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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05. 十年之后,三年之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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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越南人的队伍在雨林里穿行了三天。

期间因为没有药物,甚至缺少止血的工具,腹部的伤口恶化得很迅速,到后来,我几乎是硬撑着一口气才没倒下去。

目的地是一个古墓,几乎敞开的入口被芭蕉叶盖住,像是一个地窖。那些越南人将闷油瓶从竹筐中搬出来,我发现他的手脚已经被绳子牢牢绑了起来,原本穿着的破烂衣物不见了踪影,浑身□□,沾满污泥。

我猜他一定是在中途又试着反抗了一回,才变得这么狼狈。

越南人扛着闷油瓶从古墓的入口吊了下去,仅剩下一人留守。我靠着树干,吐了口气,眯起双眼调整眩晕的视线,在灌木的掩护下悄悄摸到那人的身后,举起手中被磨尖的树枝——

从这被放倒的家伙身上搜出一捆□□和一柄□□,我晃了晃异常沉重的脑袋,咳了几声,将□□上膛。

接下来的路程十分顺利。

入口的下面就是墓道,石阶一路向下。我走了近十分钟才看到墓室,接近后扑面而来一股十分浓烈的腐臭,越南人的队伍围在墓室中央一个脸盆大的方井边,有人举着手电往里头照了照。

闷油瓶躺在一边,他原本侧着身体,却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忽然回过头来,双眼稳稳对上我的。我想自己现在的形象一定好不到哪去,大概看起来比他还凄惨,但我还是在这缄默的交流中,努力给了他一个微笑。

越南人拽起闷油瓶,把他推到井边。

我拆开那捆□□,留下一根,将其他的远远丢开。闷油瓶看着我,眼神一变,罕见地露出一点焦躁,冲我无声说了几个字,而后落入了井里。

他说,我没事,你快走。

我猜他的神智应该已经恢复了大半,或许是在等药效过去,所以没有立刻挣脱绳索。

但我不想等。事态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会更安全。

□□扔向了前方的空中,我举枪。

砰。

——轰!

爆炸的热浪迎面冲来,越南人在火光中分散,发出惊怒的咆哮。我没有理他们,径直跑向方井。这一连串的动作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但在下坠的过程中,我却觉得无比安心。

果然,在落地之前,一只手臂探过来接住我往后一带,拉入他的怀里,然后紧紧抱住了我。

拥抱只持续了一瞬,闷油瓶很快就放下了我,俯身捂住我的嘴,低声道:“别动,也别出声。”他用力捏了捏我的手表示安抚,接着悄然退开。

我躺在狭窄的棺盖上,觉得他实在想多了,就我现在这状况,想动的难度不亚于平时举着五十斤的杠铃跑步,根本出不了什么幺蛾子。黑暗里传来接连不断的打斗声,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捂着二次受创的伤口尽量放轻呼吸,意识开始模糊。

后来的事我记得并不清楚。

昏昏沉沉中闷油瓶似乎意外地说了很多话。他谈到自己小时候放野的经历,谈到送朋友的骨灰前往墨脱,谈到吉拉寺里的三日寂静,谈到为母亲完成的天葬。

他说,吴邪,别睡。

我觉得我仿佛看到过这些画面,从蛇的毒液里,通过别人的眼睛见证了这一切。然后我就很想吐槽他讲故事的能力——他说的这些一个赛一个悲情,听起来简直像在劝我苦海无边赶快去死,而不是想激发我的求生意志。同时我又感到很心酸。

但没有用。

我在疼痛中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我看到了悬崖。

一小片白色的雪原寂静地绵延在崖脚下,淹没了一切生物的痕迹。雪下得很大,几乎看不清年轻人机械地徒手挖掘雪层的身影。

一旁有人试图阻拦他,但几乎立刻就被他甩了出去。

闷油瓶低着头,从被固定的视角看去,他的表情都藏在了漫天孤独的白色里。

我沉默地看着他挖出了早已被冻僵的尸体,轻轻将手盖上了脖子上狰狞的伤痕。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发了很久的呆,我仔细去看,才发现一点一滴在他手背上溅开的水渍。然后,他就像感受到了某种难以抵御的痛苦般,蜷缩着俯下身体,将额头抵在了那只手背上,嘴唇轻轻地动了动。

他明明没有发出声音,但我却听到那句话穿透了整整十五年【注】的时光,清晰地响在耳边——

他说,吴邪,带我回家。

从梦中惊醒的我喘了口气,瞬间感受到全身刀刮火燎的疼痛,原本松松搭在我掌心的手一动,立刻加大了力道。

微微睁开的眼睛里映上一片炫目的阳光,但很快被虚掩上来的阴影挡去。闷油瓶偏凉的体温浸透了我眼部的皮肤,染上一点暖意。

我回握着他的手,忽然哑着嗓子开口问道:“你跟终极做了什么交易?”

闷油瓶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时间共享。”

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他移开手,坐在床边认真地看着我,脸上难得地露出深深的疲惫。

“张家人活过了一百五十岁便算长寿,”他说,内容上似乎牛头不对马嘴,“吴邪,我或许只有四十年左右的寿命了,平均下来,你大概只能再活二十年。”

我哦了一声,看着他一脸“全都是我的错”的愧疚表情,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你过来。”

闷油瓶有点迟疑地靠了过来。

他身上的伤已经处理了一遍,头发也修过了,离得近了,就传过来一股很淡很淡的草木清香。那是巴乃这个小瑶寨的特色沐浴露,掺了很多药草,闻起来很舒服。

我亲上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一边抖着肩膀一边和第一次一样毫无章法地咬上闷油瓶软滑的嘴唇和舌头。他这次显得比上一次更有耐性也更温柔,我们在对视中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额头相抵,姿势温暖而亲密。

宁静中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我抬眼,看到三叔堪称惊愕地凝固在门口,脚下药汁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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