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七 小屋(1 / 1)
深山里有座猎户废弃的小屋,此时里头正升起一抹炊烟,袅袅上升,屋里却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咳嗽声。
“咳……”镜楼用力咳了好几下才停下,与灶台对战多天,每每到了生火的时候总是囧态百出,猎户的小屋哪里来的灶房,她只能蹲在户外临时砌起来的石灶上,借了人家存放的锅,然后用仅剩的一些大米、辣椒和盐巴,和着几样野菜勉强做出些吃的来。自己身上和月衡澋身上的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了,最主要还是内力消耗过大,镜楼知道,他在冲出洞口时几乎用尽了内力,否则不会有如此快的速度,两人能支撑到寻到这个小屋,已经是万幸了。
月衡澋一手扶着胸口一边走出来,看着头顶的太阳眯起了眼,松散破烂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几乎风度,镜楼回头一看,有些红了脸,记得在幼时就听到过对月衡澋的评价,虽说不是最俊美的皇子,可是一身矜贵的气度无人能比,这就是天生的贵气。此时穿着脏兮兮破破烂烂的,相信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真的是乞丐。
“今天还有些吃的?”他蹲下来,看着锅里糊成一片的东西。
“呵呵……”镜楼尴尬地笑了,建议道:“要不我一会去抓鱼吧。”
不远处正巧有个小水塘,还是活水,应该有些鱼。
月衡澋点头,说:“我也去吧,躺了那么久,骨头都要锈了,”说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叹息一声道:“这两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镜楼低下头,脸有些烫,赶紧搅弄着锅里的东西。
“信号已经发出去,这两天就该有人来了。”月衡澋看看天空,又说:“明日可能要下雨,不知道这个屋子能不能顶住。”
要下雨?镜楼也抬头看天空,一朵朵云飘过去,实在看不出哪里要下雨的样子。
她茫然的模样取悦了月衡澋,他一笑,说:“你要是看得懂,我就白跑这一圈江湖了。”
两人的午饭就这么简单地吃了一边,下午,为了晚餐,镜楼兴致高昂地撩起裤管淌进小水塘开始抓鱼,这是以前和书易在木磐镇玩多了的小把戏,虽然生疏了不少,一个下午劳心劳力,也抓了不少上来。镜楼得意地抬头,回头一看,月衡澋竟然也抓了许多,看到她回头,亮出一口白牙冲着她一笑。
“这下不愁晚饭了!”
两人相视一笑,镜楼是想,终于不用再吃米糊糊了。
山里总是晚得早,这回镜楼早早地升起了火,看着月衡澋把一些吃不完的鱼用盐巴腌起来,剩下了去了内脏开始在火上烤。镜楼自诩是没这手艺,在一边安静地看着月衡澋忙碌,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往常像足了贵公子的他,竟然还能做这些事,想象前几日自己做的样子,她恨不得多敲自己两下。
“好了。”月衡澋拿起一条鱼,撒了些盐然后递给她。
镜楼接过,看着他开始烤第二条,饿得咕咕叫的肚子顾不得烫,张嘴就咬下去,结果烫得她跳起来,舌头像是烧着了一般。身体被一条手臂扯过去,脑袋被扣住,嘴里烫得险些熟了舌头的一小块鱼被灵巧地叼了出去,镜楼一愣,砸吧了下嘴,然后看到月衡澋淡定地嚼着什么。
“六……六爷……”她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月衡澋专心烤着下一条鱼,说:“不要吃那么急,还有很多。”
镜楼苦了脸,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又被看了个正着,只得坐下,小心翼翼地吹两下,一点点啃着鱼。月衡澋的速度很快,没几下就烤完了鱼,两个人静静地守着火堆,默默地啃着烤鱼,太阳慢慢沉了下去,等吃完了鱼,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只剩下火堆在这片地方跳动着,山里的冷风也吹起来。
她今天难得吃了顿饱饭,实在是很想把身上洗洗。
“我先去洗漱。”镜楼见月衡澋啃完了最后一条鱼,便站起来。
月衡澋找了些土把鱼骨头埋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小心些。”
他这是嫌弃自己脏了吧,镜楼有些丧气,拉拉自己身上皱成一团的衣服,连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何况是他呢。
趁着火堆还未熄,镜楼先跑去了白天时的水塘,因为抓过鱼,对水塘的深度还是有信心的,摸清了地势,找了块大石头,接着不远处隐隐的火光,小心地除下自己的衣服,手臂上还有些结了痂的伤口,摸上去有些触目惊心,也幸好都是小伤,现在沾水已经没多大问题了。先是把贴身要紧的衣物赶紧洗了,接着是外衣,大致搓洗了一番,先放在石头上,等一会洗完了澡,和着衣服在火堆旁边烤干就行了,反正也不是没有裸裎相见过,这点障碍镜楼还是能自己克服的。
夜里的湖水还带着些白天的温度,因为是活水,带着些山泉的清新,好几天没好好洗过的镜楼彻底放松下来,抓紧时间把身上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遍,在做乞丐的那一阵子习惯了这样的洗法,她的动作十分熟练。
“你冷吗?”
