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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向晚,几颗星星冒出了头,偶尔听见几声犬吠,喧闹的京都开始慢慢的安静。

所有的人都已经回府了,老管家也找到了,他在城外扭伤了脚,被那里的人送去了医馆,直到聂双发现,将他从医馆背了回来。

下人也都回来了,连旭也回来了,除了青青。

她始终没有出现,自祁君见过她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

大厅内连旭站在门边,聂双红蜓以及祁君站在厅内一边,老管家安置在座位之上,这里的气氛顿时有些沉闷。

聂双此刻怒不可止,不管祁君是不是大家小姐,直接将怒意全都写在脸上质问:“青青去哪儿了?”

祁君涨红了脸,不客气的回击:“我怎么知道。”

聂双提高了声音:“我们叫你跟她一起走,你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回来?”

祁君受不了别人这样的态度,也是同样提高了声调:“她说不愿意跟我一起走的,我还能赖着她不成啊?”说完祁君下意识的去看连旭,以为他会过来阻止聂双如此的暴怒,然而那一身青衣之人只是凝重的望着门口,露出从未有过的担忧神色。

祁君想起白日里跟青青说的话,心里一阵不甘,原以为连旭不会这样重视青青,殊不知那个女人失踪之后他竟是这样的表情。

聂双见祁君的心思根本不在青青失踪的事情之上,一手就抓着祁君的手腕,逼迫她回神过来,聂双恶狠狠警告:“青青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不像你一样有法术能保护自己,你竟然让她一个人走,祁君我告诉你,如果我师母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威胁,从小在哥哥的宠溺下长大,她何时受过他人这样的言语,祁君顿时觉得委屈,又不肯表现出来,气红了眼眶不顾疼痛的硬是从聂双手中挣脱:“我会怕你不成。”

“够了。”红蜓默不作声的忽然开口,但说这话的时候是朝着祁君的,祁君瞪着眼睛看她,然后扭头气愤的走到一边坐下,猛的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老管家听着他们争吵心里很不好受,叹气懊悔的自责:“都怪我,要不是我不小心也不会弄成这样子。”

红蜓走过去安慰:“您别这么说,放心吧,我们这就去找师母回来。”

这时候伫立在门边的连旭抬起一只手到胸前,宽袖内伸出洁白的五指,灵活的掐指卜算,食指落在拇指上的一刻卜算的动作立刻停止,连旭垂下手,脸色突然有些惨白,红蜓预感大事不好,就要过去,连旭却已经出门去,就要往外走。

然他又停住了,夜色浓重的花影中,熟悉的身影正快速的奔过来,靠近之时大厅的灯光照亮了那身影,正是一身素衣的青青,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袋子,气喘吁吁的过来,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乱,上面还沾着泥土类的污渍。

连旭见她立刻迎过去,一手扶着她的肩头,目光稳稳的看着她,问:“青青,没事吧?”

红蜓聂双立刻围上去,二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聂双刚吵完架,难得好语气:“师母,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青青没有回答,越过连旭的目光直接看进屋内,最后的目光落到了老管家身上,她一笑,然后欣喜的拉着连旭的袖子:“太好了,管家找到了,我也就放心了。”说完,她就拍了拍胸脯,慢慢的让呼吸缓下来。

连旭暖暖一笑,笑容却莫名的有些哀凉:“管家没事,倒是你,让大家很担心。”

青青歉疚一笑,放下手中的袋子又气喘的解释:“我只是在城外遇见了一个受伤了小孩子,送他回家的耽误了一些时候,没想到他住的地方和我们以前住的木房子隔的不远,所以我回去采了一些菜过来。”

聂双要吐血了:“我真佩服你现在还想着你种的那些菜。”

青青正色:“那可不,我种的也不容易啊,你看收获满满啊,我还送了一些给那个孩子的家人。”

聂双说不出话了,捶打胸口抱怨自己太过操心了。

青青说完低头看见连旭袖子被自己抓过的地方留下了五指灰灰的印记,连忙替他拍去,连旭轻笑显的温柔:“不碍事。”

他松开扶着青青肩头的手,招呼着下人将重重的袋子扛下去,然后对着青青温柔的开口:“我让厨房备些小菜送到房中,你看你衣衫都脏了,快些去洗个澡吧。”

青青答的欢快:“知道了。”

祁君见他们团聚温暖的模样,,心中更加觉得委屈,于是摆着一张不满的脸大步的走到连旭跟前,刻意引起他的注意:“大人,那我先回去了。”

连旭转身正对她,礼貌的点头:“今日劳烦祁姑娘了。”

明明是不想说这么客气的话,明明自己觉得委屈是想他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是他总是将距离拉扯的如此的好,一点也不让人靠近。也许是还要需要时间吧,祁君这么想,便带着一肚子的委屈和气愤回到她的住处了。

