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再遭毒手(1 / 1)
清早起来,身体很是酸痛,准备起床,打开被子,看到自己浑身的青紫,昨晚我干什么了?我一惊,旁边还有一个人?那人火辣辣的目光正看着慌乱的我。百度搜索紫幽阁 .
“你,你给我滚!”我又从新钻进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你是我的合法的妻子,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不用再禁欲了,我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不管男孩还是女孩。”楚玉轩贴了上来。
我是新寡,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别哭,别哭。”楚玉轩手忙脚乱的给我擦着眼泪。
“那你现在怎么办,你和舒诺都已经订婚了,你难道让我做你的情人?”我哭的梨花带雨。
“我和她的订婚都没有什么作用,我和你是有结婚证的,我只有你曹行之一个妻子,她是不能替代的。”楚玉轩严肃的说着,我偷偷的一笑,继续装做柔弱的样子,应该很惹人怜爱。
“可是我不想介入你们,你想报恩就应该娶她,她也等了你那么多年,你这样有点儿残忍。”我“好心”的提醒着他。
“爱是不能分享的,我会把她送到美国,给她一大笔钱的。”楚玉轩抚摸着我的短发。
“留长发吧,我还是喜欢你的长发,很美,很美。”
我依偎着他,科利,你死了,我的身子也没什么用了,就让它为你报仇吧。
“行之,你放心,你和明科利的孩子我会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只是我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楚玉轩吻着我的头发。
哼,谁给你生孩子。
“嗯,好的。”我微笑着答应了。
起了床,我打开我的包包,掏出装在维生素瓶子里的避孕药吃了下去。
我到了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情,我找来了爱丽丝,让她帮我查当年想害我的色狼,以及所涉及到的一切人员,还有当年我母亲阑尾炎住院的检查结果。
交代完了,我才发现,这个阴谋还不是一般的大,是谁布置了这个陷阱,让大家心甘情愿的跳了下去。
我买了一束菊花,驱车前往青龙山墓园,明科利的墓在山顶上,孤零零的,周围都没有什么坟墓。
那上面的照片,他微笑着看着我,好像在给我打招呼。
“科利,我来看你了,你可是说话不说话,说好的陪我一辈子,你却早早的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听你的话,好好的活着,我要让那些害你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
百年之后,我会和你合葬,你旁边的这块地,我已经买下来了,你不要嫌我烦,我让人把这重新修一下,打通,我们就可以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吻着照片上的人,抱着墓碑,就像抱着他,我感觉到附近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那眼神如同利剑刺向我,我装做不知道,继续和明科利说着话。
我待了一会儿,感觉监视我的人放松了警惕,我拨通了一个电话,悄悄的说了几句,我就挂了电话。
站起来,觉得腿有些儿麻了,活动了一下,大声的跟眀科利告别了,转过身吸了一口气,朝着山下走去。
那眼光有追随着我,走到了山下,我的车子安静的孤零零的停在停车场,那车是眀科利喜欢的法拉利,此时的车就如同知道他的主人已经去世一样,感觉很是落寞。
打开车门我把手包放到副驾驶上,我打了火,启动了汽车,汽车开始慢慢滑动。
我踩了踩刹车,果然没有感觉,被人动了手脚,我冷笑一声,今天就让你原形毕露!
慢慢开着,可是这里是下坡,就算是不轰油门,车速也是越来越快,而旁边就是悬崖。
我也有些儿冒汗了,这次是用生命在赌,在车速越来越快的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汽车歪离了道路,朝着悬崖飞驰过去,我吓的“啊”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走向悬崖,长发披在脑后,她看着那摔下去的车子,在路边哈哈大笑,用手在眼睛上抹着什么,估计是笑出了眼泪。
“曹行之,你活该,让你跟我抢男人!”那女人对着悬崖吼着。
“你本来就该死,你就不应该回来,上次是眀科利给你做了替死鬼,这次,哈哈哈哈,我看谁来替的了你,你还真是命大!现在好了,你再也不能勾引人了,就是你害的我的孩子见不得光,就是你害的我没有名分!我恨你,恨死你了!”女子吼完,转过脸来,就是她不转过来,我也知道她是谁。
虽然有一阵子没有见面了,不过和她相处了那么多年,她的身形和声音都已经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看到那黑色的悍马悄悄的停在了不远处,车里下来了一个男人,戴着墨镜,那女子说的话他全部都听了进去。
他大步走向那要疯了一样的女人背后,一把抓住了她,“啪”的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薛琴,我曲文成没有想到你是这样恶毒的女人,行之哪里惹到你了,你这样对她?你还害死了眀科利,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曲文成手一指。
薛琴被打蒙了,看清了是曲文成,一下子就给曲文成跪下了。
“文成,文成,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都是曹行之那个贱人害的我,我是无辜的,你要相信我!”薛琴拉着曲文成的腿,死活都不放手。
曲文成看向悬崖,焦急的呼唤着我的名字“行之,行之,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呀!啊!”曲文成此时是发至内心的呼唤,我能感受的到。
“你要去哪里,你不能下去,她已经死了,你就死心吧!”薛琴看着往悬崖走的曲文成,一下子抱住了他,死活都不松手。
“她死了也比你重要!你个恶毒的女人,永远都不要想着成为我的妻子,你记住了我的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行之!”曲文成对着薛琴踢了一脚。
“文成,文成我错了,我错了,你看在儿子的份上,就原谅我吧,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薛琴抱着曲文成的腿泣不成声。
“滚,你给我滚!枉自我相信你,你说行之水性杨花,你说她风骚勾引人,我怎么就信了你了?应该是你在勾引她的丈夫吧,儿子你也不用再来看了,你滚,你滚!”曲文成再次踢开了又抱着他的薛琴。固执的朝着悬崖下面走去。
“文成,文成,我在这里。”摔在路边的防洪沟里的我,柔弱的喊着曲文成。
曲文成一愣,看了看路面,没有发现我,我是不是装的太娇弱了?
我伸出我受伤的手,挥了挥,曲文成看到了我的手,跑过马路,发现了躺在沟里的我,赶紧把我扶了起来。
薛琴看到我,则如同看到了鬼一样尖叫起来,捂住了嘴。
“行之,行之,你还好吧,伤到哪里了?”曲文成把我扶到了公路上坐着,开始检查我的伤势,看着我的手和腿血肉模糊的一片,他看向薛琴的眼神就更冷了。
“她杀了眀科利,她还要杀我,呜呜呜呜。”我扑进了曲文成的怀里,伤心害怕的哭着,紧紧的搂着他,用我柔软身体挨着他。
“不怕,不怕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看清她,她原来是披着羊皮的狼,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她不会再伤害你了。”曲文成抱着我,轻轻的拍着我,安慰着我,可是我的心里却是一阵的厌恶,不过我必须忍着。
“我好怕,好怕。”我像八爪鱼一样的盘横在曲文成的身上,我看向薛琴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敢对眀科利动手,找死,我不会让她被带到警察局的,我会慢慢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