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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追男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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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追男计

话说刘彻打定主意来到扁不扁的回春堂,毕竟有求于人,顺手带了壶梨花春酿。扁不扁一见又是这副笑语盈盈的态势,就嘀咕着:准没好事!复又看见提了壶酒,顿时脊背发寒,一心叫苦。脸上却满堆着笑:

“陛,公子为何而来?”除了两片嘴唇和那舌头外,脸部其余肌肉均处于僵硬的谄笑状态。

彻坦然:“来医馆,自是看病。难道吃饭不成?”无辜挪耶。

扁逼问:“何故带酒哉?”我逼,我逼,你居心不良!

彻浅笑:“表吾心之诚也!”我编,我编,你能奈我何?

扁无奈问道:“所患何病哉?”两腿颤颤巍巍。

彻爽快答道:“旧疾。”一身雄气昂昂。

扁颦眉:“已然开方矣。”一脸黄连。

彻朗声:“方虽精妙,然不知如何送服,还望请教。”一脸邪气毕露。

扁有气无力:“尔是赖皮哉”干瞪眼。

彻笑的明媚:“赖皮,可能医乎哉?”语嫣然。

扁彻底晕倒:“此非人力所能为也!”气力微弱。

彻善心说道:“故两病相较,欲与大夫行方便,还是医我旧疾罢了,吾绝非无理之人也!”整张脸上写着:你该感谢我!

扁抱着最后的希望:“我最近行医施药极为劳苦,可以拒绝病患吗?”两眼茫茫。

彻极为肯定的口气:“当然可以”扁两眼明亮。

“而且,为了表彰扁神医的嘉德颐行,我决定赏赐一位宫女与你做偏房,以慰枕席。听闻冷宫中有一犯事宫女,貌美能干,只是醋意过浓,曾与一太监对食,竟因恼其与其他宫女说话,而趁夜把他的嘴缝起来了,至今进食困难。不过扁神医不用担心,想来她已经悔过自新了。据说扁大夫的原配也是位醋夫人,正好,她们两相讨教,共同改进……”

“不用,小民正当壮年,为帝分忧,乃无限荣幸!怎敢领此厚赏,如此人间绝色,小民决计不敢染指。望陛下成全小人一片赤子丹心!”

“哎,何必这么客气呢?真是可惜了,我倒是想一赏两坛陈醋交战的妙景呢!想来极尽人间酸楚。”刘彻一边端坐着悠悠喝茶,一边得意地想:宫里有这样的宫女早就下狱了,冷宫,那是关犯事妃子的地!

扁不扁彻底晕死过去,刘彻全方位获胜!赖皮,见得多了,像这样理直气壮的,多乎哉?不多也!

自此,扁不扁被半强迫性的每日提早关门一个时辰,来商讨如何掳获,少年心!不过扁不扁趁机打劫刘彻巨额的补贴费,自是不在话下。

扁不扁这厢思索良久,觉得如果先从受药方下手难度太大,还是先询问施药方的状况,望闻问切这四步,前两步也算草草进行了,直接进行第三步:“初次娶亲,所用何方?”

懒懒答道:“一句话。”

惊问:“何话?”

刘彻打了个哈欠:“若得阿娇,必以金屋藏之。”

扁不扁一脸敬佩:“你简直牢牢抓住了女人的虚荣心啊!不过,现在呢?”

刘彻轻蔑:“我只是答应给她金屋,可没保证怎么对她。”

扁不扁冷汗直出:“你太奸诈了!”

刘彻得意:“这不叫奸诈,这叫智慧!”

扁不扁无奈:“那好,说说你对其他妃子用的方法吧!”

刘彻更无奈:“你要知道我是皇帝!皇帝!都是她们自己过来的好不好!”

扁不扁无声的在心中给眼前的狂怒之人的施药能力这一栏,打了个零分。

扁不扁等他平静下来,语重心长地说:“你要知道,眼前你所面对的受药者,绝不可能被你抓住虚荣心糊弄的,更不可能主动跑过来找你。据我观察,上次你们的亲密举动一定源于一个错误的偶然,或者偶然的错误,再加上你的兽性大发。如今要接近目标已是难上加难,所以”话音一停,刘彻正屏神细听。

“所以,你最好放下那所谓的高高在上的皇帝骄傲!”扁不扁顿时气恼地提高了音量。

刘彻冷不防被惊了一下,略带委屈地说:“我都来这里了,放下的还不够明显吗?”

扁不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已经十分不易,但还要努力改进,另外,还要发挥你帝王的忍耐力,打持久战的坚韧力,看淡宠辱的镇静力,其实,我还一个保证不会失败,对双方都好的法子,”

刘彻星眸放光:“说!”

扁不扁一脸诚恳,抱着壮士赴死的决心说:“放,过,他!”

得到一脸冷笑,又极为肯定的回答:“不,可,能!”

