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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第一百三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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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塞外,风沙如刀。

天色微微发黄,但却很晴朗。一大片黑色白色的毡帐在遍地黄沙的大幕布下十分显眼,像黄毛的狗狗身上规则的斑点。

时值上午,正是士兵操练的时候。校场上的几万正规军在副将周晨的监督下,个个练得汗流浃背,混着风刮来的沙土,都灰头土脸的,但却无一个敢松懈。

——因为……今天Boss大人很烦躁……

军营中央最大的一座黑色大帐中,气氛维持着十几年来头一次的低迷。

在帐中带着小厮们打扫卫生的晴雯被突然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她急忙迎上去,却看到夫人满面怒容,气冲冲的整张脸都红了,抛下一句“你们都下去!”就径自绕到了屏风后面。

晴雯摇手让其他人都出去,拿不准自己该不该上去劝慰,就见紧接着主子也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脸焦急与慌张。

她更摸不着头脑了,只好眼神询问紧跟着进来的茗烟:

“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她看一眼里面,对他挑挑眉。

“别提了!不知什么时候的旧事,”茗烟挤挤眼,“今天冒出来了,这可不就闹别扭了嘛!”

晴雯无奈,又有些心焦,想进去看看情况如何,又怕主子正在哄着,自己一进去坏了事,十分踌躇,只好瞪茗烟:“让你不好好看着!”

茗烟有些委屈地扁扁嘴,心道我连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不清楚,那两人也是突然跑出来,他怎么回事先知道嘛!可冤死他了!

在两人“眉目传情”的时候,帐中响起一道清亮的女声,却隐隐透着些许不耐:“晴雯,给我倒杯茶来。”——晴雯伺候日久,自然能听出那压抑的怒意。

不等她有所动作,另一道讨好的男声响起:“何必让她来?我给你倒!”

他面上挂着狗腿的笑,忙的凑近这吃醋闹别扭的人,执壶将她手边的茶杯注满,眼巴巴地注视着她,希望能得到一个谅解眼神。

稀罕!

她心中想着,直接站起身来离他远远的,走到北面的书案旁坐下,想着将昨日未看完的书继续看完,刚刚拿起来,那人像跟屁虫似的贴到边上,又笑嘻嘻道:“可要做批注?我来给你磨墨!”

说话间手已伸到眼前。

她心头烦躁更甚,压下心中想狠狠拍向这只手的冲动,握着书再次起身躲开他。

哼!就是不想和你一处!

连着碰了两次钉子,他觉得有些挫败。为什么她生气就对自己是这副冷淡的样子呢?她要是能大哭大闹一阵也好,总比现在一言不发的好,让他心头无端就闷痛起来。

虽然心中笃定等这阵儿过去就好了,她其实还是相信自己的,但他还是沉不住气——他忍受不了她对他不理不睬,也忍受不了她这样把气憋在心里。

摸摸鼻子,瞟一眼门口比他更无精打采的小夫妻俩,自觉有些没面子,于是摆摆手悄悄冲他们做口型道:“你们先下去,我来哄!”

茗烟瞬间心有灵犀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拉着媳妇悄悄从门根儿溜回自己的帐篷里准备汇报具体情况,临走时还对他比手势让他加油。

打发走了无关人等,他给自己鼓了鼓气,向转移到床上的小娘子走去。

无视了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小动作,她背靠在床头,捧着书本,看似很专注地读书,余光却一直注意着那人的动作,见到他朝这边走过来,嘴角忍不住弯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却又很快压了下来。

“瑗儿……”他侧坐在床沿上,看着她低垂的头,只露出一片毛绒绒的头顶,先是无奈又缱绻地唤了一声。

黛玉不为所动,握书的手指微微收紧却泄露了她不甚平静的内心。

他自然是注意到了,心下怜极,虽为她难得一见的吃醋心喜,却又见不得她这般赌气,不声不响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心疼。

所以,还是尽快开解她吧!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影响感情,浪费时间。

“瑗儿,你当知道我前年来这里的事,”他抽走她的书,在她抬头后带些恼怒的眼神中开口,说的却好像是与这风牛马不相及的事。她目光依旧不减愤怒与委屈,却又多了些疑惑: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那几个月发生的事我并没有和你提过,不过今日既然发生了这种事,那就不得不和你解释清楚了。”他盯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眶,缓缓道,“一切都得从那个时候说起……”

其实一切都是他惹得债。他承认这一点,都是他心太好,做好事一不小心就招惹了两朵桃花。

他上次来这儿不是救了三个年轻女子嘛,本来当时的事情来得正好,让他抓住机会向姚姜发难,既救了人,过了打架的瘾,又迫使姚姜做出了让步,多好的事啊!

