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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设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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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逸直到医师取完针向他请示时,才惊觉自己竟是想着凌云聪想入了神,不自在地看了眼软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李章,掩饰地清咳一声,问:“全都取出了?”

医师恭谨地应着,衣衫尽湿,人也几近虚脱地垮塌了腰背。

“他呢?”

医师擦了把汗:“幸亏王爷激出了他的生志,如今金针既去,内息自然流转,已可运功疗伤,吃几副药,再静养些日子,即无大碍。只这断骨处需小心将养,不可反复再断。”

司马逸面色阴沉,四顾不见成辙,一愣之下,便紧盯着执事郎威胁道:“你都听见了?着人好好替他治伤,不许再用刑!若是留下任何隐患,本王决不罢休!”

执事郎嗫嗫地应了,让人找来担架抬起李章。司马逸看着李章无力滑落的手,胸腹间突然又是一记钝痛,颠着脚步靠过去,俯身低头,轻轻抱住了他。本以为在昏迷中的李章微微挣了一下,挣不开,勉力偏开了头。

司马逸僵住,抬起身盯着李章。李章全身湿如水洗,唇边下巴上鲜艳刺目的血迹蜿蜒而下,染红了半个脖颈,没入血色斑驳的囚衣。他的眼睛半阖着,视线却落在别处,脸上尽是疲惫漠然,毫无半分生的喜悦。

“你……”

司马逸心里既痛又屈,话语哽在胸口,只觉得轰地一下,全身火烧火燎地痛了起来,眼前一黑,扑在李章身上慢慢软倒。

司马逸再醒时已在诏狱,身后的伤重新上了上好的膏药,清清凉凉地十分受用。他迷迷糊糊地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想起李章的冷漠,心口又是一阵尖锐的酸痛。

自己都为他做到如此了,他竟然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

不领情……也罢了。

竟会真信了自己会那么狠毒!

从没见过这般不知好歹的人。

真不该管他!

可是……

不管他,他真会被成辙打死!

他若死了……

司马逸赌气设想着没有李章的日子,尽力回想当日那锦衣怒马的快意,美人如云的醺然,却总被突然跳出的恣意酣畅所打断。他恨恨地骂着李章,眼角却有热热的液体滑落——原来,只是想一想没有他的日子,心里已是刀割般的痛!

他不甘心地睁开眼睛,不愿再沉浸在这种挫败感中,勾手叫来狱吏小东子,问是什么时辰了。

“刚过酉时。靳大人才走不久。王爷这一日都不曾好好用膳,现在可想用些?靳大人带了悯妃娘娘亲手做的细点来,还有田七鹿肉汤和人参八宝粥。”

这小东子是个半大的孩子,人伶俐,得了悯妃不少好处后,对司马逸也最尽心,见司马逸带着伤回来,第一时间找人回了悯妃,才有靳白亲自过来替他验伤敷药。

司马逸这一日先是大闹公堂,接着挨了打,再为李章的事劳心费神,李章取针时他一直站在边上,李章捱了多久他也就站了多久,这才会气力不支晕倒在地。这时听小东子说靳白来过,想了一会父皇的病,暗恼靳白竟未叫醒自己,一时又有些心烦气躁。

勉强喝了几口汤,吃了块细点,司马逸百无聊赖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中伤处又热辣辣地疼了起来,司马逸转侧难安,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有人,闭着眼睛嘟哝了一声“水”。

脚步声起,然后一阵水声过后,又轻轻走回床边。一只手轻轻托起他的头,碗口凑近了唇。

司马逸仍未睁眼,慢慢喝了水。

浑身滚烫。迷糊的神志却清醒了起来,背上腿上痛得厉害。

“小东子,靳白留了药吧?再抹上点。”

没有往时伶俐的答应声,背上的衣衫却被掀起,清凉的药膏轻轻抹开。司马逸舒服地哼了一声。

那双手的动作十分轻缓,指腹有些硬茧,触到伤口微微地有些刺痛。

司马逸睁开了眼睛。

“云聪??”

“……嗯。”

“真是你?!你怎么在这!”

司马逸看清楚一身夜行装的凌云聪,诧异地起身,凌云聪轻轻扶住了他。

“你来探望本王?本王没事,皮肉伤而已。再借他几个胆子,成辙也不敢真伤了本王!”

“……嗯。”

凌云聪抱着司马逸,头埋在他的肩上,轻轻的一个嗯已带着微微的哭腔。

司马逸心里十分受用,轻轻抚着凌云聪的背,叹道:“还是云聪懂得本王。”

手下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更放松地靠了过来,呼吸轻缓,细细地拂在司马逸的耳边。

司马逸身上越发地滚热,掌心过处,凌云聪单衣下的身躯激起一片战栗。他的呼吸乱了起来。司马逸偏头寻到他微凉的薄唇,张口含了,滚烫的气息灼得凌云聪蓦然睁开了眼睛。他伸手握住了司马逸更往深处去的手。

“王爷!……云聪带你出去,可好?”

“为何?”

“昨日……听得…靖安侯与人说,要暗地里处置王爷,我……”

司马逸的目光冷了起来,哼了一声:“忍不住了?那本王就看着!”

“王爷!……还是…先避避的好。”

司马逸又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全是惊喜:“云聪竟是来劫狱的?”