默默哀悼完,这边该做的还是要做的:“首先,你选择送药送物的方式是不错的,即便他不接受,也可以在不自觉间减轻对你的敌意。而且据你说来送的东西都蛮有水平的,算是对人下药。第二,你暂时没去见他,也是值得表彰的,猛药要文火慢慢熬,让他冷静的接受这件事情,慢慢感悟心中对你的真实感觉,如果那件事之后你又去见他,他肯定会依照世俗理性来残忍冷酷的对待你,虽说确实该这样!”

“嗯?”一声冷冷的威胁。

“哦,但是你明智地没这样做,可是,你确定他最初对你有好感?”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从那副画起,我就知道他会是我的知己,第一次相见他眼里有不一样的光彩,总之,你是不会明白这么奇妙的事的!”初见时,就,悦之无因。

扁不扁这厢腹诽:我和夫人也很热烈的!但还是你赔笑着问:“是,是,那之后你们还有什么比较亲密的接触?”

刘彻微红了脸:“本来我们相谈甚好,我是要把那幅画提上字送给他的。可是,如云阁……”

扁不扁一口茶喷了出来,就差没说:禽兽!

刘彻急道:“你也说了那是偶然!不过,怎么会是错误呢?是偶然的,美丽,动人心神”无论如何,刘彻都没后悔过那一晚,即便残了年华,又经了多少生死错乱,恨不得从头来过。但只要回想起那一晚,就觉得,这场罪孽纠葛,终是,舍不得放下。

扁不扁弱弱道:“也许他不这样想。”刘彻猛然又想起一件事:“其实,这次朝堂之变是他帮了我。”

“什么,你是不是威逼利诱,生死相迫?”扁不扁忍无可忍。

“不是,是他自己选择帮我。”想起那印章是他亲手所绘,心头一片春暖花开。

扁不扁想起夫人上次吃醋,让他到外房睡,谁知夜里伤了风,就见夫人悄悄给他煎药。他当天晚上果断舍弃外房,一场风波圆满收场!于是他肯定地说:“就算他还未爱上你,也不会全是恨你!应该见一见了。” “可我答应……”欣喜中又带着犹疑。

“直接见肯定是不行的,但,可以,偶遇!”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正月十五的花灯盛会就要到了,往年此时长安城内的湖中大多结有余冰,今年却除了腊月里的一场盛雪外,日日晴好,大小湖面水波粼粼,并着湖边梅树杂陈,端的是好明丽冬景。

长安城的各大商铺早已备好各色花灯,只待十五晚上放入湖中,以祈求一年祥瑞。也多有青年男女自折些莲花灯、荷叶灯,或于梅树上系上彩绸飘带,一心盼着与谁白头。

此时,高价难求的便是那船只,最是烟柳湖的船只难求!烟柳湖较为狭长,且四通八达,与湖上游览一番,饱览城中盛景不在话下。

十五当晚,月明如酒,十分的清谧醉人。少卿子长自也是想游湖望月,难得比岸上清静又览尽盛景,却哪里还可订得船只?正当可惜之际,却见冯王孙挤眉弄眼地蹦到前来。自他病好后,被冯夫人知道了,就拉回家去住了,恰巧又封了官职,不再是自由身,今日里却有空来了?

“你刚封官职,今日又是十五,怎么跑了出来?”少卿询问道。

“你个任少卿,别扫兴行不?我可是被撵出来的!我娘说要跟我父亲重温当年,让我不要打扰,二人早早游湖去了!”冯王孙可一点没有被赶出来的沮丧,笑灼颜开的。

“我们倒是也想去游湖,却早订不到了,只能在城中走走了。”子长不无遗憾地说。

冯王孙一听,却是笑得更欢了:“哪里要愁船,我母亲最爱游湖,早年间便用嫁妆差人精心制作了一艘凤仪船,后来我常常同她争抢,便又咬咬牙,制作了艘小船与我。现下,早已命人移到烟柳湖畔了!”

二人一听,自是高兴,总算没有辜负一番悦然清辉。

待将行到湖边,远远望见一精巧小船,虽不甚富丽,却是制作精细,雅致幽然,别具风格。

少卿不由感慨道:“这做船的工匠也真是不落流俗。”

大鞭炮得意憨笑:“代家父谢过,只是称为工匠有些不妥。”

子长惊道:“冯老大人竟亲自做船?”

王孙这厢敛了笑:“父亲说自己闲置数年,为儿制船有何不可?”

众人一时缄默,闲置数年,人生际遇,当真弄人!

还是冯王孙活了气氛:“这船中还有一人,早已备好了酒菜等着我们。你们都认识的,猜猜是谁?”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惊,可不要是他才好!

这边帘幕揭开,只见一清朗刚健男子笑颜明媚,比之王孙的威武,多了份俊雅,比之任少卿的温润,多了份硬净!真正融了君子之风与大将之仪于一身,不是李陵,李少卿,却是哪个?