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吓了镜楼一跳,接着,下意识地护住胸口,即便天黑的情况下应该看不到。
“不冷,我马上就好了。”情急之下,因为黑暗中判断不了月衡澋站的位置,镜楼下意识地走向自己的衣服。结果,衣服没有触到,手被他抓了个正着,“哗啦”一声水花,镜楼一丝不挂地他搂在怀里。
月衡澋低头,在她耳边坏笑一声,“偶尔在这水里,也是不错。”
镜楼顿时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好像……自己许久都没有见过这般放肆的月衡澋了,两人之间总有着隔阂,亲近不起来,可是此时,像是久逢甘露,她竟然有些怀念在旗州的时候,只有他们,可以一起出去吃馄饨摊,而在北沁,她只能做一只笼里的金丝雀。
“六爷……”她的声音是颤抖的。
月衡澋不应话,低头咬住她的雪白的脖子,一点一点啃咬着,一只手挪到水中,迅速抓住一双跳脱的玉兔用力揉捏着,镜楼没有防抗,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轻吟一声,任由他开始攻城略地。没有反抗让他更为大胆,双手一托,接着水的浮力把她架起,扣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胸口,如饥似渴地吸允着两双嫩*乳,大口地吸允****,传来的一阵阵刺激让她忍不住抱紧他,而离开地面的双脚被牢牢地圈在他的腰间,等他终于松开嘴,另一只手钻进下身轻轻抚弄了两下。
镜楼咬住唇,沉吟还带着一丝哽咽,这样的地方,实在是……
眼下的环境却是不宜在继续下去,月衡澋抱紧她走上岸,眨眼间飞快的掠进木屋,镜楼一挣扎,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到了木屋的小板床上。
“在外头终究是不好,”月衡澋在屋内唯一的烛光下笑得邪魅,“我们在此处继续。”
还继续?镜楼瞪大眼睛,他的伤还没恢复吧!
不等镜楼抗议反对,月衡澋立刻压下身体,在水塘里的戏弄早就让镜楼有了准备,他沉身一顶,并没有受到太多的阻碍,像是终于获得水源的旅人一般,打开了他们之间一直相隔的那层纱。
“镜楼……你真……”紧!月衡澋扣住她的腰,疯狂地律动起来,每次深入浅出都要撞进最深处,一吸一允,那样的刺激简直是美到了极致!
镜楼抓着板床的边缘,感觉自己的腰被抬得高高的,忍不住一收,惹得身上的男人更加奋力地抽送,浪潮一个接着一个,传来的刺激让她只能仰头迎合着他的动作。沉重的身体压下来,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他撞得更加用力,而她背后被木板床膈得生疼,痛叫出声只让身上的男人更为卖力地撞击着,没有休止。
第一次,镜楼感觉到男人用之不尽的精力,在把她推上一个又一个高潮后,月衡澋依旧贴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她精疲力竭地睡过去。
***************************
连日来更新不畅,阿页十分愧对大家,今天上点肉来弥补弥补,嘿嘿嘿……写不来哇,实在是太为难我了,禁用词太多了,呜呜呜~~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