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奶奶我是妓.女你也要?(1 / 1)
怀揣二百两的巨款,奶奶我睡得格外香甜。旁边也没有再上演“枪战片”,估计是心里真的留下阴影了,需要时间治愈。
一夜好梦啊,第二天神清气爽。
起床出了房门,在楼里到处溜达了一圈,还是半个人影都没有,呼噜声倒是此起彼伏,好一个“清晨协奏曲”。
无奈回房,练了会瑜伽,实在无所事事,坐到桌边,从背包中拿出炭笔和素描本,开始画画。
从来到这世上见到的第一个人阿罗,到一直说要照顾我,却亲手把我推上别人床的阿摩,然后是给我暖意的妖孽国师阿翼,再到夺了我身子霸道阴沉的泰王爷,最后是一脸冷漠的面瘫暗卫阿影。
一幅幅肖像素描,勾起了一段段的回忆。
午饭过后,把晚上要表演的旋律哼唱给四伴奏听,没办法,我写的歌谱他们看不懂,他们的我不认识。这就是赤.裸.裸的代沟啊!
音乐搞定后,又找老鸨,让她给准备八面大铜镜和多支蜡烛,还有大量的菊花瓣。老鸨不解,但还是全力支持。
月上柳梢,春月楼又热闹起来了。今晚的客人爆满,老鸨脸都笑抽筋了,直说是我的功劳。奶奶我的虚荣心也稍稍高涨了一些。被人崇拜的感觉,就是爽啊!
第一场表演,我上身穿紧身红色无袖短衬衫,下身是黑色直筒长裙,裙两侧开叉至大腿根部,里穿同色紧身三分热裤。
头发梳成简单的马尾,画着妖冶的妆容,红色的眼影,黑色的唇,眉间一朵妖艳的罂粟花。右手臂和左腿上也画满了朵朵罂粟花。
我怀挂琵琶,边弹边舞,极致诱惑,又赢得了满堂喝彩。
回房换装时,走到二楼,被一位身着褐衣,长相粗犷的男子拦住,他面无表情地说:“姑娘,我家公子请你去喝杯酒!”
“谢谢,奶奶我不渴!”说完想绕过他。
没想到他不依不饶,又挡住我的去路,说:“姑娘,请!”
我翻了个白眼,扯出笑意,说:“帅哥,我去了有赏银拿吗?”
他皱了下眉,点点头,说:“姑娘,请吧!”
“不行,要是我去了,你家公子赖账,不给怎么办?还是你现在给吧!见了银子,奶奶我马上就去!”说完,将右手伸到他面前,一副不给钱不动脚的架势。
男子眼角抽搐了好几下,忍下狂怒,从胸前掏出银票,递了张给我。一看,发了!五十两啊!
我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收了笑容,揣好银票,沉着脸说:“走吧!”男子被我突然的变脸搞懵了,整张脸都在抽搐。
哼,跟我玩面瘫!不弄得你脸抽筋,我就叫你奶奶!
跟着男子来到一间雅间,里面坐着两人,一男一女,身后还站着三个穿褐衣的男子。
坐着的男子一身玄色长衫,做工精细,材质上乘,一看就价值不菲。一头及腰长发,一半束于头顶玄色发冠内,一半披散于身后。五官深邃,剑眉浓黑,双眼闪着阴狠算计的光,鼻子高挺,橘色的薄唇微向上勾起,给人似笑非笑的感觉。
而坐在男子身边的美女却是老熟人,采花贼!今晚他身上的脂粉味比昨晚少了很多,所以那熟悉的桃花蕊香非常明显。
我勾唇一笑,对着他们缓缓施礼,说:“小女子见过公子,见过姑娘。”
采花贼微皱眉,一脸的思索。而玄衣男子则起身客套道:“奶奶的表演可真让本……本公子大开眼界啊!来,这杯酒,本公子敬奶奶!”
“多谢公子,公子谬赞了!”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借用手绢擦嘴时,把口中的酒吐在了手绢上。不知道酒里有没有加料,有没有病毒,奶奶我才不会乱喝呢!
“好!奶奶果真豪爽!真是……”虚伪的话还没说完,奶奶的救星来了:“奶奶,奶奶!”老鸨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玄衣男子福了福身,说:“这位公子,真对不住了,客人们都吵着要奶奶去表演,快掀了锅了,这……”
看着老鸨一脸的为难,玄衣公子笑看着我,说:“是本公子唐突了,奶奶请自便,本公子对奶奶的表演也是满怀期待啊!奶奶,请!”
