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爱成心魔(1 / 1)
试就试!铭渊想也不想就将人拉进怀里,对着那张眉目如画的脸倾尽全力的吻了下去。半大的少年什么也不懂,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着本能。
柔软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双方都热情如火。他感到自己某方面发生了变化,一种亟待抒发的欲望破土而出。
‘青羽’的手慢慢滑进他的衣襟里,没有过多的挑逗,仅仅只是触碰就让铭渊快疯了。
他的下身又硬又胀,“青羽”还不放过他,喘息着说:敢不敢脱我衣服?
恍若一滴水掉入热油锅里,呲呲啦啦炸开一朵花来。
铭渊被惊醒了,他的第一个念头竟是——真可惜,没做到最后。
他把头埋进被子,哭不出来又找不到发泄的出路,只得愤怒的指责自己。
男人长大的一夜,竟然亵渎了自己最亲最爱的师傅。
从那晚以后铭渊就产生了芥蒂,面对青羽时用会不自觉的想起另一个充满诱惑的‘青羽’。他想试着冷静一下,看能不能把心魔驱除。
青羽的问题铭渊差点就回答了,他想说,我的困难就是面对你,想把你吃掉了却一桩心头大患,又想把你像梦中一般从头到尾那样一下。
口水连同要说的话被他一起咽了下去,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熊孩子式的回答:“许久没有肉吃了活不下去,算不算困难?”
……
青羽成功被他糊弄住了,笑叹道:“你这孩子,等我好一点带你到镇上去吧。”
又是这样的笑,铭渊藏在袖底的手紧紧握成拳,再勾引他真的会忍不住失控的好吗!
铭渊‘噌’地站起来,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
青羽被弄的满头问号,以为他又发脾气了。想起爱玩爱闹的孩子因自己被关在如此无趣的地方这么久,确实为难他了。
要不明天就带他出去一趟吧,反正自己还没孱弱到走不了路的份上。
第二天一大早,铭渊就被青羽从练功房里捞了出来。
“陪师傅下山去逛逛吧,这阵子养伤把我给闷怕了。”青羽摸摸他脑袋,略带些讨好的说。
铭渊拍开他的手,不情不愿地说:“不怕道为师祖骂人?”
“念就让他念两句吧!”哄徒弟比较重要。
面对青羽提出的要求铭渊突然拒绝不了,从前说不要就不要的任性荡然无存。
青羽见他久久不语只以为这熊孩子在死要面子,等着自己来哄。坏毛病不能老是惯,青羽衣袖一甩,背对着他说:“去不去?你不去我可就一个人去了。”
铭渊在心里哀叹一声,遵从了心底的想法,紧紧握住青羽的手一脸上阵赴死的神情。
青羽取笑道:“口是心非的孩子。”
道士下山不为捉妖,只为化悲愤为食欲。铭渊见什么吃什么,一路吃到他们最初相见的庙宇前。
“还记得这里吗?”青羽指着香火鼎盛的寺庙问。
“当然记得,当时我觉得你比蛇妖还坏。”铭渊撇撇嘴。
青羽看着依然健在的七宝塔,长叹一声:“我知道你在怨什么,不过当时我的任务是保障你的安全,顾此就会失彼。两权之下,责任为大。”
铭渊看着青羽问:“那你现在的责任是什么?”
青羽怔了怔,望向远处袅袅青烟轻轻说道:“保卫重华,为师傅报仇。”
“哦!”
“你呢?”青羽被他这声‘哦’给逗笑了,勾起了他的好奇——这孩子除了吃和捣乱还想过什么正经事没有?
“守护你,赶跑打你主意的坏人。”铭渊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才说出口就后悔了,心虚的立马找补,“也就你肯为我任劳任怨了,我是在为自己着想。”
青羽刚被感动了一瞬就马上被泼了盆冷水,他忍无可忍的捏住铭渊已经瘦削很多的脸颊,一边用力一边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
由于铭渊的不识时务,青羽觉得自己带他出来逛半天已经是仁至义尽,正准备提出回去就发现铭渊给跑的不见踪影。
鉴于他身上放着一堆重华的得意之作,青羽也不担心他会出什么事。自顾自的找了家茶馆坐下休息,等他玩够了回来找自己。
铭渊可不是玩儿去了,他是被一副牌匾所吸引。
他记得陆朝生说过,凡是空着的匾却开门做生意的,那都是出卖色相的男人,俗称男妓。
这么巧他就在巷子的阴暗处看到了个这样的地方,大白天的没什么人,但也偶尔会出入一两个。铭渊十分好奇,甩了青羽就为了溜进去看看。
他才进门就被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拦住那人殷勤地说:“公子可是头次来?好俊俏啊,需要奴家伺候吗?”
