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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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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金搂住他,宽慰着:“圣君是为你好,莫要恨他,你将来是要掌魔界的人。”

天沉点了头,青金又试探着问道:“你不喜欢流云?流云虽任性,心不坏,只是惯的狠了,往后,你让着他些可好?”

天沉笑:“青姨偏心,今日义父打我,可不都是因他?我还没说他一句,你就给他开脱。”

青金给天沉上了药,笑说:“你嘴上不说脸上不露,可若论心思,十个流云也不抵得你,迟早流云要给你卖了还得给你数钱,若有朝一日,青姨知你欺负了他,可不饶你。流云是淘气了些,可这孩子心思简练,喜欢的纯粹,便是坏也坏的干净,你不一样,你义父打小教你那些,可都是违心的招儿。天沉,你得记着,这世上,虽是人心隔肚皮,可也有倾心相待,你有幸寻得一份,必不能相欺。”

天沉只低着头不答话,许久才“嗯”了一声。

夜深时,徐流云都被婢女塞进被窝里了也没见着青金,踅摸着是不是陶天沉伤得重,再一想,陶天沉会不会死了,说什么也不睡,闹腾着要去看陶天沉,婢女没法子,给他裹了条大氅背着去了陶天沉的住处。

陶天沉却已睡熟了,青金抱过流云轻声道:“你来做什么?这么晚了也不睡?”

徐流云在青金怀里探着身子去捏陶天沉的脸:“我怕他死了。”

青金捉住他的手,笑道:“将将上了药,疼了半宿,好容易睡了,你别动醒他,当心他醒了打你。”

徐流云撇撇嘴:“我没想着要让七夜打他。谁让他不待见我。”

青金小心翼翼的把流云放在天沉床上,扯了被盖上,“你跟他睡一起,明儿一早他醒了,你跟他道个歉可好?”

徐流云看看天沉,皱眉道:“他要打我怎么办?”

青金笑说:“若不是像圣君那个打法,你就受着吧,再这么惯着你,你要掀了天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陶天沉将将睁眼看见徐流云,想都没想,抬脚就把流云踹下床榻去。

徐流云破口又要骂,又见陶天沉微微敞开的领口,昨日的伤印犹新,就觉得气短了,却还是不肯好好说话:“你打我做什么,揍你的是你爹又不是我,我还给你求情来着。你这不是自己栽了跟头倒怨地皮么?”

陶天沉正眼都不曾瞧他,冷笑一声,兀自叫了婢女来伺候,流云从不曾觉得如此挫败,怔怔地看着天沉的背影,忽的听天沉说了一句:“这个坠儿不好看,换一个来。”给他穿衣的女婢笑说:“少主从不曾在这些饰物上留心,今儿可是头一回。”

流云把自己的一块墨玉递给他:“呐,给你。”

天沉视如无物,依旧与女婢说话:“青姨今日可在谷中,我去青姨那里吃饭。”

女婢回:“在呢,昨儿就交代过了,让少主带着流云小少爷一早起了都过去,这会儿恐怕已经都备好了。”天沉侧目看了他一眼:“他有腿,也认得路。”

眼看着天沉一瘸一拐的出去,流云委屈的直掉眼泪,一路哭到了青金那儿去。

青金见他哭的真有个三年不雨之冤、六月飞霜之惨,忙抱住哄:“流云不哭了啊,青姨给你蒸了鲈鱼,可鲜了。”说着给天沉使眼色。天沉憋了半天差点脱口一句“爱吃吃,不吃滚”,最终还是服了个软,夹起一筷子鱼肉搁在流云碗里:“不许哭了,快吃饭。”

虽说语气僵了些,总归是对他说了句话,流云哭得快笑的也快,泪珠儿还挂在脸上就咧嘴笑了,捧起碗就吃,听话得很,还颐指气使跟天沉要:“我要吃那个,还有那个……”天沉虽板着脸,碍着青金,倒也不停的给他夹菜。

这一场闹的,徐流云得了便宜还卖乖。

流云虽胡搅蛮缠,实却色厉内荏。天沉才是真凉薄。不想,流云这混性子直把天沉一副铁石心肠磨的尝遍了喜怒哀乐诸般滋味。流云吃准了陶天沉这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不打不骂只撒娇。

陶天沉生性隐忍,对徐流云这种让他觉得遽然脱出自己掌控的情感越发抵触。偏流云黏的活似狗皮膏药。天沉一个不耐烦就想伸手揍他,流云就哭,一边哭一边“好哥哥亲哥哥”的叫。天沉便不舍得,一边给他擦脸一边皱眉道:“不准哭了。”

徐流云任性的敢对着七夜“狗养猪□□”的骂,此时,整个魔界也只有陶天沉的话他还听些。

当懵懂少年拔节的竹子一般长成了俊俏郎,这一对驴唇马嘴般的性子竟磨合的如同一对同心玉,严丝合缝。

青金看七夜由着流云这般长成“歪瓜裂枣”,却后爹一样把天沉养出个阴晴不定的狐狸心眼儿,也知道十之八九是因为陶醉。七夜怨自己把陶醉教的看似骨骄气傲,实则仍背负着太多心结。

待流云过了十三岁生辰时,即将成年的天沉已然似一柄出鞘宝刀,五官深刻华美,美煞不类凡人,举手投足如渊渟岳峙。流云若是活溪静湖般清透喜人,天沉便如深海奔瀑,震慑人心。

天沉如他一般大的时候,已经写得一手几能以假乱真的颜体,连魏碑亦颇有小成。

七夜自天沉十岁授了一套梅花刀,及至他当年十三岁,魔界有乱,七夜将自己佩刀扔给天沉,天沉一夜之间凭一人之力将魔界数位对七夜有二心的长老悉数灭门,不分童叟牲畜,连门口乞丐都做了祭刀亡魂,用的正是那套梅花刀法。

花开阴阳,佛魔双面,当年白衣银刃的少年,以漆夜点睛,以血梅铸骨,踏出为魔的不归路。

而如今,徐流云的字却也只比狗爬强了一些,至于功夫,也只勉强打得过让他十招的灵兽雪狮。

近日天沉不在谷中,流云恹恹的趴在案上临一幅《雪山萧寺图》,青金看他一脸的不高兴,便道:“不想画就甭画了,天沉既是会写字会画画了,你就学些别的。”

流云热泪盈眶点头如捣蒜:“他字好画好功夫好,我就学掷骰子打鸟烤青蛙好了,青姨说是不是?”

青金摸摸他脑袋笑道:“很是,不过,功夫还是要学,不能让人欺负了。”

流云回道:“不会,让陶天沉替我打架。”

青金只摇头笑了一笑。

天沉不在谷中流云也不怎么疯,连饭都吃得少了。天沉回来时,流云将将睡着。天沉一脚踏进房门,闻到房中熏香,低头看到自己鞋子和衣角上的血迹,犹豫了片刻,还是踏进屋里去。

双手沾血的陶天沉,也是真实的陶天沉,他不愿欺骗,徐流云也应该知道,且习惯这样的陶天沉。

天沉只洗了手,走到床前捏了捏流云的脸,他的手拿惯了刀,尽是茧子,流云的脸嫩的掐出水来,给他捏的一激灵就醒了个彻底。一肚子怨气嚷道:“在外头杀人没杀够么,吵醒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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