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月曦的选择（1 / 1）

铃声不停的在校园来回敲响，上课下课。我们就像一个前进的轮子，在时光里，周而复始的重复着自己的步伐，偶尔发出的欢声笑语，我知道那是我们一路高歌的乐曲，因为我们的青春气息正浓。

当班长问我，“恰同学少年”的下一句是什么？

我仰天大笑。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也许这就是毛主席所说的激扬文字吧，让青春在文字中绽放，却书写着我们靓丽的前进人生道路。

也许是为了青春不悔，或是明天的绚烂，在接下的几天时间里，竟然和月曦没有再说过半句话，却依如往日的心境，直到学校的一则消息传出——四月一、二号春季运动会。

当名单传到我这里，我在八百米一栏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目光游走间，豁然发现，月曦的名字也在上面，女子一千五百米，我有些诧异。

在我的记忆力，春季运动会、夏季运动会，月曦从没参加过任何一场比赛的。

“月……”我没有任何一秒的犹豫，想知道月曦为什么会参加比赛，还是女子一千五！

只是一个月字，我竟然把曦卡在了嘴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已有好多天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也想起了几天前，月曦最后脸色平静的又把头埋在了书中。

之前的看不懂、读不懂自己，是因为月曦最后平静的神情导致的吗？

此刻我没有了那天的笑容，因为在心里自己仿佛就在这一刻读懂了什么，只是它来得这么的突然，让自己措手不及。傻傻的看着月曦的背影，痴呆、惆怅。

有些怪自己没有勇气，若那天顺水承认了何君的话，并付出实际行动，自己和月曦会是这几天的情况？让有心之人独自神伤。

甚至在心里暗想，那天月曦和自己一样，当时愣住了，不知所措，而她心里也许在等待自己亲口说出，她是在责怪我没有勇气。

“风阳，年少若不疯狂，青春何在！”

我回过神，看着小飞，总觉得他的话怪怪的，不确信他话的中是在指我。那一张白纸上惟妙惟肖的画，还是那么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

小飞说得对吗？我扪心自问。

却转而想到了自己的学业，中考后自己的成绩根本就没上高中，是爸妈拿出多余的血汗钱，让自己来到了这所学校，当一群人调笑的看着自己下课也埋头于习题，笑得让自己心冷，自己却踩着时光流失的道路，如今站在了班上的前几名。

我竟然在心里害怕，我若疯狂，学业置于何处？两年的努力，会不会因此而付诸于东水。

看着面前美丽的背影，长长的发丝披肩。心里想，这样静静的看着，看下去，看下去，突然觉得好知足，暖暖的，在心中认定这样就守候住了她的一生。

以至于我，抛弃了小飞的话。

也没有去更多的思考，年少若不疯狂，青春何在！它的另一面会是指代年少就应该拼搏，寻求自己的道路。

也就在第四天的早晨的饭后，我和小飞刚踏进教室门口。月曦的一个室友夏雪，拉着月曦的手。“月曦，运动会后，你离开学校是去成都吗？

咀嚼着这句话，这一刻我心陡然一片冰凉，也明白了月曦为何要参加女子一千五，为的是青春不悔，尽最后的努力，在这里留下走过的痕迹。

我踟蹰的站在教室门口，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阳光，我不知道它们去了哪里。

小飞却与我截然相反，脸上泛着笑容的走了过去。“月曦，你不读了？”

这个学期还有会考，时间在两个月后，会考过了就能拿到高中毕业证，月曦不会这么的想不开吧，估计这是小飞当时看着月曦诧异的神情的内容。

我淡然的走了过去，“月曦，你怎么不读了，你十七岁还不到，出去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月曦比我还小几个月，我未到十七，她当然也就没有十七。

我看到了久违的笑容，是月曦看着我的笑容，却发现竟然有一种陌生感，在悄然无息中到来，还会成长下去。

最终笑容定格在了上课铃中，定格在了回忆的那一瞬间之中。

青春年少，我们亦要为自己的明天拼搏，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当你回眸的一天，那是不悔的心境。

“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这是年少的我们青春气息的释放。

只是当时光流逝，回眸中，才明白，那段时光自己却忽视了太多太多，喜欢在心中发芽的时候，亦不知道去争取，留下了往日回忆的忧伤。

甚至思考，人生是为了什么？

这个答案，后来在一个少年口中得知。那不是辉煌，不是奢华的物质，是幸福。

空留回首时，想起周杰伦的歌曲。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风阳，月曦要走了，你怎么还不说出来？”小飞非常气愤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从我书桌上抓起的书本，再无往日的调笑。

我的思维不停的飞速旋转，再一次想到了那日，小飞白纸上惟妙惟肖的美女，清秀的脸蛋，灵秀的眼神，尽显清纯脱俗，那是月曦。

也许那日是我的嫉妒，或是我的猜疑蒙蔽了自己的眼睛，或是小飞的得意的笑容，以及月曦含笑的看着画的神情，让我昏了头脑。

却又在此刻，想起小飞的话——月曦，我觉得这是你。

在这一刻我似乎读懂了小飞那日的话，那日的笑容，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这个好友，或许小飞比自己更加清楚——喜欢已在我心里发芽。

此刻小飞对我的不满，我已知道小飞是要我说出来，当着月曦的面说出来，这样也许就可以留下月曦。

最后小飞还是气愤的把书砸在了我的书桌上，以至于引来全班同学诧异的目光。

当喜欢在心中发芽，而年少的我们，在时光流逝的道路上拼命的吸取成长的营养，解方程，证几何，算曲线，意气风发，却面对懵懂的喜欢，竟然之剩下了懦弱，而无法开口，在风中苦笑。

难道青春年少，注定遗憾相随？当记忆在脑海盘旋，我仰天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