坏就坏在,他的一次英雄救美,让有的人动了芳心。

当时他吩咐人将三个女子送回去,还给了他们银钱,然后没当回事的抛之脑后了。但是他不放在心上,那被救的女子可是好好记住了。

三个女孩子都是十五六岁的姑娘,死里逃生都心有余悸,其中一个后来很快就找人家嫁了,剩下两个却是把他惦记上了。

本来嘛,在这边陲艰苦之地的年轻女孩儿们,长这么大见得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哪里见过他这样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的青年才俊?加上又是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大恩人,春心萌动什么的简直太正常了。

两人开始还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着实在家里缩了一阵子,等过罢年,发现最近好像太平了许多,这才敢出来走动,然后渐渐的就想再见他一面,给自己的借口便是“当面答谢恩公”。

当然很可惜的是,那是他早就离开这里回了京城,并且忙着娶媳妇儿呢!

于是两人就等啊等,等的又过了一年,家里开始催婚了,终于在这年把他给等到了!

两人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居然就跑到军营来找他来了!其实他是严格下了命令的,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放入军营重地,所以她们不管如何软磨硬泡苦苦哀求,都应该是进不来的。

但是!事情如果真是这样倒好了,偏偏,他今天脑抽,非要拉着她到城里逛街去!于是狭路相逢……

当时他都蒙了,自己一手牵着妻子软软的手,一手拉着马,欢欢喜喜的要出去,结果没走几步便耳听得两声惊喜的呼喊:“恩公~~终于见到您了!”

接着他就感到腿上传来两股大力,低头就看见两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哀哀呼唤着恩公,他本能反应就是抬腿要踹,但是本着不对女子动手的风度,硬生生忍住了,抽身退了出来。

“二位姑娘这是为何?”他茫然地问道,因为他真的不记得了!两年前的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见他已经忘了她们,二女真是肝肠寸断,哭诉着他怎么就忘了,还磕头:“恩公,我二人愿为奴为婢,只盼能在您身边服侍,以报深恩!”

这句话一出,她当时就黑了脸,隐忍的不耐转化为怒气,愤而甩手独自一人掉头就走。

他一下子急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二人?急急忙忙追回去道歉解释了。

所以,她的醋意不是凭空而来的,任谁知道有人觊觎自己丈夫,眼巴巴的想要“伴您左右”,都会生气的吧?她们眼中的仰慕与情意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了!

再说她们的姿色,算不上国色天香倾城倾国,也是中等偏上了,要不也不会被抢回来。

这倒不是她对自己的容貌不自信,而是惯性使然。若今日来自荐的是东施之流,她是半点都不会醋的,反而会好好嘲笑他一番,但换成长得不错的……她就是再相信他,知道他不会变心,也难免会有些不喜与膈应。

“我早就忘了,刚刚见到人都是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曾经有过这么一回事。”他说得无奈又纵容,看向她的眼神却是暖得不像样,“见你脸色不对我立马就追回来了,现在我还是记不起她们的脸来。”

“又是给你倒茶又是磨墨的,都那样了你还不消气,”他将她揽到怀里,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轻声笑道:“真是个小醋坛子!”

见她本来缓和了的脸色又是一肃,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他又笑起来,低头贴着她的耳朵低声笑,“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醋坛子。”

“只喜欢你一个。”

他喷出的气息又轻又烫,洒在耳垂耳后这样敏感的地方,让她早经□□的身体本能的就是一颤,脸颊迅速烧红一片,心头也早已被他的话语安抚,一片柔软。

她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口,两人静静相拥。良久她才小声开口:“那个……当年的事我知道了。她们那个时候……是很可怜,但是你救了他们,也不一定非要把她们收做丫鬟吧?”

他捧着她的脸,面带薄怒道:“自然不会!你以为我会答应吗?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她心尖一抖,忙道:“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她低头,倏尔又猛地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把她们留下来。我不想,我想要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

“很好。”刚才还有些阴沉的脸,马上就多云转晴,他重新把她揽在怀里,语带笑意道,“这样就对了。把你的想法说出来,瑗儿。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至少要让我知道,那样我才知道该怎么对你。”

他们都太年轻,都对于如何经营一段感情,一段婚姻懵懵懂懂,两人之间除了互相理解与包容,还必须有足够的交流。

她一直以来都太过小心,太过害羞了。

好在他们才成亲还不到两年,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他绝不会给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机会。

所有的情意都化成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一切嫌隙都消弭其中,只余满室火热。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两人都呼吸急促。感觉到他身上某处起了反应,她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推推他的胸膛,声如蚊呐:“你……你先放开,这是白天……”话未说完自己先说不下去了。

他紧紧抱着她平复着下腹的骚动,哑着嗓子开口:“我知道,等一会儿。”他的双眸与声音都氤氲着□□,“不过这会儿放过了你,晚上我可是要讨回来的。你可不许抵赖!”

早不是青涩无知的少女,她也被他勾起了几分情动,闻言犹豫了会儿,终于埋首在他胸口,闷闷道:“那……那就等……等晚上再……”

听到他胸腔里传来的低沉笑声,她终是羞恼之极,忍不住红了脸,再也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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