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Chapter60(1 / 1)
在基督教义之中,同性恋,是要下地狱的。
我沉默了下,“你先不要说,我自会寻机会告诉她。”
小小点头:“我知道,我才不敢去刺激姥姥呢,她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
电影的首播,我也一同前去,路西法坐在我身边,我知道有人时不时看过来,微微皱眉,只怕是,公司里面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吧。
转头看向他。
路西法在认真的看电影,许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他转过头来,轻问,“韶,怎么了?”
我摇摇头。
他握住我的手,我震了一下,看向他,这是在公共场合,虽说影院里面环境黑暗,但还是可能被人看见。
路西法却只是笑。
我心中的那点紧张,突然就平静下来。
我是生活在现实中的人,虽然我自己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可不得不考虑到我的家人,小小,还有我的父母。
我不希望他们因为我而受到攻击,同性恋,在国内并不被宽容,虽然我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但我的确是喜欢上一个男人。
现在,我突然有些理解他们那一群人了,明明是相爱的关系,但是,想要正大明光的站在阳光下,却是有些困难。
我不但要考虑着母亲的信仰问题,而且也要考虑小小。
这些问题让我困扰许久,但是,我又不想委屈了他,只能站在阳光之外,与他偷偷摸摸的谈恋爱,那样,太过的憋屈。
黑暗之中,他的手与我的手十指相扣,心尖泛上令人迷醉的甜蜜感,那种淡淡的幸福,让我眼睛有些湿润。
只是这样相握,我心就觉得满足。
以前电影杀青后,我都是要请导演和演员们一起庆祝一番,他们是我的摇钱树,我知道怎么当一个好老板。
可这一次,我却有些犹豫。
路西法只是微微笑,朝我摇摇头。他的笑让我安心,于是我同意了。
一个团队的人一起去庆祝,不少人对路西法都很有兴趣,与他聊天,我只在一边安静的看着,看他圆滑的与人周旋,微微笑,心却是不再担心,因为他的眼睛只在看着我。
我看着他在镁光灯下,发光发热,心中也火热一片。
从相识到相爱,竟是如此短暂的时间。而发现爱上时,这爱却已经浓如烈火。
结束的时候,他上了我的车离开,李导看着我的表情,有些复杂。我想,他应该是看出了一些什么,不过,他一向不是嘴杂的人。
我说;“真没想到,你还有当演员的潜质,你还想要继续拍戏吗,粉丝会为你疯狂的。”
路西法说:“不,韶,我只要你为我疯狂。”
我忍不住笑。
心中情意涌动,哧地一声停下车,捧着他,吻了他一下。
车子开到了他的古堡里,灯光幽暗闪烁,我们从下车,就在接吻,到了楼上,他将我压倒在床上。
我微微用力,将他反压在床,比他更急切的撕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唇,再慢慢往下,含住胸前两颗粉红的豆豆。
他轻喘一声。
“路西法。”我粗喘一声,将在同志片里学到的技巧用得娴熟,利落的剥落他的裤,手指有些急切的探了进去,先是一番□□他的欲望,然后手指慢慢往下移动,到了那个部位。
真紧。
做着扩充,我尽量让自己温柔一些,只是,面对他,无法冷静,扶着自己的东西刚闯进一部分,就见他疼得皱眉闷哼。
“很疼吗?”
我停下动作。
路西法脸上渗出汗水,脸上表情痛苦,他明明看着很辛苦,眼睛却带着笑。
“没事,还能忍。”
他轻轻说。
我低头看了看蓄势待发的东西,又看了看他,抱住他,一个翻转,他在上我在下,我懒懒的躺在床上,轻笑:“你来吧,你的技术应该比我好。”
路西法看着我,长发垂下,在我胸前撩过,他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花瓣般柔嫩的唇覆上我,一点一点摩挲,探入进唇中,动作温柔得让我心颤。
我心跳如雷,笑:“我不是女人,你可以再快一点。”
说完,他的动作就果真粗暴了许多。
就如同我说的一样,他的技术比我好,手指在我身上点燃,我感觉到他的火热之物一点一点挤入身体,很硬,很烫,几乎将我灼伤。
轻叹一声,闭上眼。
他的动作很慢,但每一次的撞击都很深,深到了我的灵魂处。
我们一晚上都拥抱,翻滚,我想我真是堕落了,竟然与他纠缠一晚上。
第二天时,我的腰酸疼得厉害。
皱眉,果真是年纪大了吗。
不过三十五岁,被他一折腾,整个人都瘫软一片。
我看着他,路西法黑眸半阖,发丝散落在黑色的大床上,他雪白的肌肤,与黑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打量着,竟是看不出他的年纪,他的脸庞很年轻,但是他的眼神,却不是一个年轻人会有的,他的博学,更不可能是一个二十岁小伙子能达到的境界。
“路西法,你到底多少岁?”
我忍不住好奇。
路西法扬起笑,翻身,压住我,我又感受到他硬绑绑的同性之物,无奈的一笑。
他的东西又开始动,我轻轻闷哼了声。
他边动,边轻笑:“韶,不要被我的表相所迷惑,我比你大。”
是吗,可我的样子,应该比你要老,我暗笑,竟然有天,我也在乎起容貌来了。
我们这样的亲密,可我对他没有半点了解。
“路西法,你的职业是什么?”
他楞了一下,看着我说:“如果我说,我是魔术师,你相信吗?”
我楞住。
路西法坐了起来,“不信吧?”
说完,他伸手从窗台上,摘下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看着我,放在手心握住,再打开时,手心里,是一只造型奇特的耳钉,耳钉是黑色不明金属材质,图案是一个小小的六角星芒。
我楞了下,看着他。
他真是魔术师?那为何,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
正楞着时,他靠近过来,我感觉到左耳有冰冷的感觉,接着像蚂蚁咬般的疼了一下。
我皱眉,摸了摸耳朵。
正要说话,突然窗边一阵漱漱响声,转头看去,两只红眼的蝙蝠挂在窗边,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
路西法微微皱眉,抬抬手,然后,那两只蝙蝠飞走。
“韶,我要离开几天。”路西法对我说,“我会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