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女人的直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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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芦笙竟然亲自出来接她。
看见她那一身打扮时,他脸上的笑有一点儿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有事问你。”她直接道。
仇芦笙看了看牌楼四周,绅士的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能为美女效劳,荣幸之至。”
安小萱现在已经知道他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丝毫不为他的这种风度而觉得他是个什么好人。其实打一开始见他的时候,她就觉得他不是好人。
女人的直觉,还真的是准的可怕。
从一条深幽的巷子进去,仇芦笙竟然带着她往一处最大的院落走,一边还很是好心的给她解说:“这是仇家好几代传下来的祖宅的里最有历史的院子哦~”
安小萱闻到了缕缕檀香,她随着他的话问:“里面是佛堂?”
仇芦笙笑着说是啊,然后推开红木门邀请她进去,安小萱抬眼看看他:“你信佛?”她的脸上有说不出的古怪神情,丝毫不加掩饰。
仇芦笙笑容不变,“不是啊!但我觉得你会喜欢这里,毕竟,今天我们要谈的是关于一些很……的事。”他说的隐晦,令人无法猜测他那省去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安小萱知道他这个人就喜欢装神弄鬼,所以也不放在心上。
她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一些事。
仇家每一个地方都透着古色古香,古老的龙爪槐,青色的石桌石凳,还有那飘荡在空气中的缕缕檀香仿佛有着将人心净化洗涤的神奇功效,她心中那些痛苦的过去似乎正离她而去。
安小萱恍然生了一丝错觉,她信佛身处一处古代的富庶之家,正进来这个院子潜心礼佛,而非水泥和钢筋混凝土充斥的喧嚣都市。
直到她身边有笑声响起,将她带回了现实。
“果然是女人。”
他的话似嘲非嘲似讽非讽的。
安小萱已经从那种状态中彻底抽离,她偏头看向仇芦笙笑眯眯的脸,“你对女人有歧义。”那仿佛是他骨子里就存在的一种东西。
有意无意间就会冒出来。
仇芦笙脸上的笑意有些发阴,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说:“你似乎觉得自己挺了解我的。”
“没有,只是直觉。你也知道,女人向来是一种喜欢相信直觉的生物。”安小萱淡淡的说。
“果然是女人。”他又这么说。
安小萱笑了笑,接过他的话:“那是因为,女人的直觉向来准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她看向他,目光里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这似乎就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随意聊天内容。
仇芦笙似乎被她紧追不舍的话逼得噎了一下,然后他在暗自嘲笑自己会被安小萱这样的女人牵动情绪而自嘲一笑,指了指佛堂门口的蒲团说:“你要听的故事前缀很长,是要坐下来听,还是离开,都由你自己决定。”
说完,他已经选了一个崭新的蒲团坐了下去。
那动作倒是挺熟练的样子。
安小萱看看一副虔诚的仇芦笙,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羽绒服,想了想,还是坐在了他指给她的位置。
坐下的时候她不经意的问:“这个有什么讲究吗?”
她见自己坐的,是一个有些泛灰黄的垫子,而仇芦笙那个却新了很多。
仇芦笙扯着他那笑看了眼安小萱,“你比我认为的聪明一点儿。”
安小萱很自然地接过他的话:“直觉而已,算不上什么聪明吧。”
仇芦笙盘腿坐着,沉默了片刻才说:“我不知道自己已经等这样的一天等了多久,久到我都觉得时间是静止的。现在看来嘛,只是久了一点儿而已。”
安小萱往那个高高在上的佛像看了两眼,是一尊泛着古老气息的泥像,不是金也不没镀银,放在以前的年代,可能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
但因为时代久了,反倒成了现代人眼里的珍品。
“这种前缀,你还是省省吧,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时间听你感慨。”
仇芦笙笑说:“我知道,不过,如果你在我讲一半时离开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听了。”
“为什么?”
“开头不是让人喜闻乐见的。”
“中间是好的?”因为他的神色让她看起来,觉得那结局也许也不是什么好的。
“结局嘛……”仇芦笙笑得阴柔,“要等别人讲你听了。”
“你讲吧,我尽量听完你的版本。”
后来安小萱终于知道为什么仇芦笙会选在佛堂,因为在她听来,那就是因果循环的故事,没有结局的故事。
他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来讲,她就用同样的时间把它听到他停下的部分。
战争、爱情、友情再到骨子里被刻下的仇恨。
仇芦笙不是个好的说书先生,安小萱不得不承认,她也不是一个感情用事听故事的人。在她听来,故事就是故事,哪怕,也许里面的某一个什么人物和她的亲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在他们俩待在佛堂的那一个下午,出国许久的阮凌凡和林姨回了酒店。
阮凌凡知道了很多事,但那些事并不是他想要得到的最终答案。
他进酒店的时候,就连那个曾打电话给他的大堂经理都明显感觉到了他一脸的阴沉,还有那散发着莫名寒意的气场。
带着戾气似的,令人触及全身生寒。
林姨虽一路陪着他,但有很多事她没有接触,也不知道自家先生知道的是什么样的事情真相。只是跟在他的,身后下车的时候,看向酒店楼层间碧绿的玻璃窗时眼里不禁闪过一抹复杂。
他下了电梯时就直直的往房间走进去,门口有人为他打开门,眼神不敢触及他眼底的锋芒。
阮凌凡进门就往安小萱住着的房间径直走过去,走到门前时却似生了一分的犹豫,驻足不前,也不敲门。
林姨见事情终于要瞒不下去了,只能坚定了心中的决定,往他身旁走过去,凝了脸色垂着脸说:“先生,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阮凌凡眸光冷冷的移至林姨的头顶:“什么。”
林姨深深呼吸了一下,说:“小姐住院了,是林失手伤了她。”到底是做母亲的人,话到嘴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谎言。
林姨双肩有些垮下去,眼里闪着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