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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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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做饭这回事儿,纪策是相当地有经验,最初跟在长兄身后跑,一到外边儿去打猎,他便跟后边儿生火烧饭,为的就是早点儿尝到那些野味。后来自己领了军,遇上心情好,他也会去猎一些东西回来烤,合着几个军里的野小子一起喝上几杯烈酒,吃吃这些平常吃不到的玩意儿,说不出的畅快。

沈嘉也没真听他话,跟那儿傻坐着等。

不是躺了两天了吗?骨头都发软了,想着走动下,刚踏进人家外面的小院儿便见到殿下在生火。那模样瞅上去就没让她觉出一点儿京中皇族的风范来。

若不是纪策这会儿还穿着那身儿没换过的锦衣,她差点儿便将他当了这户人家的亲儿子。也不知怎的就觉得他这模样特顺眼,一想到人家是在替她倒腾吃的,沈嘉就觉着心窝子里暖暖的,整个人跟化了似的。难不成他跟二哥在外边儿都是这样玩儿的?

两人儿正跟那儿自个儿琢磨自个儿的事儿,这家的女主人便听到动静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了。见着沈嘉打门边儿站着,她便招呼上了,“哎哟!夫人,您可算好起来了。您这一病哪,差点儿折腾死你家公子。他那是屋里屋外的跑,就怕我们手脚粗,连忙都不让帮的。药也自个儿煲,粥还自个儿热,一连两天了就没吃过一口安生饭。我说夫人哪!您可是真有福气呀。”

纪策听到这声招呼回了头,见着沈嘉站在门外,丢下手里的柴火又走了过去,伸手将她身子一转,说:“不是让你在屋里呆着吗?怎么就跑出来了?快回去。”

那女主人见着二人的“恩爱”劲儿,羡慕的眼神儿就没掩饰过,跟那儿啧啧了两声说:“瞧瞧!又着紧上了吧?您还是听公子的话,回屋呆着去吧!”

沈嘉这会儿脸热得跟着了火似的,纪策被她唬了一跳,赶紧伸手就往她额上探。

沈嘉羞得不行,轻轻拂开他的手便往屋里走,留下一抹比蚊子还小的声儿:“没、没事儿。”

怎的这会儿心口里就跟小兔在跳似的静不下来呢!

这粥也没热多一会儿,纪策端着那碗温温的小米粥再进屋里的时候又仔细打量了媳妇儿两眼,见着她脸色没什么异样,这才觉出些味儿来。这丫头先前儿是在害羞?难不成……

纪策心里瞬间说不出的甜,这么说只要自个儿对她好,她早晚会明白?

这么一寻思,纪策又来了劲儿,死活不让媳妇儿自个儿喝粥,非得一口一口地喂,就跟伺候老祖宗似的尽心,压根儿不记得自己从小就没这样伺候过人。就他这模样,若让他那王妃娘见了,不得心疼死才怪。

反正这会儿他是一头扎进去了,任谁也休想将他□□。

沈嘉自是被人伺候惯了,却还没被谁这般宠着的,喝下半碗粥,她才觉得有些饱了。见着殿下还打算喂,她赶紧伸手推了推。

其实说起来他喂粥的时候也不怎么细心,好几次若不是沈嘉自己留了心,几乎差点儿糊得她满嘴都是。可人家殿下一片心意,沈嘉就算再不懂事儿也不会这会儿笑话人家。

纪策瞅着她这模样,知道她刚从病里缓过来,估计没什么胃口,也没强逼,瞧见媳妇儿唇角沾了些粥水,伸手替她轻轻抹了抹。

沈嘉没想他会这般,浑身不自在,跟猫叫似的说了声:“殿下,我自己来。”

纪策还没回过神,方才那一抹,他的目光便停在了这丫头嘴唇边儿,想起前两晚的事儿,差点儿忍不住凑过去就亲。

沈嘉瞧着他那痴痴的模样,心里咯噔一沉,他该不会……

“我想回京。”没等纪策移开目光,就听见媳妇儿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纪策有些摸不着边儿,这丫头怎的改变主意了?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这会儿回京,她跟自己的婚事儿就铁定黄不了了。但他也忧,这不还没呆两天儿吗?媳妇儿就跟那儿生病了,都没机会好好陪她玩玩。要真回了京,两人隔着太师府那堵墙还怎么亲近?即便他又扮作大夫进去,也不能在人家府上动手动脚啊?媳妇儿还不以为屋里招狼了啊?

纪策一寻思便问了句:“你不想悔婚了?”

