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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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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玩够了吗?”女子说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阮新月浑身一震转头看去。

莹背着手弯着腰,笑着看着她。

看清眼前这个人就是跟在奉景以身后的女子,阮新月目光一凌,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什么时候?”莹直起身,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我是什么时候进门的啊,我好像不太记得了,但是从你们进屋开始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阮新月瞪大眼睛,紧紧盯着莹。

莹看了一眼奉景以,然后再看她,笑着说道:“阮小姐你要是还不从那床上下来,我这脾气可不好收拾。”

阮新月闻言,低头一看奉景以,站起身来挡在床前,熟练利索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扒开鞘将其扔到地上。握着匕首,指着莹:“你当我怕你了?”

莹摇头:“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到底想做什么!快给我出去!”

“还能做什么?给阮小姐您治病啊。”莹笑道。

治病?阮新月轻笑,“治病?我没有病,不需要你治病,你给我出去!”

“真是难说话,”莹叹气,向前走了一步,阮新月警惕地紧紧握住匕首,只是一眨眼的瞬间,她瞪大了眼睛,不知什么时候莹已然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向内一撇,阮新月吃痛手一松,匕首落在地上发出一阵脆响,“如此锋利的匕首,一不小心就会被伤到,还是不要拿比较好。”话毕,竟是毫不留情地朝阮新月的脑后敲去。

阮新月浑身一颤,倒在地上。

奉景以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抬头看着她。

莹站着,指了指昏倒在地上的阮新月,道:“她这病,怕是治不好了。”

奉景以看向阮新月,又把目光转了回来,奈何这乱七八糟的屋内没有纸笔,话堆在肚子里,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莹凑到奉景以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取下他颈上有裂痕的玉石放在手里,又从怀中拿出差不多相同却是圆润剔透的重新戴在奉景以颈上。

“出去等我一下?”莹问道。

奉景以起身,稍稍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他知道的,阮新月的病,他能治,但他不能治。

重新站回院落中,更是觉得这里的寒气胜了很多,花草死气沉沉的,和阮府格格不入。

屋内,莹找来一个看上去还能做的椅子,搬到桌子面前坐了下来,还好桌上的茶杯还没有完全没摔完,她索性取了一个倒了一杯茶。茶已经凉透了,不过也是无所谓,反正她也不会品茶,只要能喝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的目光停留在阮新月身上,面无表情。

这治不了的病,真是最容易要人的命,很多时候明明知道自己求不得,心里却怎么样也放不下,真是可怕。莹环视着这杂乱的屋子,想象着这屋子原本的样子,轻轻啧了啧舌。

最终,目光还是回到阮新月身上,她道:“你还要趴在那里几时?”

阮新月闻言动了动,缓缓坐起了身,“不愧是镜家小姐。”

“我又不是瞎子。”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这副身体可已经经不起你的折磨了。”

“这倒的确是,不过这也不是你在意的事情。”阮新月站起身来,开始整理衣裳。

莹道:“你说的没错,阮家小姐怎么样,的确不是我管的事情。”她将茶杯放下,转头看着整理头发和衣裳的女子,“可是别的是我得管啊。”

“收人钱财□□?”阮新月笑着看向她。

莹想了想道:“这也算一个原因吧。”

阮新月正色,道:“看样子,镜家小姐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我有说过,我想要放过你这话么?”莹笑了,慢步踱了过去。

阮新月脸上突然表情全无,突然一个疾步从莹身边跑了过去,莹也没有拦她,倒是回过身来静静地看着。

门,打不开。

阮新月怔住,缓缓转过身来,“什么时候?”

“你猜?”莹笑道,“你既然喜欢一直待在这个屋子里,那干嘛还要出去呢?还请你把该还的东西还回来,这样拿了别人的东西老是不还回去,这可不太好。”

“当时那个阻力是……”阮新月睁大眼睛,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原来如此,怪不得没有成功。”

“是啊,要是整个人都被你给带走了,那我可就头疼了。”莹背着手,在屋里慢慢走着。

阮新月闻言,一笑,“看来是我没有选好东西了。”

话音才落,阮新月右手一抖,原本落在地上的匕首突然飞旋而起,冲着门口极速飞来。

莹沉下脸,跨步向前伸出左手稳稳就抓住了阮新月的颈部,只听见她轻轻“啊”了一声,整个上身就被抵在了门框边。随后莹轻轻一歪头,匕首擦着耳边稳稳定在门框上,刀刃穿过阮新月散乱的发丝,她听到了那一声匕首插入木头里的声音,结结实实。

“世间有多少妖魔神鬼,都是由人心生出的,”莹静静地看着阮新月的脸,“原本不该存在,却因为执念太深,自己给自己招了祸患。”

阮新月笑了,低声道:“人生执念,执念生鬼怪,这又能怪谁,这又算是谁的错。”

“你想说这不怪你们?”莹抬起右手,指尖凝起一点蓝光,点在阮新月的颈部,“这好像有些说不过去吧?”

蓝光入颈,立刻在皮肤上游走开来,变成了形状奇怪的图案,阮新月突然觉得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头一直贯穿到脚底,浑身一下子脱力了。

莹放开了左手,向后退了几步。

阮新月指着自己道:“那你是说这人没错?”

“有啊。”莹抱着手,“所以阮小姐的病,治不好。”

阮新月捂住颈部,慢慢滑坐在地上,“你刚刚那是什么?”

“你看,你连这样的咒术都没有办法抵抗,又何必这么执着?”莹走过去,蹲在阮新月的面前,“阮小姐相思成疾从而有了你,你下咒奉景以却被护身给抵挡了,强行拿走的东西必是要还回去的,拿走了对方的东西却没有经过同意,你可知道,还回去的时候,命就是代价?”

阮新月睁大了眼睛,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莹站起身,垂眼看着她:“你对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我让你平静离开也算是礼到了。”话毕,稍稍一笑。

阮新月闭眼再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阮旗的脸,眉宇间的愁楚她看得清清楚楚,耳边都是阮旗和小婢的话语声,但她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她轻轻坐起身,才发现屋内竟然如此的凌乱,掉落一地的锦衣,东倒西歪的椅子,有残缺的木桌,有划痕的铜镜,她有些楞,目光再次回到自己的父亲身上。

随后,又低下头看自己身上穿的不成模样的衣服,头发也全部散落开来,眼睛也有些干涩。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觉得有些干,再看小婢在一旁已经哭成个泪人。

阮旗抓着她的手,她能够感觉到那双大手的粗糙。

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她在看画,她记得那张在小姐们当中传来传去的画像,画像上的人让她移不开目光,她记得她一直看着画像发呆……她记得她醉了,为什么醒过来,会觉得那么累?为什么自己的屋子会变成这样?为什么爹和小婢哭成这样?为什么他们都是一副担心的样子?

等等,画像呢?

啊,忘了,画像已经还回去了,只是画中人的样子还深深留在脑海里。

她们都说真有这么一个人,她们说这人好像就在宁州城,离雨都并不是很远。

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好想见见这个人。

阮新月垂眼想着,轻轻笑了起来。

世上真有这么好看的人么?宁州城啊……好想去见一见。

她坐在床榻上稍稍动了动,却觉得全身无力,还有些痛感,颈部也莫名有些疼痛。小婢来扶她,她才稍稍坐了起来。

阮旗直起身子,看着女儿稍有些神采的脸,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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