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侍寝?!(1 / 1)
收拾了那妖孽国师,心情一片大好,就连排舞练歌都相当带劲。
唯一郁闷的就是阿摩又恢复了一脸的冰冷,任我多方溜须拍马,也没有解冻的迹象。
夜间表演如期而至。阿摩一身白衣长衫站在场中,随着洞箫声悠悠响起,大量的烟雾从舞台右侧升起。
一只白狐从烟雾中冲出,绕场一圈后,又跑回了原处,躲进了半卧于地的我的身后,给他人予狐幻化为人的错觉。
接着,我一边起身,缓步走出烟雾,舞到场中,一边唱:“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随着洞箫那如歌如泣的旋律,我快速旋转,雪白的衣裙和及地的披风随风飘起。
突然我扯开披风的带子,披风呈抛物线飞出,自己停止转动,慢慢舒展腰肢。
抬起脸,换来场下此起彼伏地抽气声,只因今天我画的是一个妖艳妩媚的妆容,银色的眼影,银色的唇色,细长上挑的眼尾线,给人予魅惑人心的感觉,加上头发上点缀的兔毛发饰,雪白滚毛边的衣裙,活脱脱的狐精造型。
轻启唇,唱道:“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阿罗身着青色书生服抱着白狐步入场中,做给狐治伤、放生的动作。
我围着他边舞边唱:“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在我的歌声“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中,阿罗手握书卷,边看书边走出场外。
同一位置,另一个与阿罗身材相似的男子身着喜装,牵着盖着盖头,身材略显魁梧的‘新娘’缓步走入场中。
没办法,军营中找不到第二个女子,只能找一士兵充当了。
我眼中含泪,低泣而唱:“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我单膝跪地,眼望那对新人,轻舞双臂,悲戚吟唱:“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表演结束时,不仅赢得了掌声,还收获了若干人感动的眼泪,真觉得一切辛苦的练习都是值得的。
特别是泰王爷眼中的动容,与人妖国师满脸的震撼,让我骄傲的尾巴想翘天上去。
被人崇拜的感觉,真好!
回到营帐,正准备沐浴休息时,门外传来阿摩的声音:“奶奶,我是阿摩。能进来吗?我有话和你说。”
“恩,进来吧!”今天排练时不是一直顶着冰山脸吗?现在主动来道歉?还是来质问我与国师的事?
坐在梳妆台前,背对他梳理长发,等待他先开口。
他站在我身后,静静地看了我好一会,正想打破沉默时,他却说出了一句足以将我打入冰底的话:“泰王爷……他……他让你去……去侍寝!”
侍寝?侍寝!我的脑子一片混沌,作不出任何反应。
阿摩上前,蹲在我面前,拉住我的手,表情痛苦地说:“我知道你不想去,可王命不可违!”
看着他,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这就是口口声声说要娶我,要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
我冷笑,道:“你不是要娶我?现在却让我去和别的男人上床?呵呵,你真是个好男人呀!”
“奶奶,别这样!我不会嫌弃你的。而且,除了正妻,男人的侍妾本就是可以交换、赠送的。虽然我心里不舒服,但泰王爷他……”
他的话让我仍抱一丝希望的心彻底冷了,女人在他们的眼中只是物品?
不想再听他说废话,我不怒反笑,说:“将军大人放心,我会去侍寝。麻烦将军大人去回报,请泰王爷稍等,我马上沐浴更衣。”
“奶奶,你在生气?能为泰王爷侍寝,这是莫大的荣耀啊!”拉皮条还能一脸的刚正不阿,我真有些无语!这些古人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啊?
不想再和他废话,我起身拉着他,直接将他送出门外,真想在他屁股上踹上一脚,可这是万恶的旧社会啊!奶奶我忍了。
除去衣物,坐进浴桶,才觉得浑身无力。努力想赢得别人的认同,好融入这陌生的世界,现在倒好,直接赢得侍寝的‘荣耀’了,真不知我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
以前总向老头子抱怨日子太平淡,现在却突然非常怀念那样的生活。
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这里,去过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敢叫奶奶我去侍寝?泰王爷?还以为是个好人呢,没想到这么无耻好色!
叫我侍寝是吧?好,奶奶我一定让你“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