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他做大你做小(1 / 1)
以为风波就此告一段落,可以安心睡眠,没想到还没过几分钟,采花贼去而复返。
这次没有偷偷摸摸,而是直接敲门,我故意询问:“谁?这么大晚上的来敲什么门?”
“是我!”采花贼声音里明显有怒气。
“子孟啊?有事吗?有事明天再说吧!我和相公都睡下了!”我才不要放这个发神经的男人进来呢!
“你生病刚好,不许行周公之礼!”采花贼霸道地在门外宣布。
我无语了,他太平洋的警察啊?管得这么宽!竟然连我做不做热身运动都要管!
“听到没有?”见我不回话,他接着说,“我让阿庆他们盯着,一有异常,就会来敲门!女人,你给我消停点!”
靠!竟然还叫人来蹲点?这男人真是有够无聊的。不过幸好他的想法和我是一致的。
如果叫人盯着看我和阿怪现场直播,我还真没能力继续演下去。
不过虽然我和阿怪都松了一口气,但表面上的假怒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子孟兄,你似乎多虑了!在下的娘子,在下自会疼惜,不劳阁下费心!”阿怪在我的示意下,表现了一把男子该有的气势。
“好了,相公,别生气!子孟也是关心我的身体!那今晚我们就早点安歇吧!反正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懂的!”我故意说得极度引人遐想。
采花贼一听,直接抓狂了,将门敲得山响,大声说:“女人,如果睡不着,就出来陪我赏雪!”
赏雪?大半夜的赏毛的雪啊?发什么神经啊?这男人忘了吃药了吧!
“不用了!我很累,要睡了!而且大病初愈,不宜再受风寒,还是你自己赏吧!”最好赏成冰雕,明天给我们欣赏。
听到采花贼如同大象过街般恨不得把地板踩碎的脚步声远离时,我和阿怪都相视窃笑。
估计采花贼今晚是甭想睡觉了,被我们气得吐血,说不定去那泄愤了。
这才想着,就听到大树轰然倒地的声音。这男人,真是没有环保意识!
不过用树泄愤,总比用人泄愤要好!不然,以这变态的性格,说不定又要人家的脚脚手手。
不大一会,就接连有好几棵树遭了秧,外加多声嘶声力竭的引吭大叫,要是在现代,准有人告他扰民。
闹腾了好一会,终于归诸于平静,我也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梦里又看到了阿影,他依然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无论我怎么拼命,都跑不到他身边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血不停地从他身体里渗出,染红了我的眼。
“阿影……”我一声大叫,猛地坐起身来从梦靥中醒了过来。
“又做那个噩梦了?”已经起床洗漱的阿怪走到床边询问。
“嗯!”我努力平息着跳得过快的心速,发现天已经大亮,色儿也已经醒来,安静地躺在我身边看着我。
这段时间不知怎么了,总会隔三差五地梦到阿影,而且梦境都一样。
这是一种预兆吗?预示阿影有危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以阿影的武功身手,应该没有人能伤到他!希望是我自己多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与阿怪极尽表演能事,在采花贼面前大秀新婚恩爱。
有事搂搂抱抱,勾肩搭背,没事拉拉小手,喂喂小饭,亲亲小脸。
当然阿怪的嘴唇被我列入了禁区,那地方是我不可触及的痛。
要是再亲一下,他又在我面前大吐特吐,会狠伤我脆弱的小心肝的!
如此卖力的演出,终于博得了采花贼喷薄的怒气,和恨不得掐死我俩的表情。
采花贼在我和阿怪的亲亲我我中,光荣地上火了,嘴角的燎泡更增添了他的喜剧像。
最后,采花贼忍无可忍,声称有事要离开几天,主动辞行了。
什么有事?肯定是看我和阿怪你侬我侬,自己瘾发,急需找美女发泄,所以才要离开!
不过看采花贼那一脸饥渴的情.欲样,还真能愉悦自己的心。
送别时,我故意做出依依惜别的表情:“子孟,一路上要万事小心啊!有事就去忙,不用急着回来!”
“少来这套!你是想我最好别回来吧?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我一定会速去速回的!”采花贼当场揭穿我。
“额……别这么说嘛!我怎么会是这种人?”不是才怪!我就是希望这男人永远别再来!
“哼!”采花贼冷哼一声,翻身上马,“女人,这几天给我消停点!”
“知道、知道!我一定会很乖的!”只要这变态能离开,要我答应什么,我都愿意。
走了几步,他又调转马头:“女人,你的病才好,给我好好养着,不许行周公之礼!我会叫人继续盯着的!”
这借口也太烂了吧?这几天,每晚采花贼都以这个理由阻止我和阿怪亲热。
我得的是小感冒,又不是什么绝症,需要禁.欲治疗吗?我看他更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都说会放手了,他偏赖在这里不走,每天接受我和阿怪的恩爱洗礼,这不是自个给自个找不自在吗?
还千方百计地阻止我和阿怪做.爱做的事,要是我们真想做,是他阻止得了的吗?
心理犯嘀咕,但嘴上我还是连连称是,并不停地说着“谢谢关心”。
采花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走几步,又转回来了:“女人,天冷!好好照顾自己!敢再让自己生病,我绝饶不了你!”
这男人怎么表达关心都是以这种让人难以接受的霸道形式?
看他是一步三回头,不舍离开的样,看来只有我给他加剂猛料了。
我挑眉调笑:“子孟,这么舍不得离开我啊?那就留下来吧!相公做大,你做小,怎么样?两个我都收了!”
“想得美!”采花贼听了怒发冲冠,调转马头,打马而去。
马蹄溅起的雪渍弄得我一头一脸,我伸手抹掉脸上的雪渍,露出得逞的笑。
看丫还怎么赖在这里?恐怕是个男人听了这话都会立马远离。
可我忽略了采花贼他根本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就在我洋洋得意时,他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
“你的提议,我会好好考虑的!但是,即使与他共侍,我也要做大,他做小!”
我在北风中彻底凌乱加碉堡了,这是啥男人啊?精神病院的医生也太不负责了吧?把他放出来到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