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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抚养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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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繁华的街市和赵国的洛安比起来多了不少的商铺,酒楼茶庄鳞次栉比,道路两边的摊贩在市管的管制下分明别类地分布在街边的区位,空气中夹着杂七杂八的味道混着高高低低的商贩吆喝声。

“飞雪公主把臣送到前方就好,我已经安排好人来接了。”临羡鱼拱手说着,飞雪一心想着出来玩玩,看见他的身子单薄的似一阵风都能吹倒更是怕自己一个粗心大意撞到他,自然不愿意留他。

“小鱼,这里。”临羡鱼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柳殊夏来来回回地焦急走了数遍眼前终于出现了那抹深蓝如墨玉的人。

临羡鱼匆匆向飞雪道别,便向柳殊夏走去,除了肚子大了点,依然脚底生风,行动自如。

“你慢一点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啊!”柳殊夏瞧着昨天还是一动不动的死鱼,今天就虎虎生威,一点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得好好跟在他身后把他扶上马车。

“我是怀孕又不是残了,我功夫又没废。”临羡鱼朝柳殊夏抛了个白眼。

“不是让我来接你么,怎么这么着急出来,还好出门之前接到你的信鸟,不然又被你放鸽子了。”柳殊夏咳了几几下掩饰过去尴尬。

“有大道不走还去冒险,我又不傻。”

柳殊夏此刻的心情就犹如十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你不傻,我傻行了吧,傻到被你威胁帮你义务管理青乐坊。

“嗯哼,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柳殊夏瞧着他一脸低沉的情绪,悲伤的模样就不再计较被骂了,爱的人和别人即将成婚,他心里也不好过,又何必徒添伤感。

临羡鱼歪着头,倚靠着柳殊夏的肩膀,闭着眼睛,“我饿了,我们回酒楼,吃完饭去看你给我找的宅子。”

“好,你那两箱子什么,挺沉的。”柳殊夏打量着刚刚被要求亲手搬上来的红木箱子。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钥匙在我衣服里。”临羡鱼半边身子疲惫地靠着,扬起一只手,有气无力的地说道,“殊夏,你会不会有一天也离我远去呢?”

“你这条不争气的死鱼,不就是被贱男人抛弃了,有什么好伤心伤神的,等过一段时间,感情淡了,自然就会忘了,就比如你现在,再怎么还是忘记不了吃,你钥匙放哪了,我没找到啊!”

“可能在这边的袖子里吧,你找找。”直起一点身子,临羡鱼又扬起另一只袖子。

“嘿,我找到了,你别逼自己去想那些不好的事,往事如烟,想忘了就忘了,柳殊夏和临羡鱼是一辈子的好哥们,没有你临羡鱼,怎么会有今天的柳殊夏,这条命都还是你捡回来的,金贵着呢。”柳殊夏嘿嘿一笑,“来看看你又从宫里挖出什么好宝贝,”

咯哒一声开锁,柳殊夏激动地打开箱子就被满满两箱子黄金一瞬刺眼的金色亮光差点闪瞎狗眼,。

“你这只财迷心窍的死鱼,居然捞了这么多,你不怕他治你个窃国之罪?”柳殊夏叼了个元宝咬了咬,咯的牙齿生痛。

“不怕,以后宝宝出生,就当作是宝宝的抚养费吧!”临羡鱼接着说,“以后你就跟我过,反正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接受凌大哥。”

“那和你在一起有什么好处?”柳殊夏转头看向他问道。

临羡鱼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既然将他引以为知己,就不需要有什么保留了, “凌波微步,灵仙剑法可好?”

“好,好极了,另外再加上我还要在青乐坊白吃白喝白嫖。”柳殊夏争取补充道。

临羡鱼淡淡说道, “做梦。”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乾清宫宫里宫外张灯结彩,红绸装饰着各个宫檐屋角,檐下燃着红通通的喜灯,喇叭唢呐吹吹打打闹个不停。

“恭喜皇上,祝楠国和陈国永结秦晋之好,早生贵子。”宰相铅华敬酒道。

与陈王一道同来的皇子祝贺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祝皇上和飞雪公主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陈王坐于高堂,笑着喝下穆鋶毓敬来的酒,“皇上,我把我唯一的掌上明珠嫁给你,今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你想做什么陈国一定会赞成你的。”

“陈王不必客气,我与现已飞雪成亲,理应同她一样唤您一句父王。”穆鋶毓脸上呵呵笑着行礼,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好女婿啊!快点起来,飞雪能嫁给你这样好的一个男人也是她这辈子的福气。”陈王赶紧将人扶起来道,“好了,吉时已到,快去陪飞雪吧,赵王精的似只老狐狸,我怎么可能会信他的话,我们两国连手就算他跳出天,还不是手到擒来。”

热闹的人群散去,数盏宫灯寒风中摇曳,没有了互相寒暄的吵闹,桌上只剩杯盘狼藉,残羹冷炙,穆鋶毓没有回乾清宫的喜房,出了乾清宫的大门往它相反的方向走去。

厚重的木门发出低沉的吱呀声,清瑟院里几树腊梅簌簌落着飞花,打着旋儿落下,一袭红衣喜服早就被他趴下来丢弃在院外,穿着薄薄的亵衣,一身黑衣男子半跪在他面前。

“可有他的消息了?”

