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南宫紫睿是神马(1 / 1)
嗯?这是什么东东呢?松开小侍女,只见小侍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若星的视线,看样子那个小侍女果真被吓到了。若星坐下啃着手中的苹果,脑海里想着刚才的情景,姐姐一定是有事情,可是那是什么事情呢!莫非那个南宫紫睿是姐姐的旧情人?青梅竹马?某腐女现在的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歪歪一些事情。
不能说她流氓,而是这个世界有时候不得不逼着自己耍流氓。
远处的人看到一身浅绿色的少女在躺椅上,摇晃着睡觉,不,那不是睡觉,虽是躺着还闭着眼睛,可是她的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时不时的往自己的口中慢慢的送着,这个丫头,他每天这么忙,她倒好一个人在这里晒太阳,吃水果。“星儿”原本还在享受的人听到着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到了,猛咳起来。宇文成担忧的看着这个丫头,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看到她这样子的咳咳,心底骤然一阵紧缩。
“该死的宇文成,你想要害死本姑娘啊”咳出来苹果肉,这下子真是舒服了,但是想到这个罪魁祸首,心里真是气愤呀!而且还是好丢脸的,如果让自己二十一世界的好友看到,一定会气死的,特别是那个叫做男银银的死女人。还记得当初她和童颜颜那个死女人玩游戏的时候,我都快笑傻了,她笨蛋在游戏里面竟然摔死了,这个事情我足足的笑了她半年的时间,哎,真是怀念呀!
啊呸,怎么把话题扯远啦,她可是要批斗这个宇文成的。
宇文成歉意的一笑,看着面前的人瞬间万变的表情心底是想笑而又强忍着,她知道这个丫头现在正在愤怒中,本来也是他自己不对,所以就发挥一下自己的品质,不去惹这个丫头。“好啦,星儿,是我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宇文成翩翩的抱拳施礼道歉,脸上挂着阳光般的笑容。若星迷失在他和煦的笑容里,在心里腹诽着,美男就是美男,道歉的姿势都是那么的帅,哎,她发现自己对没男的免疫力越来越弱了,应该说是对宇文成的免疫力。
“好啦,好啦,看在你很有诚意的份上,本姑娘就原谅你了”说完之后再次的回身坐在躺椅上,宇文成撩起白袍,优雅的挨着若星坐下。这样子的举动若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因为她可是新世界的人类,宇文成则是没有料到她会是这样很平常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做作。“哦,对了,宇文成,南宫紫睿是谁呢?今天姐姐弹琴的时候好忧伤哦”好奇的看着宇文成,等待着他的解答。宇文成也是淡然的笑笑,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心猿意马呀!转过脸掩饰着自己的心绪,淡淡的说着“睿儿,是表姐最重要的人”
睿儿?重要的人?难道这个睿儿是个女人。想到自己的想法,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吃惊的说着“难道姐姐在搞基”宇文成不明白她口中的搞基是什么意思,疑惑的问着“搞基是什么东西”额,若星干笑着,没什么没什么,让他继续说。
“睿儿其实是表姐的女儿”
“什么?女儿”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了,女儿,姐姐竟然有女儿了,天哪,她真的是无法淡定了。“嗯,睿儿是表姐的亲生女儿”也就是他的外甥女。“那睿儿呢?睿儿的爹爹呢?姐姐什么时候嫁人了?还有姐姐好年轻啊,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一连串的问题顷刻而出,宇文成无奈的笑笑。“你一下子问这么多的问题,我要怎么回答,来我慢慢告诉你”
若星认真的听着宇文成的每一句话。
云州一年一次的花市节就要到了,这可是若星来到这个世界过的第一个花市节。花市节就是这里的一个节日,由于云州盛产鲜花,所以这个这个节日也被流传下来,一直延续至今,花市节共有三天的时间,听说很是热闹。若星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不枉她白来一趟。
客厅里,景雪和江惠儿正在商量事情,若星也听不懂花市节的事情,因为她可是新来的,何不优哉悠哉的等待着花市节的到来。看着景雪忙碌的背影,想到了那天宇文成的话。原来姐姐是在一个晚上被人掳走并且还被下了*,后被一男子所救,南宫紫睿也就是在那一天有的,据说那个男人叫南宫流叶,是一个江湖浪子,爱剑成痴狂,由于姐姐不愿与他一起江湖漂泊,想要他与她一起厮守在这云州,可惜那男人不同意,并且在南宫紫睿满月之后,抱着孩子偷偷的离开了,只留下了简短的一封信。
也是在那天若星才知道,那封信只说十五年后他会带着女人回来,而距离十五年的时间今年正好是第十五个年头。那也就是说景雪生孩子那年她也就十四五岁,哇哦,这么小的未成年就生孩子,真是作孽呀!想想这古代应该是风水太好了吧,看看宇文成才二十出头,那皮肤真不是盖得,好的让她这个女人嫉妒
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商量好啦!江惠儿温柔的笑着说道“雪姐姐,今天就让若星妹妹陪着我一同去寺庙上香吧”若星疑惑的说道“上香干什么啊?”
景雪解释着“花市节每个家庭都是要到花朝寺祈福的,望花朝娘娘显灵,以此来保佑家人平安,往年都是我与惠儿一起去,今年就你和惠儿一起去吧”这是她们的习俗信仰。若星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她能说这是迷信吗?想不到她这个无神论者今年就要改行信神了。
无奈的笑笑,准备着明天的花朝寺之行。
“王爷,明天可要到花朝寺”流风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殊不知此刻在他们家王爷的心里哪里还有花朝寺的事情,只有那抹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不必了,明日你到花朝寺,本王就在紫竹林走走”他从不信奉神灵,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样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