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奶奶我大姨妈来了,不能侍寝(1 / 1)
阿翼看我一脸怒火,特地带我去阿热镇最大的首饰店,说要送我礼物。
我摇摇头,说:“我不喜欢那些东西,你直接送我银票就好。”阿翼一脸无奈,将我拉入店中。
老板满面堆笑,拿出许多首饰,而我兴趣缺缺。
突然被柜角上一闪的光泽吸引,我指了指那小碟子说:“拿来我看看!”
老板拿过那碟子,放在我面前,说:“这只是一些亮晶晶的小石头,不值钱的!姑娘还是看看别的吧。”
不值钱?我拿起那一颗颗都在十克拉以上,材质上乘的钻石,仔细鉴别,手都有些颤抖。三十二颗呀!最少值300万人民币啊!这些古人竟然不识货。
最后以十两银子的价钱买下了这些钻石。
我找了根烧黑的木棍做炭笔,画了两枚戒指的素描图,挑了两颗最小的钻石,请老板找工匠打造镶钻。
这是我与老头结婚时的对戒图。当时穷,所以戒指上的钻石很小。因为这没铂金,只能用银代替。
而剩余的钻石,则请老板做十支银发簪,每支发簪上镶嵌三颗钻石。约定好几天后来取。
坐上回军营的马车,我还是一脸阴沉,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阿罗和阿翼都小心翼翼,不说话,怕我把滔天的怒火发泄在他们身上。
看着他们那小媳妇样,我的心情瞬间转好。一边哼着歌,一边掀开窗帘看沿途风景。
阿翼奇怪地问:“奶奶,你在唱什么歌?怎么曲调这么奇怪?”
我笑着问:“想听?”
看着我一脸的奸笑,阿翼和阿罗迟疑了一下,还是一同点点头。
我清了下嗓子,唱道:“今年春天我把娘子埋了,秋天就会有好多,各式各样不同款式贤惠的娘子。她们温柔又体贴,美丽又大方,还会做着一手的好菜。”
“明年春天我也埋了相公,秋天也会有好多,各式各样、高大英俊不凡的相公。他们潇洒又浪漫,对我呵护又疼爱,而且永远只会爱我一个。”(选自歌曲《老公PK老婆》,有改动)
唱完后,看着满头问号的两人,我调侃道:“要不,我也把你们俩埋了?到秋天就能长出好多个。”
阿罗一脸惊恐地摇头,连声说“不要!”阿翼则嘴角抽动了几下,说不出话来。看着他们那搞笑的样,我笑弯了腰。
看我心情大好,阿罗和阿翼都松了口气。
阿翼忍不住问出了一直疑惑的问题:“奶奶,你怎么知道那衙差就是采花贼?”
我一脸笑意,说:“因为他身上的精.液气味,和那女尸身上采花贼留下的精.液气味一样。”
“何为精.液?”阿翼不解地追问。
我挑挑眉,笑着说:“你们男人,与女子欢好,在最舒爽时从鸟儿中喷射出来的液体,就叫精.液。”
说完后我一脸玩味地看着他们,只见阿罗的脸以极快的速度变为火红色。阿翼则微张着嘴,双眼圆瞪,愣住不知如何反应。
哈哈。古人就是有趣,卖.淫.嫖.娼可以合法公开化,但一谈到这些,就都一副羞涩无知状。哎!性教育缺乏啊!
过了好久,阿翼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为什么开始怀疑我?”
我故意扫了扫他的腰下,依然玩味地说:“你身上的精.液气味和那采花贼的很相似。下次记得干了坏事要清洗干净!”
“我没……”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赶快住嘴。
“你没什么?”我继续调侃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起身坐到我身边,伸手搂住我的腰,一脸暧昧地在我耳边低语:“奶奶,人家的精.液气味怎么可能和那采花贼的相似?要不,回到军营,奶奶好好帮我闻闻看。”
额~调侃不成,反被调戏!我敏感的耳朵又在发烫了。
我挣脱他的怀抱,连忙坐到对面,有些狼狈地说:“死小子,奶奶我也敢调戏,不怕奶奶玩死你?”
他不受威胁,依然嬉皮笑脸地说:“奶奶,要小生回去沐浴更衣后,等着你来玩吗?”
“你……”轮到我说不出话了。郁闷!被和我外孙差不多大的男人调戏。这是什么事呀?!
回到军营,已经近黄昏。阿摩特许今晚休息,不必表演。
回营帐洗漱完毕后,我坐在桌前画素描。突然,那熟悉的松叶味又从空中飘来。这死面瘫暗卫又来做什么?
我动声色,换了张纸,开始画他的样子。快画好时,他出现在我面前,沉声问:“你画的是我?”
我不说话,继续手中的动作。等画完后,我才抬头看着他,说:“老娘我不喜欢被人偷窥,下次再敢悄悄进我的房,我就画一百张你光着身子的画,拿到大街上发。”
看着他一向冷漠的脸出现龟裂,我心情大好,把画像递给他,说:“这个送给你。说吧!暗卫大人,找我什么事?”
他接过画纸,折起塞进胸口,说:“泰王爷请奶奶过去侍寝。”
靠!这色王爷,还没完没了了!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回去告诉那色王爷,奶奶我大姨妈来了,不能侍寝!不过,他要想‘拔红萝卜’的话,可以来我这,给我侍寝。”
他看着我,眼角抽搐了好几下,依然面无表情地问:“何为大姨妈?”
我对他扯出甜甜地笑,走到他面前,一脸正经地说:“做女人真难啊!每个月总有几天不方便,下身会有鲜血流出,那就是大姨妈,也就是你们说的月经、月信或者葵水。你要不信,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看,好吗?”
说着我就掀起裙子,作势要解腰带。咻一声,他又消失了。
哈哈哈,死小子,看你再怎么冷漠?老娘就喜欢撕你冷漠的面具!老娘一定要治好你的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