“回皇上,属下探知是飞雪将临公子送出宫去,而后临公子和青乐坊的老板进了天下楼就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然那青乐坊的老板也神出鬼没,是个武林高手,赵王棃栎已经回国,正在征集粮草和练兵,没有发现临公子离开楠国的踪迹。”

“好了,你下去领赏。”穆鋶毓冷漠道。

“是,属下告退。”一阵清风,卷走一片梅香。

穆鋶毓瞅着那几个大坑,又看看近乎家徒四壁的清瑟,胃叹息,小鱼,你这么可爱,我该那你怎么办,一回来就给我离家出走,看来以后为了让你老实点不乱跑,就多关你几天小黑屋好了。

陈国国君棃栎的御书房,棃栎慵懒地躺在貂裘的毯子上捧着暖炉,百里溪穿着厚厚的袍子,捧着一盘点心吃的不亦乐乎,案上文折累累,凤隼在一旁忙的焦头烂额。

“棃栎,你自己的折子干嘛叫我来帮你批改啊!”凤隼不满道。

“我是伤患,你作为一国的宰相难道肚子里就不能撑个船?”棃栎张开嘴,百里溪会意地丢了颗枣儿进去。

“你从楠国回来除了去军营鼓舞士气外,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你看看你现在哪有半分国君的样子。”凤隼只能恨铁不成钢啊!

凤隼翻过几页折子,就瞧见百里溪看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他又不是临羡鱼,就算是要有,不应该是他有么?

“小溪你在看什么?”

百里溪如实回答,“我在看你的肚子?”

“这几日甚是劳累,难道这也能胖了?”凤隼反问。

“不是,刚刚赵王说你肚子里可以撑船,我想知道你肚子是什么做的居然有那么大。”

凤隼放下笔,把百里溪拉近自己身边,“你别理他,他胡说八道呢,过来我这里,别和他学坏了,他那人一肚子坏水。”

“赵王长得那么好看,不是坏人,而且他给小溪好多好多好吃的。”

“凤大人,听听孩子的心声,我什么时候一肚子坏水了。”就凭你诓骗了陈王去与楠国和亲,又故意带着他去楠国。

“小溪跟小鱼一样从小缺少温情,你随随便便给的看起不起眼的柔情,尤其当你是他最在乎的那个人时,那些你的假意他的真情,便在他眼里显得弥足珍贵。”凤隼就看不得他这样对待感情随便的态度,愤懑道,只因百里溪的一笑置之,又道,

“所以他即使知道自己被你欺骗,也愿意一如既往的相信你,在你还不是帝王的时候,助你,等你上位,同作为男子不奢求功名利禄,却甘愿委身,只是想陪在你身边,这样的人你错过了,这一生都可能不会在有了。”

“我渐渐懂了,你以前说的喜欢,喜欢一个人就会在见不到的时候想他,见到了就会想永远和他在一起,想看他只对自己笑。”只要联合的各地诸侯军队一到,楠国压制各国和四方诸侯数十年,对其不满意者居多,穆鋶毓,我要你楠国世代对我赵国俯首称臣,

“我曾以为世人都和父皇,各个皇兄弟那样薄凉冷漠,心早就如磐石那样坚硬,从来只见来来往往你上我下过招的阴暗权术,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梅花更胜三分香,梅更逊雪三分白,宫灯盏盏照亮着深邃的夜空,就像他此刻黑色的瞳孔,此夜良辰美景,奈何天无月。

梅树蓝衣翩翩,少年本就生的玉树兰芳,眉如远黛,目子如星,身后的男子身着鹅黄色袍子,手里撑开一件银白色的狐裘帮少年披上,目光触及那圆滚滚的肚子更是温柔无比。

“小鱼,我只是假意与陈国结亲,等他放松警惕,我们便一举攻下陈国,陈国屠杀我边疆百姓无数,我怎么会放过他们。”穆鋶毓狠厉地说完,片刻又对着临羡鱼笑得温柔似玉。

“嗯,我相信穆穆不会骗我的,就算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会骗我,穆穆也一定不会骗小鱼,只因为你是小鱼的穆穆。”临羡鱼反身抱着穆鋶毓,笑得一脸幸福。