说话的那人女声女气的,五官勉强算是精致,但一张粉得惨白的脸让铭渊见了直瘆的慌。
铭渊摆手,连说了几声不用。那人还不肯退缩,相反把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近。
“公子,一回生两回熟,别害羞,总有第一次的。”他神秘兮兮地凑到铭渊耳边说:“今天又来了两本新货,我们照着参详参详?”
铭渊被他的香风熏了个跟斗,不耐烦地把人推开:“离我远点儿,新货是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
那人立即笑逐颜开,献宝一样把东西拱手奉上。
不过是两本小册子,封皮上写了‘桃夭公子著’寥寥五个字,铭渊随手翻开。页页逼真的图画让他手抖的差点没拿住,他看了几页就收起来,拿了块金子扔给那人。
“东西我要了,这是报酬。”
铭渊对男妓的好奇已经到此为止了,拿上他一天最大的收获藏在储物袋的最深处。
那天的梦他又陆续做过几个差不多的,可都没有到过最后。铭渊总结,应该是由于自己也不知道最后该干嘛,所以梦里也无从得知。
等看完这两本,能不能把梦从头做到尾呢?
铭渊知道青羽一定会等自己,所以不紧不慢的溜达着走。又路过那座寺庙时,他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进去。
塔还是那座塔,不过再不像原来的死气沉沉,偶尔有僧侣和香客路过,显得宁静祥和。塔的旁边有一棵坠满了红绸的大榕树,想必这就是姻缘树了吧!
铭渊朝它走过去,站在树底下抬头看着那些迎风飘动的红绸,有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有的仅仅只是两个人的姓名。他恍然间看到了一片角,上面写着:许深情以万年。
“深情,万年…”铭渊喃喃的念了出声,想到那人的脸,笑容是真的,感情也是真的,却无关情爱。
铭渊转身之间勾出一抹无望的笑容,深不深情有那么重要吗,能陪着他万年就好。
一个月后
“青羽,这一层我怎么老突破不了?”铭渊烦躁的把周围一丈以内的东西掀得老远。
青羽在不远处无奈地看着他,重华的功法讲究心平气和,而铭渊这阵子不知怎么的,特别容易躁动。
山上的草木不知被他毁了多少,所以近几天才把他带到练功房来。
青羽踏着一路的碎片来到铭渊跟前,严肃地说:“渊儿,你最近不适合练功,先休息一段时日吧。”
“凭什么,我不干。”铭渊不服气的顶回去。
“你这种状态非但不会有进步,反而会有练岔的危险。”青羽在关键问题上绝不会退让半步,“不管你最近遇到了什么使你分心,在没调和过来前你只能修习咒术和剑法。”
“青羽——”他又想开始耍赖。
“别逼我封了你的七经八脉。”青羽对他的不满视而不见。
铭渊鼓着腮帮子:“哼!”
铭渊赌气回到自己的住所,鞋也不脱就盘腿往床上一躺。
你以为是我想心神不宁吗?都怪这两本书。铭渊从枕头下把东西拿出来,为了伪装他甚至还扯了两本咒术的封皮粘在上面。反正他的房间没人进来,这个举动也不知是不是多此一举。
自从有了它们,铭渊几乎夜夜笙歌。在梦里同他纠缠的‘青羽’每天穿着红黄蓝绿不等的衣裳排队等他,可这些天他忽然觉得都满足不了了,为什么最初那白衣服的青羽不来了呢?
铭渊把书往床底一扔,好像没有它们就不会有求而不得的烦闷。整天在虚无缥缈的幻想中麻醉自己,他烦了。
明天去找道为师祖要几粒清心丹来降降火,他蒙上被子,最后放任自己梦一回。
要知道平淡相伴已是珍贵的缘分,可惜良辰美景奈何天,铭渊怎么也没想到变故来的这样快。
青羽不久前接任掌门一职,不仅要安抚派内弟子的情绪,还要暗中排查魔界残存的势力。秋月传话来说不仅青玄、青云叛变,几乎参加试炼的各门派里都出了叛徒,青羽注意到名单里有柳樱的名字。
果然是逃脱不掉的宿命,他们俩必须要绑在一起。
这场修仙界的悲剧给各大门派敲响了警钟,昆仑更直言这一切只是开始。
果然三个月内传来消息,在铭辉的带领下,魔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连扫灭了镇守几个结界的四大门派。昆仑根本援救不及,得知消息时已是派毁人亡。
这般大型的屠杀还是首次出现,现在只剩除昆仑外的三大门派还未遭到袭击。当下人人自危,一派掌门的青羽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