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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第 7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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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这种东西,我一个小女子也不必知晓得过细,也就没往议事大帐去。我牵了马漫无目的的随处走走,少顷终是忍不住叫破了身后人的跟踪:“王爷这是听命来监视呢还是自发来保护的。”

林君远嘴角带笑走出来,半点没有被识破的局促:“两者皆不是,君远不过见小七孤身一人散步起意想陪罢了。”

我看了他一眼,这身装纯良的本身倒是家学渊源:“我跟你不熟,你陪更不习惯,请回吧!”

林君远还是笑:“小七跟三哥熟,就当我是替三哥陪可好?”

我白眼:“少跟我这儿装兄友弟恭,你们皇家有这种东西?”

这倒不是我偏见,而是以前闲来无聊听娘的情史,很是有两位皇帝喜欢她。我问她为何没进宫,她无所谓的反问:“为何要进宫,那就四四方方的墙,规规矩矩的日子,尔虞我诈跟别的女人抢男人的生活,你娘可受不了。”

顺带着她给我讲了皇族的故事,她说在那里什么都不缺,只缺骨肉亲情;什么都没有,只有明争暗斗。

娘是自由的,她不喜欢宫廷,也不希望我陷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皇族禁地,以娘的跋扈尚可维持生存,而蠢笨如我,只怕连事还没弄明白就已经死得渣渣都不剩下。

林君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陷入回忆的我自是不知,他亦步亦趋的跟上我的步伐:“小七似乎因为三哥对皇族产生了偏见。”

我翻身上马:“是偏见吗?也许吧!”

也不管他如何反应,我一拍马屁扬长而去。

战争一触即发,双方的营地都像上了弦的箭,十分紧张。

我经常无所事事的到处晃荡,他们的阴谋阳谋太复杂,听不懂也懒得听。

这日天气正好,我趟在树枝上看那对夫妻鸟打架,微风扶面,让人昏昏欲睡。风中有个声音低低的请示着谁,我不爱动脑筋想事,可惜耳力太好,终是听了个大概。

风停,我久久不愿从树上下来,直到天色渐暗,才慢悠悠回到营地。

不知大哥睡了没有,我懒洋洋的踱到他帐外,他刚好掀帘而起:白天又跑哪儿躲闲了,总不见个人影。

我闪过他的帐子歪在床上,看他在纸上写写画画,无一不是崖口一战的图纸。

“哥,你说一个猎人把山里的野兽都打完了,那支利箭还会留着作纪念吗?”我突然出声打断了大哥绘图的动作,他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放下手中的笔道:“既是利箭,于猎人无用亦不会影响他本身的价值。”

我撑着头想了想:“那如果其它会用箭的人都是猎人的敌人呢?箭再利,强弩之末不如钝刀。”

大哥不语,他低眸凝思了一会,只笑道:“小丫头还想起讲故事了,赶紧去睡吧!”

我听话的下了床往自己的帐子走去,身后有掀帘子的声音,接着轻轻的脚步声往二哥帐子的方向去了。

抬眼望着天上的明白,今天是二十,月亮缺了一块,正该思念亲人的时节。我举笔给远在北边的叶叔叔和窝在草谷的谢叔叔各传了份问候,想想又给佳人和阿奕去了封信,我那乖乖小侄子都该会说话了吧!

也是悲哀的,十几年过下来竟只此四人可表表情谊,我卷好信纸抓出十几只信鸽投向天空,既然亲人不多,那便每人多留几封吧!

鸽子很快在天空中变成一个小点,接着消失不见,我不知它们有几只能活着飞到目的地,听天由命吧,反正别人抓了也看不懂我的鬼画符,情况不会更糟。

大哥回帐时看到我仍战在外面便走了过来:“还没睡,想什么呢?”

我对他笑:“想我嫂子的未来嫂子们呢!”

大哥没好气的敲我的额头,力道却是很轻的:“怕是想你未来夫君吧!”

我朝他傻笑,他没奈何的叮嘱我早些休息便回了帐子。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白衣稍有些皱了,那样稳健挺拔的身姿和那人真是像呢!

脑子里想着他,脚步也不由的到了他帐前,守帐的士兵自是认得我的,见我只是看看没有靠近的意思,也没出声赶人。

犹豫半晌,我还是决定回去,却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帐子,此时正立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我。

我朝他微微一笑轻微要走,却被他唤住:“小七,可否陪我聊聊?”