穆鋶毓的情绪闪过一丝愧疚便又恢复如初,抚着他的背说道,“当然了,你这只条小笨鱼。”

临羡鱼用手拨弄这他的青发,直起身子四目久久相望,穆鋶毓用宠溺的目光嘴角含着浅浅的笑,看着他的脸变来变去,阴阴晴晴,张嘴又欲说却又低头启齿难言,突然临羡鱼紧紧地抓住穆鋶毓,虽然自己对棃栎还是有一种说不清理还乱的情愫,早就该了结的却千丝万缕,你要知道自己已经和穆穆在一起了,就不该想着别的男子,已经回到楠国就和他同生共死,而且自己也不会让他放弃自己的国家,即使最后国破,自己也会和他一起殉国。

临羡鱼毕竟心中有愧,自己又不想欺骗于这个伴着自己长大的竹马,这样说应该不算欺骗了吧。

“穆穆,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一直一直都这样对我好吗?”

“会。”穆鋶毓亲亲怀里的人笑着说。

那我就放心地说了,临羡鱼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徐徐吐出,“我被棃栎上了。”

临羡鱼呆愣着看着本来益满笑容的表情瞬间僵硬难看,穆鋶毓拉开临羡鱼的手,脸色越来越青紫,周围的空气冰冷的像快要凝固,而他的心比此刻这飞落手心里的飞雪还要冰凉,枝头残了数点红。

“穆穆,你不是说会一直和我在一起?你不要我和宝宝了,穆穆,穆鋶毓,……”冷清孤傲的腊梅冒雪盛开出娇艳的花,宛如清晨傍晚的红霞。

穆穆,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骗我好玩啊,她们说男人的甜言蜜语都是致命的□□,我是神医的得意弟子,我以为我百毒不侵,却原来中毒至深,这毒还无药可解。

临羡鱼抬手想挽留住那片明黄的衣袖,柔滑的绸缎带着零落的花瓣儿从手心里划过,抓不住,也挽留不住。

“穆穆,你回来,穆鋶毓,……”

临羡鱼看着那个人越来越远的身影,泪水早已模糊了眼眶,他的嘴里一直如情人般呢喃着他的名字,而他华丽丽地转身没有再看他一眼,临羡鱼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个笑话,早知如此,还回来做什么,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还要回来,自己是做错了,那又是为了什么,临羡鱼看着那抹明黄消失在清瑟宫门口,紧紧追了出去,门口什么都没有,他不会再在原地了,他扶着墙慢慢地蹲下来,是嫌自己脏了他的眼,最后连看都不愿意回头看自己一眼。

“呵呵,穆鋶毓,你真的不要我了,呵呵……你不要后悔……”

是啊,你要成亲了,我对你来说早就不厌其烦了吧!

还记得幼时师傅曾经说过的话,自己总是当成耳旁风,无论什么,自己总是想着奢求更多,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小鱼,无论是习医练武,招不在于多,而在于精,切忌贪多嚼不烂,贪得无厌则无为矣。”

“师傅,你在哪里?小鱼好想好想你。”冷风嗖嗖地刮过清瑟,院里只剩几盏未燃尽的残灯,临羡鱼抱成团,疼得死去活来,以至于是肚痛还是心痛傻傻分不清楚。

“小鱼,你怎么了?”柳殊夏安排玩青乐坊的人把棃栎送走后,才有机会偷偷溜进宫来,只是一来就看到临羡鱼的这副惨象。

“啊,小鱼,你发烧了,我帮你去叫御医。”柳殊夏拉着他的手把了脉,觉得哪里不对劲,又重新验证了一次,觉得可能自己学艺不精,小鱼现在肚子虽然胖了一圈,但他是男是女自己还是非常清楚的,他怎么可能会怀孕,还是叫御医来看看比较好。

“不要去,你帮我看就好,我确实是怀上了,穆穆的,我肚子疼得厉害,你把我弄进去。”临羡鱼睁开疼的半眯的眼,张开手让柳殊夏把自己的一条胳膊搭他脖子上,揽着他的腰走进屋子里,瞬间暖和许多。

“穆鋶毓呢,他去哪里了?”柳殊夏侍候小鱼躺下,气的只想骂娘。

“不知道,殊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就比如当初你跳涯,现在我自己作死是一样的。”临羡鱼休息了一会喘了口气说道。

“穆鋶毓,是我先对不起他,以后临羡鱼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穆鋶毓这三个字了。”

其实自己根本就是不怨他的,他对自己那么好,从来都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以后再无交集,这样也好,大不了自己找个平平淡淡的人好好过完余生。

“明天我们会青乐坊。”临羡鱼让柳殊夏帮他揉着肚子,柳殊夏一脸的惊喜。

“小鱼,他踢我了。”

临羡鱼看白痴似的瞅了他一眼,“我说明天回青乐坊。”

“不能去了,上次我们那么一闹,凭着穆鋶毓的那只老狐狸的奸诈,已经把我和你挖出来了。”柳殊夏摆摆手道。

宝宝已经快要七个月了,肯定是和自己信,叫什么好呢?