沈嘉听了这话,不觉有些懵。她是不想嫁给端亲王世子来着,可也不想连累任何人,最初听了二哥的提议,她原本只是打算出来走走,心里想着的也不过是几天儿的事儿。

可被世子这么一问,她才回过味儿来,二哥这哪是要带她出去散心哪!只怕是早已想好要替她拿这主意抗旨!若是这会儿再让纪宁殿下也动了情,别说爹和娘要跟着受累,恐怕自己那两个前途无量的哥哥也会受到牵连,更别说这莫名搅和进来的纪宁殿下了。

皇上就算再英明也容不得皇家出这样的丑事儿,更何况这事儿会影响到两家皇亲之间的和睦,所以眼前这人自己是断断不能喜欢,也不能让他喜欢自己。

有了这想法,沈嘉把心一横,认真地说:“我……我没打算悔婚。”

纪策听着这话心里美滋滋的,忽地就跟那儿哈哈大笑起来。她要真敢跟他面前儿说会喜欢别的男人,他指不定怎么收拾她呢!不管这会儿媳妇儿心里为的是什么,她都没想着要钟情于别的男子。要不真有人对她这般好,她还不得立马跟了人家跑啊!还好他有先见之明,一早让皇叔下了旨。

说他手段卑鄙也好,怎么都成,只要这丫头还是自己名下的人,他都能想办法将她折腾到自己怀里。

沈嘉不知他怎的就笑了,还以为殿下被她那话给气着了,毕竟他肯帮忙,也担了不少风险。一时抿着嘴,不知说些什么。要说她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也不知该如何处理,除了表明自己的心迹,还真不知该做点儿什么。

纪策却不想她再误会下去了,要不这事儿指不定会被自己越弄越浑,万一这丫头有天回了京,非要嫁给堂弟怎么办?媳妇儿本就糊涂得紧,要再被他糊弄几下,指不定就真一辈子记不得他的好了。

打定主意,纪策挑眉问:“若我告诉你,我并非你想的那个人呢?”

不是纪宁殿下?沈嘉听了这话便跟那儿愣住了,可回头想想又觉着不可能。自己离家这事儿可没第四个人知道,沈嘉只道是殿下在糊弄她,于是反问:“那您是谁?”

纪策盯着她那双迷茫的杏眼,一字一顿地说:“纪策!”

什么?想糊弄人也不是这样的吧?真当了她是三岁孩童在玩儿呢?沈嘉怎么可能信,她可从来没与纪策打过照面。

且不说这位在她心里不是什么善茬儿,哪会做这些好事儿,她就没听说过还有人会合着自己的未婚妻一起“逃婚”的。没可能,肯定是殿下为了忽悠她,跟她面前儿说笑呢!

沈嘉忍不住呵呵干笑两声,其实心里也没了底气,正狐疑着呢。

纪策就知道这丫头铁定不会信,瞅了她好一阵子才问:“还记得国子监里的子符吗?”

沈嘉不觉蹙了下眉,世子怎的连这都知道?这事儿她都还没跟二哥解释呢!这会儿懵得紧,又跟着点了下头。

纪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来,“纪策字子符。其实你我早已见过,只是你自己记不得我而已。我的糊涂世子妃,现在你明白了吗?”

以为他跟这儿发疯呢?做这么多事儿,还不全为了她呀。

沈嘉听着这话,不自觉地往身后挪了挪,一双眼就没瞪得这么大过。这会儿倒似真记起什么来,难怪瞅着人家这么眼熟呢!要说荣亲王家的纪宁殿下这两年老伙着二哥一道出去玩儿,已经很少来府上了,人家长什么样她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居然就没想到这层。难怪之前就觉着这事儿怎么这么奇怪呢。

既然一早是他,为何他还由着她往外跑?沈嘉想起这些年听来的事儿,不觉在心里暗暗害怕了起来。他跟这儿折腾这么些事儿,不会是想着秋后与她慢慢算吧?这人还真阴,难怪个个提到他的名儿都直摇头,被他瞧上眼,也不知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纪策瞅着她那害怕的模样就悔上了,自己是不是该将这事儿压后点儿再说?见着她又往后挪了一下,他赶紧伸手将她拥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我只是喜欢你。很喜欢。别怕。听话!啊!”

沈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时没忍住便流起眼泪来,接着就跟那儿直说:“我要回家。”

纪策这辈子就怕见着女人哭,大哥刚走那会儿,娘亲一听噩耗便晕了过去,醒来后一句话不肯说,就跟那儿流眼泪。纪策那是怎么哄都没用,瞅着上了火,提着大哥留下的那柄银枪便冲了出去,短短三日便将方圆几十里的敌军营地翻了个底儿朝天。

之后那晚一回中军,便有人来说,娘亲病得厉害。他连战甲都没来得及换,就骑马狂奔回了边塞城里的亲王府。在娘榻前伺候了几日,总算见着她缓过气来,以为终究是雨过天晴了。谁知他娘回过神又跟那儿哭上了,还一个劲儿地说,还她儿子。

纪策听得心都碎了一地呀!第二朝二话没说,回军营点了八万兵马,三月内攻下敌国十二州郡。若不是娘亲一封家书递到中军劝停,他差点儿便直接破了人家都城,手刃那可恶的敌国皇帝。

他也知道自己手中血债累累,但一想到娘亲那双不停流泪的眼,他就停不下来,甚至连回头去看的勇气都没有,宁愿日日呆在军营里思量如何报这血海深仇。若不是他家老东西让人用铁链将他锁了回来,指着鼻子狠狠骂了他一顿,然后伙着人关了他三天,没给他一口饭吃,只怕敌国早在几年前便血染山河了。哪等他慢慢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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