凌云聪又把头埋了下去,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说:“王爷,跟云聪出去吧。”

“这是诏狱。”

“穆统领已做了调动,云聪……能带王爷走。”

“穆严?”

“是。”

司马逸皱眉想了一会,高热下的头脑有些混沌,他抬手按住了额头。

凌云聪又从怀中掏出封信来:“穆统领还有封信……”

司马逸伸手接过,对着摇曳的灯火,草草看过,终于下了决心:“可有带夜行衣来?”

“有。”

整个诏狱静悄悄的,小东子和其他狱吏倒在明堂里。司马逸穿着夜行衣,跟在凌云聪身后,向门外走,边走边瞟了眼两边的监室——都是空的。

时已入秋,夜深露重。浑身高热的司马逸甫一踏出诏狱大门,就激凌凌打了个寒颤,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有些不安涌上心头,又在对上凌云聪的眼睛时慢慢压了下去。

凌云聪弯腰背起司马逸,在黑暗的巷子里左穿右插,渐渐跑到城墙边上,摸到藏于暗处的悬索,借力跃上,躲过城墙上巡守的兵卒后,再向城外跃下。

司马逸伏在凌云聪背上,听着他略微紧促的呼吸,十分的安心,伤痛和高热带来的倦意袭来,眼皮渐沉,慢慢睡了过去。

司马逸醒来时,天已大亮。目光及处,是间简单干净的屋子,身边却不见凌云聪。他正想起身,门开了,凌云聪小心地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进来,看见他醒了,有些讷讷地停了脚步。

司马逸起身打量着四周,问:“这是哪里?”

凌云聪松下肩膀,把碗放在桌上,低头道:“是我外祖家空置的一处小庄子,给我住了。”

“城里什么情况?”

“穆统领还没信来,应是,乱了吧。”

“咱们就躲在此处?”

“当年为避战乱,外祖的父亲在这庄子挖了地窖和地道,若有意外,可从地道离开。”

司马逸点头:“云聪计划得真是周详。果然是凌将军之后!”

凌云聪红了脸,掩饰地端起粥碗:“王爷热度退了不少,伤势也无大碍。饿了吧?云聪熬了些粥……”

司马逸眼睛一亮:“洗手做羹汤么?呵呵~~~,本王真是有幸!”

凌云聪向来不知如何应付司马逸的调戏,羞也不是恼也不是,就想放下碗去,被司马逸一把拉住:“本王伤口疼痛全身无力,小将军就好人做到底吧!”

凌云聪拗不过,只好坐下,一勺一勺喂司马逸吃。司马逸一边吃一边双手也不闲着,摸着摸着就解了衣带,直把凌云聪逼得一张俊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樱桃。结果一碗粥才吃了不到半碗,凌云聪就被司马逸拐上了床,也不管白日昭昭,反正庄子里静悄悄的,渴慕已久的两具身体就滚在了一起。

激情过后,司马逸和凌云聪喘息着瘫在床上,都不再有动弹的力气。司马逸的伤裂了不少,凌云聪身下也带了些伤——没办法,这里不是王府,没有随手就有的膏药,凌云聪的反应又比旧日更加热烈,司马逸有心忍也到底没能忍住,顺着本能就去了个尽。

喘息稍定,司马逸想起初入时的紧涩及随后蓦然的温热润滑,担心凌云聪的伤,动了一下刚想起来,被凌云聪横过只膀子又压了回去。

“让我瞧瞧伤。”

“没事。”

“那也要清理上药呀!”

“别管……”

凌云聪说着又贴了过去,蹭着司马逸的身子,笨拙而鲁莽地啃啮吸吮着,一点点探索。

司马逸一把托住了他,摇头笑道:“云聪真让本王意外!”

凌云聪摆着头,伸手去捻司马逸胸前的突起,垂目嘟哝道:“王爷不喜欢?”

“喜欢!本王喜欢得狠!”

司马逸说着就狠狠地吻了过去,像要把他吃尽般凶狠地吻着。凌云聪同样凶狠地回吻过去,打架般比司马逸更急更狠。

终于分开时,司马逸又已按捺不住,低声叫着“云聪”,翻身又覆了上去。凌云聪激烈地回应着,喉间如兽类般低声呜咽着,缠绕、拥抱,更深地打开,更紧地贴近,激得司马逸低吼着越动越猛,深深地、深深地,把自己送到更深处,与他合而为一。

“云聪——”

“云聪在担心?”

“……云聪这般带了王爷出来,王爷不担心?”

“该来的总会来。迟早而已。”

“……王爷都布置妥了?”

“当然!穆严再有信来时,便是天翻地覆时!”

“……”

“云聪不信?”

“太子殿下……监国……”

“本王一样能把他拉下来!”

“好一个把太子拉下来!司马逸,你还有何话说?!”寂静的庄院突然响起杂沓的脚步声,窗外突然冒出大量禁军,把屋子围得水泄不通。成统迈着方步踱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坏笑的成辙。

司马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变故,一把捏住了凌云聪的脖子:“凌云聪!你出卖我?!”

凌云聪被他掐得满面通红呼吸困难,双手抬起又放下,看着司马逸满眼都是愧疚,艰难地说了一声“对不起”,紧紧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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