“子长,少卿,好久不见!”声音刚健,透着深深喜悦!

子长却也是一惊之后,难得欢喜:“上次一别,李郎风采日甚!”

任少卿喜道:“今日难得相聚,我们大可一醉方休!”

正当这边酒热意浓之时,刘彻也上了一艘小船,在岸边徘徊。

“你订得什么船,简直就是草棚!”刘彻看着乱糟糟、破烂烂的小木船骂道。

“这时间能弄到船就不错了,我可是跑了好多路从一个郊外渔夫的手上租来的!几经辗转才划到这里!给他的钱都能买一个木船了!”扁不扁心疼地抱怨道。

“好了,你快回去陪你夫人!钱以后补给你。”刘彻见那船走远,也准备划船。

“记住我说的话,忍耐,坚持,镇静……”扁不扁还在岸边担忧地碎碎念,船已经划远了。叹了口气:“造罪呀!”猛然想起夫人在家中怕要急疯,拔腿就跑,怨道:再不回去,就真要遭罪了!

清辉普照,万灯齐明,弦歌涌动,笑语声声,这冬日的风,也知了人意,性情变得和缓起来。

正是一番对酒当歌,吟咏怀抱之时,一缕清响悠然响起,其音袅袅,其情痴痴,似金石击剑的磊落,又有飞雪玉碎的缠绵,清和悲恻,空明旷远。

少卿疑道:“当今佳节,却是谁?心怀悲凄,吹得如此箫声?”众人皆被这时远时近的箫声吸引,四下寻访。

王孙这边指道:“可不是从那小木船中传出的,嘿!好特别的船只,倒像是扑鱼的!”

于这一片彩船花灯间,那船确是惹眼!好像一片花海中,丢了进一只破草鞋!四周早已讥笑声一片,偏船上之人稳坐吹箫,任船漂移,不见一丝慌乱。

子长浅笑温颜:“倒是为高士,不妨请上船来,与我们共饮。”

少卿点头道:“确是要见识一番。”

李陵也道:“我最喜欢不拘豪客,只是不知他为何笑声悲恻,到可以多加劝勉。”

冯王孙早就划船靠近,想一探究竟,却不知,这船中竟是何人!

刘彻见那船靠近,心中一阵暗喜,正欲也划船相近,却觉得身下一湿,原来是那船漏水了!船底的细小裂缝只是渔夫短时间入水无事,今日却从郊外划入这烟柳河,早已慢慢泡开,一点一点渗水呢!刘彻一心想着别的,哪顾得细看,如今,眼见船要没了!

天实不助我也!刘彻本来会水,只是这等模样见他,端的是不忍直视!

那边却也见船身倾斜,警觉不妥,连身招呼,刘彻却不知如何应答!眼见水漫金山,扑通一声跃入湖中。谁说这冬日温暖如春的!端的寒水刺骨!

李陵等人见人跳入水中,忙大喊:“兄台,快上船来!”

刘彻不想此番模样,却也无法,只得游向那船,心中自是把扁不扁骂了千万遍!

待游至船边,子长,少卿伸手去拉,如何能不认出?却只先拉上来了。

王孙大惊问道:“毕生,你可真是新奇,一走几个月不见,一露面却是让人大跌眼镜!”

刘彻懂得战战巍巍,瑟瑟发抖,脸面发青,说不出话来。少卿这边忙去暖酒,拿来船中软被与他披上,王孙正喋喋不休地讲这落汤人是谁,子长一边端坐无话。

待刘彻回缓过来,少不得说说自己归家机遇如何不好,心中悲恻,又如何订不到船,租了渔夫之船,指望能与湖上遇见故人。少卿心知肚明,听了还好。王孙李陵却是劝慰连连,只差涕泗横流。子长一旁端坐无话。

一行人怕这落汤龙伤寒,就回了行云馆。可如何安置倒成了问题,如今馆内早已住满,夜渐深,又不好寻别家。任少卿便道:“与我一房便是。”正说着要带他去。

却听他悠悠说:“听闻馆内有人获得一架古琴,正是那绕梁,不置可是真的?”冯王孙立马接道:“如何不是?就在我兄弟子长房中,你就住在他房好了,尽管去看就是!”他哪里知道如今这全身湿漉漉,可怜兮兮之人的别有用心。

此话正中下怀,连忙接口:“如此有劳子长贤弟。”子长刚想张嘴,又听他痴痴说道:“我素爱音律,若不得见到,抱憾终身!”

为之深深抱憾,念念不忘的,哪里是琴?子长明知他存了哪般龌蹉心思,却只能无语。

众人回了房,李,冯二人却还要回府的。只是大鞭炮犯了嘀咕:他二人本不是挺亲厚的吗,怎么如今生分起来?他哪里知道,这其间,经了多少人事换改,起了几番情恨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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