他已经许多不唤我小七了,就像我很久没再唤过他杨君。

他来到我身边,我们并排着慢慢走着,谁也没先出声。

“小七,你还在怪我?”他突然低声道。

“没有!”我快速而简短的答,气氛再度陷入沉默。

“今后就算只有中宫一人,你也是不愿意再跟着我的了,是吗?”他停下脚步看向我,漆黑的眸中映着火把,星星点点的亮,却又闪闪跃跃的痛。

我低头:“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我知道了!”他似喃喃的答。

虽看不清他的脸,此时我却清晰的知道他的痛,他的声音低沉而黯淡,少了平日的生气。

“你早点休息吧!”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犹豫了一下,终是轻轻捏了捏我的耳垂。

温度犹在,他离去的脚步已响在身后,我知道,这便是再见了。

眼泪终是滴滴答答流下来,我以为爹娘走后只要哥哥们安好,我便不会再哭了,原来还是有人会让我心痛的。

我捂着钝钝的心蹲在原点,身后有目光温柔而缱绻。

拒绝赵子蕊于雄图霸业的他已是种为难,这次能有林君远顶上下次呢?独立中宫——又何必互相折磨呢!何况我们之间隔着的远远不止一个赵子蕊那么简单。

胡乱摸了把眼泪,我站起身来迎着月光昂首往回走,早已是定局,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崖口一战终是打响了,几十万大军交混一处,连空气中都是血的味道。

大哥提前给暗双黑下了战书,大军的战场也是我们的战场。

暗双黑其实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暗双和暗黑,两人里暗双强势,擅长攻击,暗黑沉默,擅长防守和使毒,爹的毒便是这暗黑所为。

湛蓝的天和染血的地交相辉映,我挺拔俊秀的哥哥们长身而立,傲然天地间。大哥收敛了往日的戏谑异常严肃道: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我季氏子孙东浔率弟妹赴崖口战场,只为血父母之仇。

我父靖枫侠肝义胆,为世人敬重,慈母慕顷聪慧善良,为人称誉。

暗双暗黑阴险毒辣,手段拙劣暗害双亲,今季氏兄妹齐聚于此,誓诛之以慰亲灵。

我随着几位哥哥上前一步,字字郑重道:誓诛之以慰亲灵。

暗双呵呵一笑,目光淫邪:“几个娃娃生得都美,不过功夫嘛就未必够瞧了,不如随了老夫回去,自有你们享受的。”

世人不知暗双黑实为兄弟两人,更不知此两人污秽至极,皆喜男风,明明是嫡亲兄弟,却整天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四哥听得他此言,早扑了上去,三位哥哥不过身形前后,已与二人缠作一团。

我自知上去不过添乱,便寻了一处不远不近的地方静静观察,寻找机会。

暗黑使毒,二哥却是谢叔叔得意弟子,他们的优势顿时失了一道,他撒出一道颜色诡异的粉末,二哥四哥毫无俱色的迎上前去合力一击,暗黑错愕间吃了一掌,虽是不重,但也受了些伤。

他退后两步退到暗双身旁,眼中有不解和惊异:“你们怎会不惧我的毒?”

二哥不答。

我暗笑,早年大把大把的糖豆可不是白吃的,我都百毒不侵了何况是他们。

暗双黑对视一眼,神情开始郑重起来,我知道他们初始是轻敌了才会被轻微伤到,一旦认起真来,哥哥们不一定能占到便宜,毕竟是跟爹同时代的齐名人物。

果然,再度开战就异常激烈起来,他们从战场一路打到山巅,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插不上手,看着难解难分的六人,突然想起娘说过的一个故事,我用尽全身力气朝场中喊道:“大哥,上驷对中驷,中驷对下驷。”

他们习惯了大哥跟三哥一组,二哥跟四哥一组,听见我的喊声,大哥显然明白了,他显一思索令道:“三弟去换老四过来。”

一开始考虑到暗黑使毒,自是二哥四哥跟他,不过即使不再惧毒,换了信又有何相甘呢!

二哥自爹去后投入药理的时间少了很多,他本就天赋最好,这些年苦练下来当是功夫最好的,四哥资质也好,终究晚生了两年,由此大哥跟四哥充当那下驷拖住暗双,二哥三哥拼尽全力解决暗夜。

不得不说这样的对策是正确的,暗夜眼看着落了下风。

暗双虽不懂我那话的意思,也看出了此举的效果,愤怒之下便朝我扑来,大哥哪会给他得逞,拼着挨了一掌硬生生拦下了他的势头。

我心下更急了,也不知大哥伤得怎样了。

抬眼仔细打量眼前的环境,这里离主战场已经很远了,山势朝上,树木不多,今天无风,倒是个使阴招的好时机。

哥哥们不屑用毒不代表我不屑,白猫黑猫杀得了敌人的才是好猫。

我掏出二哥塞给我防身的瓶瓶罐罐,散功的不行,百毒不侵不代表这药不会影响他们;迷情的更不行,那俩本就好男色,给他们一激发更禽兽的想染指我哥哥了;普通的□□也不行,暗夜使毒自能防毒……

望着遍地的药正不知如何决择,一个小绿瓶儿滚过来,那是娘至爱的调料,她说在她家乡叫辣椒。

我们这儿本从来没有这东西,爹为了讨好娘愣是满世界找到了几颗,娘欣喜的在家种了起来,从此逼着爹在菜里面放,娘是欢快了,我们痛苦了好一阵。给娘折腾久了,我们也爱上了那种刺刺的感觉,出门总会随身带上两瓶。

想起初食时的苦不堪研,我乐了:“二哥三哥接着,朝他脸上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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