青青回身去看祁君离开时落寞的背影,又没来由的想起她白日说过的话,那般的趾高气昂,那么有信心连旭会喜欢上他,现在她的样子和白日判若两人,看样子今日是受了些委屈,虽然自己并不是故意的,但是总觉得有疙瘩存在。

她不再看她,跟着下人去洗澡去了。

红蜓望着青青远去又回头看了看师父,这时候聂双也累了要下去,红蜓拉着他的袖子没让他离开,只剩下三个人站在门前的空地的光影中与影为伴。

聂双不解的看着红蜓,刚想说话,红蜓就压低了声音问:“师父,不知道你刚才卜算的结果是什么,我看您的脸色很不寻常,莫非有什么事要发生?”

聂双错愕,听红蜓如此一说倒真觉得刚才师父的神色确实不正常了。

连旭低眉,忽而就安静的点头了。

聂双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了,赶忙的问:“师父,到底有什么事?”

连旭托起一只手,手中卦象显现,红蜓聂双认真的看着,很快就读懂了其中的寓意,二人先是面面相觑,然后沉重的望着连旭。

连旭收手,卦象消失,他转身走入厅内。

晚风更凉了。

青青洗完澡回房的时候连旭正坐在桌边看书,一盏油灯摆在桌子的左前方,照亮他周身的世界,他裹着青色厚重的外衣,一条胳膊从外套中伸出,支着脑袋斜倚在书桌上,灿灿的油灯下,连旭头发整齐的梳起,长发如水般倾泻在背后,覆于青色衣衫之上,干净自然,额前几缕刘海挑落,倒更显眼神的清幽,现在的他不是往日的端正的模样,要更随意而自在些。

青青推门而入的时候,连旭抬起头,与她相视一眼,又埋头于桌上的书籍之中了。

桌子上的小菜还在冒着热气,一碗可口的汤从嘴里咽下,暖暖了整个身体,青青满足的将桌上的饭菜吃的不剩,和下人一起将碗筷收拾干净之后就懒散的揉着肚子钻到被子里面去了。

“相公,你不睡吗?”她问的单纯。

“你先睡吧,我再看会儿书。”

她便沉沉的闭眼。

连旭还是坐着,半夜寒气更重,大概是一个姿势太久了,他缓缓放下胳膊,稍动法力,横在青青床前的屏风无声收起,他抬眼去看对面的人,那人已经睡着了,朝着自己的方向露出安详的睡颜,可能是天气冷了,她将自己裹的很好,微微的缩着身子,嘴巴轻轻张开,吐着丝丝的热。

看样子她真的是累了。

连旭收回目光,又回到了书桌上面,那里摆着一张鹅黄书纸,毛笔放在手侧,墨磨了一遍遍又一遍,可是纸上还是没有落下半字,干净如新。

夜在油灯下更加寂寥,灯光渐渐要熄灭了,对面熟睡的脸容便慢慢的模糊,连旭挥手,一道金光落入油灯中,灯光重新燃起,屋内又是明亮的一片。

青青醒来的时候连旭还是坐在桌前,一夜寂静,仿佛他一个人已经保持那个姿势很久很久了。

青青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近了些问:“相公,你一晚上都没睡吗?”

连旭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天还没亮,外面却似乎明亮的厉害,她便被这样的天光吸引,径直的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刹那间就是满世界的银妆,整个御史府都是飘着的雪花,雪花层层叠起,叠在花朵上,叠在土里,廊上,树上,这御史府视线所能看到之处都是一片纯白的雪景。

宁静,安详。

“相公,下雪了,你快来看,好美啊。”青青唤道。

连旭起身来,站在她身后,眺望满目的雪景,安静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京城好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

青青笑起来,脸容在雪光中俏皮而自然,她将衣服裹的更紧,搓了搓手,一开口,嘴里吐出白白的热气:“那我白天可要要好好玩玩,叫上聂双红蜓还有花妖,我们一起堆雪人怎么样?”她说的憧憬,满脸的笑意。

连旭没有回答,宽袖一挥,窗户又重新关上,透进来的寒意慢慢散去,连旭解下身上的外衣,披在青青身上:“别着凉了。”

她感恩的接过:“相公,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粥吧?”

连旭拉着她:“不用。”说完,他身着单薄的白色衣衫走到桌前,从桌上拿起一封信,然后自然的递给了青青。

青青犹疑的接过,草黄的信封上没有署名,没有其它的任何东西,只有清晰醒目的两个字,也许是视线在触碰到那二字的时候刻意的想要回避,她差点没有握紧。

也许她认识的字并不如连旭的多,也许乡村书院的老师也会教错一些东西,可是一些平凡易见的字是无论如何也能认得出的。

是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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