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 24（1 / 1）
第二天醒来时。我还有些头痛欲裂。
昨晚的那场梦，太过的美妙了。
伊撒尔过来与我说话，想要进来。我转头，看见被窝里拱起的一团，脑子里一下炸开了花。立刻扯了个借口打发走伊撒尔。
我颤抖着手。拉开被子。
路西法斐尔趴在床上，抱着只枕头，金发落在上面，又翻了个身。轻轻闭上眼。
“小菲菲？”
我叫了声。
他没反应。
我心一沉，昨夜，我虽是醉了。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神智。我犹记得最后的一刻。我亲上了路西法的嘴唇。
路西斐尔在我床上，他是路西法。
“小菲菲，不舒服吗？”
路西斐尔慢慢睁开眼睛，又闭上，小翅膀抖了下。
“你怎么了？”
路西斐尔摇摇头。两根细胳膊环住我的腰，手心还在我后背搓了几下。
看见他这样。我心里那一点点的怀疑。慢慢慢慢的扩大。我努力回响着原著。想到了某些情节。脑子轰然一声。
在梅丹佐生日宴会上。伊撒尔因为喝醉了酒，上了路西法，也就是那一次，有了玛门。
天！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难道——
看着路西斐尔小脸皱成一团的样子。我很想去问他。只是，如何问出口？
心里又是懊恼，又是后悔。我不应该喝那么醉。这么难得的一次。我竟然，给忘记了经过！
那么。现在他的身体里。有孩子吗？
我不是伊撒尔。可能吗。一次就中？
我不敢想。但心中却激动。
“小菲菲。告诉我。我要做些什么。”他的样子看起来很难受。我心中心疼不已。
他皱着眉头不说。
“你不舒服。那今天先住在我这。”我摸了摸路西斐尔的发。在他脸上亲了亲。“宝贝。好好休息。”
他一定很难受，看来我昨晚的行事，伤了他。因为他的翅膀颜色都有所变化了。想到这，心中更是自责。
想要问他。只是，碍于身份。又不能问。
伊撒尔又来敲门。我寻了个借口，说今天不能出门。末了又问他。“伊撒尔。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这个，我没注意到。应该是路西法送你回来的吧，最后不是你们在一起说话吗？”伊抓尔抓了抓头。
我嗯了声。关上门。
再打量了下屋子，看到床柱根有些裂痕。我不敢再看。闭了闭眼。昨晚，自己一定很粗暴。
看着床上的小孩。我很想看看他的身体。如果不是受了伤。能量受损。他怎么会变成缩小版的样子呢。
心里更加自责。虽然遗憾昨晚的绮丽风光无缘可见。但是，伤了他，更非我所愿。
我去准备了牛奶和早餐。放在他的桌边。
我坐在床边上，手里抱着魔法书看。只是，抱着书，却久久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他。无法静心。
我手里抱着书，眼睛却是看着路西斐尔。
他苍白的脸色。
还有昨晚，那个“好”字。
我看着他，竟然看了几小时，也不觉得腻人。满心柔情。
不知几何时。那双天蓝色的大眼睁开。“你看了这么久，一页都没看完？”
我只是想。
路西斐尔抱着胳膊坐在床边，抵着墙，一本正经：“你刚刚，一直在看我。”
“嗯。”
我轻轻应了声。
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很温柔。
因为他的眼睛弯成了月亮状，我弯下身。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亲。其实我更想亲亲他的唇，只是我不能。
真是郁闷。
路西斐尔僵了下。不过一秒。说：“光看这一类不够。也要结合其它的。你可以去光辉书塔那里，那里有最全的藏书。”
他与我讨论魔法。我们两人就像书呆子一样，两人趴在床上，合看一本书，不解的地方。他帮忙解释。
中午的时候。我抽走了书，不让他再看。
我自己亲自做了一些点心，端了进来。路西斐尔看着我盘中的东西，楞了一下。
“你会做吃的？”
“嗯，之前我不是说过吗。我有个女儿。她喜欢吃甜食，所以为了她，我特意学的。”盘里是一份乌米糕，绿豆糕，玉带糕。
路西斐尔拿起。眼带怀疑的放进了嘴里。
这些。都是苏州特色糕点。是母亲教给我的，母亲是苏州人，这些甜点，是儿时最甜的记忆。
有了小小后，我便努力的学会。
没想到，现在有了现宝的机会。我想，就算我有天离开。这些特别的味道，应该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些痕迹吧。
“嗯。好吃。”
路西斐尔一脸满足。
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动。
我将糕点切成一块一块，用着叉子送进他嘴里。
就这般，我们在家里，竟是呆了一天，也不觉得闷，下午时，我看他闷闷的样子，就说要出去走走。
我担心他现在能不能飞，所以自作主张将他抱在了怀里。
路西斐尔也没有挣扎。
到了下面的花园里，他却下了地，，竟是去玩落叶了。果真是，身体变小了，行为也变得幼稚可爱了吗。
他连捡东西的姿势都注重礼仪，先是慢慢蹲下，一腿高一腿低，一手挽着衣角，一手拾掇，背脊挺得笔直。我看他的动作，做什么动作都充满贵族气质，也不知道累不累。
他收集一堆落叶，将树叶夹在里面。牵着我的手在小园子里逛。
回到房里时，路西斐尔早早的躺在床上，我坐在床头，伸手轻轻在他柔软的金发上揉了揉。
他看着还是不舒服，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帮他。
我想，第二天，去书院里找找相应的资料吧，不能直接问他，我就自己想办法吧。到了第二天，路西斐尔还是睡得很沉。
“楚韶！”
伊撒尔开了门叫着我，催促着我，应该去排练了。
我应了声，低下头在路西斐尔脸蛋上亲了下，轻声道：“亲爱的，我要出去一会儿，你不要乱跑，我很快会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称呼，让他僵硬了一下，被子下的小人儿动了动。
我起身离开。
嘴角微微含笑，就这样吧。虽然那晚我并没有什么记忆，但是如果真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便要负起责任。
虽然，依他的身份，也不屑这样的负责吧。
慢慢来吧，从称呼开始，虽然不能直接说破他的身份，但是，我知道是他，就够了。
路西法，我会努力勇敢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