一统通情达理的话,赢得了老鸨的千恩万谢,然后她拉着我匆匆而去。
临走时,我不动声色地瞟了采花贼一眼,他一直盯着我,若有所思。
回房换装,红儿帮我擦身上画的罂粟花时,不解地问:“奶奶,您身上画的是阿热码头右边空地上长得那片野花吗?”
“嗯?这花吗?阿热码头有?”我不可置信地指着手臂上的花问。
红儿点点头说:“是啊!有一大片,前不久开花时很美的。”
“真的?快带奶奶去看看!”我激动地拉着她就要向外走。
红儿忙拉住我,焦急地说:“奶奶,您还要表演啊,而且现在外面那么黑,出去不安全!”
是啊!奶奶我太激动,一时忘了。别以为奶奶想做坏事,这罂粟果可是有很大的药用价值的,还是烹饪良料啊!
明早一定叫红儿带我去弄些来。
第二场表演开始,大厅里的灯火都熄灭了,舞台四周点起蜡烛,一面面铜镜将烛光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夺目的光圈。
我赤着脚站在光圈中,身着金黄色绣着朵朵菊花的烟云衫,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面上的妆容依然妖艳,只是眼影和唇色都改为了银色,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迷人的光泽,眉间是一粒反着莹莹光点的水滴型红宝石。
我轻启唇一边唱着周杰伦的《菊花台》,一边扭动着腰身,轻舞着四肢,一枝接一枝娇艳的雏菊也在手中以魔术的形式徐徐绽放。
奶奶的外孙鲁淼上初中时特迷魔术,总要我做他的观众。耳闻目染,奶奶我也学会了一些粗浅的魔术,没想到现在可以拿来充充场面。
在片片菊花瓣纷纷飘落中,歌停舞止,半晌才传出热烈的叫好声和欢呼声,同时也夹杂着吸鼻血的声音。呵呵,不经刺激的古人啊!只是随便香肩半露就受不了了,要是看到满大街只穿裹胸、热裤、超短裙的现代美女,那还不得失血过多不治而死?
正准备潇洒退场时,二楼传来了打斗声。
采花贼从二楼飞身而下。不出意外,紧跟着的是那四个褐衣男子,他们都手持长剑。其中两人扶着左肩被匕首刺中的玄衣男子。
大厅里的人一看这架势,都乱成了一锅粥,纷纷逃离现场。
采花贼与两名褐衣男子缠斗到一起,没想到他武功不错,以一敌二,还游刃有余。又一名褐衣男子加入,采花贼有些吃力了。
奶奶我正想溜回房时,不慎被人用力一推,就跌入“战场”,还好死不死地被采花贼劫持,成为人盾。
站在场外的莺儿,脸上溢满得逞的笑。这女人还真是阴险狠毒啊!
众人惊呼,采花贼用手死扣住我的喉咙,身子紧贴我身后,一步步朝后院退去。
正当三名褐衣男子要提剑杀上来时,老鸨一声惊呼:“天哪!千万别伤着奶奶,她是德公公要的人!”
三人迟疑了下,回头望了玄衣男子一眼,玄衣男子右手捂着伤口,轻摇了下头,三人就放下了剑,警惕地看着我们,寻找下手的机会。
采花贼一脸玩味,用女声说:“哟!没想到公子这么懂得怜香惜玉?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
实在受不了他的惺惺作态,我小声说:“好好的采花贼不做,改作人妖了?”
采花贼愣了一下,声音里带着意外:“是你?没想到你就是春月楼近日红极一时的花魁-----奶奶!呵呵,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这些天我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啊!”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心情调戏奶奶我,我还真是无语了。见我不说话,他将嘴唇凑到我耳前,说:“这些天没见到我,奶奶是否对我也是日思夜想啊?”
“想你妹呀!我天天想你这孙子怎么还不去死!”我郁闷至极。
他听了,不怒反笑,轻舔了一下我有些发烫的耳垂,说:“奶奶是在气我这么久都没来找你?放心,我今晚有事,明晚一定来!”
“你还是别来了。你不是只喜欢处.女吗?奶奶我是妓.女你也要?品味不会那么差吧!再说,奶奶我每天晚上都要伺候十几二十个男人,没时间招待你!”
“呵呵……”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采花贼在我腮边轻吻了一下,说了一句“记住,我不叫孙子,我叫子孟!我明晚一定会来找你的!”然后将我向前轻轻一推,转身点地,飞向后院,几个闪身就消失无踪了。
我吐血了,不叫孙子,叫子孟!怎么不叫孟子?奶奶我还叫孔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