都因为被时间空间分开而对重逢的见面充满满足感,只有哈尔,只有哈尔乔丹上了阁楼,有盛一碗汤的功夫,巴里艾伦跟了上去。

我从总有雕花扶手的旋转楼梯上到顶层的时候,通往阁楼门是半掩着的,一开始我只从两扇铁门的门缝里看外面的人在做什么。而铁门都有股受潮后腐朽的味道,青苔滋在雕花上滑溜溜的,很难想象这种厚度的门板里塞不进一个尸体,如果有人拿□□从外面射击,这个盾牌足够抗住一会。有光从外往里渗透,缝隙里射进来的薄板像一块立在地上的透明玻璃砖,水晶灯比月光更明亮。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只能看到嘴型,趴在天台外缘的铁或铜质栏杆上哈尔就必须弓起腰来。

闪电侠叫了他一声,一定是叫了他一声,因此乔丹才回过身把自己脑子里的美妙人鱼小幻想从录像带里暂停播放。

拯救,他们中有一个人说,拯救。

绿灯成员必须遵守十条律令,当你对他们说「不」的时候,他们就摆出一副臭脸再给你鼻梁骨来一拳,接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罐头笑声。

第一,保护辖区内的生命与自由。

我走出去打扰他们的幽会,而阁楼的两个暂时性主人看起来非常不满,我看见乔丹的戒指皱皱眉,另一个看起来想要破口大骂的制服把自己的脸都憋红了,他们干巴巴地瞪着我,在这个用平视只能看到天空的建筑物上,我们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第二,无条件遵守宇宙守望者的命令。

「你来做什么,盖。」哈尔走到我跟前,口气像是在问空了的啤酒瓶子,你怎么又没了。

那他来做什么,我把下巴扬向巴里。

小绿侠找了个好理由,像白种人拒绝巧克力肤色的人种去高级会所和健康人拒绝和艾滋病病人□□,他们都有充分又合理的解释让你觉得再去辩解就是自己在胡搅蛮缠。

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我听见巴里艾伦的闪电标志说。

「我以为你今天会出现在欧阿。」通常情况下他不会喜欢我出现在他不想看到我的时候,「和约翰在一起——甘瑟说你不会在今天偷懒。」

那是一年之前了,约翰在酒吧和我谈起他的建筑和设计,这时候我们斜身后正有一个蓝色的外星人用他的独眼瞄我们的桌子,我假装没注意到他想做什么。约翰用我的地球牙签搭建大楼,到第四层的时候我们说话都几乎摒着呼吸。

「美妙的音乐是阴沉的,但阴沉的建筑是丑陋的。」约翰把手里捏着的小木棍放在另外两个尖端朝上的牙签上,直到它稳当地躺上去他才继续说,「对生活怀有希望的人身上会发光,你在宇宙上去看地球,是闪闪发光的。」

我一边骂他有病一边用戒指具现了一盒氯丙嗪。

第三,不干涉一个星球的文化,政治体制及其居民的集体意思。

「我的老天,哈尔,求你快让他闭嘴吧!」

闪电侠终于接受了他衣服的唆使,他把声音拔的老高,虽然我不记得自己上句话,上上句话,上上上句话有什么会惹怒他的地方,总之他大叫了,之后用答题场上想要求助亲友团的眼神看向哈尔。

「我没长在乔丹鼻子底下。」我回答。

绿色和红色相配并不比蓝色和黄色相配更符合美学。

我从玻璃盒子里将红色戒指拿出来,现在我要遵循我的诺言了——帮绿灯军团一把,看在我曾是他们中一员的份上,但我压根没必要戴着守护者代言的同色戒指闯进那个绿色大球,在做最后的决定之前,我有必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绝不从小蓝人的嘴里知道。