本来就是拿他的钱买的,知道就知道了, “你到城外给我买个宅子,不许透露给任何人,明天出宫。”

“你们就这样完了?”柳殊夏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完了,难不成还要像你们那样开场生离死别才算?”临羡鱼反问句。

柳殊夏看得出他那脸上的假笑有多勉强,心知他难过也不想自己好过,就想趁天亮前走。

“我分娩以前就靠你主持青乐坊了。”临羡鱼打心底感激柳殊夏在他去赵国时竟然把青乐坊管制的那么好。

“我们是好兄弟,你的不就是我的嘛。”柳殊夏嘿嘿地笑着,“宝宝快点爬出来,真想听他叫一句自己干爹。”

“亲兄弟,明算账,我的还是我的,你的还是我的,而且,宝宝要才七个月,还要两三个月呢,你见过刚生下来的小孩会说话吗?”临羡鱼真想把他脑袋瓜子开开了。

“我回青乐坊了,你好好休息。”柳殊夏数着时辰,看着差多了便提出告辞。

“嗯,明天来接我。”

临羡鱼睡醒后,挺着个圆鼓鼓的肚子在清瑟四处走动,每一张桌子,椅子依然放置在原来的位置,一花一树也和原来一样,呈现出四季的变化,只是架子上本来被变卖的古董真本又重新回到了架子上,埋在树下的钱还是原来的样子,看着看着,眼泪就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马上就要走了,他现在一定特别讨厌我这个不贞的男人了,像这样一个三心二意的人不讨人喜欢也是注定的,怪不得别人,与其被人赶走或者打入冷宫,还不如自己识趣点离开。

“你就是那个穆鋶毓的妃子?”临羡鱼沉思许久,才反应过来,便看到从门口进来一位黄衣女子身后跟着四个侍女。

“不是。”清澈的嗓音清脆的让人安心。

黄衣女子不信,继续问道,“那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后宫。”

临羡鱼瞧她锦衣华服不一般,后宫又其它人了,猜到她可能就是那个陈国来和亲的飞雪公主了。

临羡鱼有礼地像她作揖回答道,“臣临羡鱼拜见飞雪公主,不知公主降临,臣身子不便请恕臣不敬之罪。”

飞雪看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刻画出精致的五官,兼职像画里出来的人儿,清澈冷清的声音让人感觉悠远。

飞雪一顿,扶着他坐下, “你有身孕了,先坐下吧。”

临羡鱼微笑着开始发挥出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我是皇上弟弟的妻子,近日听说皇上要和飞雪公主完婚,就接过来住几日。”

“哦,原来是这样,父王果然没有骗我,原来楠国国君一直没有娶妻竟然是真的,那我就放心了。” 飞雪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和抹了蜜那般甜甜的。

“那是自然,谁不知道当今就属楠国国君最专情了,将来必定会好好待公主。”说完心中一片苦涩。

“嗯,你这是要出宫回家吗?”飞雪绕过临羡鱼这里翻翻,那里动动好奇地像只猫,不小心就看到了临羡鱼藏在桌子底下的包袱。

临羡鱼灵机一动开口, “嗯,准备一会儿出宫回趟家,在这里住着无趣突然想回家看看。”

“正好我也刚好要出宫,不如我们一起走吧。”

真是盼什么来什么,本来还在担心挺着大肚子还不知道凌波微步能不能使出来,有这位祖宗在身边,还不是光明正大地出去。一个人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而在确保能达到目的的情况下才会去做,只有他那个傻瓜,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计利益,不图我什么,就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中毒受伤全然不顾,我又不是冰,即使是冰也会被他给融化了。”

凤隼摸了摸小溪的头,百里溪眨了眨那对滴溜溜的杏眼,甩甩头继续吃东西, “你后知后觉,要是他放弃你了,你打算如何?”

棃栎理了理前端的碎发,坚定不移道, “自然是绑在自己身边,直到他重新爱上为止。”

“臣就祝王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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