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1 / 1）
哗啦！
茶几被一脚掀翻，鲜花、瓷瓶、糖果、摆饰，噼里啪啦的摔在地上，一片凌乱。
弗里德子爵双目怒睁，“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想与艾琳大人结婚。”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愚蠢的儿子！”
莱斯平静的与父亲对视，“是的。我爱慕她，愿意为她奋斗，就像为了我们弗里德家族一样。”
“可笑！”子爵怒不可遏的拍打扶手，“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她可不是你能得到的人。”
“我不清楚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子爵一锤定音，“放弃吧，莱斯。”嘴角扯出嘲讽的笑容，“她只是在玩弄你。傻瓜。”
舔了舔自己干燥开裂的唇，莱斯敏锐地从父亲的话语里觉察到一丝不对，“您是知道些什么么，父亲？”
呵。子爵忍不住一声讥笑。
眼前挺身站着的儿子，他们家族荣耀的寄托，就是这样一个轻易被蒙蔽了双眼的蠢货。
内心不断翻涌着黑泥，子爵转而慈祥的望着莱斯，带着从未有过的善意，问他：“为何你不去亲口问问她呢？看她是否答应与你结婚？你不用得到你终生伴侣的首肯么？”
“……”
无法回答。心中产生莫名的巨大恐慌，以至于手指都微微发颤。
“去吧。今天是7号呢。上帝会赋予你幸运的。”父亲的话好似催眠一样进入自己的耳朵。
是么？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自己一直躲避不去呢？
父亲转移话题的突兀感挥之不去。直觉有什么不对，却无法说清到底是什么。
眼前仿佛笼罩着浓雾，莱斯浑浑噩噩的行礼，脑子像沸腾的开水，咕嘟咕嘟，一片混乱。
蠢货。
子爵眯着眼看他一步一步迈了出去。挺拔的身材，冷峻的面容，右手扶着挂在腰间的骑士剑，看似出征，却挂着那张不适宜的表情。
伴随着恐惧，莱斯心中隐约冒出一股对于未知的期待。
他不可抑止的猜想艾琳被求婚时的样子。
会雀跃到跳起么？像所有与她同龄的少女一样？
不，她不是这么外露的性格。
还是会感动的落泪？婆娑着双眼，拥紧他的肩背，感谢他的爱恋？
以她的骄傲大概也不会如此，更何况她早已将自己的真心狠狠砸碎过一次。
那么她会不会抬着高昂的头颅，俯视跪在脚下的他，以赏赐的口吻说“我应承你，赐予你无上的荣幸”？
是了。
这是她会做的事！想到此处，莱斯禁不住激动的浑身颤抖。
然后她眼里会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嘴角轻扬，端坐在椅上接受他虔诚地服侍，宛如女王加冕。
他的耳朵会被温柔地抚摸，她愉快的呻//吟在空中四散。
像弹着钢琴一般，她柔嫩洁白的脚丫会在自己的坚//硬上间歇踩踏，他顶端溢出的汁液让每个动作都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我是那么的想要见到她，奔赴到她面前。与她热吻，与她结合。
妄想在脑中扩散，愈是描绘细节，愈是忘记恐慌。
满脑子都是对成功的畅想，骑士长骑在高头大马上向艾琳的城堡奔驰。
可任他一路上想象了千百种可能，也没料到眼前这样。
推开熟悉的接待室大门后，等待着他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椒红色的地毯，跳跃的暖色烛火，宽敞的贵妃榻，和坐在上面的赤//裸少女。
唯一的区别是，在少女和座榻之间，是她清秀的男仆。
她纤细的手，掰着自己嫩白的大腿，跨坐在仆人身上。平时碾压逗弄自己的脚，悬在空中晃来晃去。
女人无力的依靠在男仆身上，双唇吐露着喘息，像水中不停吐着气泡的金鱼。
骑士长不可置信的停止呼吸，瞳孔紧缩！
怎么可以！
他不得而入的花园！他心驰神往的圣地！居然！
苦痛瞬间漫步全身，心脏被压缩握紧，然后剧烈地跳动反抗。莱斯抱着头蹲在地上，却无法将视线焦点从那处移开。
男仆粗//大的男//根在艾琳的娇美处进进出出，水液四溅，响声不绝。
明明就是这么一瞥，弹指之间，却如同隔着一整个世纪。
大脑，眼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无法控制。莱斯僵硬的蹲在原地，不知所措。
被他大力推开的门终于撞到墙壁，发出巨大的轰隆回响。
艾琳轻飘飘的扫视过来，在看到莱斯之后微微一愣。
“……”
“……”
静默在两人间流转。少女的呻//吟和自己额边的青筋一起跳动。
莱斯的眼眶慢慢红了，抿着嘴瞪她。
艾琳突然觉得无法面对这样的他——小小的缩成一团，像无辜无助的孩子。
别。别对我动真感情。我无以为报。你这样该让我怎么办才好呢？若是你什么都不说，我们还能保持单纯的娱乐关系。以我的身份，完全不可能与你有任何未来。
她只能转过头去与身下的男仆亲吻，闭起湿润魅惑的眼睛，微颦着眉不去看他。
纤细的手指顺着两腿向中间移动，撑开两片花瓣，好让男仆更好的侵略自己。
莱斯几欲晕倒。
他突然痛恨起自己优良的视力，让他能将所有看的如此真切。
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仆狰狞的物件从少女体内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又一整根埋入。这快速又凶猛的进攻，一下一下，就似戳在身上的利刃，痛得他几欲摔倒在地。
莱斯只能用手紧紧捂盖住不断抽搐的唇，害怕它发出悲愤的嘶吼。
这不是背叛，因为她从未承诺过他什么。
是自己，在连番的调//教中对她产生了独有的欲望，试图做她的唯一。是自己过了界。
父亲嘲笑的话音在耳边响起，恰似这可笑场面的旁白。“她只是在玩弄你。傻瓜。”
悲伤满布全身，莱斯心脏抽搐的想哭。
不，父亲。不是她。
这是我咎由自取。
是我。
是我玩弄了我自己。
我早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人，不能妄图得到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更让莱斯悲伤的是，他对她的渴望并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成倍剧增。
艾琳因冲撞而不断起伏的身体，就像对他无声的拒绝。
我该怎么做？！怎样才能迈过你的高傲到达你的身边？我甘愿付出一切的代价！
眼泪汹涌而出，从遮捂住嘴巴的双手指缝中坠下，留下一片咸湿黏连的痕迹。他终于控制不住的大吼：“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然这样对我！”
被身后仆人撞击的连番抛起，艾琳半睁开双眼，浅灰色的眸子里满是雾霾。
浓密的睫毛迷茫的翻眨了几下，她流下生理性的眼泪，在呻//吟间隙断断续续的回答：“你......只是......闲暇的玩具......而他......是我......忠诚的仆人……”
TBC