我的房间里填满了红色,像魔术师在做表演时候聚光灯会将不同颜色的光投射在他身上,他可以是红色,绿色,蓝色,橙色。他是无色的。

我最终还是把那个旧床单塞进了垃圾桶,现在的墙角里堆着没用的废纸盒子,里面有探出来的棒球棍,全新的高尔夫球杆和不少脏网球。

墙壁上挂着陶娜的照片,我在相框后面的钉子上还挂了一个粘着亮片的雪花挂饰,有光它就会折射。

我喜欢,是因为陶娜喜欢。

「布利兹。」

「…盖?」戒指上清晰的图像是那个有翅膀的外星女人,几秒钟之后她差点叫聋了我的耳朵,「盖!是你吗!」

对,是我,是我。我只能把手臂挪远点。如假包换的盖。

「你又重新戴上了戒指,真是不可思议…你会来找我们吗?」她忙着拉拢「回心转意」的我。

我想了一下绿灯侠们的处境,然后告诉她,我当然会去。

这时候电话答录机响了起来,那一声电话铃划破空气叫嚣地刺进你的耳膜里,正当你聚精会神地思考时候它来将你的思路一刀斩断,好像你吃了一半的加了蘑菇和酸奶油的俄式炒牛肉丝上突然落上一只不断摩擦自己那几个腿的苍蝇。我没去接放在距离我几英尺的电话,就任它一直叮叮叮地毁坏我的氛围。

「什么在响?」

「对着喇叭叫的斑点骆驼蟋蟀。」我给她解答,然后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如果我现在动身应该不会错过今晚的家庭聚会。」

我提前给自己的答录留言说完后开始播放对方想要对我说的电话留言,而我只是不想动一动腿去接它而已,我不想在我准备去拯救世界的时候老爹叫我去给他把那件只会在他认为的重要场合才肯拿出来穿的破烂西装套件送进干洗店,或者是有人约我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打高尔夫球。

第四,在合理范围内遵守当地法律,服从当地权威机构。

「嘿听着,嗞啦嗞啦——盖,我知道你在家。嗞啦嗞啦——」电话里传出杰拉德的声音,嗞啦嗞啦。

嗞啦嗞啦。

我说,「青苹果味软糖战士到底遇到什么了,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吗?」

「西里厄斯索克斯已经消失三个礼拜了,我们没时间管其他人。」她用责备的语气对我说,意在质问我为什么抛下他们所有人离开了红灯魔。我的眼神从她身上挪开,顺着这些类似全系粒子投影的玩意一路向下,红色的神奇指环,黑色毫无温度可言的手套,然后——

然后她说,「青苹果味是什么。」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这是个好问题。青苹果味是什么,□□是什么,为什么地球女人喜欢虐待小三生出来的孩子,为什么你总在宾馆的抽屉里看见一堆免费的避孕套,而第二个抽屉里就搁着各式各样的震动棒。

「嗞啦嗞啦——还是你又跑到哪去了,能听的清楚吗老弟。他妈的,这电话怎么了。」

我应该做个选择,让自己快点决定是先去找西里厄斯跑到哪去了还是给绿灯侠做移动电源,我把手重新伸向烤漆橱柜半开的抽屉,从里面把玻璃盒子拿出来。

智慧生物都是疯子。

「三十分钟之后我去找你,他们一定想我想的快哭了。」我用手打开玻璃盒子的盖子,它的底部露出桌面上本来的花纹。

「你那边谁在说话?」她执着地问。

嗞啦嗞啦。

一小时之前我在注满热水和泡沫的浴缸里给自己服下赞安诺,所以我从浴室走到卧室的那段路程里差点因为踩中木地板被水泡过后鼓起来的那个小丘而摔个跟头。我的大脑想睡觉,但眼皮就像被棍子支了起来那样只能睁着大眼瞪天花板上陶娜的脸,我眨眨眼,她又消失,我眨眨眼,她又出现。

我不是失去工作,不是无业游民,我只是在放假,如果想回去我可以随时回去,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让小蓝人为欧阿焦头烂额才是得奥斯卡金像奖的好戏。

我哥。接着牵连出她一连串的问题。

「爸病了,他在…嗞啦嗞啦,肝硬化——给我打电话。」

我停下嘴里说了一半的话,我非常肯定我的眩晕感来自赞安诺的副作用,我把脑袋转向电话答录机,他说出最后一句话。

「嗞啦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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