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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两次相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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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山下,桃龙湖畔,大风吹得我凌乱。

我打着哆嗦把脚伸向那结了冰的桃龙湖,想看看那冰结不结实。

“姑娘!”一道男声吓得我把腿缩了回来。

突然我意识到一只爪子搭上了我的胳膊,力气十足。“啊!”我和那爪子的主人一齐向后面那一大滩泥巴里跌去,我敢发誓此人一定是故意的,而且有可能是头色狼!

我挣扎着爬起来,随带把嘴里的泥巴吐出去,因为这样才好大吼,“你干什么!?”

我转过身来见到他的尊容时有些失望,因为他是个路人。

“姑娘,可万万别想不开啊!有什么伤心事可要说出来啊!”我被他说的愣愣的。于是我便愣愣地瞅着他,见我这副傻样,他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呸!”我终于懂了他的意思,敢情他是以为我寻死啊!晦气啊!“我像是那种上厕所不带草纸的人吗?”

“嗯?”他眨巴着眼睛,不懂我的意思。

“想不揩(开)啊!”我骄傲地解了这个迷,满意地看到他笑了。

然后我就回了家,玩弄着腰间的玉佩。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自然也没把自己的大名报上来。因为我遇到的陌生人实在太多了,他也不过是这些陌路人中的沧海一粟,就像两条相交的线,仅仅是一霎那的交集,从此再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而去。

弹指一挥间,到了第二年的夏季。正是百花盛开的好时节,我们这个小镇最出名的便是凤瓷楼了,那是一家妓院,不过里面陪酒陪笑□□的都是男的,因为这是一个女尊的社会,贫穷的男子是没有地位的,以此谋生的男子数不胜数,而凤瓷楼远近闻名,多少达官小姐慕名而来,只求一亲里面美男子的芳泽。

死党绸缪是杨家女将中最……胖的,而杨家,是女皇非常器重的一支队伍,此前出征过几次,屡战屡胜,奖赏如下雨般落到杨家,自然钱很多啦。

任性的绸缪带我来到了凤瓷楼大门口。我捂嘴装作很纯洁的样子,迈着小碎步往后退啊退。

杨绸缪见我这副样子摇摇头,大意是恨铁不成钢,扯过我的胳膊,把我拉进了楼里。进了楼里我忍不住“哇”起来,好多美男子哦!来来往往的俊美男子挥舞着手帕从我们身边经过,不过他们所到之处都是香粉的味道,搞的我连打了九个喷嚏。杨绸缪见我如此不解风情,对我嗤之以鼻,竟不顾我的死活豪迈地不知去向。

我呆愣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做,一名男子扑到我身上,拼命地朝我眨眼睛,我嗅到了他身上的胭脂味,用力推开他。现在我对这些人更加反感了,于是我朝着后门跑,到了外面,贪婪地大口呼吸,天上的星星亮亮的,这天正好又是月圆之夜,月光洒在凤瓷楼的后院里,有着朦朦胧胧的美。我转身没看到那男子追过来,便松了一口气。

我在后院里转悠了一会,正打算绕到正门等杨绸缪出来时,看到一商人装扮的女子朝茅厕走去,后面还鬼鬼祟祟地跟了个粗布麻衣的男子。我见这情形,把手指板得“咯吱,咯吱”响,顺手拿了个拖把,踮起脚后跟跟着那男子到了茅厕,背靠墙歪着脖子打探情况。奇怪,那女商人进了茅厕,可那人跟到了茅厕却没停下来,而是向茅厕那边的木桶走去,这时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了他,人家只是个打扫茅厕的。

我再一看,正巧看到他拎起木桶转身,心里一惊,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继续做好人?还是逃走(跑到一半就被他发现了)?哎呀,我抓狂,怎么我这个好人变成了那个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人了?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人已然发现我了,待反应过来时我机智地把拖把竖放,挥舞着它,嘴里还唱着:“拖地啊~拖地,拖地的人真健康……”

迎上那人疑惑不解的眼神,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他挥挥手:“早啊!额不,晚啊!”继续保持欢快的拖地女形象。

他尴尬地也朝我打招呼,还给了我一个微笑。看来我安全了,于是我“呵呵”地也笑,事实证明装傻是个好法子哦!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种奇怪的感觉,回想起他的那张脸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是在哪里又想不起来。

我挽着绸缪的胳膊走在回家的路上,将遇到那个厕所男的事情说与了她,她不以为然,我却疑云重重,我想可能是天色太暗,所以才想不起他是谁吧。于是我决定明天白天再探凤瓷楼。

不过——凤瓷楼白天不开门。里面的妓男向猫头鹰一样,白天休息晚上干活。

我翻上了后院的墙,正好有一棵大槐树作掩护,可是我没看到昨夜的那人,不过后院里有许多花,昨夜天太暗就没注意到,我想再过一会儿他就来了吧,便在这毒辣的太阳底下赏起花来。

临近中午他还没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正当我准备转身跳下墙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激动地转过头,可是那人不是他。

原来是名妓男,打着哈欠一副很困的样子,还没到茅房呢就在解腰带了,我叹口气,摇了摇头,跳下墙回家吃午饭去,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见到他,总之有一种奇怪的欲望在心田里,唆使着我去见他。

街上人很少,大概都躲到家里乘凉去了吧,也难怪,像我这样的傻瓜又有几个?打把纸伞的绸缪迎面走来,见到我头上密密的细汗拿出手绢为我擦拭,边擦边问:“小梓,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搞得全是汗?”我正想开口告诉她,结果一阵眩晕,然后眼前就黑乎乎的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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