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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那是一段细小而猛烈的蜡黄,冲得他体内酸辣地疼痛,下身却只是这样就立刻软了下来,人也随之没了半点力气。他气急,几乎快要无法呼吸,满身都是汗水,嘴角的汗水与血迹融在了一起。
“废物!”梁芹心有余韵,久久才在他耳边低斥,却依然怀抱着他,满是享受,像是他已得到了无限的快感。
他久久地拖着楚枫白的身体站在那里,那只手还留恋地握着楚枫白的下身。他想将楚枫白的身体与自己的融到一起,想象着这具身体便是自己的身体,想象着不可能再属于他的快感与激情。
他对男人没有兴趣,但他对这具男人的身体充满迷恋。他要让这具男人的身体听话地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成为他需要时的一个躯壳,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以此来满足他长久以来的希冀。他仰着脖子,脸上带着眩人的红晕,滚了滚喉头,微笑着回味方才彷如真实出现的快感与幸福。
他忘了他的身前还有一个人,竟感觉,此刻,只有自己。
直到他的身体与心灵都恢复了平静,他嫌恶地丢开了楚枫白,这具他暂时不需要的躯壳。梁芹应着动作倒退了两步,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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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白不知自己是如何昏死过去的,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痛苦与羞辱中醒来。
那是一间他不曾见过的屋子,似乎是在地下没有窗,几级台阶而上有一扇紧闭的铁门。从墙到屋中的其他东西几乎都是粗糙的石头制成,他的手摸到一丝清凉,那是一个周边由方石堆砌起来的大方池子,里面的水不深但他平躺着双手上举挂下刚好足以触到。
但他的意识很快便从手指的冰凉转移到了奇怪的胀痛感,本能得寻着抬头想看,却只见到一个坐在自己身上得背影,挡住了痛苦的根源。
可能是他的动作引起了梁芹的注意,他本握着的手紧了紧,向上提了提,楚枫白虚弱地惨惨叫出声。那人从他身上跨下,一手还握着他的下身将人扶了起来,楚枫白被迫看着,却完全不懂。
他的##里插着一根细长的东西,才致使又涨又痛。但对于这一切他早已麻痹,即使觉得不可思议却也只是难受地皱了皱眉。
梁芹将人提了起来,再次架到了方才的木盆旁。他捏着楚枫白的下巴,才让他想起自己的脸仍然满是肿胀,将头掰向后看他,“很快就舒服了。”
说着,他褪了自己裤子,另一手向下一用力,猛然将那细长的东西抽了出来。楚枫白的身子也随着他的身子由于疼痛抽动了一下,接着,木盆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楚枫白知道那是什么,甚至还能感到疼痛,艰涩而绝望地闭上了眼。
而他身后的梁芹,按紧楚枫白的腹部让他只能与自己紧紧相贴。梁芹被伤害过的##平坦却又粗糙,抵在楚枫白腰与##上下舒服地##着。梁芹的手轻轻扶着楚枫白的□□,想象着是自己正在小解,喉间发出惬意的□□。
究竟是谁悲哀?
如此简单的事对他而言竟是奢望,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来满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