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死士(1 / 1)
“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一带,都是荒地,不好埋伏,但是要找到客栈要走好久,按照今天脚程,我们找不到客栈,只能露宿,所以他们很可能会选择今天晚上下手。”
“那他们就算好会在今晚动手?”
“应该是的,今晚我们要多加小心。”
天色渐晚,君陌染吩咐众人不必再前进,准备露宿,对剑一说:“剑一,你吩咐下去,所有人今晚务必小心,今晚很有可能会有人暗杀我们。”
“是。”剑一吩咐其他暗卫都要提高警惕。
君陌染对韩惜说:“你安心睡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韩惜安心的点头,“好,那我睡了,要是有杀手来了,记得叫我。”
“嗯,好。”君陌染看韩惜睡了后,也在韩惜身边躺下,想着最近的事情,何人要杀他,难道是之前经常刺杀他的那些人?但是也不像,之前刺杀他的人明显武功更甚于上次暗杀他的人,那会是谁要杀他,正想着,突然听到远处有轻微的声音,君陌染立刻警醒,“剑一,有人来了,所有人小心。”
君陌染轻轻推醒韩惜,“有人来了。”
韩惜刚睡着就被推醒,有些不明所以,突然听到有人来了,立刻明白,也赶忙站了起来。
黑衣人逐渐靠近,这次来了近有四十个人,杀气浓烈,看来来人也不简单。暗卫提剑上去与黑衣人交战,却不想此次的黑衣人比上次难缠多了,打到天亮才将黑衣人杀光,但暗卫也死了好几人,也有多人受伤。
君陌染护着韩惜在身后,韩惜看着这帮黑衣人明显比上次的黑衣人难缠,疑惑地问君陌染:“君陌染,这次黑衣人怎么这么厉害?”
君陌染眸光一沉,冷声道:“这次不是一般的杀手,是死士。”
“死士?那和上次不是一批人吧。”
“是死士,不过和上次应该是同一批人。”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是同一批人?”
“你看他们的袖口处,都是白色的中衣露出一角。”
“这也不能说明是同一批吧?如果是凑巧呢,中衣正好露出来呢?”
“不会是凑巧,我派人检查了上次黑衣人的尸首,皆是左手袖口处露出一角白色中衣。”
“这样?可是这次怎么会是死士来暗杀?”
“我想背后那人以为这次可以一击必中,派出皆是死士将本王杀掉,不过他低估本王暗卫的能力了,本王的暗卫在王府时都隐藏实力,所以他这次才会中招。”
“啊?那现在怎么办,暗卫已经有一半伤亡,如果那人再派人里截杀我们,我们不就危险了。”
“没事,在我们到沧澜国之前,不会有人再暗杀我们。”
“嗯?为什么?”韩惜看君陌染如此笃定,不由奇怪。
“这次他派出杀手四十人,我们二十暗卫将他们都杀了,他们肯定觉察出本王暗卫有问题,在了解清楚我的底细之前,他应该不会再轻举妄动。”
“那就好,不然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
君陌染让暗卫将黑衣人的尸体处理掉,让众人又休息会,一夜的打斗所有人都累了。
此时一间小木屋里,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运轻功来到小木屋,只见小木屋里有一人正低着头写着字,白色衣衫衬得他很是儒雅,看到男子来,沉声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男子低头小声道:“属下惭愧,派出去的四十死士被君陌染的暗卫都杀了。”
白衣男子听了却没生气,将笔放下,凌厉的目光扫向男子:“哦?四十死士都被杀了?君陌染的暗卫有多少人?”
“回主上,君陌染带二十个暗卫。”
“死伤多少?”
“三人被杀,六人受伤。”
白衣男子听了桌上的纸张抓到手里却尽数成灰飘散,“哦?君陌染的确不容易被杀死,不过有几人知道他还是云祭阁的阁主呢,他要是那么容易被杀死,恐怕死了无数次了。”
男子不明白白衣男子是什么意思,跪在地上冷汗连连,不知道如何回答。
突然白衣男子一掌挥了过来,男子不敢反抗,生生受了一掌,白衣男子用了七成功力,男子被掌风挥到门上,但随即跪了下来,“谢主上不杀之恩。”
白衣男子冷哼:“我千杀阁的死士什么时候这么弱了?你回去给我好好训练。”
“是,属下遵命。”说完男子准备离开。
白衣男子突然叫住他,“等会。”
“主上还有和吩咐?”
“君陌染身边那名女子是谁?”
“是凌家嫡女凌伊沫的朋友韩惜,此次玄阳王请她替灵羽公主看病,如今正随玄阳王前去沧澜国寻找解药。”
“把她的来历给我查一下,还有最近先不必派人去暗杀君陌染了。”
“属下遵命。”黑衣男子离去。
白衣男子手指轻叩桌面,一下一下,“君陌染,韩惜……”
君陌染说不会有人再来暗杀他们,众人也就稍微放心,路上也的确并未再遇见杀手,一行人向沧澜国行进。
话说凌逸尘收到其父来信,急忙带着凌伊沫回到凌家。凌逸尘和凌伊沫花了两天时间便赶到家,管家看到凌逸尘回来,欣喜地呼道:“大公子,小姐,你们回来了,老爷一直念叨着你们呢!”
凌逸尘赶回凌家,一路未曾怎么休息,虽是满身疲惫,但待人仍是谦和有礼,对管家浅浅一笑:“赵伯,父亲母亲怎么样?”
赵伯笑说:“老爷夫人身体好着呢!”
“那就好。”凌逸尘和凌伊沫向凌家家主凌青峰的书房走去。
凌逸尘来到凌青峰的书房外敲了敲门,“父亲。”
凌青峰欣喜地声音传来,“尘儿?快进来。”
凌逸尘和凌伊沫进了书房,看凌青峰正坐在书桌旁,桌上放着几封信。凌伊沫奇怪的问:“爹,你这么急的叫我和大哥回来什么事?”
凌青峰叹气,“此次叫你们俩回来,有两件事,这两事很重要,为父要和你们好好商量一番。”
凌逸尘问:“父亲,是何事?”
凌青峰叹:“一件事是关于凌家最近的生意,最近凌家在沧澜国和锦郎国生意扩展时,遇到不少问题。另一件事是小沫的婚事,牡丹会上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凌伊沫听到说她的婚事,小脸一板,“爹,那个凤千颜就是胡说的,你不会当真吧。”
凌青峰皱眉,“这不可能是凤皇子胡说的,他都向皇上请赐婚了,怎么可能会是玩笑话呢!尘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凌逸尘眸光微沉,“这件事我也说不准,不知道凤皇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小沫,你和凤皇子之前认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